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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家有匪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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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过就是说某个软男,某天到种植园找穆昊禹闲聊,喝了一下午柠檬马鞭草泡的茶。然后第二天一早就神秘兮兮的跟穆昊禹讲,说我老婆昨晚夸我好神勇……你昨天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啊?是不是加了料的?

穆昊禹从来都不跟金熙讲这些。他本就是金熙老**供货商,两人在芳疗馆里相识,由于年纪相差八九岁,穆昊禹一直都拿她当个***看待,软语呵护还来不及,哪里还敢讲带色的笑话。

即便后来两人真正确定了恋爱关系,穆昊禹还是将她当成小孩子,若是聚会中有那种口头很糙的大老爷们儿,他就会提前把金熙送回学校,说什么这种场合实在是不适合你,不如早点回去晚自修。

金熙开始时还不是很愿意早早离开,因为回了学校太无聊——警院的自修课有什么好修?好不容易偷跑出来一次,还不叫尽兴,穆昊禹这人太无趣。

直到后来种植园里有了好吃的香草蛋,穆昊禹的哥们儿们每天一见面几乎就没了别的话题,离得远远的就大喊“大禹你带没带蛋来啊”,或者就是“小熙你的鸡们真能干”、“你们今天怎么没带鸡来”一类的话,换来旁人无数白眼儿……

春分起身给金熙水杯里蓄热水,惊醒了金熙的回忆。再看看眼前杯里舒展的绿叶,金熙无奈笑起来。

若说不想那群混蛋们,好像有些骗人。至少那是一群敢说敢做的人们,和他们在一起真放松。哪像她现在独自在这个异世,只有和姨太太们斗嘴时才能发挥一二。

第一百五十章阳寿将近

金予辰按着头一天打回的电话里说过的时间、准时回了京城金家。老太太惦记了一夜外带半个白天,琢磨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还说是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的,待见到了一脸疲惫外加一身尘土的孙儿,反倒不急着问了——佟氏的病哪有金家子孙的身子骨重要。

给老太太问了安,见祖母也不急着问他娘的情况,只打发他赶紧回去瞧瞧媳妇,等晚饭时分再过来,金予辰便回了自己的小院,准备洗洗尘换换衣裳,再回来跟祖母细禀。

韩素芬听说丈夫回来了,微挺着小腹打房里迎出一直迎到院子里。小夫妻虽不过是五六天没见,她却还是湿了眼眶。只因金予辰不过去了天津这几天,人却已经瘦成了尖下巴,一双眼下也带着明显的青痕。

金予辰见妻子眼含着眼泪望他,只知一味的对着妻子傻笑,半刻后才纳过闷来替过俏莲上去搀扶。韩素芬又不好说予辰你辛苦了,便走过场一般问了问婆母可还好,子琳一人儿在那边可支应得过来。

不提起这个话头还好,一提起来,金予辰就变了脸色,频频的摇头叹起气来。竟好似忘了,他和妻子还站在院子里的大太阳底下。俏莲低声提醒了一句说姑爷咱们进屋再说吧,金予辰方才恍然大悟。

被丈夫扶着进屋落座,韩素芬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就算她对婆母是那么一种可有可无甚至痛恨的态度,毕竟金予辰不止是她的丈夫,他还是婆母的儿子。

若眼下婆母这事儿令丈夫一时半刻转不过弯儿来,甚至影响过大,心疼的还不是她么,何况他们的孩子也快要出生了,孩子的爹却总打不起精神来可不大好……

“心里有什么心事,先跟我说说?”韩素芬低声劝丈夫。也许叫他说出来就会好受些也不一定呢。在天津这几天,也许予辰一直是独自承受吧。子琳虽说懂事了些,毕竟那是妹妹又是个小姑娘,哪里拿得了什么大主意。

韩素芬的软声劝慰似乎给金予辰这几天的紧张找到了释放出口,他似激动又似暴怒的一拳捶在了沙发扶手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接过俏莲递来的冰镇乌梅汤端给金予辰,韩素芬不再吭声,静静地等待丈夫的下文——虽说刚才那一拳也吓得她一激灵。金予辰也觉出了方才的宣泄方式不大对头,忙端起碗来慢慢抿了几口,好歹平静了一下情绪。

“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上次带着母亲去天津住院,我大部分时间都是不离病房的啊,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跟那个卖吗啡的勾搭上了?”金予辰又像是问自己,又像在说给妻子听。

“吗啡?吗啡是什么?”韩素芬不懂吗啡是做什么用的,可听着丈夫的语气,再加上“勾搭”这个词儿,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难道也是大烟一类的坏东西?

