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吃货之空间小王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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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吃下去随手拍了拍手上的残渣任由两个丫头扶着跟晓云走了。
紫泉水还是有效的,其实自己身上的迷药很快就散了,只是为了安全起见,秦安安只能装作还中药的模样,想到要见到幕后黑手了,心中竟然还起了一点不合时宜的激动。
秦安安被扶进了离她的房间不远处的一间空置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半透明的屏风后面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两个小丫头将她扶到椅子里坐下便恭敬地告退了,晓云丢给秦安安一个忿恨的眼神也跟着告退了,出门时还不忘将门带上。秦安安忍不住笑出声,她也猜晓云丫头忍不了她多久了。
“有什么好笑的?”屏风后面传出男人低沉的声音。
秦安安靠着椅子坐着,笑容可掬的盯着若隐若现的人影道:“心情好就想笑啊。”
“心情好?你一点都不担心么?难道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怕我杀了你么?”
秦安安懒懒道:“你如果想杀我早就杀了又何必浪费咱们彼此的时间呢?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说起来,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从皇宫里带出来,看来阁下的本事也不小啊。”男人似乎心情很好,低笑了一声道:“把你从皇宫里带出来算什么?已经四天了你就在京城脚下,但是…无论是你的战神夫君还是宫里高高在上的那一位,不是连你的一片衣角也没有找到么?”
秦安安耸肩,道:“好吧,这么说起来你确实有些本事。而且你还能让秦湄儿帮你暗算我,这一次我们栽得也不算冤枉。”
男人轻哼一声,道:“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利益的世界,只要有利可图,还愁找不到合作伙伴吗?”
“除非看到我的尸体,阿尘和昭王不会宣布我的死讯。”秦安安道。
“自以为是的女人!你以为纪凌尘把你看得多重么?”男人的声音带着怒气。
秦安安并不动怒,笑声里多了一些戏谑,“阿尘把我看得重不重似乎和阁下没什么关系?真的不打算出来见一面么,还是…你见不得人?于明成!”
屏风后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房间里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爆出一阵放肆的笑声。屏风后面的人坐起身来,大笑道:“秦安安,果然一直还是小看了你。”屏风后走出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与纪凌尘相似的俊美的脸容即使笑着也依然给人一种冷漠的感觉,不是于明成是谁?
秦安安坐起身来,淡淡的看着于明成道:“京城里大多数人不也一直小看了于公子了么?”
于明成冷笑一声道:“你倒是一点也不吃惊,看来你不是这个大多数人之一了。”秦安安有些无奈的蹙眉,看着于明成道:“显然我也是那些大多数人之一,如若不然之前我大概…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境遇了。不过,我自问,阿尘对你一直是当做亲人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于明成冷哼一声,凑到秦安安跟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问道:“哼,同样是一个母体出现的,凭什么纪凌尘可以做王爷,享受一切荣华富贵?!而我却只能沦为一个暗卫,别人的一颗棋子。”
“你们出生的时候是一样的,那个时候阿尘也不过是一个婴儿,他能有什么选择的权利?”秦安安挑眉,“在于公子心里你觉得阿尘现在功成名就,享受一切,但是你可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得来的,他曾经差点就被杀死,被囚禁,你以为生在皇宫里没有任何人庇护一个小孩子能多幸福?”
“哼!”于明成拂袖退开,盯着秦安安的眼神阴狠而霸道,“秦安安,你很能能言善辩,但是也改变不了现在的局面,不管是你还是纪凌尘都得死!”
秦安安叹气,抬起软绵绵的手,“于公子故作神秘这么久,现在总该告诉我抓我来这里做什么了吧?”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于明成不答反问。
秦安安微笑道:“这个么…自然是刚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又不是神算子。不过你敢从皇宫里面动手,真的不怕皇上查到?看来后面有不小的靠山呀”
于明成心情颇佳,扬眉道:“不错,还想着要从我这里套话,你的胆子不小。不过景王妃在宫里出了事,不管是不是皇帝做的都是皇帝的责任。就算景王府不找皇帝的麻烦,只怕朝堂上的大臣还有百姓对皇帝的评价都会大不一样。不是么?还顾得上你吗?”
“于公子很得意?”
“你似乎一点也不好奇我们打算怎么对你?”于明成不答,边打量着秦安安皱眉道。秦安安抬眼看他,“拿我威胁纪凌尘?”于明成打量着她,一边点头道:“老实说我虽然也有些怀疑你在纪凌尘心里的价值,但是本公子这些日子在景王府搜到的那些信息告诉本公子,你还是值得本公子冒这个险的,但是刀要用到刃上。所以,暂时不会不打算拿你去和纪凌尘做交易。”
“还真是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啊。”秦安安平淡的看着他。
秦安安的平淡反应并不影响于明成的兴致高昂,目光满意的在秦安安身上转了一圈,于明成眯眼道:“还有一个好方法就是,凭本公子的这张脸,如果纪凌尘死了…本公子就是景王,可是顺利接掌政权。全天下人都知道了纪凌尘的王妃就是你…本公子到时候倒是可以留你一命?”仿佛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前景,于明成得意的笑了起来。
到时候你这个白痴会被纪凌尘弄死…
秦安安能看出来两者之间差别,并不是单单靠得对阿尘的熟悉,而是两者之间的气度、气质的差别。可能只是糊弄糊弄其他远离权贵中心的人还好,但是熟悉纪凌尘的那些士兵和势力,绝对能第一时间看出端倪,再说,想要拿自己做棋子,还要看她同不同意!
