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王爷不矜持-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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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未晚轻俯在紫苏耳旁嘀咕了良久,紫苏点了点头,笑道:“这件事情还需要个帮手,我的功夫并非最上乘的,如果有他的帮忙,这事情方有胜算。”
姜未晚蹙了蹙眉,“还要借助他人之手。那个人可靠不,若是有个万一……”
宅门争斗就是这样,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勾陷他人的事情,万万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紫苏提议道:“我与他说说看,如果他愿意,小姐又不反对,我就带他来见你?”
“他是谁!是你的主子吗?”姜未晚饶有兴致问起,盘旋在她心中最大的疑惑便是站在木蓝身后的人,竟然是谁。对方并无恶意,甚至不断在帮她。他究竟是何目地呢?
紫苏晓得未晚心中蠢蠢欲动的想法,只是凝眸注视她,浅笑道:“他是我师兄——”
姜未晚脸上微有些失望,只是师兄而己,这么说还是见不到紫苏身后的人,她的好奇心还是得不到满足。
“算了,你先去筹办吧。事成之后,约他见个面,我要当面谢谢他。”
“好。”紫苏恭顺回应着,脑中飞快寻思着,是不是该让正主儿现身了,这么大的苦差事,全交给她了,自个在外头乐得紧,太不地道了。
紫苏露出清淡的微笑,寻了个由头出了府,直接奔城内的天下第一水粉铺里。
铺子后面,传来悠扬的琴声,琴声如丝竹般美妙动听,琴声不染情绪,带着别样的魅惑风情。
紫苏知道他不是个悠闲之人,又鲜少等人。
紫苏长话短说,夸张十足地交将姜王府里凶险回禀了。
帘子里的那位正主儿,并不吭声,却是怒极了,这会儿应该是动了杀心,光听那悠扬渐渐变得肃杀的琴声,紫苏就知道了。
觉得已经足够挑起他的杀心之后,紫苏开始将姜未晚的计划和他说了。
她并不确定让他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儿,他会答应。
她甚至担心,她说完后,就会被他掐死。
好歹他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主,他最不屑攻于心计的事儿,最不屑宅斗之事,要让他这种大男人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儿,他愿意吗?
紫苏垂首在外,竖耳等消息。
良久,里面那位终于道:“你先回去吧。安排一下,近日我会到姜王府走一趟,见她一面再说。”
“这是王府的地形图,你看一下。只怕是要委屈你了,你只能夜里过去,你不能走大门,要走边门和小路,你不能穿惯常的衣裳,你要避开众人的耳目……”紫苏碎碎念,说了一大堆,接下去的话,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进去。
琴声止,紫苏又听对方道:“你可以走了。”
紫苏耸了耸肩,转身就走,又觉得心有不甘,于是回头道:“你怎么时候,把我召回去,虽然郡主待我极好,我也全心全意地对她好,可我心中还惦念着我的江湖……在姜王府内,我并没有起大太大的作用。唉,算了,当我没说过吧。真要让我离开了郡主,这个时候我又放心不下,人心都是肉做的,谁让你叫我把她当主子,渐渐的我都被你牵着鼻子走。”
里面那位沉默了会儿,终是道:“我会考虑尽快让你归位,但不是现在。”
“多谢!”有了这句话,紫苏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竖日,姜未晚就让人把姜子铭送的晚茶花,搬紫园去,眼不见心不烦。
怜心匆匆跑过来,高声嚷嚷着:“郡主,摄政王秦烨……秦烨他……”
“怎么一惊一乍的,是秦烨回大聂国了吧,这是好事啊!”
“不是,摄政王他……”
“你不是要告诉我,他玩忽职守,让大聂国的国主给削爵了吧。”
“他……他……”
姜未晚漫不经心地笑道:“你能不能喘完气再说,他总不会暴毙身亡吧。他就是缺胳膊还是少腿了,你也把话说明白啊!别这样吊人胃口。”
怜心小手往后一指。
顺着方向看去,一张妖魅众生的脸映入眼中,姜未晚一瞬间傻眼了。
秦烨!他……来干嘛?他身侧那个冰块脸,不是北冥吗?北冥抱着一个大包袱,这是干嘛来着?
