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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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戈大师亲制的九宫盒里藏的宝贝。
一本帝书,一颗帝灵珠。
他要的不是帝书,而是帝灵珠,传闻帝灵珠乃鲛人之泪所化,能生死人肉白骨,为了救华彰姨,他义无反顾的干起了偷窃的行当,没想到他还真有做小偷的潜质,第一次做小偷,他就做的十分成功,从师公机关重重的秘室里偷到了九宫盒。
华彰姨果然没死成,可他却永远的失去了母后,当他耗死个N个脑细胞打开九宫盒看到了一颗红的滴血的圆珠子,他拿出圆珠子准备救华彰姨时诡异的现象发生了。
直到现在,他都不愿回忆起那个场景,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那会子父皇和母后一起前来探望濒死的华彰姨,他手中的帝灵珠陡然间飞旋至上空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母后的身体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吸力吸了个无影无踪。
父皇甚至都没来得及伸手抓住母后,母后也来不及说一个字,就彻底消失在父皇和他的眼皮子底下。
从此,父皇相思成灾,盼望着母后能回来。
一天两天,一月两月,一年两年……
这一盼就是整整七年,母后却依旧杳无音信。
父皇就在这样无望的等待中积郁成疾,竟露出了那下世的光景。
父皇缠绵病榻,口口声声呼唤的是母后的小名:豆豆,豆豆,豆豆……
父皇相思了七年,他自责内疚了七年,他回到了玉留山,整天求师公想办法,可师公说一切都是天意,母后只是去了她原本该待的世界而已。
他不信天意,他发誓要去母后那个世界将她带回来,虽然他不知道母后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但儿时的记忆里母后曾跟他讲过几个极有趣的故事,故事都发生在一个极趣的世界,他想他只要回到那个世界寻回母后,父皇一见到母后相思病就会不治而愈了。
带着这样远大坚定的信念,他终于寻找到了机会,那一晚七星联珠,天狗食月,他手里再一次捧着九宫盒,再一次取出帝灵珠,于是诡异的现象又发生了。
☆、30这么玩人很没道德
一道霹雳从天而降正好劈到他的天灵盖,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来是来到了有母后的世界,可跟他预想的那个有趣的世界完全不同,他的心里难免有些落差。
更落差的是,他竟然重生在一个毁了容的丑八怪身上!
坑爹的!
老天爷你这么玩人是很没有道德的!
就算要换副身子,至少换个样貌帅点的身体。
就算不帅,也不能重生在一个死刑犯的身上。
这个死刑犯的身份如此尴尬如此危险,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再死一回,幸运的是他脑袋还残存着原主苏非的一点记忆,更幸运的事苏非和容痕还是素日好友,所以他花了点小心思找到左相容痕。
他太过思念母后,一心想见到她,思来想去,在这个过去的陌生世界里,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晓知以大义,说服容痕带他入宫。
对于容痕,他很信任,不过师公一再警告过他,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必遭天谴,所以他也不敢告诉容痕真相,其实就算他不信师公的话,他也不会跟容痕说明。
谁会相信这样诡异的事,更何况容痕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他若直接说明,容痕百分百认为苏非受了重创被刺激成了神经病。
他自然不愿被容痕当成个神经病,那样以他目前的身份根本无法见到父皇母后,所以他只得另辟溪径,寻了一种几乎算是作死的方法见到了父皇母后。
如今,他终于得见父皇母后,尽管此刻的父皇冷峻的太过可怕,此刻的母后又肥胖的太有喜感,但也挡不住他心内的狂喜。
他恨不能立刻滚进母后的怀中尽情的撒娇卖萌,母后身上的肉那样多,想来滚进去的感觉肯定超级绵软。
想到此,他看褚玉的眼神近乎带上了一种狂热的依念。
“苏非,还不拜见皇上和太上皇?”