“秦安安,你不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注意么?”于明成看着秦安安的眼中多了一些笑意,仿佛在看一只被囚在笼子里的小猫儿,“说起来要是当初被丢弃的那个孩子是纪凌尘的话,现在你嫁的人就应该是我。现在这样不是正好么?”
“于公子的打算还真是长远,这是打算连自己的主子也背叛了吗,我不建议你这么做。”秦安安轻声道,声音清朗悦耳。她敢肯定,背后的人既然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肯定不会对皇位毫无追求,任由一个属下给占据皇位。
于明成的眼神暗了暗,没再接着说下去,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皱了皱眉,挥挥手让晓云把秦安安带下去。
秦安安老实的随着晓云回去了。
晚上的时候,秦安安现在也不敢深眠,只是浅浅的睡着,好在怀着小糯米的那一段时间睡眠状况特别的不好,以至于晚上的时候已经习惯这样睡得不沉的状态,要不然就她之前那种一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的状态恐怕现在早就坚持不住了。
一丝细微的响声引起了秦安安的注意,她手里从空间拿出一个匕首,贴在内侧,假装翻身。
“主子”原来是暗卫到了。
秦安安放下手中的匕首,悄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属下来迟,现在带主子出去”暗卫齐齐跪下请罪,“院子里的人我们已经迷昏了。”
“你们带着我肯定是出不去的,这里绝对不止一批人,你们快走,我想办法脱身,很安全”秦安安明白自己不会武功,带着自己不会好走,她们先走,院子的人还昏迷着,刚好自己躲在空间里,如果被发现自己消失,也会怀疑是有人带走了自己而不是凭空消失,真是太好了,不用想理由了。
“属下不能让主子涉险…”几人并不知道空间的事情,自然不会相信秦安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逃出去。
“这是命令,立刻执行!”秦安安不能解释的太详细,只能下令,“你们出去后将消息带给王爷,带大批人过来就行。”
“这…是!”暗卫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不能反抗。
☆、第一百一十一章
看着她们消失,秦安安才将床上的帐子放下,躲进了空间里。
不出秦安安所料,很快就有人发现了院子里昏迷的人。
于明成看着空荡荡的额房间,将晓云一掌掀翻在地,脸色狰狞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连个人你们都看不住?!”
“主子息怒,他们带着人一定跑不远,现在追还来得及”晓云吐出一口鲜血,挣扎着说道。
“蠢货,现在满大街的人都是景王府和昭王府的人在找人,我们这么多人出去是送到他们手里吗?还不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将所有的痕迹都擦掉!”于明成又一次将晓云踹出一段距离,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
晓云的眼神里闪现一抹阴狠,面上却不显,“是,我马上就去安排。”
秦安安躲在空间里,喝着喝着灵泉水消毒,啃着水果,惬意的看着外边的闹剧,心里乐开了花。
等到确认这边的人都走完了,才慢悠悠的从空间里面出来,悠闲的走出去,不知道还以为是在散步呢。
接到消息来接她的纪凌尘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纪凌尘用上轻功将人带回了府里,由于隐瞒的好,所以知道景王妃回来的还不多,于是秦安安顺便就跟纪凌尘商议,对外宣称景王妃还是没找到,先坑一个太子再说,又将于明成的事情跟纪凌尘说了一遍。
纪凌尘之前虽然怀疑于明成的身份,现在得到证实,心中那本就微薄的那点亲情自然就断了,他知道的自然比秦安安多,对于明成的调查自然也没有停止过,现在不过是确认了,多少也猜到了背后之人的真正身份,但是他不想让秦安安参与这么多危险的事情,当然也是怀疑她的智商不够,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她现在对外宣称消失的好。
于是躲在家里,跟小糯米作伴,每天玩的不亦乐乎。
太子就惨了,明明什么也没做,现在自己的媳妇孩子死了不说,还背上一个陷害景王妃的名号。
事情是发生在皇宫,皇上不愿意背上这个陷害臣妻的名号,只能将所有的事情推到了太子的身上,所以太子真的是忙的焦头烂额,自己原本的计划也被打乱了。
没多久就被夺了权,废除了太子的封号,跟自己的母后一样被禁锢了起来。
太子,不,前太子被囚禁在自己的太子府,可是他知道外边已经开始册封新的太子了,自己很快就会被逐出这个皇宫,只怕亲王也算不上了,已经醉醺醺的太子犹如不知道醉一样,拼命的灌着自己酒,不明白怎么会一时之间就失去了所有。
突然黑夜中出现了一道黑影。
太子动了动身子,却没有回头去看,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不过是看自己笑话而已。
“太子就这么放弃了?”嘶哑的声音似乎是刻意的隐藏了原本的声音。
“你是谁?”太子放下酒壶,回头看了一眼模糊不清的人影,不在意的说道,“我还能做什么,父皇已经放弃我了。”
“他放弃了你,你就放弃了自己吗?不要忘了,你还是太子,废太子的旨意还没有下来呢,你还是有兵权的你忘了吗?”来人倒是不在意他的态度,眼睛里闪现一抹不屑,却不动声色的诱惑。
“兵权?”太子回头,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哈哈哈哈,看来太子还没完全的放弃吗?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场景吧”
“不,我没有…”太子似乎想起来什么恐怖的事情,下意识的否认道。
“太子何必自欺欺人呢,既然他们都放弃了你,你又何必苦苦守着这些,自古以来就是成着王败者寇,只要你坐上那个位置害怕天下谁敢有反对?”
