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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太上皇劫个色-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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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各不相干。”他冷冷笑道,“不要忘了,你欠我一个国库,欠我一份嫁妆,还欠我一个传国玉玺,你若还不起,就没有资格跟我说一句各不相干。”

“我褚玉从来没有欠你什么!”她忿然望着他,眼眸里湿润的水意却还未褪尽,让她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悲怆的色彩,她狠狠的咬着牙,直把牙咬的咯咯作响,一字一句字字诛了他的心肠,“从——来——没——有。”

“到现在我方知,原来你的真名叫褚玉。”他凤眸微眯,声音低沉沙哑。

“不管是褚玉,还是朱玉,皆从未欠你,而你却欠了朱玉一个江山,欠我一个承诺。”

“若你真觉得我欠了你,为何要逃?”

“……为何?”褚玉嗤笑一声,“这里本不属于我,朱玉也好,褚玉也罢,这座皇宫都不会属于我。”

“怕是豆豆你的心从来也不肯在这里稍作停留吧?”他苦笑了一下。

“对!待在这里每一分都是痛苦,都是煎熬。”

说完,褚玉掀开帘子放开步子愤然要去,恍惚间似听见里面发出幽幽的一声叹,那声叹像隔着千层纱,数重墙,轻渺的不像话,似在云端飘着,又似从地底传出。

她甚至有种错觉,她在做梦,这声叹息和叹息之后的话是在梦里才能出现的台词。

“一个人的相思,谁不在痛苦中煎熬,豆豆,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将你留住……”

……

没有留恋,唯有悲愤,褚玉再也不肯回头的跨出未央宫。

从此后,她再也不要相信朱景禛这个大混蛋,大骗子。

他与她,从前是陌路,现在是陌路,以后更是陌路。

为一个陌路人伤心至此当然不值得,所以她不会为他伤心,她伤心的是人活着呢,钱没了。

本可以成为一个富婆,结果成了一个穷逼,这种贫富的悬差叫她无法接受。

她垂头丧气的胡乱走着,糊里糊涂的徘徊进了离御花园鹿云台不远的相思树林中。

相思树形如华盖的苍虬枝丫上开满大片大片成团的金色花朵,一簇簇相思花就如一团团金色火焰。

这火焰烧的褚玉心气难平,她心情极差,带着也不待见这大片的相思树。

真搞不懂那个朱玉有何好相思的,太极殿栽满了相思树也就罢了,就连御花园也种出了这么一大片相思树林。

“楠榴之木,相思之树”,朱玉当真对朱景禛相思至此,真可谓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了。

她背着手抬着头望着满树相思花骂了一句:“朱景禛,你就是个无耻的诈骗抢劫犯!”

因着激愤,她声音不小,吓得琉璃和紫燕跑过来颤抖着牙齿道:“太上皇,小声着点喂!当心让有心人听了去。”

褚玉瞪着通红的双眼,烦闷的挥了挥手道:“你两个先回去,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太上皇,是不是皇上给你气受了?”琉璃见太上皇一路的不高兴,心中难免忧心。

“是啊,太上皇,奴婢见你去的时候兴冲冲的,怎么一回就这样了。”紫燕表示同忧。

褚玉沉默了好长一会儿,道:“去,找人来把这些相思树全给老子砍了。”

“太上皇……”二人齐齐呼唤一声,耷拉着脸表示很为难,“这……这不太好吧?”

若说太上皇还是从前的皇上,别说一片相思树林就是把整个御花园的树砍了又如何,如今的太上皇别说砍一片相思树林了,就是砍一颗相思树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罢了罢了,你两个先退下吧。”褚玉更加烦闷的挥手。

琉璃和紫燕默默的望着褚玉,眼中的隐忧重重,瞧太上皇这不高兴的程度比第一次入冷月殿厉害多了。

莫非这一次,太上皇要被打入冷宫了?

若太上皇被打入冷宫,她二人前景堪忧啊!

