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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傲娇王爷不矜持-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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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老夫人和姜子铭寿辰日,天蒙蒙亮,姜王府里的妈妈和丫头们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姜王府到处张灯结彩的,喜气洋洋地一片,不亚于要过年节。

木蓝早早就出去,又是挑水替未晚准备洗澡水,又是备膳,好生勤快。

姜未晚用完膳,擦了擦嘴,正要去找倾冷,便见木蓝抱了一大束牡丹花回来,木蓝随手递给了未晚,“郡主,你不是要去找四小姐么,既然她来示好了,我们也要表示一下,我刚挑了几朵牡丹花,要不我们给她送去?”

姜未晚看着木蓝浅笑,眼中的锋芒一闪而过,“木蓝,你是个玲珑的女子,事事都想在我前面去了,干活又勤快。该赏,等我回来后,就好好赏赐你。”

“郡主,待我极好,木蓝为主子尽忠是应该的,不敢讨赏。”木蓝回报一个微笑。

“木蓝,我们一起去给祖母和大哥贺寿吧。”姜未晚提着帕子,率先出了门,她把牡丹花又丢回给木蓝。

木蓝抱着四库全书和牡丹花,在后面追上未晚。

“郡主,这个牡丹花,你能不能先帮我拿着。”未晚回眸一顾,见木蓝抱书都管不过来,还要用肩膀夹着花儿,是很狼狈。

姜未晚点头,她用余光睨了木蓝一眼,发现木蓝眼中闪过几许狡黠的笑意,姜未晚不动声色地接过木蓝手中的牡丹花,率先朝前走。

如果木蓝仔细留意,就会发现此时姜未晚眼底折射出来的邪意令人心惊,未晚微抬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凉凉的冷意。

花间扑鼻的味道,让姜未晚摇了摇头,好一剂阴狠的猛药。如果不出所料,牡丹药中晒得正是花间醉。大景市井留传的最为猛烈的幻剂,有媚药和秘药双重功效,闻久了再好的贞节烈妇也会沦为荡妇。

对媚药,她是没有研究的,前世华鹊师傅提过试过媚药的几剂配方,她有过目不忘之能,很快记下了。

据传,前朝有位王爷向湛贪图皇嫂子期美色,见皇兄向洋抱恙在床,就发动政变,毒杀了兄长,抢了龙椅登基为帝。向湛称帝后,欲强上皇嫂子期。子期拒死不从,歼臣胡士给向湛进献了一剂猛药正是花间醉,向湛给子期下了花间醉后,当晚就和子期同床而眠了。次日清晨,子期醒来发现自己昨夜的放荡,惭愧万分,自觉无颜苟活,当场就撞柱身亡了,可见这药奇猛无比。

“郡主,今天刚折的牡丹花可香了,你闻闻看。”木蓝不知道这花间醉的药力是否有传闻中的厉害,当心办砸了姜子铭交待的差事,忍不住又怂甬起未晚。

“今天的牡丹花,特别香。”姜未晚笑了笑,心道若不是我早早就服用了提神的药,怕早就丑态百出了,木蓝,你竟然心中没有半点主仆情份,就别怪我那日下手不留情面。

姜未晚甩开手中的帕子,悄然拂落少许粉末在花心中,她抱着牡丹花在鼻端闻了又闻,突然躁热地扯了扯衣领,“好热啊……我回去换身衣衫。”

木蓝一手把书揽在胸前,一手扯着未晚,笑道:“郡主,快到偏殿了,挑完香包我们就要到老夫人寿宴上,他们都在等我们呢,我们不能再耽误了,快走吧。”

几乎是被木蓝拖着来到了北阁偏殿中。

未晚瞅了瞅,也不见姜倾冷的影子,俏脸不断地躁热了起来,准确地说是全身都在躁动,四肢更是觉得软绵无力。

“木蓝,四姐不在,你扶我回去吧,我怎么突然觉得热,是不是生病了。”

“郡主,你让我先把寿礼呈给大少爷啊!好,我这就去。”木蓝故意装作听错了,她抱着书就往外走,直接把未晚扔在屋里。

“木蓝——”姜未晚无力地唤着,又怎么能阻止叛变的心渐行渐远。

顾慎言伸门关上门,大步阔近来到床前,一袭青色的锦袍,腰系水晶玉带,露着儒雅的微笑,瞅着未晚泛红的小脸,柔了嗓音问:“未晚,热吗?”

