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傲娇王爷不矜持 >

第33章

傲娇王爷不矜持-第33章

小说: 傲娇王爷不矜持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未晚有一事,想劳烦聂世子帮个忙。”未晚轻俯聂季风身旁,嘀咕了几句后,便顾自下了梯子。

季风点了点头,便叫上张同昊、阎悦几人一同下了梯子,转了出去。

过了大约一束香的时间,季风和一帮公了哥带着手中的战利品回屋,顾慎言一个人还在暗层上敲敲打打,季风将两只受伤的大野鼠往屋中央一丢,道:“太冷了,蚯蚓不好找,就给你抓了两只野鼠进来。”

“多谢世子和几位公子爷。”未晚颔首微笑,聂世子果然是通透之人,知道在屋内杀生,两个和尚必是不忍,就先下手为强了。

两只野鼠已是奄奄一息,鲜血四溢,未晚捡起田鼠围着屋子各个角落继续放血……

静悟方丈摇头叹气,“阿弥佗佛,善哉善哉。郡主,佛门净地怎可杀生呢?”

姜倾月见状,立马上前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未晚,柔柔道:“五妹你怎么可以如此不懂事呢?我们借宿相国寺,本是打扰人家,如今你又在佛门净地杀鼠放血,怎么对得起方丈大师对我们的盛情款待呢?”

“呃,未晚是想用血来诱敌,让杀害圆悔大师的元凶早点现身,姐姐多心了,未晚断不会做出让王府脸面无光之事来。”姜未晚微笑道,眼睛亮闪闪的,一派无害。

姜倾月举着帕子掩了掩樱桃小嘴,笑得嘲讽,“放几滴野老鼠血就能让凶手现身,你当自己是做法的道士吗?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各种千奇百怪的想法。”

屋顶上一直有人在敲敲打打,未晚烦透了,走到石屋中央朗声道:“姐夫,找不到屋顶上暗道什么的,劳烦你就别再敲了,敲来敲去,不是打草惊蛇吗?”

顾慎言不死心道:“我再试试,还有几块石板没敲。”

姜未晚冷了噪音,狠狠道:“吵死了,你再不下来,我关了机关,堵了出口让你永远下不来。”

姜未晚冰冷的声音,让顾慎言打了个冷颤,姜未晚做事果决,她说到必然能做到,只能先下去,再从长计议了。顾慎言抬头看了眼,只剩下三块石板了,只要再敲敲,兴许就能找出暗道来,那样就能找出事发时有第二人在屋内行凶的实际依据,好可惜啊!

顾慎言都敲了那么久了,要屋顶之中再有暗道,估计也早让他找出来了。听着一晚上的噪音,姜北也听烦了,累了。

姜未晚言辞不善,姜北也不怪罪。

顾慎言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梯子。

姜未晚淡然一笑,总算是消停了。

姜倾月又是捂嘴轻笑,“五妹,你就不要故弄玄虚了,你若能找出真凶来,妹婿当朝文武状元郎要如何自处?”

姜未晚笑得纯美诚挚,“四姐夫是豁达之人,又岂会在意这点虚名,二姐你怎么能看轻他?”

顾慎言顺势给了自己台阶下,他瞪了姜倾月一眼,摆出不和女人一般见识的高高姿态来,“是啊,大家群力群策,快点找出真凶是当务之急。”

姜倾月愤愤地撇了撇嘴,敢情都是她多事。

“你们快往后看……”突然,季风的声音传来,众人反射性地往后看,咝咝声响起,一条约三尺长的眼镜王蛇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姜未晚指着眼镜王蛇道:“抓住它,它就是杀死圆悔的真凶。”

眼镜王蛇咝咝吐着芯子,与未晚对峙起来。秦烽拔刀就要砍过去,静悟道:“阿弥佗佛,秦施主刀下留人,这孽畜就让圆明收了它吧。”

圆真往门口一喊,“圆明,这里有条蛇,你快抓去放生吧。”

三个和尚一同上前,一个手中提着两个灯笼,一个提着铁笼,提着灯笼的那位,举过灯笼就直直对准蛇眼,中间那位较年长的扔了个袋子蒙住蛇头,顺势用脚踩住眼镜王蛇蛇身,将它提起放入铁笼子里。

和尚颇惊奇地叫出来,“吆,这不是我上回抓到的那条吗,这畜生又出来活动了。”

未晚疑惑问:“你抓过它?”

