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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谁家夫君-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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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说完,曾嬷嬷的房门便砰地打开来。“什么条件?”曾媚清清减不少的身形,站在房门边问。

“这太太可没跟我说,姑娘得自己去问太太。”曾嬷嬷笑着对她说。

“我这就去问。”曾媚清边说,边快步往正房去,红玉朝曾嬷嬷点头示意,忙转身追上去。

曾嬷嬷则是摇头低叹一声,这傻姑娘还以为去到秋会首跟前,能改变什么吗?

真真是傻啊!

曾媚清冲到了正房,才进门劈头就问:“什么条件?”

曾太太端着茶,没应她。

曾媚清见状,气恼的冲到曾太太跟前,怒气冲冲的大声问道:“什么条件?”

“媚清,我真是把妳惯坏了。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看看妳这是什么态度?”曾太太轻轻的茶杯搁下,细白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整整衣袖,就是不看曾媚清。

曾媚清气得脸蛋通红,她知道自己被眼前的女人牵着鼻子走了好几年,哄着她,骗着她,引着她,让她自以为将是秋冀阳的妻子,就等着十年之期一到,他与宝亲王的约定到头,他便会迎娶自己进门。

可是,一道青天霹雳打得她头晕眼花。

原来,她认为自己在福安山庄的行为,是被秋冀阳默许的,由着她去对付她看不顺眼,来跟她抢秋冀阳妻子位置的女人,由着她得罪那些千金小姐们背后的靠山,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完全是由她的兄长来善后。

兄长也完全不看好她想嫁秋冀阳,更深恶痛绝的直陈道,她有那种念头简直就是忘恩负义,欲陷恩人于不义的境地。

她不懂,如果她的行为是这般不堪,为什么嫂嫂在一开始时,不掐断她的妄想?而是由着她、放任她呢?

她现在只想问问秋冀阳,是不是真如她大哥所言,对她完全没有任何感情存在?她要知道,这么多年来,她所编织的美丽幻想,到底有几分真?

可是她却出不了府,她想尽办法,就是出不去。

而且出去之后,人海茫茫,她上那儿去找秋冀阳?福安山庄已然被下令拒绝她前往,福安商会肯定也是如此。

就在这时,小山替哥哥送信回来,她才有了一线希望,可是她还是出不了府。

她好说歹说才说动小山帮她忙,让曾嬷嬷帮帮她,让她混出府去。

没想到曾嬷嬷却拦住她。

曾媚清想到一直拦阻她出府的,就是眼前的嫂嫂,心头的怒火几乎压制不下来。

红玉这时追了进来,她忙向曾太太福了福,走到曾媚清的身边,拉着她的袖子,示意她冷静些。

曾媚清深深吸了气后,才冷静的对曾太太说。“请嫂嫂见谅!妹妹莽撞了。”

“都要出嫁的大姑娘了,做事可不能再这般莽撞,将来去了婆家,可怎么是好?”

见曾太太只教训她,却不提要带她出门的事,曾媚清急不可待,张嘴就又要顶她时,红玉忙又拉了她衣袖一把,曾媚清转头怒瞪她一眼,红玉面带忧虑的对她摇摇头,曾媚清这才又再次深吸口气,回头张口欲言,还是怒气难消,她闭上嘴,再深吸好几口气,才将情绪平了一些。

“嫂嫂,妹妹受教了。”

“嗯!妳也大了,最近一直待在家里足不出户,老是闷着也不是办法,我打算带妳参加喜宴。”

出门有望,曾媚清不敢让欣喜的情绪显露出来,只得拚命的咬着自己脸颊内侧。

“我们是出门做客,路途迢迢,一路上妳得听我话,到了地头,也不许随意行动,免得给妳大哥丢脸,回来之后,妳就听妳大哥的安排嫁人。若是妳全都答应了,我就带妳去参加喜宴。”

“好!”曾媚清待嫂嫂话声一落便立即回道。

曾媚清让红云去准备笔墨。“那我们立下文书。”

“文书?”

