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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谁家夫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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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可是你师兄耶!”

“所以我相信以师兄的能力,委任你去办这两件事啊!”凉凉的口气回道,秋冀阳端起茶杯掀开杯盖,慢慢的品起茶香。

“你家那些事,需要我去出面?”

“不用,你跟我大哥说一声,我大嫂自会出面。”

“喔!”龙从文乐得少他一件事,应诺后便立即出门去了。

小小只注意到这件事。“咦?你家在幽州?”

“是啊!”秋冀阳转头看她,她坐在桌案旁,左前方一落账本,右前方也一堆,面前摊着一本正在核算的账本及算盘。

“那离我郎爹家很近。”

秋冀阳微笑点头。“不过郎家庄很神秘,很少人知道在那里。”

小小一本正经的点头回道:“当然,没有人知道在那里的。”

虽然知道郎家庄鲜有人知道正确位置,但听到小小这么说,仍是让秋冀阳觉得讶异,这么笃定。

“为什么没有人知道在那里?”

小小回以甜笑:“因为郎爹下了结界,当然没人知道嘛!本来是没有下结界的,那时有好几个丫鬟侍候我,不过后来她们不见了,我那时好可怜,没有人帮穿衣得全部自己来,根本没人教我。”

听起来像是一夕之间有了变故,所以郎家庄里侍候的丫鬟不见了?

秋冀阳问道:“那妳阿娘呢?她没教妳?”

小小皱起眉头想了想,才说:“阿娘不会啦!她要什么只要动动手施个法术就成了,我不会法术,只能自己来。”

“他们都没教妳法术?”

“郎爹不准,他说我以后要回真正的家,学会法术怎么回家,其实我有偷听到,他骂要偷教我法术的海阁主说,我这么皮,要是学会法术,回家后一个不高兴就施法术跑了,家里的人会把我当怪物的。”

秋冀阳闻言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良久才开口:“所以就算妳很想学,也不敢吵着要人教?”

“嗯,我也怕万一我吵着要学,郎爹立刻就把我赶回家。”

“为什么那时不想回家?”

“不知道啊!总觉得离开郎家庄回家会有可怕的事发生。”小小拿笔沾了墨又放下,低头翻翻帐,拨拨算盘,然后整整裙子。

秋冀阳见状没说什么,转移了话题。“海阁主跟妳很要好?”

“是啊!海阁主跟山阁主两个对我最好,他们会带我出去玩。”说是玩,其实就是带着她去寻宝,找好吃的。想到那段时光,小小很明显的放松下来。

“他们没有孩子吗?”秋冀阳起身走过去,带她往临窗的炕上去,让她坐下后才问着。

小小摇头。“金狼族现在最小的是两百多岁了,大家叫他小郎,他叫郎清双,所以叫我小小,因为我比他还小。”

“他一定像个哥哥喽?”

“才没有,我比较像姊姊。”

“是吗?”

两个人在西次间里说说笑笑,外间正房坐着的三个账房低着头算帐,可嘴角都带着笑,没想到会首也会像个傻小子说傻话啊!

小小的功力确实不差,她加入之后,对帐速度加快,才两天就全部对帐完毕,这次拖了较久的时间,是因为新加入的铺子帐目不是很清楚的关系。他们不是建新铺子,而是买人经营不善意欲出售的铺子。

小小看了账本之后,发现福安商会的经营项目多且杂,但在每一个州府都有据点,由客栈开始,然后扩张到其它行业。有些店铺很赚钱,可也有入不敷出的,不多,可是每个据点都有。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同,但一细看支出,这些不赚钱还赔钱的据点里的人事支出很多。

感觉上怪怪的。

她想问,可是不知道怎么问。

三个账房先生已先行离去,前往预定下下个月要查帐的据点。

秋冀阳带着她往南州城郊的农庄去玩,南州城南临大运河,地势平缓,城北有山但不高,东西两侧有很多村庄聚集,福安商会在南州城附近的农庄有好几个,他们去的农庄是最大的,种了许多农作物,水稻占了一小部份,棉花及一些鲜花。在离宅院较远有处竹林,远远的看到竹林旁盖有小房子。

“咦,在竹林边住,会不会有蛇啊?”坐在马车里,掀着帘子东张西望的小小问道。

安梅与安兰不懂,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不解,她们懂的是侍候好小郡主,打理好她的衣食住行,可是对她常常提出的问题,她们回答不出来。

“妳们也不知道?”

