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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傲娇王爷不矜持-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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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娘见未晚并不生份,她也渐渐敞开心怀。

“王爷……王爷自始至终喜欢的只有你母亲一人,我只不过凭着一张和她形似的脸,让王爷另眼相待了多年。”三姨娘轻轻叹息一声,唇畔掀起苦笑。

当年杜若雨用计让姜王府二公子姜北娶了她,姜北与华清闹翻了,醉酒的他误将去药铺买药的她当华清掳走了。

长得与华清形似的她,在权衡再三后,将错就错与姜北发生了关系。

一直以来,她都只是在充当着替身的角色。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而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三姨娘——”

“当本身回来了,也就没有我这个替身什么事。可我并不后悔,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他可以不喜欢我,可以一直把我当替身,只要我喜欢他就够了。”三姨娘顿了顿又道:“容颜渐逝,面目渐老,我也没有什么指望,只盼着冷儿能活着好好的,嫁了当朝文武状元郎,是我们高攀了,可这都怀上孩子了,还折腾着,三天两头闹着,何时才是个头啊!”

“顾慎言那个禽兽,欺负四姐了吗?”

三姨娘黯然神伤,“冷儿她,她都……”

“三姨娘,谁让你多嘴的。”里屋传来姜倾冷尖锐的打断声。

“五小姐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三姨娘扬声反驳,知道姜倾冷放不开面子,她还是忍不住哭道:“冷儿的孩子没了,就在刚刚你进门之前。”

“怎么——怎么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姜未晚蓦然站起,那是一条生命啊!怎么可以为了面子藏着掖着呢?

“她刚刚让顾慎言那个畜生暴打了一顿,流了好多血,我看是小产,她又不让叫大夫,不让惊动旁人,只是草草止了血,我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快让我看看。”姜未晚站起,顾不得许多,掀开了珠帘就往里走。

姜倾冷苍白着脸色,坐在青石板上,拼命用一条蓝绸布拭擦着地上的血迹,眼角还垂着未干的泪迹。

“你疯了吗,流了那么多的血,不看大夫,不接受救治,你想死么?”姜未晚夺过那条沾满鲜血的布,一把扔了。

“快回到床上躺着。”姜未晚拽起怔忡中的姜倾冷,三姨娘连忙上前去,扶着姜倾冷到床上躺着。

未晚搭脉后,唤了沉香进屋,开了两张药方递给了沉香,让她分两次将药买回来。

很快地,沉香回来了,三姨娘接过药包,连忙退下去熬药。

屋内只剩下未晚和倾冷两人,倾冷扶着床坐起,苦涩笑着,只道:“没有想到我姜倾冷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我更没有想到我的狼狈会让你见到;想笑就笑吧。”

姜未晚淡淡微笑,“我为什么要去笑你,笑话比自己差的人,很有成就感吗?”

“你……你……”姜倾冷瞠目,姜未晚甚至连掩饰都懒得,就这样赤luo裸地鄙视她。

姜未晚凝着她,加重语气,“别人对你有什么看法,那是人家的事,与你何干,你充其量就是面子上过不去罢了,身体是自己的,你今儿个死了,顾慎言立刻就能再讨门媳妇回去。你当自己能耐,身子是铁打的,你就只管让人家折腾去,折腾死了,那是你活该。我们不对盘,我是一滴泪都不会为你流,只苦了三姨娘,生了女儿原本还指望着养老送终,如今看来也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姜倾冷支起身子,指尖戳上未晚眉心,语声不由地拔高,“臭丫头,看我如今这个下场,你有恃无恐了是不是?”

她虽是疾言厉色,心底却不得不承认,未晚说得句句在理,枉费她要强了这么久,却不明白,如今的她在顾慎言眼里,简直一文不值。

姜未晚柔柔一笑,“那也要你给机会啊,你平素里不是很嚣张么,你不欺负别人就好,哪有别人欺你的份,如今搁顾慎言身上怎么就全不管用了?”