紫燕有些害怕,琉璃却下定决心太上皇走哪她跟哪儿,别说冷宫,就是坟墓出一样跟着。

她两各怀心思的退下,独留惆怅万分的褚玉一个人在那里瞎溜达,借此来转换心情。

溜达到相思树林与鹿云台的交界之处,褚玉遇见两人,正是妩媚妍丽的媚色和清秀可人的春情。

这两人一红一绿,穿的甚是喜人。

媚色和春情一见褚玉赶紧跑过来行礼,媚色的脸不知是激动还是害羞,红通通的煞是艳丽。

因着媚色暗地里救过褚玉,褚玉自然待他令眼相看,跟他说话的口气也和气了几分。

“媚色啊!近日可好?”

春情见太上皇眼都没掸自己,只顾着看媚色,心里一时又是嫉妒又是恨。

若不是太上皇,哥哥也不会死的那样惨了。

总有一日,他叫他死在自己手里。

想着,他不由的退避在树荫之下,作出一副恭谨的模样垂首立着,静待褚玉跟媚色说话。

媚色一双盈盈眼眸顾盼含情道了声:“多谢太上皇挂念,奴才很好。”说着,鲜润如花的艳色红唇微微往下搭了搭,眸子里似蕴上水意,含怜带惜望着褚玉轻轻启口道,“太上皇,你瘦了许多了。”

褚玉不以为然道:“这还叫瘦了许多,我巴不得一下瘦个百八十斤的。”

“那哪行……”媚色一急,脚不由的就往褚玉面前跨了两步,忽觉自己的举动冒犯了褚玉,赶紧又自觉的退回到原来的地方,垂眸道,“一下瘦这么多,太上皇的身体哪吃得消,再说了,奴才觉得太上皇这样的身材很好,胖胖的就很可……可爱……”

卧槽!这身材很好,好个屁!

媚色说完,两眼还情不自禁的盯着褚玉,瞧着褚玉又红又肿的红唇,他脸上一热,不由的浮想连篇起来,弱弱的问了一句:“太上皇,你嘴怎么了?”

“特么的被狗咬了。”

褚玉的脸色很难看,这一难看,媚色立刻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吓得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不由分说,先自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道:“太上皇恕罪,太上皇恕罪,是奴才口无遮拦说错话了,太上皇打也好骂也好,千万不要杀了奴才。”

褚玉忙揉了揉额角,看来朱玉对媚色的影响实在深远啊,瞧瞧,不过摆了个脸色就把他吓得要死要活了。

这媚色也是个找虐的,明明这样害怕朱玉,还跑来纠缠作甚。

若不是他拼死救过她,她真要怀疑他动机不纯。

她叹了一口气:“媚色,我既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你起来吧!”

媚色脸色一松,从嘴里吐出一口气,朝着褚玉深深的磕了一个头问道:“奴才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褚玉点了点头道:“你讲。”

“太上皇是个素来是个喜热闹的性子,可在冷月殿那样清静的地儿哪有热闹可言,奴才想太上皇待在冷月殿一定要憋坏了吧,不如将奴才调到您跟前服侍好不好?”

说到此,他情真意切的几乎要泫然而泣了,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褚玉继续说话。

“太上皇平素爱吃什么,爱穿什么,爱熏什么样的香,爱听什么样的笑话儿,奴才事无俱细的都一一记在脑子里了,奴才知道如今太上皇身边有了细心体贴的人服侍,也不缺奴才一个,奴才对于太上皇而言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可太上皇对于奴才来说却是最最重要最不可缺少的人的啊!奴才求求太上皇不要不要奴才,奴才知道太上皇有为难之处,所以昨儿晚上去求了李大总管,他说只要太上皇肯点头,奴才就有希望服侍太上皇,太上皇你还愿不愿意让奴才服侍……”

哽咽处,他已声泪俱下。

“奴才哪怕当个笑话儿,也愿意留在太上皇身边。”

噗……

褚玉有种想吐血的感觉,怎么听媚色这一番话,搞的她像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唉!

瞧着媚色一副痴情哀求的小模样,她深感做一个负心汉也不容易啊!

尤其是像她这种巨有道德的人,做起负心汉来,既不如鱼也不得水。

她都打算要离开皇宫了,哪里还能把他弄进冷月殿。

长痛不如短痛,她坚决的拒绝了他。

他立马哭的双唇颤抖,用一双泪汪汪的眼望着她:“太上皇,你真的不要奴才了么?”