和尚点了点头,“当然了,你看到没有,上面缺了那两块拇指大的皮,就是让我的烧火钳给夹掉的。这畜生当初可勇猛了,我好不容易才驯服了它,后来,圆悔师兄替我拿去放生了,想不到又遇上了。”

未晚轻眯起眸子,不由笑道:“冤孽啊,圆悔没有将这条眼镜王蛇放生,而是将它私藏起来,想不到最后反而死于蛇毒之下。”

和尚笑了笑,“女施主,你说笑了,这怎么可能呢?我师兄他藏蛇有什么用?”

未晚笑笑,“这要恐怕就要问圆悔了。”

姜倾月凝了面容,视线紧锁着未晚,“五妹,光凭屋内有条眼镜王蛇,你就断定圆悔死于蛇毒之下,未免太武断了吧。”

聂季风上前一步,淡笑问道:“你是几时怀疑,圆悔死于蛇毒之下?”

“没有凶手进门,屋内中人却死了,有几种可能:第一种是自杀。第二种是凶手从其他途径进入。你们刚才进来时,我一直在屋外,站在屋底下,看着石屋,我总觉得这屋子比普通的屋子挑高了,进门时我却觉得屋顶矮了些许。后来,大家怀疑二姨娘时,我又把目光投了进来,我重新审视了这个屋子,发现屋中的宫灯甚是奇怪。于是,我怀疑屋中挑高的是暗层,果然不出所料。”

静悟单手立掌道:“阿弥陀佛,这屋子是前朝末代名将在这里御敌时所筑的,遗留了这么久,连我们都不知道屋顶之上有暗层。”

“能建造此等精致的暗层,是需要能工巧匠相助的,若不是今儿个出了命案,人们很难注意到的这个暗层。”姜北朝方丈点了点头后,转身示意未晚接着说。

姜未晚接着道:“爬梯而上,进了暗层,两个笼子引起我的注意。倾倒的鸡笼子,母鸡羽毛和干涸的鲜红血迹,特别是底下的那个铁笼子,里面空无一物。我突然明白了所谓圆悔背后的那个齿痕是怎么回事了。血液虽然干了,但色泽还很艳丽,我于是断定那孽畜还在屋中。果然,我运气好,让我猜对了。”

顾慎言反驳,“单凭如此,也不能让人信服。蛇吃了鸡,并不代表它就一定害了圆悔。圆悔喝过加了秋石粉的酒,必是与人发生了关系,才落下痕迹。”

“说得好。那我们现在就来还原一下现场。”未晚瞥了眼圆悔扭曲的尸体,顿觉惊悚,不由道:“聂世子,你过来照我说得扮演一下圆悔。”

…本章完结…

☆、第158章 本世子可不是你玩得起(求订阅)

“我……为什么是我?”扮演死人,这个可不好玩。

“你的花脸面具贴墙上都可以当门神了。足够避邪啊。”

“花脸面具不好看吗?”聂季风慢慢抬起头来看她,声音低沉,心道这是最好看的一张京剧脸谱,她到底懂不懂得欣赏。

姜未晚接着又道:“聂世子现在不是讨论面具的时候,你快点到屋中央坐下啊!”

聂季风讷讷走过去坐下。

姜未晚委委道来:“圆悔虽为出家人,却未断六根,他在暗层内藏了酒,鸡,当然还有这条眼镜王蛇。相国寺内今夜滞留女客,一瞬让圆悔大动凡心。入夜后,圆悔紧闭了房门,顾自饮上加了秋石粉的酒。”

季风做了个举怀的动作。姜未晚又道:“圆悔喝了秋石粉,屋内此时又没有女客供其发泄,于是他就指头儿告了消乏。”

聂季风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她说就指头儿……哈哈……哈……”张同昊捧腹大笑不止。

“哈哈……”何止张同昊笑,在场的青年都大笑了起来,就连较为内敛的秦烽也是但笑不语。

“姜未晚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不胡闹吗?还不快给聂世子赔罪。”姜北的语气低沉,不悦显而易见。

“只是演戏而己,季风配合是应该的。”

聂季风注视姜未晚,眼神锋利,他疾步走去,扯过她的手腕,强行拉她至跟前,“不用就指头儿那么麻烦,眼下就有现成的解决方式。”

姜未晚未挣脱,困惑地睁大美眸,“你生气了?只是演示一下,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聂季风暴怒中,“姜未晚,本世子可不是你玩得起的。”

“长得那么丑,还敢自以为是?见到你,我就生气,我就想消遣你怎么着?”