“是。”

小小沈吟片刻,想了想,她真的很好奇,看看左右,马车行驶在道上,但只有她们这一路人,三辆马车,前后各有着十名骑着马的侍卫,应该可是去问问懂的人吧!章嬷嬷这回没跟出来,那天她摔了那一下,当天下午疼痛加剧,请了大夫来看,说是要好好静养,最后别出门,也尽量别走动,等过段时日,伤养好了再好好活动活动。

所以她待在客栈里等着宝亲王的回信,虽然秋冀阳跟她说,信没那么快到,来回也得二十天,不急,但为了让章嬷嬷能好好养伤,才找个好理由让她留在梅院里休息。

小小本要留下安竹和安菊侍候,只是章嬷嬷坚持她将丫鬟全带着,她有原就在梅院侍候的丫鬟,还有本来就带在身边的小丫鬟,应该能好好照顾她。拗不过章嬷嬷,这一次出门,小小身边多了四条小尾巴。

第一辆马车里是秋冀阳和几个要跟谈事的管事,小小和四个丫鬟坐第二辆马车,第三辆马车里放着一些行李及杂物,据安梅说这样子出门算是小意思,按理小郡主出门要带着随身行李更多,只是这次到农庄玩,只待个两三天,时间不长,勉强应付。

听到勉强应付时,小小极力掩饰自己听到时的讶异。她平常到处跑,自己一个人一个包袱解决。怎么想得到装了满满一车的行李算勉强应付?

小郡主这个身份对她而言似乎负担越来越重了。看看车厢里的四个丫鬟,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深吸口气立起身丢下一句我去找人。双脚一蹬便离开车厢,驾车的车夫被吓了一跳忙稳住手中的缰绳。定睛一看,小郡主跳下马车快跑几步,追上前一辆马车,提气一跳,上了车,钻进车厢。

第一辆车的车夫早在看到她时,便稳住车子,见她上了车进了车厢,才松口气。这位小郡主真的不是个一般的姑娘家啊!行事这么大胆。

两个车夫全都被小小吓了一身冷汗,可是谁也不敢怠慢手上的工作,只能在心里祈求,小祖宗啊!您可千万别再来一次啊!整人也不是这整的。

车厢里,几个管事见到小小进来忙要行礼,小小挥挥手。“别,我只是有问题要问,你们别忙了。”说着便稳稳的来到秋冀阳身边。

“什么事?”伸手扶住小小,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这么急,车都没停就跑过来?”言带严厉,神色也很严肃,可是手上却是很温柔的握着她的手。

“那边有个竹林对吧!”

闻言就有管事掀帘眺望。确定之后回头看着秋冀阳点点头响应。

“是有。”

“那里有屋子,住在竹林边上不会有蛇吗?谁的胆子那么大啊?敢住在那儿?”

“别的地方的人就算住在竹林边,应该也不怕有蛇,多的是法子不让蛇进屋,至于农庄这儿,那竹林旁的屋子不住人,那里养的是鸭子,鸭子会啄蛇,竹林产笋,放养鸭子在片竹林边上,施肥也方便些。”

“你懂养鸭?”

“一点点,不确定对不对,这儿最主要是交由懂农的农庄大管事来管。”

“哦!”

秋冀阳冷冷的看了几个管事一眼,他们纷纷退到车门边,坐成一团,秋冀阳见他们坐定了,才开始训话。

小小发现,难怪之前龙从文说秋冀阳像个小爹爹般照顾她,这会儿,她真的深刻体会到了!好会念,训她这样子跳车危险,吓到车夫会令车子不稳,容易出事的,到万一她不慎受了伤,宝亲王及侧妃会有多担心。

车前的车夫听到会首在训话,忍不住一掬心酸泪啊!会首您老真是好人,小郡主这种行为真的会吓死人的,一定要她不能再犯!会首,您好好的训吧!