“一个大男人这般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褚玉声音厉了些。

“在太上皇面前,奴才算不得一个大男人,太上皇才是真真正正的大男人。”

媚色益发焦急,静立在一旁做了半天隐形人的春情却是暗暗偷笑。

太上皇是真真正正的大男人?搞笑的吧!

太上皇若是个大男人,能不御了媚色,能不御了他。

他敢拍着胸脯保证,他和媚色绝逼是男色堆里最美最出众的两个。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瞧瞧太上皇那一双肿的老高的红唇傻子也知道太上皇又不知蹂躏了那个男宠。

只可惜啊!他只能蹂躏蹂躏。

仅限于蹂躏,太上皇算个屁的男人。

他正暗笑着,褚玉已是沉声呵斥。

“你不算男人,难道还是个女人不成?”

媚色干脆一把扯住褚玉的裤腿哀嚎道:“太上皇想让奴才当男人奴才就是男人,太上皇想让奴才当女人奴才就是女人,奴才上也可,下也可,唯太上皇高兴而已。”

褚玉:“……”

媚色见褚玉不说话,眨巴着水滴滴的眼,带着哭腔征求的问道:“太上皇,你说奴才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卧槽!”

褚玉感觉再与媚色纠缠下去没完没了,她咳了一声道:“那个媚色,我忽然想起我还有急事,这会子没空思考要不要你的事。”

说完,他转身就走。

媚色忽然一把拉住了褚玉垂下的宽大衣袖,她一回头,他道:“那太上皇,我等你啊!”

褚玉嘴角一抽道:“你不用等,因为等也白等。”

他将她衣袖又是一扯:“不!哪怕白等一辈子我也等。”

“……呃”

褚玉觉得这媚色简直就是榆木脑袋,她都已经说的这样明确了,他还执迷不悟。

她可以骂救过自己的人一句:你个大SB,等什么等,老子一点也不想要你吗?

忍一忍,她耐着性子苦口婆心道:“媚色,今日朕就给你一句明确的话,你不要等,因为朕的身边不缺人,不缺男人,也不缺女人,更不缺你这样连自己是男是女都搞不清的人,你就安安心心待在宫里做你该做的事吧。”

媚色如雷打的小鸡仔般抖了抖,微顿片刻,咬牙道:“奴才该做的事就是……”

想你!

这两个字,他再也无法说出口。

或许太上皇会怀疑他这样不要脸的纠缠他是别有居心,可是真的真的,他一点居心也没有。

若硬说有,那就有一点。

他想留在他身边服侍他。

他服侍了他这么些年,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习惯不服侍他的日子。

许是他贱吧!

他难以为继,唯有沉默垂首。

褚玉见他不说话,舒了一口气,拂袖欲去。

刺啦——

他忘记松开紧扯住她袖子的手,她袖子被他成功撕开。

春情讶然的叫了一声:“断袖,断袖了!”

褚玉:“……”

媚色作害羞之态。

“太上皇,这是在和谁断袖啊?”一个庸庸懒懒的声音悠悠传来。

抬眸间,褚玉一看,相思树的深处一道墨色人影踏青摇扇而来,带起一阵金色花瓣轻轻荡漾,那人望见她断袖的模样,突然大笑一声,笑声极其放肆。

“太上皇这袖从心断到了身嘛!哈哈哈……”

“奴才参见国师大人。”

媚色和春情赶紧行礼。

媚色手里还握着褚玉的半截衣袖,心砰砰的跳着,不过此时,他也不害怕了,就算太上皇要杀他,他也算死得其所了,想到这,弱鸡般的他竟凭生出一股勇气来,连跟君北衍行礼都行出了一种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

君北衍淡淡挥了挥手中的扇子,淡声道:“退下吧!”

