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王爷不矜持-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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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罚?”契国二老又逼进了一步。
“在后院中关禁闭一个月,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探视。”契韩尔扬了扬唇,冷声道着,便拂袖而去。
“这算惩罚?契韩尔,你给我站住!”身后,契国二老暴露如雷。这算是哪门子的惩罚,这分明是将她保护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自是指不让她们两老去为难姜未晚。
“有子如此,父之过,父之过!”契老将军老泪纵横,儿子如此冥顽不灵,长此以往将误了军情大事,误了天下大事,后果不堪设想!
尚未过门的妻子而私放秦烨一事,虽被契韩尔压下了,可还是有人将此事密报大汗。契韩尔殊不知,此仍其父连夜掌灯提笔,泣泪自我请罪,求司昭可汗念在和他儿时情谊上
饶恕契韩尔大逆不道之举。
司昭可汗震怒,圣旨下限契韩尔三月之内,以姜未晚为诱饵,擒拿秦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将抄灭契氏一族。
自从被契韩尔生擒后,她就做了最坏的准备,最坏也不过是死而已,能在临死前再见秦烨一眼,她心里沉重的珈锁终于可以卸去了。
爱也她心中更加地坚定,纵然心中有太多的不舍。
这夜,姜未晚如释重负。
契韩尔的心情却异常地沉重。他独坐凉亭之中,喝起闷酒。
“公子心中可有主意?”姜未晚徐步而来,在他身旁坐下。
“未晚,你不能换种活法,不能试着接受我吗?”契韩尔举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姜未晚淡淡启唇:“公子,你我相遇不逢时,奈何我心已许。一颗心若是交付两人,那将是多么纠结和痛苦,未晚此刻想为自己而活,随心而活。”
“你好残忍,你可知我为你,已赌上了身家性命。”契韩尔脸上不再有玩世不恭的笑意,只有涩然的苦笑,从他遇上她时,也许就注定这场无果的结局。
“公子,心中不是已有答案了吗?”姜未晚浅浅盈笑。
“你真得愿意让我以你为诱饵吗?”契韩尔心中一痛,只要她开口,愿意安心做她娘子,他会救她的,他会不惜一切保住她。
“公子既有答案,就不必犹豫不决,优柔寡断不是大将之风。”姜未晚淡定自如,轻声抚慰。
“只要你愿意留下,我会改变这一切。”他有能力,有能力让汗王收回呈命,因为他是契国的百战将军。
“公子酒喝多了伤身,请公子爱惜自己,多加珍重。”姜未晚低声轻语着,旋转身欲离去。
“未晚,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契韩尔一把扯住姜未晚。
“公子误会了,我心已许,断然不会改变。公子,还是顺应局势吧。”姜未晚波澜不惊,一派平静。
“为什么,为什么来劝我的人是你?你就这么迫不急待地想和他同生共死,黄泉路上双宿双栖吗?”
姜未晚释然笑道:“我之生死,他之生死,皆是形势,皆是命。幸而存活。我们之幸。不幸死之,我们之命。”
“所幸得是你们相亲相爱,而我还是孤寡之人?对不?”契韩尔因为痛苦而变得尖刺和冷冽。
“公子是当世英雄,如果你我同生于一国,必会成为好友,携手相伴同游也未尝不可。然而你我身份敌对,公子只管放手做回自己,已成定局之势,不必自揽于身,陡增烦恼。”
姜未晚举起桌上玲珑玉杯,“公子,未晚敬你一杯。如有来世,未晚愿与公子义结金兰。”
姜未晚大有坦然赴死的豪气。契韩尔心痛,他猛地举杯,杯与杯交碰之声响起。
两人双双一饮而尽。
“未晚,告辞。”姜未晚旋转身离去。
身后,劈啪啪声响起。
契韩尔猛地一扫桌上杯子、酒坛子落一地,尖锐的破碎声响起,契韩尔的心也在此刻支离破碎。
同一时刻,聂国络城外主帅营帐前。
“守城被破,契军越发的嚣张了起来,也不见我方拿出什么对策来,真是急死人了。”
“难道真如外面所传的,主帅出事了?”