金予辰说罢话便痛苦的抱头,也不回答妻子的问话。怪不得当初他在母亲的房里便觉得不对,他们兄妹说什么问什么,母亲也不回一声,只是喉头咔咔作响;抬着往外走,又只是咕噜着连一句整齐的话也说不出。若是单纯的绝了食水,能是那副模样吗?

洋医生跟他单独交待病情的话语至今还回荡在他耳边——用你们国家的话来说,你的母亲已经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至多还有三四个月可活,还是在寸步不能离开我们医院的前提下……

金熙才下学便听老太太说二哥回来了,就想着来打个招呼,把书包扔在老太太房里就往这边跑来。没想到才一进明间客厅里,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金予辰抱着头,韩素芬傻着眼,屋里的气氛怪异又沉重。

“这是做什么呢?俏莲,还不快扶着我二嫂到榻上靠着。”金熙连声吩咐。这金予辰也真是个不叫人省心的,就算在外头发生了再多不好的事儿,也不该回家来叫个孕妇跟着一起担惊受怕啊。二嫂可是他媳妇,他不心疼又能指望哪个。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不该吓你。”金予辰猛然惊醒,连连向韩素芬道歉,又跟俏莲说:“不如你扶着二少奶奶进屋躺躺吧。”

韩素芬见金熙来了,倒是松了一口气。小熙比她会劝人不说,也比她懂得多还更有条理些,如此她巴不得赶紧进屋歇一歇,也省得听到婆母的幺蛾子一套接着一套的,打心底里厌恶。流露到表面来吧,会惹得丈夫不高兴;硬憋在心,又委屈了自己委屈了未出世的孩子。

等韩素芬被俏莲扶着进了屋,金予辰便将这几天的事儿都跟金熙和盘托出。金熙也不由得呆了:“吗啡?”

难怪呢。难怪二太太被抬着往外头车上去的时候,那嗓子眼儿就像灌满了香油一样,呜呜噜噜没个人声儿。可这扎吗啡的瘾又是打哪儿染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在回想,是不是我在天津陪床那一阵子,哪天并没守在病房里,就叫卖吗啡的贩子钻了空子。”金予辰并不是找不到缘故便将错处往身上大包大揽的人,他本就清楚,天津那家洋医院里到处都是卖吗啡的,因为在那家医院戒大烟的病人很多,贩子们专钻这种空子。

金熙叹气摇头:“二哥你当自己是铁打的?在天津那几个月都把你累成什么样子了,难道谁还会怪你、说你就该没日没夜的、二十四个钟头瞪着眼盯着,一眼没盯住就罪不可赦?”

“俗话说的好,老虎狮子还有打盹儿的时候,你怎么能那么苛求自己。何况二太太当时……本就不够清醒,若有人将那吗啡吹成人间仙药,可以解除一切痛苦,这事儿……哪里说得准。”

金予辰明白六妹妹这是留着情面,尽量不将话说得太刻薄太难听,以免惹他不高兴,毕竟二太太是他亲娘不是。

因此他不但不怪金熙,心里反倒好像立刻放下了包袱——六妹妹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还听不出来么,他娘那么大一个人了,自己一心寻死,谁又拦得住。就算他在天津看得紧,他娘不会寻别的死法儿么。

金熙见金予辰似是想开了的模样,便笑着催到:“二哥快去洗洗澡换换衣裳,我进屋陪二嫂说会儿话,捎带手等你一起过去,祖母可还等着给你接风洗尘呢。”