姜未晚心道投奔亲戚?姜王府和姓秦的,可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五百年前也不是一家人。
秦烨瞥她一眼,促狭笑道:“姜未晚,青天白日地说人坏话,你也不害躁!”
“我……你……你来干嘛?”
秦烨话锋一转,正色道:“你似乎很不喜欢看到我。”
姜未晚冷眼睨了秦烨一眼,倨傲般的抬高下颚,又重复问:“秦烨,你……你到我们姜王府欲所何为?”
此时他身着一袭华丽的白色软袍,软袍由冰蚕制成,袍子上绣着大聂国威风凛凛的吉祥图腾雄鹰,腰系腾龙束腰,一双灿若明亮的眼睛里透出高贵不可一世的傲气,带了嚣张的挑衅笑意。
姜北的声音很快响起,“未晚,不得造次。谁让你对摄政王大呼小叫地?”
姜未晚冷哼了哼。
姜北不悦地瞪未晚一眼,连忙上前一步,对秦烨抱拳赔罪,“小女无知,多有冒犯,还请摄政王海涵。”
秦烨不紧不慢又吐一句话:“无妨,她会对我报以微笑,那才有鬼呢?”早知道姜未晚定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这厮意有所指,摆明了心里还记着上次在冰嬉赛上,她用计烧毁圣旨一事。
姜未晚暗暗咬唇,低眉敛眸,嘀咕道:“知道我们犯冲,你还来干嘛,没事找罪受么!”
“你……姜未晚,为父平素里是什么教导你的,你怎么能对客人无理?”姜北气极了,尽管他也十分不乐意,接待这么一个大人物。他是生怕秦烨有个闪失,他姜王府一家老小就得跟着赔葬。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世宗皇帝亲自下的旨意,要他姜王府好好款待贵客,他能说不吗?
天下人都对他秦烨忌惮三分,姜未晚却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父亲,他提着包袱到我们姜王府来干嘛?”逐客之意明显至极。
姜北解释道:“皇上安排摄政王,暂住姜王府中。”
姜未晚反驳,“摄政王,怎么不住聂世子那里,世子住的驿馆也不小啊!”
秦烨向她跨进一步,唇畔笑意渐浓,“季风旧疾复发,世宗皇帝恐我扰了季风的清静,把我撵这里来了。”
姜未晚皱眉,心道瞧你说得冠冕堂皇,也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
姜未晚眼睛微微眯起,不悦道:“总之你有得是说辞,我说不过你。”
秦烨眼中露出赤luo裸的宠溺笑意来,“姜未晚你哪儿来的胆子,不仅不怕我,还敢处处挑衅我。”
姜未晚撇撇嘴,“谁让你勉强我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不就是让你嫁给我么,那有什么困难的,比上山刀下油锅还让你为难么?”秦烨妖孽般的神眼落在未晚身上,眼中的宠溺浓郁得快化不开。
…本章完结…
☆、第190章 他杀
姜未晚瞪他,“你吃抱撑着没有事做,你以为到姜王府是游山玩水的是不是啊!还有心情和我斗嘴?”
“我是来给祖母贺寿的。”低柔的嗓音自那上扬的薄唇里吐出,眼中尽是宠爱。
“祖母?!”姜未晚皱了皱眉,这人真是自来熟,貌似还很喜欢半路认亲,他就不怕胡言乱语被人凑么?
“我自然是诚心诚意给祖母贺寿来着,你还以为我有什么不良动机?”
“那是我的祖母,不是你的。”姜未晚应声,唇角扬起一个很浅的弧度,要杠就杠到底吧,至少得让他搞清楚身份。她心想你秦烨一个爷儿,一个驰骋沙场的摄政王,她就不信,秦烨能受得了她这种臭脾气。
秦烨大言不惭道:“我先练练,以后也好叫得顺口点。”
“越来越吧自己当我的什么人。”姜未晚瞪他,脸色僵了僵。
“王爷,三皇子到访,正在大厅候着。”身后,传来小厮的通禀声。
“三皇子?”姜北微愕,心道这是皇上又有什么旨意么,应该是冲着秦烨来着。他看了未晚一眼,只道:“姜荣,你先带摄政王去雅阁府中歇息,我随后就到。”
“姜未晚,自你在江中答应嫁我之日起,我已认定你是我女人,你也应当有把我当你男人的觉悟。”秦烨望着她,目光柔和了些。
姜未晚抿起菱唇,定定回视着他,各种的悔啊!
