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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傲娇王爷不矜持-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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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招手让人将贺礼呈上,又道:“秦烨恭贺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秦烨送了上等明珠一颗,皎洁圆明的珠子,晶莹剔透散发出莹莹的光,一看就是稀世罕见的珍宝。

秦烨能来,已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和荣耀,哪怕老夫人心中晓得她或许只是沾了未晚的光,得秦烨爱乌及乌,心中也是欢喜的。

“多谢,多谢摄政王。”老夫人招呼着秦烨坐下后,刚要回到宴中落座。

“齐儿,我家齐儿怎么不见了?”突然间一阵焦灼的嚷嚷,让在场的人心中一突。

丢失孩童的人是户部尚书夫人,尚书夫人心疼儿孙是出了名的,自小金孙满月日起就带着他四处赴宴,才不管什么闲言碎语。如今一晃九年了,这孩子长得眉清目秀,却是出名了调皮好动,尚书夫人才一转身和陈夫人、阎夫人打了招呼,闲聊了两句,小金孙就不见了,户部尚书夫人惊得一阵冷汗。

户部尚书瞪了夫人一眼,“不是你看着吗,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我也不知道,我就和陈夫人打了个招呼……”

“那还不快找。”尚书大人恼了,早让她不要带孙子出来,她偏要固执己见这下好了,孙子要是丢了,回去怎么向儿子交待。

“你们快带几个人四处找找,务必把尚书部的小公子给找到。”老夫人是识大体的人,虽是她的寿宴,她还是时时把客人的安危放在首位。

“多谢老夫人。”户部尚书夫人感激得热泪盈眶,欠身行了个礼,就急忙跟着丫环们四处寻找了起来。

“这附近的也就东西苑,你们都去找找看。”姜北叫了一帮管事,分散起来就近找寻。

“我也跟着帮忙吧。姜王府我来过几次,我比较熟地形……”刚才尚书夫人是和陈夫人闲话家常时丢了小金孙,陈夫人自告奋勇加入找人的行动中。

很快地有下人回复,“王爷,东西苑门关都找了呢,不见尚书部的小公子。”

尚书夫人脸色煞白,“姜王府这么大,小齐儿到底去了那里,他会不会有意外?”

“子铭你带几个人到紫园中去看看,伟林你回北院去看看,我自北阁往后找。”姜北按彼此熟悉的环境,逐一做了查找安排。

“你们几个,快跟我来。”姜子铭迅速领了几个王府护院,到紫园中找去。

姜伟林也回北院找人去。

姜北则向北阁寻去。

吓得六神无主的尚书夫人心急如焚,便跟着姜北而去。

正主儿都走了,众人也无心喜宴,几个爷们便纷纷跟着姜北找尚书府的小公子去。

姜北一群人才到偏殿,一眼望去,便见姜倾冷一人坐在青石板上哭泣,衣裳不洁,青丝散落,完全没有候府少夫人的风仪,模样甚是狼狈。

姜北蹙了蹙眉头,这是什么状况?

“冷儿,你祖母大喜日子,你不到前院去道贺一个人躲在这里,成何体统。”

姜倾冷惨兮兮的挂着泪水,支支吾吾道:“相公说,一通繁文缛节下来,到我们呈贺礼时,还是一两个时辰的事儿。”

姜北也是知道顾慎言不待见倾冷这个事实,可今儿个是老夫人寿辰,姜王府大喜的日子,顾慎言心中再不高兴,身为一家人,也得识大体地打起精神来,姜北恼了,冷声道:“状元郎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相公他……他……”姜倾冷哽咽了起来,本就苍白的脸,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真不知道这对夫妇在做什么,大喜的日子一个躲着不见人影,一个哭成泪人,姜北不悦极了,他蹙了蹙眉头,道:“把头抬起来,低着头做什么。”

姜倾冷缓缓抬起头来,额头上青紫一片,右脸上还有清晰的五指印,模样惨极了。

姜北脸色愈加难看,不由再追问:“顾慎言呢?”

顾夫人和陈夫人、阎夫人是跟着姜北过来的。顾夫人挤出来,镇定自若地问:“冷儿,你相公呢?”