容痕见苏非一副发傻失态模样,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说到底,他还是很担忧苏非会以仇恨的心态面对皇上,毕竟是皇上亲自下圣旨诛灭了苏家九族,这是不共戴天的大仇。
若不是为了岭南千千万万的老百姓,打死他也不可能把苏非带到皇宫来给皇上添堵。
朱莫离整个人还处在激动的游离状态,根本没反应过来容痕在提醒他,搞的容痕有了心惊肉跳的感觉,喝了一口李德胜端来的姜汤,他清一清嗓子提高音量,又重复了一遍。
“苏非,还不赶紧拜见皇上和太上皇!”
朱莫离一时回过神来,对啊!现在他是苏非,苏家唯一漏网的死刑犯,怎么能一时间被激动冲昏了头脑,他赶紧扑通一声跪下:“罪民叩见皇上,太上皇。”
朱景禛面无表情,语调中含着寂寂清冷:“听容卿说你是治水奇才,朕素日也曾听闻过你的才名,如今你虽是朝廷要犯,但念在容卿面上,朕给你一个机会,你且说说岭南水患该如何治理?”
朱莫离艰难的搜索着原主苏非脑袋里残存的治水攻略,奈何搜了半天只搜到了指甲盖大小的治水攻略,还是小手指的指甲盖。
他能成功说服容痕倒不是因为他真有治水之才,实在是容痕先入为主,认定是他是苏非,而苏非本人确实是治水奇才,只可惜,他并没有继承苏非这方面的才能。
有关苏非,朱莫离残存的记忆里只有个大概,不过这点微末的大概也足以让他能和父皇母后重逢了。
其实,真正的苏非至所以没能一展才华,实在是因为他乃是苏家仅有的奇葩,不能为苏家所容。
苏非虽是苏明堂亲子,性情却与苏明堂大为相悖,苏明堂集合了一个奸臣所该拥有的所有特质,而苏非却集合了一个忠臣所该拥有的所有特质,只不过苏非情商很低,还患有轻微自闭症。
可有些有自闭症的人往往在某一方面是个天才,苏非就偏偏是个水利工程方面的天才,他曾提过许多有建设性的治水意见,奈何都被苏明堂严重打压。
一个只想通过治水工程捞银子,一个真的想拿朝廷的银子治水,很显然,苏非走上了与老子作对的道路,搞的他老子很是头疼,一气之下,痛心疾首的把这个儿子雪藏了。
这一雪藏,弄得苏非剑走偏锋,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从苏府逃跑了,怀着一颗报效大楚,为国为民的热血之心,苏非冒着被好男色的淫君朱玉强占的风险面见了朱玉,因为他想着他满腹的才华不能浪费,既然父亲以及整个苏家都要扼杀他的才华,他只能面见圣上了。
从这点上就可以看出苏非的情商LOW到什么样的地步,结果可想而知,朱玉哪有心思听他说什么治水攻略,朱玉有兴趣只是他的男色,于是,毫无意外的他被朱玉调戏了……
那一晚,若不是容德太后及时出手相救,他早已被朱玉扒光猥亵了,纵使如此,他身心还是受到了重创,彻底变成了一个自闭症患者,除了在跟他志同道合的容痕面前痛斥过太上皇,痛斥过苏家,痛斥过老天爷瞎了眼之外,他再不跟人说一句话,直到苏家被抄,他在狱中自杀身亡才结束了他苦逼的一生。
当然,这些细枝末节朱莫离压根不知道。
朱莫离还是艰难的搜索之中,只不过就算他想破了脑袋,也不能再多搜索一份治水攻略。
众人半晌不见动静,容痕狠拭了一把冷汗,联想到刚刚苏非见到太上皇的失态,怕是勾起了苏非心中久远的创伤,少不是又温声提醒了一句。
“苏非,皇上乃是忧国忧民,心系百姓的明君,你不用心存疑虑,有什么治水方面的建议尽管大胆的说。”说完,尤觉不够,又补充道,“皇上与太上皇,就如尧舜禹汤和夏桀商纣,这当中的天悬地隔你该明白。”
褚玉抽抽嘴角,独自在殿中凌乱,被水呛了一口,气的差点没憋过气去。
尼玛!这就是所谓的躺枪。
君北衍酸着牙呵呵一笑道:“左相,你的形容十分贴切,一针见血啊!”