小小打了个呵欠,看着秋冀阳,他的脸很俊逸,线条是刚硬的,不笑的时候脸很臭,像人家欠他十万八千两似的,可是他的眼睛看着她,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他是真的怕她受伤。

小小带着笑容,像小猫咪偎到他旁边的软垫上,揉揉眼睡着了。秋冀阳嘴没停还在数落着,手却为她盖上一旁的披风。

管事们面面相觑,什么时候见过咱们会首待个姑娘这么体贴细心的啊?

第十二章农庄中

一行人到农庄时,已是酉时,农庄的大管事早已接到消息,吩咐厨娘早备好一些点心先让他们裹腹,待他们安顿梳洗后,才用晚膳。

因为小小与秋冀阳早有婚约,所以才安排他们两人住相邻的院落,秋冀阳身边侍候的平喜和贵喜动作快速的整理好他的行李,他惯来梳洗不用人侍候。

到堂屋时看到一个女子亭亭而立,他心生不悦。没理会她,扬声叫唤贵喜。

“六爷。”贵喜从西次间出来,见到堂屋里有个陌生女子,吓了一跳。

“姑娘是那位啊?”

“奴家是农庄二管事郑洪的女儿,郑仙儿。见过六爷。”

“姑娘既是郑管事的女儿,让称呼会首才是。”贵喜见她桃腮含笑,羞答答的娇模样,便知,想攀高枝的啊!

再细看她,这姑娘是农庄管事之女,却是穿金戴银,身上的布料轻柔细致,一身打扮要比小郡主还要富贵?这钱打那来?

贵喜想到这儿,忍不住看秋冀阳一眼,这一眼正巧与他对上,看到主子眼里的不悦,贵喜笑着开口:“姑娘来此有何事?”

“奴家是来拜见会首的。”郑仙儿杏眼含春望向秋冀阳,没想到这个俊美的主子一双冷眼回视。她不禁有些胆寒,男人,不是都拒绝不了美女的吗?怎么这会首连话都不跟她说一句?

“不请自来未免太不识礼,此乃男子居所,非亲非故的,郑姑娘擅闯而入,所为何来?”

贵喜笑容满面的质问她,直问的郑仙儿哑口无言,她没想到这个小厮竟然这么待她,刻意的让泪水盈睫,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转头看向秋冀阳,没想到,他根本不看她,端坐在太师椅中低头沉思。

“会首──”郑仙儿柔声的叫唤着,想要引他注意怜惜自己,好为自己出气责骂这个小厮。

“咦?”小小领着四个丫鬟进来,农庄虽大,但院落不甚大,堂屋里站了几个人变得狭小起来。

“贵喜你在生气啊?”小小看看贵喜再看看站在那里粉脸涨红的郑仙儿。

“小小,妳饿了没有?”秋冀阳见她进来,迎上来,不理会后头的人,将她带进东次间,里头已备好了餐具,平喜正笑嘻嘻的在一旁。

“还好,有点心可以吃,那个厨娘的手艺不错哦!莲花糕很香又清甜,吃了不腻人,要是可以,回去的时候,可以要她多做些让我们带回去吗?我想带给章嬷嬷吃。”

两个人坐下后,安菊奉上手巾,秋冀阳接过去,帮小小净手,将手巾交给安菊,才接过平喜手上的手巾自己净手。

农庄里鸡鸭的菜色不稀奇,反倒是山菜野果的菜色受欢迎。安梅及安兰两人堵在入东次间的门口,安竹侍候汤水,安菊及平喜挟菜,之前在槐院或账房用餐时都不用她们侍候,反倒今天出门,规矩守了个全,小小觉得奇怪,可是秋冀阳没说话,她也就没问什么,但是那双明亮眼睛却是看来看去,让人知道她有疑问。

外间堂屋里站着的郑仙儿,在丫鬟簇拥着小小和秋冀阳进入东次间时,还想追进去,不过到门口便停住了,两个丫鬟身姿如松稳立门内,不许她擅进。

气得她频顿脚,可是没人理她,不是穿着华贵就换了身份,郑仙儿只是管事女儿,是个村姑,她偏穿了一身要价不斐的衣饰,到当家主子面前显摆。安梅几个对这个陌生女子无故出现在会首堂屋,虽觉奇怪,但没敢多问多说,但明眼人一看她春心浮动桃腮杏眼里流动的波光,也都晓得了。

安梅挡在门口,眼露不屑的看着郑仙儿,安兰没安梅那么直接,可也是斜瞄了她好几眼。

京里有多少富家千金名门闺秀,想要攀上会首这个高枝啊!