当初真不该招惹他,可是要再回到当初,她还是本能地选择求生,秦烨,谁让你这厮落井下石。
两人隔着莫约三步距离,目光对峙,一个热情如火,一个冰冷似水,在同样傲然的两人之间,突然有种违和感。
紫园内,正在彩花的紫苏闻声回首,愕然地看着两人,差点儿惊掉了下巴。
他——
秦烨来了!大爷般地找上门来了。
咦,他这是要当上门女婿的节奏么!
紫苏突然想到一个词——飞蛾扑火。
这个词不都是形容女子追着心仪的男子后面跑得勤快吗,这回角色颠倒起来,还真是……真是好爽快啊。
看秦烨那窘样,真像扑火的蛾子!哈哈——
紫苏恶劣地在心中补脑秦烨黯然神伤的样子,笑得欢愉。
景墨予步入紫园,便见秦烨肆无忌惮的眼神落到未晚身上,微愣了下,便道:“晚儿……”
“三哥,”听到景墨予温润如玉的嗓音,姜未晚蓦然回首,向景墨予走了过去,挽过他的手臂道:“你可来了,不然我要让他给瞪死了。”
“摄政王,真是无孔不入。”景墨予明眸中泛着清冷的嘲讽。
“我秦烨从来就是个把野心和*写在脸上的人,言行一致。”两种同样霸气凛冽的锋芒在无声中碰撞交锋着,毫不掩饰彼此深浓的保护和占有*。
“晚儿,亲人间始终有着各自的生活,终归不能与你相伴一世永久,你莫要错误理解了依赖和感激。”
秦烨的话锋一转,对着未晚说教起来,声音淡淡地,带着一丝强烈的邪魅之气。
姜未晚一愣,他这话的意思是?
姜未晚抬头,本能地看了景墨予一眼,高贵清雅的男子瞬间黑了脸。
秦烨一语双关,明明是对未晚说得话,却是说给景墨予听的,不难理解景墨予阴郁的表情由来。
姜未晚抬眼,?冷冷地朝前看了过去,只见秦烨颀长高大的身影慵懒地走了出去。?
姜未晚嘴角抽了抽,“三哥,咱们别理他。对了,你什么有空来姜王府,静婉侍最近什么样了?”
“伤已经好了,身体也没有大碍,她还在和父亲拗脾气。她再不愿见父王,父王也不容许任何人探视她。”
“我想去看看她,也不行么?”
景墨予负手立于晴空下,仰首而望。空中浮云朵朵,长叹一声,“等父皇过一阵子,气消了再说吧。”
同一片蓝天下,秦烨目光远眺,眼前景色亮丽,山河辽阔明亮。
北冥站在他身后,不由劝道:“主子,我们回去吧。端和郡主就是那没心没肺的女子,她若对主子有半点情意,也不会……”
秦烨目光落到紫园里那两个并肩而立,遥望蓝天白云的倩影身上,久久不移,口中低语:“三个月后回国。”
北冥眼神一亮,整个人激动地上前一步拱手道:“是,属下会立即着手准备归国事宜。”
秦烨抬眼,平静无波道:“通知阿雨安排一下,今夜,我将与她见面。”
三个月!九十天。
“晚儿,我已没有太多的时间等待了。”秦烨低喃,眼神悠远。
月凉如水,黑夜静谧,冷冷的余辉洒落一地的清寒。
一袭挺拔的黑影在幽静的小路上走着,他饶开了大道,在小路上行走,来到了西厢阁,一路上并没有遇上一个奴仆。
他在五府西厢阁外伫足,足尖轻点,运起真气轻身一跃,翻墙而入。
“只道故人心易变,却不知人间还有痴情种。”紫苏已经等了良久,她自侧门而出,压低了声音,有恃无恐地调侃一句。
黑衣人心情甚好,懒得与她计较,只道:“阿雨,还以为你会收敛性子呢,还是野得很!”