朱景禛端起桌上的茶不急不徐的轻抿了一口,垂眸道:“左相,国师,说话不可这般直白,太上皇会羞惭。”
羞惭?羞你妈个惭啊!
褚玉恨恨的将手中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正要反驳两句,却听艰难半晌,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治水奇才苏非终于开了口。
☆、31尧舜禹汤的夫君
朱莫离觉得这三个大男人合着伙的欺负一个女人实在太不地道,虽然一个是他的父皇,一个是他的左相叔叔,一个是没教过他一天的师父,但还是令他觉得气愤。
他护母心切,本能的说了一句:“太上皇的好非常人所能知晓,在罪臣心中太上皇恰如尧舜禹汤。”
褚玉讶异,虽然先前她被他灼热的眼神盯的起鸡皮疙瘩,可这个人终归为她说了一句公道,她呵呵一笑:“比起某些坐井观天,眼睛却长在头顶上的人,这位弹力君说话很有见地嘛!”
朱莫离一见褚玉笑了,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赶紧深深的磕了一个响头很是真诚道:“太上皇谬赞了,罪民只是觉得看一个人不能仅凭眼睛,耳朵,更需要用心去看,罪民凭着自己的心说话,太上皇如尧舜禹汤当之无愧。”顿一顿,疑惑道,“不知太上皇可否赐教,你为何唤罪民弹力君?”
“苏菲弹力贴身嘛!”褚玉脱口而出,甚是和蔼可亲的笑道,“我一向不喜欢独断专行,你若不喜欢弹力君这个称呼,叫苏非君,贴身君,又或者软柔君,服帖君都是可以的嘛!”
朱莫离垂着眼睫,认真的想了一想,抬眸问道:“不如太上皇叫我黑子君可好?”
褚玉问道:“这称呼可有出处?”
“罪民小名叫黑子,罪民深觉太上皇唤罪民黑子君会更亲切一些,再者罪民一向是个执着之人,从不轻易更改小名。”
“黑子君……”褚玉细细将这三个字在嘴巴里咂摸一番,点头笑道,“不错,很亲切。”
“太上皇也很亲切,罪民一见如沐春风。”
容痕早已惊呆当场,难道苏非受了重创被创成傻子了,还是如今的他为求活命也学会了阿谀奉承,可是就算阿谀奉承他也奉错了对象啊!他这跟太上皇一唱一搭是哪门子意思。
想着,他猛地一摇头,不!绝不可能啊!自打苏非被太上皇调戏之后,太上皇就成了苏非的噩梦,苏非那样厌恶太上皇,怎会曲意奉承,他这肯定是正话反说。
静坐在一旁沉默半晌的朱景禛开了口,凉幽幽道:“那依你之见,朕才是夏桀商纣了?”
朱景禛的音量虽不高,但后面的几个字却拖的绵长阴冷,朱莫离方反应过来,他又一时失态了,他觉得不能再让自己这样失态下去,否则被父皇砍了,岂不是人间惨剧。
为扭转朱景禛对他的差印象,他急忙答道:“皇上怎会是夏桀商纣,皇上应该是尧舜禹汤的夫君……”
皇帝:“……”
褚玉:“……”
容痕:“……”
良久默然无语,抱着看戏心态的君北衍嘴里正应景的喝着清茶看着好戏,一听此言,“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茶来。
“咳咳咳……”朱莫离急的抓耳挠腮,狠咳了几口,又结结巴巴道,“罪……罪民的意思是皇上比之尧舜禹汤更甚一筹,不,是……是更甚十筹。”
“切……”
褚玉撇了一撇嘴,对朱莫离的好感度由99%瞬间下降到30%。
皇上表情微微一变,眼中悄然弥漫起一层刃如秋霜的寒意,掸一掸衣衫,就如掸如去恼人的尘灰一般,淡淡的开了口:“朕没时间听废话,你还是说说如何治理岭南水患。”
呃……
朱莫离更加纠结,一张伤疤纵横交错的脸皱成一个可怖又可笑的模样,不过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将未来的河道御史耿介之带来了,虽然现在的耿介之只是个穷酸秀才,可他清楚的知道这个穷酸秀才是将来金榜提名的状元郞,在治水一事上很有建树,深得父皇器重。
其实,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做更多的功课,他打小在深山里长大,除了认得几个朝廷大员,对朝廷的政事根本不了解,他总想着那些俗事太烦扰人,有父皇和大哥烦着就行,根本不需要他多花心思,所以他多余的心思都用在了打鸟看美人上了,这才导致他重生回到过去,脑袋里是一穷二白,压根不能真正辅助到父皇和母后。
不过,他原本一心想去的地方是母后那个有趣的世界啊,他怎么知道会重生到另一个人身上回到过去。
很明显,老天爷在玩他。
他挠挠脑袋,深为惭愧道:“启禀皇上,罪民因受了重创伤了脑袋,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汗滴滴,眼一抬又信誓旦旦道,“不过,罪民今日还带了一个人来,名唤耿介之,他在治水方面的才能绝不在罪民之下,皇上不如宣他进来说说?”