“姜未晚,你给我住嘴。”姜北气昏了,这个五丫头怎么了,中邪了?聂季风也不是好惹的,她竟如此不分轻重?

“你行啊,姜未晚。”聂季风恼怒一喝,毫无征兆的,他倾身俯下,将她压倒在地上。

“聂世子,住手。”姜北脸色煞白,他正欲冲上前去。

北冥手握佩剑,冲了进来,挡在聂季风面前。

顾慎言连忙站到姜北一侧,“北冥,你家主子得了失心疯,你非但不相劝,还想跟着闹事吗?”

“状元郎,你落魄时我们家世子爷没有少帮你,如今你找着靠山,就翻脸不认人,也不怕让同道中人耻笑。”北冥是聂国人,他也没有太多的顾虑,只要冲撞了他家主子的,他就不爽,不爽就要说。

屋内透着浓浓的肃杀之气。

“父亲放心,聂世子不过是一时迷了心智,我自有办法让他恢复神智。”姜未晚凝着季风浅浅一笑,淡然醉人,如寒梅绽放,如轻风抚面,荡漾了男儿的百般柔情。

话落,未晚伸手疯狂地撕扯起聂季风的上衣。

周围传来一阵倒抽气声,姜北的怒斥声响在未晚耳旁,未晚恍若未觉。

聂季风像傻了般一动不动,任由她扯开他的上衣,露出精致的锁骨,古铜的肌肤……

聂季风打量着身下的女子,看着她撑起身子坐起,巴掌大的小脸不施粉黛,洁白如玉,美目流转,艳光四射,样子急切,却不失狡黠灵动。

季风忽然想到个词:“媚”,姜倾月的妖媚,姜未晚的明媚,两个是截然不同的。

他自认为看惯了美人,就连姜倾月那样娇媚的美色都无法让他心动,可偏偏看她时,总会突生一种悸动,从初见直至现在。

姜未晚也注意到面具下灼热的视线,温暖如阳,炫丽而邪魅。

被一个大男人盯着这么久,未晚赶紧移开眼睛,宛若蝶翼般卷翘的睫毛轻眨,浓密且深黑,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高傲淡漠的脸,突然间因为尴尬,红透了。

聂季风脸上露出了邪气的笑容,泄愤般地撕扯她身上的衣裙。

“聂季风,你混蛋。”姜未晚一把揽住他肩膀,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聂季风失声大叫,一把推开了她。

北冥立马回头,移了佩剑对准了未晚……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门净地,请各位施主莫要造次。”静悟轻轻捻动佛珠,脸上隐生怒意。

“北冥!”聂季风冷喝,似乎紧张急切。

姜未晚瞪着北冥,瞪他再瞪他,理直气壮道:“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我不过咬了他一口,你至于这么夸张吗,动不动就刀来剑去的,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替你家主子打算,老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真是野蛮人。”

北冥冷冷哼了声,收起了佩剑。

姜未晚走近一步,扶着季风肩膀,看着上面一排深深齿印儿,一时间脑中思绪翻涌,刚才她竟然这么狠,聂季风都见血了。

姜倾月捂着嘴儿,一脸震惊失望,“五妹,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变得连我和父亲都不认得你了。如此放荡,如此不堪,众目睽睽之下你竟然做出如此让人羞愧之事来,五妹,你太让姐姐失望了。”

“姐姐,如果妹妹言行有失,你自当尽力相劝为上,难道你一定要见着你妹妹如你所言的犯错之后,你才郁悒难过站出来表白沉痛心情吗?刚才呢,刚才你哪儿去了?”

未晚说得姜倾月面红耳赤,姜倾月咬了咬牙,很快转移目标,瞪着未晚道:“五妹,你什么意思?父亲大人那样喝斥你,你都听不进,我的话你又能听进几句?”