“热,好热啊!”姜未晚小手不断拔弄着深衣上面的衣扣,无奈扣子太紧了,她怎么也拔弄不开。

“热,我帮你脱衣服。让我来帮你。”顾慎言伸手急切地解了未晚衣上的扣子,眼中的晴欲彰显。

“好痛啊!你弄痛了我。”姜未晚凝着顾慎言,眼带三分迷离,七分打量。

“我轻点,小心点。”顾慎言轻声诱哄着她。

“你……你是谁?”

“你最喜欢的人,你说我是谁?”顾慎言一把将未晚扑倒在床上,未晚凝着他,和他做了一世的夫妻,重生后才发现这个男人真是集尽了天下男人的所有劣根性。

“我最喜欢的人,三哥哥,你……你干嘛压着我。”姜未晚似是恢复了点理智,伸手在顾慎言面前晃了晃,她用力要去推开顾慎言,奈何力气不够。

顾慎言伸手一把解开了未晚的深衣。

深衣落下,姜未晚拿着深衣在顾慎言面前晃了晃,“我今儿刚穿的衣衫,血红色的很漂亮吧,三哥香香的红衣配美人,你说是不是啊!”

顾慎言闻了闻从未晚身上扯下来的深衣,一股悠悠的少女体香,让他一瞬间心旷神怡,不由地又闻了遍,“红衣配美人,是的,我的小美人。”

心中躁动滚滚,顾慎言的大手扯向未晚的亵衣,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顾慎言,你这个畜生,你开门啊,你再不开门我就把你的丑事抖出来。”姜倾冷的叫嚣凛厉的响起。

“三哥,什么声音啊!”未晚摇头晃脑地问了起来。

“一只苍蝇,无关痛痒的。”

“顾慎言……”姜倾冷不依不饶了起来。

“好吵……好热啊!”

顾慎言亲了亲未晚的脑袋,安抚道:“我去把苍蝇赶走,回来我再来给你扇热。”

“好热啊!”未晚不满地抱怨。

“那你自己先脱衣服。”顾慎言回头凝着未晚笑了笑,床上的这个女人,不仅是他心中的所爱,更是他今后富贵的所在,他绝对不会满足于一个安远候,一个文武状元郎的虚名,他要拜相封王,他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身后需要一个贤内助,姜未晚无疑是当下最好的人选。

顾慎言扯开了身上的衣扣,脱了亵衣亵裤,疾步向大门走去。

他一把拉开了房门,就这样光溜溜地,对姜倾冷进行着男瑟佑惑。

颀长的身姿,魔鬼般惹火的身材,入目的春色,让姜倾冷觉得血脉(奔)张,仿佛又回到相国寺的那一夜。

“相公——”姜倾冷一瞬间不知道要如何自处了,面前的男人是她的相公啊,她要亲手毁了他吗?她到底要怎么做?她到底该怎么做?

“相公,你怎么能这样,她是我妹妹啊!”姜倾冷往里面瞅了眼。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想来坏事吗,是心有不忍,还是见不得我与别人欢好?”

思及当日在相国寺她的算计陷害,姜倾冷心中有愧,又念及那夜的缠绵柔情,姜倾冷心中始终不忍,她柔了嗓音,“相公——”

“滚出去,胆敢来坏事,你想找死吗,嗯。”顾慎言一把扯住她的长头,狠狠地用力一顿,揪得姜倾冷头皮发麻。

姜倾冷心中残存的不忍和情意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他从来没有把她当人看,从来没有。她的孩儿也就在他的拳打脚踢中消失了,他连自己的孩儿都不要,还能指望得上吗?

“五妹,你不能,不能啊!”姜倾冷往雕花木床方向瞅了眼,姜未晚已经褪了亵衣,露出白希柔亮的凝胭玉肌。

顾慎言回眸相顾,一眼看到姜未晚光滑如丝绸的美背,心中一阵阵的兴奋,喉结也滚了滚。平素里,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就要发生了,想像着姜未晚那冰清玉洁的身子,就要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放荡地叫着,他再也抑制不住想要马上扑过去,把姜未晚给狠狠占有的冲动。

只要今天占有了她,姜未晚再清高,也无路可走,她也只能嫁给他顾慎言,大聂摄政王秦烨对她垂诞三尺又怎么样,还不是还靠边站着。

镭台赛算个屁,*的淫妇,还能搬上台面让几个男人去争夺吗?