“我当初真是鬼迷心窍了,什么就选择了他呢?自成亲后,他就没有给过我好颜色,婆婆也是对我百般挑剔,我是觉得亏欠他在先,如果不是我设计了他,以他文武状元郎的身份,应该可以讨得更好的娘子,我对他们一忍再忍,在姜王府里我从来没有干过那么多的粗活,在顾家我什么都做了,洗衣服,倒夜香,烧饭……候府明明有丫环的,顾夫人偏要把我当丫环使,在那里受尽了白眼,我都忍了,哪怕顾慎言对我好一点点,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顾慎言他太过份了,他一有不顺心的事儿就拿我出气,哪怕明知我有喜,他还踢打我。”

…本章完结…

☆、第188章 求谅

“就好比今天,我只是让他留下来用膳,他就打了我一顿,孩子……孩子就这样没有了。”触及痛处,姜倾冷忍不住啕啕大哭。

“你要是愿意,就留下来吧。不要再回到那个牢笼里。你觉得亏欠了顾慎言的,可我觉得你并没有欠他什么。他当初若不是心术不正,又怎么会入套呢?孤男寡女半夜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事,他心里是清楚的。当夜他也是有着三分意识的,如果他是个自制的男子,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事情。当夜他并不排斥你,后来,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打你。”

未晚翻开她的衣袖,一条条青青紫紫的伤痕触目惊心,眼前仿若浮现前世乱葬岗上那个布满皱纹的缝尸枯老婆子,她后来想想,彼时姜倾冷虽然没有流泪,但心里怕早已在嘶声悲泣。

姜未晚从钱袋里掏出一千两银票递上,“本是想交给陈掌柜去采买些大红袍的,你先拿去用吧,把身子养好了,别人也不敢随便欺你。要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咱就回来,娘家再不济,还有人活着呢。父亲也不会眼睁睁见你被人欺负到底,只要你别逞强就好。”

姜倾冷静静地倾听着,心中诧然,眸中却泪光浮动,怯怯道:“你……你为什么样要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又想着收买人心,又想利用我?”

“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苦一直互相为难呢?我们合作,如果我们感情甚好,可以称之为姐妹联手。我们素来不合,说利用的确是最适当不过了。利用,是用手段让人为之所用,又何尝不是,物尽其用,使人发挥最大的能耐呢?就好比昔日,你利用我,摆脱了下嫁柳御史的命运,我利用你,反将一计,将四姨娘引到石屋。我们不过是各得所需罢了。”

三姨娘端着熬好的药进门。

姜未晚起身告辞,“回头我让沉香给你送瓶淡化伤痕的膏药来,你凑合着涂涂看。我先走了。”

“郡主,不再坐坐吗?”三姨娘不放心地看了姜倾冷一眼,心想倾冷这孩子是不是又把郡主给得罪了,她一向心胸窄,眼里容不下别人比她好。

“不了,还有事忙。”姜未晚淡淡扬唇着,就往外走,她心中清明如镜,她当初对倾冷的利用是真的,姜倾冷的今时今日,她当初早有预料,当日各得所需,她不曾后悔过。今后,姜倾冷不犯她,她可以将过往恩怨一笔勾销,姜倾冷要再有异动,她也定然不会放过。

不过照今日看来,吃过苦头后,姜倾冷倒是收敛了许多。

姜未晚刚走出南厢阁,就在路口遇上顾慎言。

“郡主……”顾慎言鞠一礼。

姜未晚视而不见,提步就走,凭他什么唤,就是不愿搭理他。

顾慎言往南厢阁方向看了看,不由疾步走了进去。

“姜倾冷……姜倾冷,你给我滚出来。”外面传来,顾慎言雷霆盛怒的声音,姜倾冷心中一震,瞥了眼手中的银票,猛地把它往鞋底下藏。

“相公,什么事?”穿好鞋,姜倾冷施施然地往前走。

“姜未晚来干嘛?你是不是对她诉苦了啊?”

“她能来干嘛,冷嘲热讽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和我不对盘。”

“只有这些吗?”