可是从没见会首对她们有过特别待遇的。

福安山庄里有不少娇客,每一个娇客初到时,总是满心喜悦,以为有机会可以与会首巧遇邂逅,就算小郡主被找回来,她们早就和会首有了感情,不能当正妻,能当侧妻平妻啊!再不济一个受宠的娇妾也强过一个没感情不受重视的元配。

算盘打的多好!

奈何事与愿违,往往住进山庄起到死心离去,她们没有一个人见过会首一面。

而这个待在乡下地方,只不过是农庄里管事的女儿,竟以为她有机会得到会首的青睐?她父亲只是农庄的小小管事,如何供应得起女儿那身穿着打扮?

安梅为小小保管首饰的,看得出来郑仙儿头发上的珠钗步摇都非凡,珠钗下那颗珍珠又大又圆,光那颗珠子就要几十两银。

郑仙儿气极,进不去又被人目露不屑的看着,偏偏会首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他只盯着那个女孩,长相是不差,可是那身衣服,布料不差,但素净,一身鹅黄衣裙,发间没有什么首饰,只有一枝珠簪。

跟自己这身华贵怎么比嘛!

最后郑仙儿气跑了,贵喜看着她跑远,才出院子找大管事。

大管事姓吴,正宴请陪着秋冀阳一起来农庄的管事们。

得知此事一张刚硬的脸绷得死紧。

“吴大,那个郑管事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前年我们来的时候,没听说有这个人。”

吴天赐叹了口气,为难的看着几个老友良久才道:“唉!这郑管事什么都不会,是京里的大统领的亲戚,前年底说是家里过不下去了,想来谋个差事,大统领就送到我这儿来,要我安插个位置给他。”

几个大男人纷纷劝酒。喝了酒,满肚子苦水一骨脑的倾泻。“也不知大统领知不知道这个亲戚的德性,我是个粗人,说话直,几位别见怪啊!”

几名管事回说不妨事,吴天赐这才放胆说分明。

原来郑家算是小地主,可是郑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全靠着他家娘子过活,前年底天寒地冻的死不少人,郑家也只好离家避难,举家便在大统领家待了许久,后来郑江说他的想谋个差事糊口,大统领送他来,不时也会差人送东西过来,没想到郑江以为大统领挺他,在补偿把他送到乡下来,工作根本不会做,庄子里主子不常来,他们父女两便以主子自居起来。

他的闺女儿郑仙儿相貌不俗,更是抖起来了,庄子里不少男丁为了这个美女争风吃醋。他早就对其不满,可是他的身份管不了她。

“大统领是个好人,怎么就摊上个这样的亲戚啊?”

“别说了,你以为大统领是好人就不遭難?告诉你,他老婆啊我看迟早出问题的。”管事甲大大的喝了口酒说。

“怎么说?”吴天赐不知晓京里的一些八卦,所以很好奇的问着,让说八卦的人很开心。

“大统领是个不识字的武夫,他老婆可是个知府千金出身的。”管事乙提醒管事甲。

“那又怎样,当年要不是咱们大统领肯娶她,给了她家钱还债,她早就被卖到妓院去了。”管事甲不屑的道。

“她那样一个知书达礼的千金小姐,嫁给咱们那个粗鲁不文的大统领,也算委曲她了。”

“那你可就不知道了,那女人啊!最初以为是咱们会首去下订,后来迎亲的时候,她娘就问啦!新郎倌不是会首吗?会首怎么没穿新郎衣袍?哈,吓傻大家了,原来她家那么开心嫁女儿,是因为错认新郎。”

“会搞错不是也很正常吗?那天是会首陪着大统领去的。”

“拜托啊!你是已经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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