姜北他好歹是个王爷,还敢丢脸,丢到全大景吗?到时候姜北只能乖乖地求皇帝收回成命,把姜未晚许配给他顾慎言。

皇帝再不悦能怎么样,还能杀了他吗?杀了他,让自个女儿夺活寡,让静婉侍恨中加恨吗?皇帝到时候说不定还会看在静婉侍救驾有功的份上,直接给他加官晋爵。

从今往后,姜未晚的一切都归属他顾慎言的,她的茶王铺,也是他的。

他就再也不用因为家道中落,喝杯茶都付不起银子而窘迫。他更不用连日常的花销都向别人去借用。

只要有了银子,他就可以堂堂正正,大大方方地在仕途上结交朋友,他就可以平步青云,封王拜相了。

姜未晚,一定会是个贤内助。正如母亲所说的,姜未晚就是福星,只要得到她,他就是到一个被福泽到的人。

“好热啊!”姜未晚倒在床上,横竖都在抱怨。

“小晚,我这就来给你扇热,你等着我。”顾慎言一把甩开了姜倾冷,转身就往姜未晚的床上靠近。

姜倾冷一把抱住顾慎言,焦灼地喊着:“未晚,你快把衣裳穿上,把帘子放下。”

…本章完结…

☆、第192章 承欢

“我热。”

姜倾冷厉声嚷了一句,“放下帘子就不热了。”

“噢——”姜未晚在床上滚了滚,伸出修长的手,一把扯落了帘帐。

“啪——”顾慎言转身,狠狠地甩了倾冷两个巴掌,“姜倾冷,你别给你脸不要脸,你竟然想坏我好事,你真是活着不奈烦了吗。”

“砰——”

檀木床上传来一声震响,似乎是姜未晚撞到了哪里。听得一阵嗡嗡哭声,“好痛啊!”

顾慎言转身急问:“未晚,你怎么了。”

“她不过是撞床铺上了,有什么可担心的。”姜倾冷瞪他一眼,见他面色沉郁,又换上一幅笑脸,紧紧地抱住他,在他身上蹭了又蹭,“相公,我今天洗得干干净净,抹得香香的,今天就让我伺候你,我一定把你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的确是涂抹得香喷喷的,可是这又怎么样,她姜倾冷怎么货色,能和未晚比吗?

顾慎言一把推开她,提起她的长发,用力拽起,“就算你脱光光地站到我面前,我也不屑看你一眼,你算什么东西?”

姜倾冷苦苦哀求,“相公,让我再抱抱你,亲亲你两下。如果你还是对我没有感觉,我不会勉强你。”

浓妆艳浓,厚重的胭粉味还是盖不住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这么丑的女人,怎配和他欢好?

只要想想姜倾冷卑微的庶女身份,顾慎言就觉得他的人生几乎是毁到了这个扫把星手中。

顾慎言用力踹向姜倾冷,姜倾冷来不及防备,身子瞬时飞了出去,狠狠地甩落到地上。

“你也配与我欢好,跟你姐姐妹妹比起来,你简直就是废物一个。”顾慎言狠狠地将姜倾冷鄙视了一番,转身就朝未晚的雕花木床方向走。

“顾慎言,你想死吗?”身后,传来姜倾冷的声音,凄楚不失冰冷……

“你说什么?”顾慎言脚步一顿,愤怒不己,姜倾冷她哪来的熊心豹胆敢这样对她说话?

“你可别忘了,今天这出戏里,我是不可或缺的角色。”

“你更不要忘记是我帮你把五妹引到这里来的,今后我们两姐妹要共侍一夫,那是我姜倾冷大肚,胸襟宽阔。你还很需要我,需要我这个苦主陈情,需要我帮你把五妹娶回你们顾家。”

顾慎言呆愣住了,他差点忘记了这一出,对的,今天他还很需要姜倾冷,他怎么能打她呢?

“我的相公除了相国寺那一夜后,就不曾碰过我,我这个寂寞难耐的女人,看到相公英俊不凡的身姿后,我只要求抱抱他,亲亲他,我这个要求过份了吗?”