倾冷看着北阁方向,一瞬间失语了。

姜北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倾冷的神态中,一眼瞧出端倪,他提起袍子,就往北阁疾行而去。

“父亲……父亲不要啊!不要啊!”

姜倾冷泪如雨滴洒,她冲上前去拽住姜北,扑通跪下,“女儿求父亲留步。”

姜倾冷越是越如此,越是激起了姜北强烈的好奇心,他狠狠掰开姜倾冷的手,蓦然就往北阁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北阁房门。

“你爱我吗?”男子似睡似醒间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嗯,我爱你!爱你!”女人背对着男人,媚眼如丝地微笑着。

“你再说一遍。”男人笑意更甚了。

女人撒娇道:“你再来一下。快再来一下……再来一下啊!”欲求不满的女人,索求无度。

芙蓉帐中男人的撞击声复又响起。

姜北蹙紧了眉头,怔在了当场,他动了动唇,刚要厉声喝斥,便听到男人的邪肆笑意响起,男人由感而发对女人道:“你真是个荡妇。”

“嗯……啊……”女人似是得到无比的满足,她申银一声,娇喘连连。

“父亲……”姜倾冷脸色苍白地挡在了姜北面前,“不要!”

“倾冷,你和谁说话呢?”顾慎言声音慢悠悠地响起。

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姜北幽眸陡然一暗,蓦然握紧了拳头,带着滔天的怒意,猛地要将芙蓉暖帐中的歼夫淫妇抓出来,五马分尸,可下一瞬间,他又觉得失去了去求证的力量。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实在没有力气去求证那种荒唐可笑的想法,或许是他听错了,听错了而已。

“谁在里面?”姜北冷了嗓音问倾冷。

姜倾冷含泪摇了摇头,“没……没有谁。父亲回去吧。”

轻轻地一句话,已让姜北心冷了半截,姜倾冷的表情和神色越来越接近,他心中的那个想法。

顾慎言不紧不慢起身,他眯着眼睛,提着亵裤就往身上穿。

“你去哪里,不要走……”床上的女人自身从抱住了顾慎言。

顾慎言心道花间醉果真是人间极品,再好的贞节烈女都一瞬间变成荡妇,瞧着姜未晚平素里清高得很,如今还不是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他。

这依依不舍的模样还挺讨喜的,等着姜未晚清醒过来后,再后悔就晚矣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姜未晚的感染,他发现自己的脑袋也沉得很,几乎是强打着精神和她欢爱,又舍不得,不愿意离开她身体里的味道。

顺利的话,明日就能迎娶姜未晚,到时候有的是时日欢好,又岂能在意这一时半刻。

顾慎言掰开了女人的手,揉了揉眼睛,拉开了帘帐就要站起来。

所有人在这一瞬间都傻眼了,床上的男人果然如他们所意料的那样是顾慎言。

可同顾慎言鬼混的人是谁呢?婢女又或者是妓女?

瞧着姜倾冷惊惧不安的脸色,众人当下认为是顾慎言偷偷摸摸从外头召了妓女回来寻欢作乐!

顾夫人不慌不忙地看向儿子,轻扬了扬唇:“言儿,你在这里干什么?”

姜倾冷用眼睛的余光瞥了顾夫人一眼,心道老妖妇,你明知故问。你儿子在干嘛,你能不清楚么!姜子铭、顾慎言合谋时,你可是在场的,你以为如你所愿让你儿子占有了未晚,你们的歼计就能得逞么!作你们的春秋大梦!

床上的女人五指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握住,她忽然觉得自己又将被冷落了,一瞬天堂一瞬地狱,出了今儿个这个大门,她的男人又将冷若冰霜地对待她。

女人向前滚了滚,她一把抱住男人的腰,媚眼如丝地撒娇道:“不要走,不要走嘛,让我再见识见识你的能耐!”

女人的脑袋在这一瞬间,从顾慎言身后移了出来,露在了芙蓉帐外。

一阵倒抽气声响起,“姜王妃!”

“这是姜王妃么!”