媚色尤还不想的望了望褚玉,春情扯一扯他道:“媚色,脸也丢够了,还不走。”

媚色嘀咕道:“太上皇还没发话,不能走。”

春情白了他一眼,自个先退了下去,媚色却依旧直挺挺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褚玉委实无语的冲着他挥挥衣袖道:“媚色,你可以退下了。”

媚色还是不动,褚玉怔愣道:“我都发话了,你怎么还不走?”

媚色晃一晃手中半截衣袖:“奴才想帮太上皇缝一缝断袖,缝完就走。”

“不用你缝,国师会帮我缝。”褚玉一把从媚色手中夺过半截衣袖,“你再不走,我就要动怒了。”

媚色没想到缝断袖的机会就这样被君北衍抢走了,关键君北衍都不用争取,他委实难以接受,SB似的站在那里,呆了会,方才无限凄楚的离开。

“太上皇,不去追?”君北衍试探性的问道。

“追个屁!”褚玉闷哼一声。

“人家救过你,还待你那样好,你却这样待人家,你可真是没有良心。”他收了扇子抄手看她。

“老子还待你好呢,你不照样骗了老子的江山,你更没有良心。”褚玉撇撇嘴,将手里半截衣袖往风中一抛,也不再理他,气冲冲的急步往前走去。

他摇摇头,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兀自苦笑了一下。

她走着走着,前方一颗小石子,她看的有些碍眼,抬起脚一踢,谁晓得鹅卵石上生了青苔,脚下一滑。

哎呀——

她尖叫一声。

他飞身来扶,却是迟了,她的屁股重重落地,被鹅卵石硌的生疼,疼的她眼里滴出泪来。

他赶紧搀扶她问道:“可摔痛了哪里?”

她鼻子一酸,也不肯让他扶着起身,只赖着坐在地上痛苦的拧着眉,揉着屁股。

“痛,我……我到处都痛。”

“微臣帮你看看。”

皇上命他来看看太上皇身上的湿毒是否真的被师南婆解了,她的毒果然被解了,只可惜未能解干净,纵使如此,师南婆也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功力。

看来,师南婆是真的想要她离开皇宫了。

难道,师南婆真想给她一个自由?

只是她真的能得到自由?他有些茫然,有些凄惘。

又听她哭诉起来。

“身……身上的痛你或许可看,心……心理的痛你看个屁。”她干脆捂住脸大哭起来,“骗子,你……你们都是骗子,骗光了我……我所有一切,骗的我身……身无分文。”

他顿了顿,想伸手拂一拂她的背安慰她,手握了握,却没伸出去,只淡淡笑了一声:“太上皇怎会身无分文,至少也该有一百多两黄金才是。”

她蓦然止住哭,警惕的瞪着他道:“你怎么对我的经济情况了解的这样透彻?难道你想打我钱的主意,告诉你……”

“不好了,太上皇,大事不好了,太上皇……呜呜……”

“什么,什么不好了?”褚玉一见小福子哭天抢地的跑来,顿时心头一惊,哪里还能再顾得上责问君北衍。

“太……太上皇……”小福子擦干眼泪,猛地吞咽了一下跑的发干的嘴,因咽的太猛被嘴里吐沫腥子给咽到,连咳两了声,伸手捶了捶胸口气喘连连道,“皇……皇上派人来搜……搜宫了,太上皇你藏……藏的私……私……”

褚玉好似脑袋里被人打了一记闷棍,血迅速的冲上头脑,肉嘟哮的大脸盘子抖动的好似抽了筋,两手一伸握住小福子孱弱的肩膀,始终的摇晃着。

“我的私房钱怎么了?”

“太上皇你……你的私……私……私……”小福子被摇了两眼发花,连话都说不周全。

“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褚玉急得摇的分外用力。

“私……私……”小福子被她摇的快口吐白沫了。

“太上皇,你这样摇他让他如何说话?”君北衍复又打开扇子往褚玉脸上扇了两扇。

褚玉被君北衍扇的清醒了些,忙放下握住小福子的手,急吼吼的问道:“是不是我的私房钱被那只死狐狸抢走了?”

小福子尤还处在自晕之中,摇头晃脑的白眼直翻,褚玉赶紧伸手稳住他的头。

他晕晕乎乎点点头哭丧道:“一……一百四十五两黄金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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