“还能有什么,难不成要留下来用膳?她又不是讨饭的。”

“刚才在门口碰到时,她怎么一声不吭地,我问她,她也没有理我,板着冷脸,好像我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没还似的?”顾慎言挑眉,惊疑不定地看着姜倾冷,猛地掐住姜倾冷的咽喉,“你最好不要骗我,你要敢乱说一句字,你……”

“我……我没有……”姜倾冷一口气提不上来,苍白的面颊骤然涨红。

“姑爷,你……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手,快……”三姨娘惊惧地看着这一幕,惊吓得都颤抖了起来。

姜倾冷挣扎着,困难地吐出字儿,“我没有。”

三姨娘忽然想到什么,连忙举起桌上姜倾冷刚刚饮尽的药碗,对准了顾慎言的头部就要往下砸,正在这个时候,顾慎言像是恢复理智般地放开了姜倾冷。

三姨娘扔了药碗,连忙冲上前去,担忧地看着姜倾冷,姜倾冷揉了揉脖子,她愤然地瞪着顾慎言,暗自咬牙,心道顾慎言你有能耐就把我掐死啊!你敢打人,还怕别人知道吗?

“要想你的儿子好好出世,就给我乖乖听话。”顾慎言瞪着姜倾冷,一脸的怒容。

“相公,你根本就不愿意,我的孩子出世,是不是?”姜倾冷皱眉凝视着他,直想看进他的心灵深处。

“是又怎么样?你这么卑贱的小小庶女,也配为我孩儿的母亲。”顾慎言语声沉冷,曝露出真实的想法。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终究是要生下我们的孩儿。”这句话不轻不重,她说得平淡无波,却仿佛一根尖锐的刺,生生地扎在顾慎言心头。

姜倾冷轻抚着小腹,一脸慈爱的神情,看在顾慎言眼里有了三分的动容,可是目光一落到她脸上,看到姜倾冷脸上的那道长疤,顾慎言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耻辱的一夜,心中的火就这样蹭蹭地往上涨,他冷冷地哼了声:“想让我把你休了,你只管告诉我!”

姜倾冷提起帕子,擦了把泪,可怜兮兮道:“相公,说了算。倾冷再也不敢惹你不高兴了,倾冷乖乖地听话……”

那端,姜伟林重新振作起来,让姜北笑得合不拢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觉得愧对姜南,他甚至觉得大哥要是泉下有知,知道唯一的儿子,堕落得不成人样,也不会瞑目的。

如今姜伟林好了起来,姜北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劲,特别是得知这一切都是未晚的功劳时,心中对这个女儿的好感又更胜从前了,当即招未晚来下棋。

“晚儿,皇上提过镭台赛,你心中可想法?”紫檀案上摆着黑白棋子,父女俩正在对奕。

未晚落下一白子,回应道:“我能说不嫁吗?我不想嫁人,可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其实,秦烨的确是不错的好男儿,在我大景也很难找到可以与他相媲美的男子。”姜北就事论事。

姜未晚撇撇嘴,反驳道:“父亲,秦烨不过是武功高强了些,立了些战功而己,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大景男儿千万,怎么可能找不到一个可以与他匹敌之人呢?再说我三哥就不一定会输他。”

姜北蓦然一怔,难道未晚对三皇子也有暖昧情愫?

那日里华清和他的谈话让三皇子听到后,他就一直隐隐不安。三皇子也坦荡承认了他对未晚的感情。当年的大错已铸成,如今也只能将错就错下去,再无回头之日,也再不能拔乱反正,三皇子有情,如果未晚再有回应,那么一切就乱了套。

“可他终究只是你兄长,那是不同的。”

“父亲,此言差矣,他是我三哥,我就不能袒护他吗?我就是觉得他好,觉得他比秦烨好多了,强多了。”姜未晚在心里补充了句,三哥一定得比秦烨强的,将来三哥称帝后,必然是要和秦烨一较高下的。

姜北在棋盘中丢下一子,他摇头,叹了口气,“晚儿,兄长再好,终不能长伴你左右。就像你娘亲和我,我们终究是要远离你,可以和你一起走下去的,只有你夫君和你将来的孩儿女。”

屏风外,忽然传来管事的声音,他躬身问道:“启禀王爷,王妃给你备好晚膳,问你是否过去?”

