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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谋尽帝王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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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王不料云倾在此,纷纷驻足,面面相觑。

“公主如何在此?”短暂的惊讶之后,率先出声的是昌王,他略瞟了一眼站在身侧的齐王,想着齐王今日急急忙忙地请他们来恭王府难道是为了燕国七公主?

另一边,云倾依然倨傲如常:“本公主来看看赫连曦泽怎么样了?”

这次接话的是赵王:“我三哥有福星庇佑,次次都能逢凶化吉,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云倾略挑双眉,不屑道:“哦,是吗?赫连曦泽害得本公主险些丧命,还会有福星庇佑?”

“你……”赵王正欲发作,却被煜王拦下,他面含春风,言语温和,颇有一番君子风度:“这命数自然是由天定,又岂是我等所能轻易窥测的?既然大家同是探望三哥的,何必闹得不愉快。公主,你说是不是?”

云倾闻言,心头暗赞。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齐王忽然出声道:“听闻三哥中箭伤得严重,不知三哥现在如何了?”

语毕,齐王便提步向床帏这边走来,其余众王紧随其后。

然而,随着众王渐渐靠近床帏,云倾心中又警意大升,甚至伸手相拦:“等一下,本公主是先到的,自然是本公主先看!”

说罢便转身,撩开床帐,装作探望的模样,心中却百转千回:众王各怀鬼胎,结伴前来,不知又要使什么花招,不能让他们发现曦泽装死,得想个办法!

年仅十五岁的云倾,从小便在母亲的百般护佑下成长,她虽然有胆识,但初涉晋国政治风云的她,跟从小就在阴谋中打滚的众王比起来,还根本不是对手。

她不知道的是,她此刻的担忧其实是多余的,曦泽既然有胆装死,那就一定不怕被拆穿,而众王在她伸手相拦的时候,就已经放弃前进了。

她更不知道的是,尽管她言语锋利,尽力撇清与曦泽之间的友好关系,但她这点拙劣的演技,落在众王眼中,只会暴露许多不该被暴露的重要信息。原本立后之事由于恭王一派出人意料的支持而令众王起了疑心,如今看来,恭王与皇后已经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就在这时,昌王又忽然出声询问:“公主刚才怎么一个人在屋里探望三弟,这满屋子的侍女都去哪儿了?”

云倾闻言手指一抖,险些抖落手中的床帐,但随即又十分庆幸自己此刻是背对着众王的,这样,她才有时间摆出恰当的脸色应对。少顷,她状似不悦地转身,冷着脸道:“本公主驾临恭王府,难道恭王府中的侍女不该茶水伺候吗?”

“哦……”昌王得此回复,好似很满意般地点了点头。

然而,站在他身侧的赵王却不肯罢休:“照本王看,这满屋子的侍女实在是太放肆了,不过是泡个茶也敢泡这么久,让公主在此口干舌燥等候多时,合该统统拖出去痛打一番,否则怎么记得住规矩?”

云倾闻言暗恼赵王难缠,正欲答话,却见侍女鱼贯而入,王宁暄端庄立于众王身后,轻起朱唇,柔声道:“公主,按照您的吩咐,三煮三换,茶已烹好,请品尝!另外,神医已至,还请众位王爷移步前厅等候。”

王宁暄的话恰到好处地为云倾解了围,云倾再次暗赞王宁暄善解人意,随后便跟随众王前往前厅。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见到了那位救治自己的神医:祈夜。

然而,云倾连唤数声“神医”,都不见其有所反应,好不容易等到他睁开双眼,露出漆黑的瞳眸,他也未曾看她一眼,只是默默跟在王宁暄身后,步入屋内。

云倾暗道奇人,但尽管他不理会自己,她还是高声道:“神医,谢谢你救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第12章 各怀鬼胎

自从曦泽受伤后,晋帝日夜忧心,各处寻医,翌日更是亲临恭王府探望。

云倾为此不便去恭王府中探望,正在兀自烦恼时,一枚银色的飞镖倏忽而至,稳稳当当地插在屋内的墙壁上。

云倾一惊,走到窗前往外探寻,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她满腹狐疑的走至飞镖旁,却见那飞镖尾端系着一张已经卷成筒状的字条,取下一看,字条上写着赵王欲借献药毒死恭王。云倾大惊,扔下字条便直奔恭王府。