“宁风曦已经搬师回朝了,主帅又迟迟没有露脸,一个个缩头乌龟,我看这场战,我们还是别打了,我们也回去得了。”
“主帅呢,我们要见主帅……”
灯火映着营账内的一袭高大的黑影,男子席地而坐,低垂着眼睑,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形成了you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琴声时而如蜿蜓小溪,缠绵悱恻,时而如金戈铁马,浩气长存,时而如金钵迸裂,慷慨激昂……
侧耳倾听高深莫测的琴声,营账外吵嚷的人,似乎再一次感受到了秦烨的难以捉摸。
“清峰,求见主帅。”
“守城失守,人心惶惶,众将希望能与主帅共商良策。”
……
琴声渐渐低下去,营账内传来男子清朗的声音,“欲取之必先与之,姚倾留下,与本帅共商明日行军计划,尔等都退下吧。”
…本章完结…
☆、第282章 剧情反转
“王爷,你为何不敢见人,莫不是心虚?”
“难道营账中的人不是王爷?”
营账内又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别搅了本王抚琴的雅兴,一切明早自见分晓。”
“王爷不是说了,明早自见分晓,你们还聚这里吵什么?想以下犯上不成?”白玖雨从营账中走出来,打量着围在营账前的将士,一脸不悦。
“行,既然王爷说了,那我们明早再来。”围在营账前带头将士对着营账里微动的影子行了个礼,就招呼身后的将士们散去。
姚倾目送着围着的将士离去,他举步走进营账。
一双修长的指还在琴弦上飞舞,十指纤纤,却显然是女人的手。
“人都散了,别弹了。”姚倾无奈道。
唐云罗从椅下探出脑袋,看着垂头摆表情的北冥,一脸坏笑,“平素里没留意,没想到你身上还颇有几分王爷的味道,扮起他来还真有三分像。”
姚倾一脸忧郁,“也不知道王爷现在怎么样了?当初我就不该让他走的,我该拦着他的,眼下真是一团乱,现在人心惶惶的,我们把时间推到明早了,明早王爷要再不出现,怕是要穿帮的。”
唐云罗咬牙切齿,“都是那个该死的宁风曦,自己跑走了不说,还怂恿将士们造反。”
姚倾叹气道:“王爷要再不出现,我只能对外公布王爷已死,先稳住军心再说。”
“姚将军,三思而行啊!”
“姚将军,我们再好好想想,一定有别的办法的。”
次日清晨,众人再次聚结在主帅营账前。
“我们要见王爷,我们要见王爷……”叫嚷声此起彼伏。
“王爷为三军主帅,而今主帅不在,何以安军心?”副将张毅在大营前大声叫嚷着。
“有传言,秦王爷为罪王妃姜未晚而潜入契国被生擒了,又有传言,王爷已死于契国,请将军让我们见见王爷,以安军心。”
“我们要见王爷,我们要见他……”士兵的叫嚷声,一波高过一波。此种情景,已持续了一天一夜,让姚倾甚是烦恼。
“张副将,你身为我军副将没有安军心,还在营前叫啜,挑起事端,该当何罪?”姚倾一脸的阴霾,“来人啊,将张毅拉出去,砍了脑袋,以儆效尤。”
“将军此举,莫不是为了杀一儆百,以掩盖王爷不在军中的事实?哈哈……”
张毅猖狂且嚣张的笑声响起,姚倾一脸的铁青,宁风曦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留下一条走狗,叫啜动摇军心,真是毒辣。
“咳咳……”一阵咳嗽声响起。
娇阳之下,一袭金盔甲发出金色的光泽,威风、冷冽。秦烨如同神砥般从大营内走出来,威严而不可逼视。
“都吵嚷什么……”
“姚倾,你是如何带兵的?本王病了几天,不想以这副尊容出去见人,你们就给我吵吵嚷嚷。本王要是病了个把月,你们就给我吵个把月。你们是不是巴不得本王早日归西啊?”
“末将不敢!”
“内乱不治,何以安心对敌?”星眸淡扫在场叫嚷的众人一眼。
此举足于让众人一辈子的冷汗在此流光。王爷动用军法时的冷酷不留情面,这是众所周知的,众人心生忐忑。
“是谁在此聚众的?”