姜北随意的挥挥手,“不去了,要和晚儿下棋。”显然女儿在他心中比嫡妻重要多了。

管事又道:“王妃又说,她把京城大小官员家的小姐名册和画像都拿来了,那就请你用罢饭,到东厢阁商议一下和伟林和子铭少爷择妻的事。”

“父亲,母亲找你甚是着急,你就去看看吧。”

“急什么,我们下完这盘棋再说。”回想每次去杜若雨房里,她都是无病申银,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要不就是哭诉倾月的委屈,姜北只觉得头痛,慢慢地也就乏了,从心里排斥去那里。

入夜,姜北还是到了东苑,杜若雨激动不已,自从华清回来后,姜北就不曾在东苑歇过一宿,今夜,她是卯足了劲儿要把姜北留下来。

她又是递名册画像,又是端茶倒水,好生热情。

今儿屋内的花花草草都是她亲自布置的,就连画像上的香粉,都是她亲自喷洒的,她心里打得小九九,今儿个一定要给姜北一个难忘的回忆。

她就不信了,凭着她的道行,还斗不过一个小狐狸精。杜若雨铁了心要让姜北从今往后,心里只惦记着她一个人,她下了十足的猛药,果然,姜北还是如她所愿地倒在了她的香房里。

上过药的女人四十如狼似虎,把姜北整得疲软不堪,竖日清晨,天色蒙蒙亮,姜北惊醒过来。

他瞅了身侧的女人,她长发凌乱,艳妆掉落,两侧的胭脂都挪到别处去,简直惨不忍睹,仔细回忆了昨天的一幕,想到那大半的脂粉都踏到了他脸上,再看眼地上满目狼籍的衣袍,更是恼火。

“王爷……”杜若雨长臂一伸,想要揽回姜北。

姜北起身,转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一字一顿道:“亏你也是王府当家主母,竟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今后要再使用这种不入流的东西,本王饶不了你。”

“王爷,妾身伺候的不好么?”杜若雨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如今自己的妆容有多惨烈,一半都在姜北的脸上,红唇边。

如今她的手脚皆是酸软麻木,姜北却是精神抖擞,让她不由感叹,男子体力就是恢复得快。

姜北捡起垫亵衣裤穿上,唤了侍女抱着衣袍进门,披上袍子,直接往外走,再不看她一眼。

也难怪姜北火气大,他本来就不屑这种下三滥的媚术,特别辅于药粉。昨日他唤了华清一起商讨老王妃的寿礼,本说好了今夜留宿西厢阁的,谁知到了东厢阁就一去不复返了,华清是信诺之人,昨夜必然点灯等他一宿,思及此,他心里就觉得心焦不安。毕竟对不住她们母女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解开误会,他心里是七上八下,真怕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再次陷入冰点。

“姜北,你给我站住!”杜若雨冷冷喊着。

姜北哼了哼,直接将她无视掉。

杜若雨拉高了嗓音,又吼了吼,“姜北,不要以为我杜若雨就你一个男人,你就了不得了,你敢给我摆脸……”

姜北迈出门槛,直接往浴室走去。

身后,她的叫嚣声,也渐来渐小了。

待到人云楼空,屋内只剩杜若雨一人时,她终于忍不住啕啕大哭,“姜北,我儿子回来了,我有依靠了,再不用看你脸色,你爱上哪个狐狸精那里,就上哪个狐狸精那里。最好是精|尽人亡,让那个狐狸精把你榨干了。”

晚上,姜北决定来个家宴,把洛婧和姜伟林,茜柔也叫一起,加上母亲,一大家子凑凑热闹。

姜子铭步入正殿时候,正瞅着姜未晚扶着老王妃坐下,她转过身与姜子铭对视一眼,“大哥!”姜未晚微微一笑。

姜子铭见她清冷的眼眸像水波闪亮,又觉得对方笑容凉薄,突然有一瞬间的凝滞,他是不相信一个十五岁的丫头,她能掀起什么样的大风大浪呢。可是母亲说就是这样的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少女,让母亲和二妹倾月屡次败下阵来,母亲说姜未晚的城府,不容小觑。

“五妹!”姜子铭淡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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