金予辰连声应诺,又喊了个小丫头进内室给他拿出换洗衣裳,笑着说六妹妹我先失陪了,便抱着他的衣裳进了盥洗室。

韩素芬见小姑一人进了屋,又得知予辰去洗澡了,便从榻上慢慢坐起招呼金熙落座。等俏莲给金熙端来绣墩坐下,韩素芬便迫不及待的问起来:“我听你二哥说,二太太又染上了吗啡,这东西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金熙笑道:“嗯,不是什么好东西。二嫂也别深打听了,没的带着你跟着一起心烦意乱的道理,只有你养好身子、把宝宝也养得壮壮的,才是正理。刚才我和二哥在外头说了几句,回头再叫祖母劝劝他,想必也就全想通了。”

韩素芬皱眉暗道,可怜的予辰啊,天生就遇上这么一个娘,他也没辙。虽说直到现在这哥儿俩谁也不跟她实打实的交底儿,她自己也琢磨得八九不离十了,小熙又说了那吗啡不是什么好东西,怕是予辰这次回来,是要跟老太太和公爹商议二太太的后事吧。

金予辰洗了澡换了衣裳,立刻神清气爽。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嘱咐了几句,叫俏莲打发个老妈子去大厨房、给韩素芬叫些爱吃的饭菜回来,又叫韩素芬别多想只管好好歇着,便离了这边去了老太太院子里。

老太太见到与刚到家时截然不同的金予辰,眼中含笑。那会儿没拦着六丫头往予辰院子里跑,还算对了。即便如此,在打发了下人之后,老太太听金予辰说起了佟氏的现状,还是难免吃了一大惊。

金予辰见状便连忙安慰老太太:“祖母请恕孙儿说句大不孝的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娘她,我娘她……命该如此,您就别跟着忧心了。”

“不过孙儿还是想跟祖母商量商量,我是想着,素芬不是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了么,若是医院那边的医疗费用咱们家承受得起,可以不可以叫我娘见见小孙儿……再走?”

饶是老太太过去再埋怨佟氏不懂事,后来又骂她作死,如今一听这儿媳妇阳寿将尽,也不由老泪纵横,更别提予辰竟然求她,只怕她说出金家不愿支付佟氏住院费的话来。

若叫老太太平心而论,当年金家能从将近没落来了个咸鱼大翻身,大太太章氏和二太太佟氏主动贡献出来的嫁妆可是功不可没。

这种能和金家心往一处使劲儿的儿媳妇,又给老2生了三儿一女,进门时不过是个不满二十的小孩子,她不但不好好教导、带着她学会当家学会做人,还一味挑刺死活看不上眼儿,以致如今走到这地步,是不是也怨她不会做人婆婆?

想当初二太太骂过老太太卸磨杀驴,骂的还真是没错儿。老太太越想越羞愧,只差要跟金予辰说,你祖母我对不住你母亲。

老太太流过一把老泪,便嘱咐金予辰:“别心疼你母亲的住院费用。咱们金家这些钱还掏得起,尽量叫她少受苦……”

话是这么说,老太太心里明白,二孙媳妇素芬可是还有四个多月才能生呢,佟氏能熬到那时候儿么?算啦算啦,就算熬不到,也叫她多活一天儿是一天儿吧。是金家对不起她啊。

再存一章预发布上来,迅速赶往医院。亲们,为我祈祷吧,但愿我家某只能迅速脱离危险,尽早康复出院~

第一百五十一章一死一生

金予辰重回天津,给二太太佟氏交了两万块的住院费,又陪着在医院呆了几日,便返回了京城——家里的生意还需要他帮衬,日子也还是要过的。

老太太又选了两个做事利落的老妈子和一个护院跟着金予辰一同去了天津。既然说二太太不过是拖日子了,又有吗啡贩子到处钻缝儿,老太太更是不放心金子琳一个姑娘家带着三两个下人守在那里、一守就是几个月不是,多打发几人跟着就能多分担些。

其实老太太也跟金文清和金予辰爷儿俩商量过。说既是大夫已经那么说了,不如就叫佣人们轮流陪护去,言之意下就是金子琳陪了这些日子、其实已经尽到了孝心,差不多了就不如赶紧回来。