“杜若雨!”顾夫人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这几乎是晴天霹雳般的打击,她双眼一翻,白吐白沫,就这样生生地晕了过去。

“顾夫人,顾夫人!”陈夫人着急地掐住顾夫人的人中。

吵嚷声,让顾慎言渐渐恢复了清明,他抬起头来就见姜北凛着一脸臭脸瞪着他,不准确地说是瞪着他身后的姜未晚。

顾慎言回头看了一眼,目光顿时僵凝住了,杜若雨,怎么会是杜若雨。

未晚呢,姜未晚哪儿去了?像是有一个巨大的网笼罩在他身上,将顾慎言网罗其中,他越是挣扎就越是将他纠缠的紧,紧到让他无力呼吸。

顾慎言一把从床上跳起来,跑得远远的。

他几乎想要拔腿就跑,可是站在离门不远处的杜余冬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这个侵犯了他姐姐身子的践人,大难临头,他还妄想着一个人偷生。

杜余冬冷了声音喊,“抓住这个不要脸的践人,抓住他。”

余冬本是驰骋沙场的武将出身,他和王府的护院合力之下,很快擒住了顾慎言。

床上的杜若雨一下打个激灵,渐渐从混沌中惊醒过来,猛地抬眼就看到姜北一张阴郁的脸。

王爷身后,怎么有那么多的人。他们在干嘛?

“王爷……”身上清凉一片,姜北是十分顾及门风的人,他怎么会让那么多的人,来观看他们的巫山芸雨呢?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盘旋着,杜若雨一面抓过一旁的绸缎软被往身上盖,一面弱弱地唤了声。

“杜若雨,你找死!”姜北的脸色面沉如炭,眸光越发森冽,他上前一步,直接将杜若雨拖下床去。

杜若雨猝不及防地让姜北从床上扯下,腿骨头撞到青石板上砰砰响,钰腿也从被脚中露出来,凝胭玉肌生生被青石板磨出道道血痕。

“姜北,你不要翻脸不认人。”杜若雨吃痛地叫了起来,抬眼蓦然对上夫君的脸儿,心下不悦,大大地不悦,这老家伙真是越来越喜怒难辩了,刚才在床上还如狼似虎,如今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生硬狠厉无理取闹。

“父亲,女儿对不起你,是女儿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是女儿迎狼入室啊!”姜倾冷蓦然跌跪在地上,哭得凄惨。

杜若雨看了看姜倾冷,再看了看屋中一张张熟悉,鄙夷,愤怒的脸,被余冬和余寒按住的顾慎言,他光着上身,胸膛上露出道道欢爱的痕迹,这一瞬间,她像是突然明白怎么似的。

难道说刚才和她一起寻欢作乐,共赴巫山芸雨的人不是姜北?

…本章完结…

☆、第193章 又生枝节

“啊——”带着无法用文字形容的恐惧心情,杜若雨的脸色刹那间惨白了起来。

“王爷,我……刚才不是你和我在床上欢好吗,我……”杜若雨开始意识到她落入了一个圈套,一个巨大的圈套中,可她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如何澄清自己。

“和你女婿上床,你能耐啊!”姜北冷冷一笑,大掌冷酷地桎梏着她的纤细的颈子,不断收紧,收紧再收紧。

“不——”杜若雨如五雷轰顶,脑袋嗡嗡作响,苍白的脸颊顿时涨得通红,似要滴出血来。

杀心!姜北要杀了她。

杜若雨拼命挣扎着……

“姜北,你这样下去要出人命的,快放开我姐姐。”杜余冬要冲上前去阻止,被杜余寒拦住了。

“大哥!”

杜余寒摇了摇头,“这是姜王府的家事。”杜余冬年轻不大,却能位极丞相高位,一半要归功于其父余老丞相,但更大的一部分功夫是他自己的对人心的把控,权术谋划的精准,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懂得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这点是武将出生的余冬所不及的。

在杜余寒看来,眼下妹妹杜若雨做出此等丢人现眼的事,留下也将是余家的耻辱,不如交由姜北去处置,他们余家也好在不幸中谋得最大的利益。

姜北的牙根因极度的愤怒,咬得“喀喀”响,姜未晚从屋外走进来,瞠目看着眼前的一幕,冲上前去,拽住姜北的手,“父亲,出了什么事,你为何要……要这么对母亲。”杜若雨该死,可她绝对不能死在姜王府里。