“我,可是,可是没有机会,这个时候的那点人根本就不够…”
“不是马上就是猎兽季节了吗?皇室狩猎是固定的,必须举办,这个时候就是好时机”
“你到底是谁?”
“我自然是帮你的人”来人扔了一个卷轴到太子的怀里,“好好看看吧,对你有好处!”
来人又毫无声息的走了,太子握着手中的卷轴,慢慢的攥起了拳头,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他们都没有发现,在屋子的外边一个暗影在他们说完话之后也随之消失。
皇族春猎,实际上是一种猎祭,其意为谢天命神赐之勇悍,故而年年必办,逢国丧亦不禁。春猎的场所一向是京郊的承山,此处距京城五百里,有密林有草场,还有猎宫一座,十分齐备。不过按例,春猎前三天连皇帝也不能入住猎宫,必须在野外扎营敬天。
这天,天气晴朗,天子旌旗摇摇出城,留守的妃子率留守众臣于城门拜送。现在太子已经被夺权,昭王自然成为同行在皇帝龙辇旁侧,以便随时候命,景王纪凌尘则随行在大队的后面,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出猎的第二日,景王果然接到京中密报。上面虽无查到的那些内幕,但还是报告了禁军过于安贤、排班异常,以及太子多次进出禁军军营。据密报说。他每次都是奉太子令牌,一呆就是半天。不过除此以外京城还算平贤。京兆尹的人手仍守着四门,没有发现大的波动。
因为真正的波动。并不是发生在京城里地。
皇帝早已搬入猎宫,不过除亲王与皇子外,其余宗室和随驾臣子依然扎营在外,保留着猎祭应有的场面。纪凌尘是这两天最忙最紧张的人,他一方面要调整京郊的承山的防卫,一方面又不能让人觉得他的调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整个神经随时都是绷紧了的。
好在这种危机渐渐逼近地日子只过了四天,惊天讯息就已然传到。
报警而来的士兵全身浴血,被带到皇帝面前时干哑难言,从他的狼狈形迹就可以看出,叛军的马蹄声应已逼近。
整个京郊的承山震动了起来,纪凌尘按早已计划好的方案将禁军戒护范围缩小,快速沿山道、沟堑布置下数道外围防线。幸好此处本是皇家猎场,山道以外可行人的小径全被封死,猎宫周围草场外有天然山溪围绕,坡度适宜,山木甚多,采石也便利,叛军如果想从无路的崖坡爬上来攻击,一些擂木滚石他们都受不了,因此可以将防线缩得又紧又密,抵除掉一部分敌众我寡的劣势。
“什么?这些叛贼叫嚣的是什么?”听着警使地奏报,皇帝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全身一直不停地在抖动,“你……你再说一遍!”
昭王镇定地站在父亲身边,道:“叛军打地旗号是说,儿臣作乱胁持了父皇,所以他们是来勤王保驾的。”
“你什么时候胁持了朕?”
“叛军谋逆,总要有个由头。将来他们可以说,来救驾之时场面混乱,虽剿灭了儿臣,但父皇也被儿臣所杀。那时自然是太子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
“妄想!”皇帝怒吼一声,又强自稳住心神,看向身边这个儿子,“阿风、阿尘,叛军逼近,你们有什么办法?”
“儿臣以为,此时移驾离开京郊的承山无异于自杀,只能趁叛军还未能合围之前,一面准备坚守,一面派人去调援兵。”
“好!好!朕这就写诏书给你……”
“父皇,没有兵符调不动京都军营的军地。”
“为什么要调军营?最近地援军应该是帝都的禁军啊!”
“父皇,叛军就是从西边过来地,难道您到现在还以为,去帝都求援有效果吗?”
皇帝用手按住冷汗涔涔的额头,无力地瘫坐在椅中。一直坐在他身旁的贤妃适时插言道:“军营与帝都两处都求援,看谁来的快些不更好?”
“说的也是。”景王点头道,“为了避嫌,儿臣不能去军营。请父皇赐兵符给二哥,二哥会在五日内率兵前来护持父皇母妃。至于帝都那边,请父皇自派心腹之臣或者儿臣前去求援,如果有援兵到来,算儿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没有,父皇也可以把真相看得更清楚。”
情况危急,此时已容不得丝毫犹豫,何况贤妃在身边,皇帝倒不担心昭王不以最快速度赶回,所以只沉吟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