“苏非……”容痕的脸颊两边的肌肉抖了抖,失望的却是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君北衍上下端祥朱莫离一眼,有意无意道:“听闻苏非性格孤介狷狂,不善交际,更不喜与人说话,今日一见,好像并非如此……”
褚玉睨了君北衍一眼,兀然接过话来:“傻瓜,你没听人说受了重创伤了脑袋,性格改变实属正常啊!”
“哦。”君北衍点点头,揶揄道,“这脑袋的确伤的不轻。”
朱景禛冷嗤一声,单说了一个宣字,少倾,跪在外面把腿跪麻的耿介之终得见天颜。
朱景禛的目光落在耿介之身上,这人生的又瘦又黑,其貌不扬,丢在人群堆里根本找不着,但见他步履沉稳,不卑不亢的行了跪拜大礼,行动间颇有风骨。
“你是苏非口中的治水奇才耿介之?”
“正是草民。”
“你认为岭南水患如何治理?”
“南堵北疏。”
“如何个南堵北疏法?”
“沿宁河之南重修堤坝,阻止宁河水南上,再疏通建安宣汇河,引宁河水入宣汇河,使宁河水经由宣汇河入海,这当中需开挖的排水河需大大小小数十余条,分流入宣汇河……”
“多挖排水河?”君北衍眉心蹙了蹙,“这不是太上皇刚做的水箱放水实验?”
啥?啥水箱放水实验?
容痕惊的无所不以,太上皇这个胸无点墨,不学无术的大草包什么时候能做什么实验了?
朱景禛点一点头,立刻来了几分精神,抬手道:“耿介之,你继续说。”
耿介之从袖笼里摸啊摸,摸出一卷图纸来,恭恭敬敬递上道:“皇上,草民原藉岭南,在草民来之前早已绘好了岭南水利图纸,还请皇上过目。”
李德胜赶紧接过图纸,徐徐打开在朱景禛面前,朱景禛一见图纸上绘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大为赞赏,又对着褚玉道:“太上皇,耿介之所说与你不谋而合,你来看看这图纸,正好与他交流交流。”
“啊?”褚玉讶了讶,“哦”的一声,终还是接过了图纸。
心中暗骂:坑爹啊!她又不是水利工程专业的,她可是服装设计专业的,隔行如隔山,她看个毛线。
☆、32太上皇的猥琐之笑
褚玉故作镇定的看起图纸来,时而蹙眉,时而点头,时而抽一抽嘴角。
“母后,我相信你,你一定能看懂的。”
朱莫离捏紧拳头暗暗帮褚玉打气,见褚玉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长舒了一口气,转头望了望被他搞的几乎绝望的容痕一眼,心虚的笑了笑。
也不能怪他跟容痕隐瞒了实情,他若事先跟容痕说出了耿介之其人,怕是弄死容痕也不可能让他带自己入宫,所以他这完全是逼不得已,谁叫容痕那般相信苏非。
看完图纸,褚玉叹息一声道:“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治水奇才,这张图纸我也只能略看懂一二,画的详细,清楚,工整,不适为一张好图纸。”
呼……
容痕竟呼出了一口长气,不是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