看到未晚忧心忡忡的模样,姜北回过神来,倏地松开手,对未晚道:“你问她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母亲……”姜子铭从外面小跑着进来,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看到跌坐在地面上,披头散发,惊恐不已的女人。

“出什么事了?”姜子铭举目在屋中搜索了遍,一眼发现光着身子,仅穿了件亵裤,被控制住的顾慎言。

姜子铭的心顿时如坠冷窖,冰冷冷地一片。

怎么会这样?在他其以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的设计中,先是姜倾冷以挑荷包为名,引得姜未晚到北阁,在姜未晚去北阁过程中,再由木蓝给姜未晚下花间醉,寿宴中需要府内丫环和妈妈帮忙,甚至连护院都在这个时候,合情合理地被抽调到寿宴现场的正殿中。

姜未晚迷迷糊糊到达北阁后,顾慎言乘势占有姜未晚。

他设计用一只戏耍的小猴子吸引户部尚书府的小公子,将小公子带到府内偏僻的地方,造成小公子失踪的假像。到时候大家必定急以找寻小公子,这个时候北阁里姜未晚和顾慎言的事就纸包不住火了。

东窗事发后,顾慎言只要站出来维护姜未晚,说两人是真心相爱的,不过是情难自禁,一时糊涂做错事,顾慎言求原谅。姜北再愤怒总不能在失去姜倾冷一个女儿后,再让姜未晚沉塘,这个时候只要姜倾冷站出来苦主陈情,说她愿意成全五妹和夫君,她愿意自请引退为小妾,成全五妹和相公。众人也就无话可说了,毕竟姐妹两人同侍一夫的,在本朝也是有先例的。

姜北再不悦,心中不待见这桩丑事,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女儿一个成寡妇,一个沉塘吧。到时他再怂甬几个好友求个人情,顺势给姜北一个台阶下,姜北也只能勉为其难地点头了。

情势所迫姜未晚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妥协现状。

为了两个女儿的幸福,姜北誓必全务以赴进宫负荆请罪,求皇帝收回镭台赛赐婚的成命。静婉侍救驾有功,世宗皇帝会看在静婉侍的薄面上,赦免了姜王府的抗命之罪。

只是今时今日的安远候府早已没有昔日的荣耀,姜未晚嫁给顾慎言,脸面无光的姜北必然对顾慎言这个女婿失望透顶,连带着姜未晚也不受待见。

顾府的日子必定不好过,顾夫人和姜倾冷都不是省油的灯,有姜未晚受的,到时候要除掉姜未晚就易如反掌了。

姜子铭千算万算,却不曾想事件的女主角突然变成了他的母亲杜若雨。

他以为一切是天衣无缝的,却不想只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杜若雨紧紧抓住姜北的袍角,垂泪道:“王爷,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怪她一时意乱情迷,着了道,她是多么想说是姜未晚,事件的女主角该是姜未晚啊!可她不能,不能说啊。

早有好事者将此事传了出去,老夫人柱着拐杖,从寿宴大厅疾步行而来。

老夫人敲着拐杖,劈头盖脸地就问:“北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杜若雨跪着爬到老夫人眼前,抓住老夫人的裙摆,哭道:“娘,我是被人冤枉的,有人要害我,有人要害我啊!”

老夫人扯回裙摆,不屑地瞪了她一眼,“我没问你话,你给我闭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孩儿管教无方,让娘受累了。”姜北闭了闭眼,他本是想为娘亲操办个风风光光的寿宴,让她开怀地过个寿辰,不曾想这么个简单的愿意都无法实现。

“这么说一切都是真的,杜若雨她……”老夫人抿了抿唇,接下事儿她只要想想都是那么让人羞愧的事儿,杜若雨她怎么能如此无耻呢?

“王爷,你可千万不要听信了谗言就冤枉了妾身,妾身这些年来对你如何,你心中是有数的啊,借我一千个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不敢做出这种有违人沦,大逆不道的事儿啊!”

如果说姜北对杜若雨没有半点感情也不尽然,毕竟再不待见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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