待她行至恭王卧房的院子中时,便听见赵王的声音:“父皇,儿臣去年偶得一株千年人参,有起死回生之效。儿臣昨日前来探望三哥,见形势严重,一回府便命下人寻来此参,连夜熬制,今晨才熬好,此刻尚有余温,不如趁热给三哥服下,定能救回三哥。”

看来字条上说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云倾听见里头晋帝应允了赵王,已经顾不上其他,连忙大叫:“住手——住手——”

她急匆匆地奔进屋内,见众王俱在,她连忙越过赵王,拦在曦泽床前,正色道:“你这药可有给神医检查过?是否符合恭王体质?如此草草给恭王服下,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说罢,又转身朝晋帝拱手道,“皇上恕罪,云倾莽撞了,实在是事关重大!”

晋帝见来人是云倾,又见她心思如斯缜密,并未怪罪。

倒是赵王,被云倾这连珠炮似的几句话气得不轻:“公主,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是本王亲自监督、为三哥熬制的药,难道你怕本王投毒害他不成,他可是本王的亲哥哥!你让开,本王救人要紧!”

云倾不仅不让,反而逼近,怒目相视,一字一句皆咬得异常清晰:“你说得对,本公主就是怕你投毒,残杀自己的亲哥哥!”

“你……”赵王几乎要气背过去,“检查就检查,本王这就端给神医查看。”

“不必了,本公主代为检查便是!”说罢,云倾立刻拔下头上银簪,插入药中,须臾便见原本光亮的银簪尾端瞬间乌黑发青,可见药中果真藏有剧毒,她将银簪立在赵王面前,怒道,“你好狠的心啊!自己的亲哥哥你也下得了手!证据在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皇上,您快看!”

言罢,她立即将银簪呈给晋帝。

晋帝望着乌黑的银簪,气得一掌拂倒身边半人高的青花瓷瓶,瓷瓶倒地,瞬间裂成无数碎片。众人纷纷下跪,不敢作声。

赵王这才反应过来,他抖着双腿,跪在地上茫然四顾,豆大的汗珠,沿着他双鬓青筋突兀的脉络蜿蜒而下:“怎么会这样……父皇,这毒不是儿臣下的,儿臣是冤枉的,您要相信儿臣啊,儿臣只是想救三哥……”

“够了!”晋帝厉声喝止,“你刚才说,这药是你亲自监督熬制而成,那朕问你,不是你下的毒,是谁下的毒?!”

“儿臣不知……但是,真的不是儿臣下的毒,儿臣是冤枉的!”赵王急得六神无主、涕泪四流,忽然,他快速膝行至昌王身边,央求道,“二哥,二哥,你快救我啊,我是被人陷害的,二哥,你快跟父皇说啊……”

昌王见状实在不忍,正欲求情却见有内侍匆匆来报:“皇上,大理寺传来消息,两名侍卫皆已招认,乃是受赵王指使!”

闻得此讯,赵王立刻大呼冤枉,但他紧接着就被晋帝响亮的巴掌打得晕头转向。

至此,晋帝再不迟疑,亦不理会众人的求情,立刻下令将赵王收押监牢,同时严审赵王府上下。

监牢内,众人纷纷大呼冤枉,宁死不屈,唯有赵王府总管,经不起半点折腾,刑具刚一沾身,便什么都“招”了:“赵王嫉妒恭王战功,偷偷换掉恭王骑射所用的箭矢,并安排侍卫假意射杀燕国七公主,引恭王中计,事后又怕恭王翻身,于是指使侍卫放箭射杀恭王,见恭王侥幸活命,又假借献药之名毒害恭王……”

总之,所有的脏水,他都毫不吝啬,全部泼到赵王身上。

傍晚,云倾回到行馆,一进门,便见兰君神色肃穆地端坐在桌前,心中不禁一颤,遂收敛神色,行礼道:“母后万安!”

兰君见她日落时分才归来,立刻挥退众侍女,不悦道:“你又去了恭王府?”