“是,立下文书。”曾太太看着曾媚清轻笑着,曾媚清见她的笑就气怨,那抹笑似乎是在对她说,妳肯定不敢。

“好,立文书便立文书,妳不能说话不算话,一定要带我出门。”

“那是自然。”说完话,曾太太便与小姑说起出远门该准些什么东西,因为要去参加婚宴,就说着要看看她的首饰及衣服,好好的挑拣一番才是,然后又说要带几个丫鬟仆妇同去,家里也要留人看家等等杂事。

曾媚清虽不耐烦听她唠叨这些琐事,但为了到目的,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听她说,好不容易等到红云将笔墨备好,姑嫂二人将文书写妥,捺了手印,曾太太才放曾媚清回房去。

第一百零一章意外下

红云待曾媚清及红玉回了厢房后,才转回曾太太身边,轻声问道:“太太,您方才怎么跟姑娘扯这么多事?”

“欸!我那文书写的全是她得做的事,可我只需做到带她去参加喜宴这一条,我怕她想通,不论她心里怎么打算,她都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去到地头,她不能随意行动,妳想,她能有机会去到秋会首跟前吗?不可能的,她的所作所为,只怕早为宝亲王所知,那天福安山庄的龙总管会特意让老爷看到她撒泼的那一幕,可能就是宝亲王授意的。”

红云想到宝亲王身边的龙大总管与龙总管是父子,不由轻喊出声。“怪不得,龙总管都纵容姑娘这么多年,怎么今年会突然让老爷明白看到那一幕,然后对姑娘大发雷霆。”

那是宝亲王在为女儿,清除对秋冀阳有企图的杂花野草。

轻叹一声,曾太太以手支额,手指头轻揉着额角。“是啊!所以我带着她去幽州,她只怕连靠近秋会首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我在文书写明了,她不能让她大哥丢脸。”

“太太,这一张文书,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真能管住姑娘不撒泼?”红云颇为怀疑那一纸文书,对向来恣意妄为的姑娘,会有什么影响。

“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能安她的心,再说了,白纸黑字,在老爷跟前,我有凭证,姑娘答应了我什么条件,才带她出门的,万一她做不到,或是在路上有个不好,她想通了,自己先行偷跑,我也好跟老爷交待。”

对曾媚清,曾太太只能说自己怎么做防范都是不足的。

红云听了频频点头,姑娘平日就时常去福安山庄,出门对她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事了,难讲她会不会自己昏头甩脱她们。

“妳让人去镖局请人来,我要托他们护送,要快,我不知道婚期究竟是何时,所以我们要尽快出门,还有明日,我要再回娘家一趟。

一连串的吩咐下来,红云点头应诺。

隔日一大早,曾太太便去了何家,将自己将出远门的事说了。

“妳这小姑的婚事,实在难办。”何太太听了女儿的打算后,忍不住轻叹一声。

想起当年若不是自己误会了,女儿也不至于嫁到曾家去受苦,长嫂要身兼母职教养小姑。

何太太心里暗恼着自己当初不察,错将冯京当马凉,因着聘金入袋可解家中困境,没有细问就急急应承了婚事,甚至还在成亲当日闹了个大笑话。

结果,唉!

“是不好办,不过长嫂如母,我也不能撒手不管。”曾太太轻声的道。

何太太轻拍女儿的手,安慰她:“幸好女婿没为难妳。”说起来,这个女婿可是万中选一,成亲几年无所出,他也不急也不催,身边没通房也没纳妾室,待她这个岳母是照顾有加。“妳这身子……”

“大夫说调养了几年,有大进展。”何定华声音低微神态黯然,肚皮一直没动静,何定华怎么可能不着急,偏偏大夫说她身子虚寒,小日子总是不准,得好好养一养,只不过养了这几年,每个月丈夫在家的时日也有限,若不是每一次他都如狼似虎的急迫,她还真以为他在外头置了外室。

“女婿在外头当真没人?”老实说,何太太不太相信女婿能熬得住。

“娘,您是知道女儿性子的,如果夫君真的要收通房,我可能拦着吗?他若是要纳妾,我可能不答应吗?”她不是没说过,只是曾道眉都是应声带过。

“怕只怕,他不是没对象,而是那对象不好带回府。”何太太当过官夫人,岂会不知男人的脾性。

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当年何大人家里美妾数名,但仍是流连烟花女,想起那名外室,何太太仍是愤愤不平。挖家里的钱财去讨好那女人,可是,何大人落难时,家产充公,她和女儿是圣上开恩,赦免了那次犯案罪官的家眷及未任官职的男丁,她和女儿及何定中才悻免于难。

只是,那个外室与何家无相干,何家遭难于她无关。

她就怕女婿外头也有个手腕高超的外室,那女儿怎么应对啊!