紫苏撇撇嘴,说她放肆就直说好了,怎么叫野得很,那是自由无拘束好不好。
几日前在香粉店后见他时,她还是一个受气包,凭他摆大爷样。
这回入夜造访,在别人的地盘上。
好歹也让她装回大爷,不行嘛!
西厢阁,幽静清雅的小姐闺房内,姜未晚并无睡意,只是坐在屋中泡茶。
纯白软袍上不沾纤尘,华贵的软袍下摆呈暖云弧度弯弯绕绕地搭在榻边,屋外的月光打到她脸上,甚发衬着脸色晶莹,肤色如雪。
黑夜人站在屋外,看着室内亮着的灯光,并不吭声。
紫苏轻唤了声小姐,话落,便推门而入。
姜未晚只是简单将长发披散在身后,用一条红绸轻系发尾,并没有多过的修饰,修长的手执着茶壶,看向来客,嘴角微向上弯,眉如墨画,神若秋水,端庄高贵,文静优雅,说不出的柔媚细腻,翩然如仙子,简直不带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
将人领来了,紫苏欠了欠身,自动自觉地合门而上,退到外边守着。
“好久不见,端和郡主。”黑衣人低沉的声音散慢出声,声音飘荡在未晚耳旁,感觉邪恶又不失魅力。
“是你。”这身夜行服,这个高大的身影,姜未晚自认为不会错辩。
他是相国寺石屋前的那名男子,无疑。
“你可是对我念念不忘?”黑衣人自动自觉地坐下,看着未晚泡茶,轻扬了扬嘴角。
“你这样包住头和脸,只露两个鼻子呼吸,两双眼睛视物,不辛苦吗?我的茶你喝不上了,真是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姜未晚凝视他半晌,眼露无奈,不明白他为何要独自掖藏着相貌,照这样看来,他必然是有头有脸的人,又或许是她认识的人,所以不愿意让她认出来。
“你这样执著要看到我的脸,不会真是喜欢上我了吧。”
“你莫不是对我一见钟情了!肯定是这样的,对不?”黑衣人语声中不由多了几分笑意。
姜未晚这才发现,他似乎说话时嘴巴并非真在动。
“你是谁?”
他往自己身上瞅了一眼,笑道:“黑衣人啊!”
门外偷听的那货笑了笑,秦烨,你竟然用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答案来敷衍未晚。
姜未晚蹙了蹙眉,拂袖气恼道:“你不说就算了,彼此都不能坦诚相对,也就没有必要合作。”
黑衣人不恼只问:“这是下逐客令吗?”
姜未晚强势十足地命令道:“我问,你答。可以用是或不是来回答。不愿意回答可以保持沉默。”
黑衣人不甘示弱道:“同理,我问,你答。只能用一二三来回答。不过我这里可没有沉默题。”
姜未晚犹豫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成交!”
“圆悔的死,是你动了手脚是不是?”
“是!”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了,答得诚实无欺。
一瞬间仿佛回到那日,那天紫苏借着去东厢房上茅厕,在茅厕里面向他留下求助的简短语言。
入夜后,他就换上了夜行服潜入竹林,到了石屋外。
他到达时圆悔还未回屋,他开门潜入屋中小心翼翼四处搜索,想找到圆悔的蛛丝蚂迹。他找了良久,一直没有发现异常,就在他打算退出去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推门声。
时间紧急,他来不及离开,只好躲到梁柱后面。
圆悔回到了屋中后,鬼鬼祟祟地把门窗关着严实,圆悔站在炕中,找到宫灯中的铁勾儿,启动了机关。
屋子中央落下了一条长长的软梯子,圆悔上了梯子,拿下了酒水和一幅画像。
他并没有关上机关,只是顾自地倒酒自饮了起来,他藏在柱子后,亲眼见着圆悔在酒中加入了一包药粉状的东西。
他一时诧异,举目看向半空中垂落的长梯,心中寻思着这石屋原来是另有门道,楼上有楼。圆悔宽了衣,在屋中对着画像上的美人目光迷离,口出yin秽语,狂妄至极。
寺庙里什么都能禁住,禁不住凡心欲念,圆悔并非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