闻言,云倾立刻狠狠瞪了兰君身侧的北宸渊一眼:好你个北宸渊,翅膀长硬了,竟敢在背后打小报告!

北宸渊被云倾瞪得局促不安,讪讪地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兰君见状,心中更是不悦,不自觉地拔高了声音:“你瞪他做什么?是本宫逼他说的!你可是对本宫不满?”

“儿臣不敢!”云倾见兰君说的严重,立刻拱手退让。

尽管如此,兰君仍然未曾稍解脸色:“你怎么总是记不住本宫对你说的话?一而再地搅进晋帝诸位皇子的皇位争夺战中!恭王生死干你何事?你又不是神医,又不能施药救人,老往恭王府中跑做什么?”

云倾连忙分辨:“恭王之事,牵涉母后,儿臣担忧,所以前去探听消息……”

“还敢狡辩!”兰君如何听不出这是云倾的托辞,不等她说完,便继续训道,“你可知道你的举动,落到他人眼中,将会传达怎么样的讯息么?本来立后之事已令诸王起了疑心,眼下你又如此不知避讳、三番四次出入恭王府,只怕诸王已将你我母女划入恭王阵列了!”

“母后不是让儿臣找靠山吗?”云倾转动着灵动的双眸,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应对之策,“恭王那么神勇,我们找他做靠山,岂不是很好?”

但她没想到,兰君立即否定了她的想法:“恭王再神勇,如今也只是手无兵权的挂名王爷!你没看见所有的人与事都是冲着他去的么?你找他做靠山,岂不是自己将自己变成众矢之的?”

“可是……”

“没有可是!再过几日,便要举行册后大典了,在这个时候你就别再给本宫添乱了!”兰君断然拒听云倾的任何解释,“你不要再与那个恭王来往,以免搅进晋国列为皇子的皇位争夺战中,自身难保,本宫是不会同意你与恭王在一起的,晋帝更加不会同意!你还是好自为之!”

“为什么?”云倾大惊,“母后为何不同意?晋帝又为何不同意?”

“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总之你不要触怒龙鳞!”言罢,又转头对北宸渊吩咐道:“看好你的主子,她要是再敢去恭王府,本宫便唯你是问!”

“母后……”云倾一听,立刻惊呼起来,然见兰君不仅不予理睬还径直离开了她的寝房,顿时又急又气,更加看北宸渊不顺眼,遂愤怒地将他推出门外,关紧房门,倒在床上思量对策。

另一边,风华宫内,金贵妃谴退众宫人,望着站在身旁的昌王,不悦地斥道:“你怎么如此大意,竟然想借赵王之手除掉恭王?难道,你要舍弃我们之前所有的计划?”

昌王因计划失败,心有不甘,懒懒道:“一碗药就能解决的事情,何必大费周章,母妃为何要阻止儿臣?儿臣……”

“他不会喝的!”金贵妃截住昌王的话,斩钉截铁道,“别忘了,他现在可是装死!经过骑射一事,他已经谁都不信了,怎么会喝赵王的药?就算是喝了,他也死不了,因为你只能令他在夜里悄无声息的死去,所以不能使用过烈的毒药,这其中缓冲的时间,足够他的神医救回他了!本宫若再不阻止你,下一个要被关进监牢的人就该是你了!你想想,若是恭王真的就此暴毙,赵王便难逃死罪,赵王若是被逼入绝境,难保他不会狗急跳墙,将我们的秘密全都抖出来,那样的话,你的前程就毁了!还不如给他留点希望,这样一来,他和李氏便会更加依附于我们,为求生机而死守秘密!总之,赵王我们动不得!”

昌王这才恍然大悟,拱手道:“母妃教训的是,是儿臣鲁莽了!”

金贵妃脸色稍解:“这个赵王,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好端端地送什么药啊?你们昨天不是一起去探望恭王的么?难道他没有发现恭王是装死的?!”

提到这个,昌王不由嗤道:“他急于在父皇面前表现,哪还顾得了其他?再说,他一向不喜那燕国七公主,自是懒得细看她,又如何能知对方是在演戏?”