金文清倒是不置可否,金予辰却大摇其头。老太太的主意倒是好主意,至少这主意很理智,母亲已然那样儿了,没的再叫三妹妹跟着受几个月的累、劳几个月的心。

可三妹妹的性子他知道,至少眼下是说不动她、叫她离开母亲离开医院回京城来的。因此他跟老太太说,等他回了天津再说吧,若能先劝着子琳别时时守在病榻前,等过些日子习惯了,再提回家之事也不迟。

老太太叹了口气,也就随他们去了。自家老2、这个孩子们的父亲都不多说一句,她跟着操什么心。这几天每夜里为佟氏之事辗转反侧,她老婆子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金予辰又是一走一回,之后的日子便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四个月后,京城的天气已经入了严冬。

方重天自打跟金子琳茶楼一会,之后有半个月都没听见金家的回信儿,心里也很是忐忑了一阵子。直到金熙又在早就约好的,二十天一送货的日子上门来,才知道原来是金子琳的母亲病危,金家老太太早没了心思再张罗金子琳的婚事,这才放下心来。

如今天气入冬了,花圃那边除了养殖场里的鸡兔依旧活蹦乱跳,花草们大部分都被剪得只剩了地下根,又围盖上了厚厚的麻包片。只有一小片比较耐寒的迷迭香和真薰还在风中瑟瑟摇曳,若是措不及防的下过一场大雪后,不知还会不会活着。

没上学的两个孩子、华彩和路川也没了事情做,便跑到茶楼和烤肉馆子里帮起了忙。有这么多帮手在,金予辰更是乐得自在,只要洋行里没有别的应酬,每天都是早早就回了家、陪伴即将临产的妻子。

而金熙除了二十天给方重天送一次香料,一个月左右给乔送一次精油和花水,其余下了学的时间也就乐得或陪陪老太太,或陪陪孙樱娘和小轩儿,要不就闷头在含香馆教丫头们继续学芳疗。

几个小丫头们早就背会了各种芳香植物的名称,以及精油花水的特性和使用方法,如今已经开始学习简单的香薰疗法了。还是老样子,每天只接触一种单方精油,等过些日子都记熟了、再学习复方和配方。

这天金熙才下了学,就见巷子里停着二嫂娘家的汽车。难道是二嫂快生了,还是已经生完了?早几天她就在劝金予辰,说如今也不比以前了,既然有洋人的产科医院,不如送到医院分娩更好。

谁知金予辰似乎对洋医院有了抵触,说什么也不愿送妻子去。也许是当初二太太第一次住院、在医院里又莫名的染了吗啡瘾,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大疙瘩。金熙也就不好再劝。

匆匆进了门又回了后院,随便拉了个老妈子问了一声,只说并没听说二少奶奶那边有什么动静儿。那就是韩二太太过来探望姑娘了,金熙放了心就一路回了含香馆。

不想才进屋放下书包,还不等换衣裳,俏莲一路小跑进了院儿,拉着春分就问六姑娘回来没。

金熙又披上大衣走到客厅门口:“我才到家,是你们二少奶奶找我有事?”

俏莲紧走几步到门口给她施礼,低声道:“是亲家太太叫我来瞧瞧,说若是六姑娘不忙,便请六姑娘过去说话儿。”

看看自己身上的浅银灰呢绒掐腰大衣,里面穿的还是女中的制服,见客不大妥当吧?可俏莲都到了门口,总不能再叫二嫂的娘在那边干等——这韩二太太哪是有什么闲心叫自己过去陪着闲聊啊,一定是叫自己去帮忙劝说哪个呢。

这么想着,金熙便随着俏莲出了门,因为不知晚饭在哪儿用,又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头出门前便给春分递了个眼色。春分紧着点头,六姑娘这是叫她们若等她等不回,就自己自习呢。

到了韩素芬这边儿,屋里只有韩素芬跟韩二太太娘儿俩,想必是金予辰还没回来。俏莲接过六姑娘身上的大衣挂到衣架上,金熙上前给韩二太太和二嫂问好。

问罢好笑着坐了,她便请韩二太太有话尽管说:“趁着我二哥没到家呢,咱们说起话儿来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

韩二太太呵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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