当年不用她出手,何大人落难时,那女人便消失无踪了。

女儿的情况与她可是大不相同的,单是无子嗣这一项,女儿的底气就不足了,万一外室有后,那女儿的地位岂不岌岌可危?

“我问过他身边小厮的,没事,娘,您别胡思乱想。还是好好打算三哥的婚事吧!我已经交代管事去打点媚清的嫁妆,我让他帮着一起物色表妹的嫁妆,家里面该整理的,您可得早些整理,还有让人去看日子。”

“我晓得,我晓得。妳啊!出门在外可不比在家里,随身带着些药去……”母女两个互相交代对方该注意的事情,叨叨絮絮了大半天。

天还没透亮,宝亲王妃便已经起身。

她留在身边值夜侍候的,不是丫鬟,而是元嬷嬷。

元嬷嬷一起身,便吩咐人去请明珠郡主,说是请,其实心里早有准备,明珠郡主会晚起,果不其然,她侍候宝亲王妃更衣洗漱梳妆好,还用完早膳后,才有小丫鬟来报,大郡主才刚起身。

“这才刚起身,何时才能出门?”端着热茶,正在掀盖的宝亲王妃冷冷的道。

“奴婢让她们再去催催。”元嬷嬷笑着为宝亲王妃递上擦手的巾子。

“嗯,让她们快一点。”宝亲王妃冷哼一声。

“是。”

话虽如此,却仍等朱明珠等到巳初才能出门,宝亲王妃脸色很难看的上了车,她看一眼女儿的装扮,不由暗暗摇头,明珠穿得这一身宝石红撒亮金牡丹花褙子,发髻上除钗头凤展翅,尚有数枝各式赤金红宝发簪,胸前赤金盘螭璎珞圈长命锁,通身装扮可谓华丽至极,她现在是去别庄看望祖父母,不是去显摆。

朱明珠那一身装扮,在炽热的阳光照射下,真是光彩亮丽眩目夺人!

宝亲王妃缓缓闭上眼,不想看到女儿那身,心里则在想着,是不是该给朱明珠换几个丫鬟,怎么会让明珠穿得这般财大气粗?

要知道,明珠是宝亲王府的嫡出郡主,却装扮得如暴发户般的显摆,不知道的,还当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教导之则。

“母亲。”朱明珠上了马车,向宝亲王妃见了礼,宝亲王妃草草点头应付她,朱明珠见状不悦的撇嘴,径自坐下,随行侍候的丫鬟们低眉肃目安安静静的依次坐下不敢作声。

马车缓缓的出了门,朱明珠很久没有离开府上,有些兴奋的想掀开车窗的帘子往外瞧。

“别忘了妳的身份。”宝亲王妃厉声的提醒女儿。

悻悻然的放下正欲掀车窗帘子的手,朱明珠怏怏的回道:“知道了!”

马车快速的在京里的道路上奔驰,出了城门,官道平坦宽敞,车队加快速度往别庄去。

马车快到别庄时,却遇上一队横冲直撞的马队,宝亲王妃座车的马被惊吓到,马车好一阵晃动,幸好车夫了得,费了好一番功夫,终将马车稳住停了下来。

朱明珠几曾遇过这种事,气恼的推开挡住她的丫鬟们,冲下马车对着车夫一阵骂。

车夫低垂着头闷不吭声,朱明珠本要再骂下去,却被宝亲王妃让元嬷嬷把她叫进车里,母亲开口,朱明珠不敢不从,悻悻然的转身上车,上了车见母亲神色严厉的闭目不语,朱明珠心里有些惶恐不安,却也不敢开口多说什么,不一会儿,马车又再度上路。