金贵妃见儿子依然自负如常,遂耐心劝道:“恭王虽然现在手无实权,然而,一旦他卷土重来,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们若不趁他羽翼未丰时抓住他的软肋、将他除掉,胜负之数,便由不得我们左右!平儿,你的对手,不是每一个都像赵王这般蠢笨,所以,你再也不可如此莽撞了,需步步小心啊!”

“是,母妃请放心!”昌王连忙拱手应承。

第13章 荣耀满身

雍乾三十年三月初八,是晋帝第二次封后的大日子,这场盛大的册后仪式在太极殿前办得极其隆重,至此,晋燕正式成为一体,不分彼此,若说之前还有不安想要反晋的燕国分子,至此,便彻底被晋国“同化”。

而这一日,也是云倾被册封为晋国公主的日子。为贺新后大婚之喜,晋帝在当日下旨册封云倾为大晋公主,并赐封号:安阳。并恩准云倾与兰君同住凤仪宫。

旨意一下,满朝哗然。

然而不管晋国朝臣有多么的惊讶,在新后册封仪式礼成后,云倾的公主册封仪式便紧接着有条不紊的举行了。

退下燕国宫装,云倾穿上晋宫公主朝服,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即便此举绝非心中所愿,她亦不屑当这个晋国公主,然而此刻寄人篱下,根本没有她反抗的余地!

其实也不过是三十九级台阶,却仿佛走了一生那么长,待登完这三十九级,云倾深吸一口气,强忍心内的悲痛,依礼恭恭敬敬地向并肩坐于宝座之上的帝后行三跪九叩之大礼。待晋帝起身亲赐金印、宝册时,云倾双手高举过头顶,恭敬地接过并叩首谢恩,接下来是新后亲读册文,云倾伏身仔细聆听,云倾在心内微微一嗤笑:让晋国的礼官给燕国的公主撰写册封祝词,当真是强人所难了。

礼毕,百官同贺:“恭贺皇上皇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云倾端然立于新后身侧,手捧金印、宝册,木然转身俯看:底下众人,排着整齐的队列,撩袍、俯身、叩首、再叩首,步调划一,声穿苍穹,那等气势,撼天动地,它庞大的气势,仿若万里山河皆伏于足下,飞禽走兽均俯首帖耳,天地万物,任君差遣。这气势愈是庞大,便愈是令人如临云巅。云端之巅,有着驾临万物、俯瞰众生的无限自豪之感,亦有高处不胜寒、如履薄冰的自危之感。

册封礼后,晋帝亲迎新后入主凤仪宫。

鎏金朱漆大门缓缓开启,光可鉴人的汉白玉石整齐地铺陈开来,前方正殿朝凤殿,装饰得无比庄严华丽,恰恰如凤栖朝阳,令人臣服,还有那高高跷起的金色琉璃瓦在妩媚的阳光的照耀下愈显高华,那反射出来的金色光芒,如堆砌成山的金子,摄人眼眸。

云倾紧随在帝后身后,缓缓步入凤仪宫正殿朝凤殿。

刚一入殿,便见殿顶正中央八枚如小碗一样大的夜明珠稳稳嵌在鎏金琉璃宫灯之中,其华灼灼,犹如旭日,照得墙壁之上的百鸟朝凤壁画中的凤凰仿佛真的就要展翅飞翔。

绕过双凤赤金香鼎,登上五级小台阶,只见纯金打造的凤椅熠熠生辉,足足有两米之宽,帝后并肩而坐,丝毫不见拥挤。

云倾端姿站在新后身侧,只见玉阶之下,除去被囚的赵王与仍然没有“转醒”的曦泽,以金贵妃为首的众妃嫔皇嗣排着整齐的队列再次俯身行大礼:“叩见皇上、皇后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恭贺皇后娘娘入主凤仪宫,愿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云倾暗暗观察晋帝的神色,只见他满面红光,对兰君轻轻颔首,兰君便浅笑着轻启朱唇,道:“平身,赐座!”

清越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虽含有几许笑意,但依旧有着说不出的威仪。

群妃依次入座,众王携正妃恭谨地站在各自母妃身侧,不敢有丝毫怠慢。虽然曦泽缺席,但作为恭王妃王宁暄却是缺席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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