“是……是他?”众人皆指副将张毅。
“属下只是关心王爷安危,恐让有人心犯上作乱,所以……所以才……”
“身为副将不懂行军、用兵之道,不听将军号令,还在阵前添乱,形同叛逆。”秦烨冷瞥了张毅一眼,“拉出去砍了。”语声冰如寒霜。
“王爷饶命,王爷……”张副将拉耸着脑袋,连求带爬地被拉了下去。
“三军阵前,定要事事听将军号令,军纪大家都忘了吗?”不怒自威的神情和那一举手一投足间流露出来的霸气让众将士噤若寒蝉。
秦烨举目四望,不见宁风曦影子,心中顿时有数,他沉声对面前聚集的将士问道:“宁风曦呢?”
“回主帅的话,宁相带着他的一支队伍回朝了,早前因为你病体抱恙,末将一直不敢民惊扰你。”
“好大的胆子,两军交战在际,身为副帅宁风曦竟然临阵脱逃。”
秦烨负手而立,俊脸上喜怒难测。
“姚倾听令,本帅令你为总指挥将军,命你在两天之内,重振三军。十日之内击退契军。在此期间有任何人敢擅自离开军营,格杀勿论。”
“王副将何在?”
“末将在。”军队有人出列,行一礼。
“你速速挑选十名精锐,与本王一同进京,勿必抓拿到叛逃的宁副帅,军法处置。”
“末将这就去。”
秦烨摆了摆手,“其他人都散去吧,加强戒备。”
来不及等将士散去,秦烨和姚倾便一前一后进了主营帐蓬中。
“他几时回京了?”来不及坐定秦烨即开口问道。
“已经走了一天一夜了。”褐眸中泄露着浓浓的忧心,姚倾接叹息道:“你知道,我离不开此地。”
“王妃,没有同你一起回来?”紧绷着心,忧心忡忡开口问。
“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有十足把握吗?”
“说来话长,是我有眼无珠带了个细作过去。”秦烨简而言之。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静下心来与姚倾翻看地图,迅速讨论了会儿军情。
他快速合起地图,开口问:“若是契国来袭,你顶得住吗?”
“身为军人,守土保家卫国是职责。”姚倾正色回答。
“如果两国来袭,你一定要好好守住城池。”
“那是自然。”
“本王另有所……”秦烨的脸色有点不自然,似乎有些拘谨。
姚倾瞧见一惯行事作风雷厉风行的王爷也有如此拘束的时刻,不自觉地开口打破他的尴尬,是关于王妃?
“嗯。本王希望将军可以拂照未晚。”
秦烨复杂的眸光中泄露出丝丝柔情。他一向孤傲从不求人,而今关系未晚时,他不得不做出恳求。
秦烨拉下脸来,做出恳求和嘱托不丢人,不过是此语相当地不合时宜,怕是让姚倾为难了吧。
“怕是让将军作难了吧,也是本王怎可做此要求。”唇边扬起一抹自嘲地苦笑。一个将军在两军战前,顾及得是天下,是黎民百姓,而不是一个与大局无关的女人。
出人意料地,姚倾目光幽远而复杂,他点了点头,“好。”
秦烨递给他一个锦囊递上,“守城已失,络城万万不能失,我们能否反败为胜,驱逐、重创契军就在此一举。将军依计行事吧。”
姚倾从箭筒中取出一支羽箭,走到秦烨前面,施一军礼,正色道:“主帅,姚倾以性命担保,誓守络城,如有违此誓,定如此箭!”
姚倾双手一用力,箭啪的一声,断为两截。
“夫人安危,姚倾也必会放在心上。”姚倾最后做出承诺。
秦烨微微颔首,掀起营帘,出了营帐,跨上了马,即领着十名精锐向京城出发。
身后,姚倾负手而立,思绪纷飞儿,在他心中摄政王是美好的,只可惜还有一点美中不足,姜未晚就是他的不足。
三天后,聂国皇宫承乾殿,一排带刀侍卫威风凛凛地伫立着,神色皆是肃穆冷峻。
龙椅之上,一名黄袍男子面露惧色,神情焦灼。
跌倒在地的太后,更是颤抖不已。
“皇上考虑得怎么样了?”宁风曦轻摇素扇一派地闲散。
聂云琦冷声喝斥:“放肆!宁风曦,你敢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意图谋反?”