“论伺候人的手段,我就不信我比不上姜未晚一个初生牛犊。相公,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抱抱你,让我这个受人嫌弃的女人,再心怀幻想一下?”姜倾冷从地上爬起来,她拍了拍手,大步走向顾慎言,从身后抱住了他,抱住了他僵直的身躯。

不,她姜倾冷绝对不满足仅限于此,她转了个身子,面对面捧起顾慎言的脸,细细轻吻起他的脸庞。

浓郁的香粉味,一时之间让顾慎言怔了怔。

伴着姜倾冷的热吻,热汗不顿自顾慎言额上落下,白希的脸色在也渐变得潮红了起来。姜倾冷的手落在了他的腿部,轻抚着他修长的美腿,口中轻咛着:“言,我真是很喜欢你,真得很喜欢。”

床上响起一阵嘤咛声,听到是娇弱到似是有气无力,但是在男人听来却是足以让骨头都发软的晴欲声。

顾慎言一瞬间觉得脑子沉沉的,可似又有什么东西很清晰,他想了又想,突然在混沌中找到了清明。

对了,未晚还在床上,等着他,等着他来解救。

“相公,我真得喜欢你,你先去吧,安慰完晚儿再来找我,我等你!”姜倾冷对着他着耳朵轻轻道着,还吹了口热气。

炉内静静燃着檀木沉香,烟气无声袅绕,这是极为沉静淡然的香气,却一瞬让他觉得憋着慌。

顾慎言想到光着身子的女人躺在软绵绵的被褥中痛并着快乐地挣扎着,他的热血都在逆流,叫嚣着一个声音:占有!

顾慎言甩了甩混钝的脑袋,掀开帘子,就往床上扑。

床上的女人背对着他,咬着食指发出声声you惑申银。

顾慎言修长的手抱住女人,骨节分明的指节滑向那如丝绸般光滑的玉肌,起伏的胸口,不断落下……

拥抱、亲吻,急不可耐的男人,久旱逢甘霖的女人,急切地上演着一场泔畅淋漓的,最原始的欲|望渲泻。

姜倾冷站在屋中,呆呆看着这活香生色的一幕,终是扬起了嘴角,绽放出微笑。

这一刻,她仿佛落下了心中最为难决择,最沉重的大石,一下子变得畅快了起来。

她觉得从未有过得神清气爽,原来看着自己的相公与别的女人在床上苟合,心情是这样的,这么的欢乐。

泪水就这样顺着她的眼角啪嗒啪嗒落下。

她退了出去,轻轻关上房门。

她就这样站在屋外,啕啕大哭了起来——

姜王爷正院大厅内,洛婧扶着今日的寿星——老夫人在厅堂正中央坐落。

老夫人苍苍白发精神地馆起梳成随云髻,她在右侧斜插一朵小金桔花簪,身穿一袭紫红色底子福寿吉祥纹样镶领藏蓝团花缎面对襟褙子,赤金撒花缎面蔽膝姜黄子马面裙,老夫人本就不俗,今儿个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越发显得神采奕奕,雍容华贵。

看到母亲入场,姜北则从人群寒暄中及时抽身出来,来到母亲身侧,亲自问长问短。

今儿个接待得都是到贺的朝庭有脸面的大品级官员,姜北穿着藏青色的朝官,尽显儒雅,他始终面含笑意,可还是在一众的官员面前让人觉得威严十足。

姜北站起来拱了拱手,“家母寿宴能得各位大人、夫人和公子到驾,实属三生有幸,多谢诸位!”

人群中有人喊,“大聂摄政王到——”

老夫人一怔,尽管知道大聂摄政王秦烨这些日子就住在她府上,可她一直没有机会拜会,冰嬉大赛一回来,姜茜柔就把赛场上秦烨对未晚的种种维护一五一十地回来讲述了,冲着茜柔那丫头提到秦烨时两眼放光,满脸崇拜的表情,她就十分想见见这个大聂国的大人物。

今日见秦烨凤表龙姿,气宇轩昂,老夫人心中一喜,他和晚儿是完全足够般配了。

老夫人亲自从喜宴上走下来相迎,“素闻摄政王英名,今日能一睹风姿实属幸事,摄政王,请!”

秦烨回一礼,淡笑道:“老夫人有礼。”

他招手让人将贺礼呈上,又道:“秦烨恭贺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秦烨送了上等明珠一颗,皎洁圆明的珠子,晶莹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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