姜未晚回应道:“父亲疼惜未晚,恐未晚行为不当,失了颜面,又受了伤害,所以才会出言斥责,未晚不仅感激还心怀歉疚,而姐姐行为就与父亲截然不同,说到底还是父亲心疼女儿。”

两个字“疼惜”,直直地说到姜北心坎也去了,一瞬之间让他过了把慈父的瘾。

姜北心中满满得都是感动,他在未晚心中的印象,真是如此的吗?要论疼爱,姜北一向对姜倾月疼爱有加,倾冷略次,就连一场意外生下的倾心,他也会关心上些许,就数姜未晚,他关心的最少。

自始自终,他发现自己都过不心中的那道坎儿。

脑海中回响起华清的那一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关孩子的事,你为什么就不能用容纳我之心,来容纳她。”

他用一句冰语的话语回复,“未晚身上流着始终不是我姜家的骨血,她是你的侄女儿,我也很想容纳她,我也试过,可她取代不了,取代不了,我的汐禾……”

他对五丫头冷淡,可想而知。

不曾想这个最不受待见的女儿,非但没有千百般的怨言,反而感恩地说他的好。

姜北叹了口气,被忽略的,只要给她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关心,就能在她心中泛起阳光般的暖意。

自小握在手心里宠爱的姜倾月,却从未满足过,甚至一再与妹妹争风吃醋。

姜北想严肃绷起脸来恐吓,却发现失了力气,他柔了嗓音,道:“未晚,说说看激怒聂世子的理由。”

“我想,想试验一下,进一步推翻四姨娘杀人这个猜测。”

未晚朝着聂季风福了福身,“未晚多谢聂世子配合。”

聂世子不言不语,顾自扯起被未晚剥到肩下的上衣,似是余怒未消。

“聂世子,回头我送你瓶药水,消痛淡疤。”

前面那位依旧不看她。

未晚再次讨好地笑道:“聂世子,在案情演示中所受到的惊吓,小女子付你银子补偿,你看怎么样?这次若能成功推理破案,一半儿的功劳都是你的。”

未晚心道我都自称小女子了,我这么可怜兮兮地,你就算没有怜悯之心,你堂堂男子汉,你也好意思与我计较?

然聂季风未抬眼,都懒得理她。

北冥瞪着未晚,冷冷一笑,“你付多少,我给双份的。你也让我们世子爷咬口肩膀?”

姜未晚皱起眉头,恼怒地回瞪北冥,“你真是的,长得不讨喜,说话也不讨喜,你这样子是在给主子拉仇恨,你知道不?”

季风的衣袍皱了一大片,未晚上前去帮忙扯了扯季风的衣袖,“聂世子,大人大量才不会跟小女子一般计较的,是吧?”

“姜未晚。”聂季风恼怒一喝,“下手这么重,还要我感激你吗?”

姜未晚紧抿着薄唇,捂着发疼的手腕,歪头看他,“你也不赖啊,把我的手都抓痛了,我的衣服都扯皱了,要不是我及时咬了过去,只不定我的衣裳就报销了,我的衣裳要被你扯破了,我的名节就没有了,我的名节没有了,我还能好过吗?”

聂季风缓缓漾开笑意,看着她眼神清柔温和,“明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聂世子你好人做到底吧,你都牺牲了皮相,就再借一下肩膀上的伤口供大家观赏一下,行不?”

“姜未晚……”聂季风抬起手,掐了掐她的脸颊。

未晚呼痛,怔愣,眼露疑惑,“干嘛掐我?”

“本世子今儿个豁出去牺牲,你可要给我记住。”

“记住,一定记住。”未晚凝望着他,心底不期然地浮现前世,在她面前倒下的那抹高大身影,心中不由滑过一丝酸涩,聂季风,你真是傻,也许你不久就要死掉,我承你的情与否,很重要吗?

聂季风扬起长眉,霸气地下令,“不要记到脑子里,要记到心底。”他转了个身,脱下外袍,露出冰山一角的香肩,古铜色的肌肤上,两排深深的牙痕。

这就是所谓的默契吧。屋中央,一袭俊朗的身影,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别开了脸儿,为什么他与姜未晚总是仇敌似地相处着,他们同一时间遇上她,聂季风素有阎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