“皇上,你这皇位怎么来的,需要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你说清楚,道明白吗?”宁风曦扬起一抹讥笑。
朝上而立的众大臣哗然。
宁复一把鼻涕一把泪,“老臣有罪,老臣愧对先皇……”
宁复从袖中抽出一张珍藏多年的圣旨,面呈于众大臣面前。
“各位,这是当年先皇传位大皇子摄政王秦烨的昭书。”
老臣私藏了多年,原来打算将来与老臣同葬于地下。可是而今时势迫人,为保天下,臣不得不将昭书公示于列位大人面前。
赫连鸣凤从地上起身,指着宁复的脸,怒骂道:“宁复,你这狗奴才,你血口喷人。”
“当年皇后赫连鸣凤,决意立三皇子聂云琦为皇帝,而假传先皇昭书,威迫老臣,与其同流合污。老臣迫于契国来袭,天下未定,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后的亲哥哥,当朝国舅又手握聂国大部分的兵权。如果不顺其意,必定内乱。为保天下太平,老臣无奈之下,唯有答应拥立三皇子聂云琦为皇上。聂云琦没有帝王气魄,一向优柔寡断,也就罢了。只要天下太平,老臣何必计较这些。”
宁复轻叹了口气,接着道:“但是而今外国蛮夷来犯,国家正值用人之际。聂云琦却恐摄政王功高震主,让人行刺摄政王。几次陷摄政王于危难之中,如今摄政王病危,天下不保。大聂国皇帝做出此等泯灭人性之事,何配为一国之君。”
宁家父子高扬起为秦烨伸张正义的旗帜,接着挑啜道:“摄政王一向为国为民,大家有目共睹的,此等雄才大略、心怀天下之人,才配为一国之君。大家说是不是?”
“宁风曦,你不是一向与皇兄不和吗?大家有目共睹,你和皇兄处处较真抬杠,今日何故一反常态站反了方向,是不是打着皇兄的名义,来充裕你的私心?”
“皇上,此言差矣!你派人行刺摄政王的事,有人证、物证为凭,量你抵赖不掉。”
“来人,传证人大内侍卫天衡、天刚。”宁风曦扬声叫道。
“属下叩见皇上。属下该死,没能取得摄政王首级,只是伤及身体,还不幸被宁相生擒,属下罪该万死。”重重叩首的声音响起。
“够了!宁风曦,朕知道你的人证就是这两个狗奴才,物证就是他们身上的侍卫密令牌。好,好一个宁风曦,那朕问你,为何皇兄不亲自前来指责朕,要你代劳?”聂云琦负手而立在殿中不安地走来走去。
是的!殊杀令是他下的。
下令殊杀秦烨是他的意思,那又怎么样?只要他打死不承认,宁风曦又能奈何他?
“众大人只知摄政王有克妻命格,却不知道他克妻的由来,那些与秦烨在一起的女人,皆是皇上派出来的死士,意图用美人计迷惑摄政王,再寻机殊杀摄政王。第一任秦王侧妃宁倾城爱上秦烨,不忍伤害摄政王,终是在做出选择时,选择自己上吊自杀而死。本相费了好多的时间才查到当年的蛛丝马迹,本相手上有一封宁倾城临终前写的悔过书一份,可交由各位大人查验。第二任侧妃穆菊儿在毒杀秦烨不成,被秦烨逼得自钦毒酒身亡,而第三任王妃则打算欢好时用毒针刺杀秦烨,只是不巧被秦烨发现了,反而被盛怒的秦烨掐死了。本相一直想揭穿聂云琦的真面目,奈何被摄政王秦烨拦下了。摄政王心怀天下,他为大聂帝国立下汗马功劳,却屡次惨遭皇上的毒手。皇上,摄政王是你的亲兄弟,你这么对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