车队里没人知道,远远的单人一骑注目车队良久,他见到朱明珠冲下车,对着车夫一阵乱骂,更见到那一身华贵的装扮,他的嘴角勾起微笑,似乎对朱明珠颇有意思。

看着车队往宝亲王府别庄去,骑士策马也远远的跟在车队后方。

别庄的总管乍听到宝亲王妃领着明珠郡主同来,眼里有一点点惊讶,不过很快的便让他压了下去,他赶忙派人去通传,自己则整装一番,领着人出来迎接。

宝亲王妃领着朱明珠进到花厅,丫鬟们悄声的奉上茶及茶点,又安静的退下,朱明珠坐不住,起身在花厅里东转西看。

花厅里的摆设沈稳大气,紫檀木桌椅样式简单低调,宝蓝锦缎万福的椅披,长案上一盆桂花清香浓馥,明珠还不及细细打量其它摆设时,老宝亲王及老亲王妃已连袂踏入花厅。

宝亲王妃和朱明珠两人上前见礼后,依次坐下。

“明珠又长大了些。”老宝亲王看着孙女那一身闪耀夺目的头面,有点被扎晃了眼。

“祖父可知父亲在宁州为孙女备嫁?”朱明珠直言,引得厅里三人瞠目结舌。

宝亲王妃转头怒瞪朱明珠一眼,朱明珠扬起下巴挑衅的回望母亲。

老宝亲王妃保养得宜的脸上已然将表情全收妥,看不出适才被孙女的话吓了一跳,她转头看着老宝亲王,看他如何应对。

“他是在宁州为映柔备嫁没错。”

听祖父说父亲确实在为那个贱丫头备嫁,朱明珠怒火来得猛烈。“祖父,自古不是长幼有序吗?我这个长姊都还没出嫁,映柔那个幼妹怎么可以先嫁?”

“嗯。”老宝亲王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见老宝亲王没因此表达什么,朱明珠想再说什么,却让老宝亲王妃开口给挡了回去。

“妳们今日来就为此事?”口气非常轻淡,似乎不将此等大事放在眼里。

朱明珠暗吸口气后才小心开口道:“祖母,小妹出嫁,我们身为娘家人,难道不用去观礼吗?”

自小祖母就不喜她,在她面前,朱明珠向来小心翼翼,不敢撒泼。

“是要去观礼。我们后天就要启程。”

此言一出,宝亲王妃及朱明珠二人脸色甚为难看。

“祖父与祖母要一同前去观礼?”

“是啊!妳父亲的信前两天到的,说是十年之约总算有个完满的结果,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我们两个老的前去观礼。”

宝亲王妃的脸又青又白的,一双眼里直冒火,手里紧拧着绣帕,指尖都扎进手心肉里。

第一百零二章气恼上

从别庄出来,宝亲王妃铁青着脸,朱明珠见母亲脸色实在难看,只得忍下想跟祖父母同去宁州的话,。

车厢里没有人敢说话,宝亲王妃就这么压着怒火回到宝亲王府。

宝亲王妃完全失了仪态,她拨开欲服侍她下车的丫鬟,踉跄地下了马车,一路奔进仪风院正房厅,不等屋里人全退下,便开始大砸东西,元嬷嬷见状赶紧悄悄的打发走所有侍候的人,吩咐了小丫鬟去小厨房准备热水,自己则守在门外,屋里磁器清脆的碎裂声,木器倒下沉重的闷响,此起彼落的。

元嬷嬷心头随着那声音一阵阵的紧,紧抿的双唇,绷紧的眼角,她忍着泪,实在是不舍自小被长辈捧在手心里的天之娇女,受此羞辱。

屋里砸东西的声响静下来后,元嬷嬷隐隐听到压抑的哭泣声,她的眼泪也也不禁夺眶而出。

侧妃所出之女,再怎么说也得叫亲王妃一声母亲的,可是,宝亲王准备嫁女儿,却连知会一声都没有,本以为老宝亲王夫妻也不知情,那,她这个当母亲不知道,也不算什么,谁晓得,宝亲王早通知了他们,却连知会宝亲王妃一声都不曾,若不是今日因明珠郡主吵闹着要见老宝亲王,只怕她们还被蒙在鼓里。

亲王妃够苦的,公婆宁愿住在离京城不过一个时辰的别庄,也不愿住在亲王府,她虽顶着亲王妃的头衔,却从不曾涉足京里的交际贵妇圈。

她有丈夫却永远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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