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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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此女拥有男人一般的巾帼气概,说白了,就是她的言行举止像男人一般粗鲁。
李月静打小流落在乞丐窝里,到了七八岁被黑风寨的老寨主收养为义女,从此便在黑风寨落脚,成为黑风寨的大小姐,实际上就是个女土匪。
她过了七年的土匪生涯,在十五岁的时候被李决寻回,李决对她又愧又疼,又生怕这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女儿再走上歪路,到哪儿都把此女带着。
褚玉虽对李月静的过往经历不甚清楚,但按理说,如今李决在岭南,李月静该也在岭南才是,怎又好好的跑出来当土匪了?
她正疑惑着,李月静已走到她面前,抄起一把匕首就横在了她的脖颈上,阴冷冷道:“看来你个胖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姑奶奶我这就送你上西天。”
褚玉虽有些紧张,但也不至于慌了心神,她淡淡瞥她一眼淡淡道:“不是我不想给钱,实在是没钱。”
“你当姑奶奶傻瓜呀!”李月静将匕首往褚玉的脖上一顶,“你穿的这么好会没钱?”说完,手往后一招,沉声道,“来人啦!扒了他这身衣裳给姑奶奶我仔细搜。”
“来勒!”众人激动的纷纷跳下马来,一个个眼睛里好似盯着肥羊般的闪闪发光。
看着疯狂涌来的十几个大汉,褚玉想退退不得,想进又会被李月静手里的刀割喉而死,自个准备的毒粉又在水里给淹没了,难道真要被扒光了衣服?
惊慌片刻,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对!她还有吉它,虽然《摄魂引》的精髓还没学透,但也能勉强对付这帮乌合之众了。
指尖,勾上琴弦。
刚要弹起,忽见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奔驰而来。
“铁榔头,快,快,你爹派了一队精兵来捉你回去了!”
那人说话间已风驰电掣奔至褚玉面前翻身下了马。
李月静脸色一变,手里的刀依旧架褚玉的脖子上,咬牙道:“姑奶奶才不回去,那么多规矩姑奶奶守不了。”收回刀将刀往男人手上一递,“软枕头,今儿我逮了一只不听话的肥羊交给你了。”
噗……
铁郎头,软枕头?
褚玉嘴角一抽,不由的看向男子,只见他身高一百八几,骨骼长长,肌肉结实,小麦肤色,头发像方便面似的打着卷儿垂落下来,怎么瞧也不像个软枕头。
李月静说完,就骑马惊风似的逃走了。
那男子将匕首入袖中,抄手看了看褚玉道:“小肥羊,爷才不像铁榔头那般凶恶,爷很温柔的……”
“老大,刚刚大小姐吩咐要扒了这肥羊的衣服。”那壮汉凑过头来道。
“瞧着肥羊长得细皮嫩肉的,给你们这些莽汉一扒还不弄死了啊!要扒也是爷亲自动手扒,你们滚一边呆着去。”
说时迟,那时快,褚玉都没来得及反应,腰间的腰带已被男子一把扯下握在手里迎风荡着。
那人张狂一笑,伸出爪子就往褚玉身上抓去。
“汪呜……”奥特曼身体一弓,忽如利剑般从褚玉的怀中冲出,伸出尖利的爪子就要往男子笑的得瑟的脸上抓去。
男子一惊,从袖笼里抽出一把刀来抬手便砍,褚玉更惊,大叫一声:“奥特曼——”
褚玉一没武功,二来不及弹琴,眼见奥特曼要丧生刀下,使出浑身力气撞向男子。
男子突受重力袭击,脚下不稳,被褚玉撞的跌在地上。
褚玉重重的身体压在男子身上,尤觉得不够,直接爬的坐起,拿屁股在男子身上重重顿了两顿。
“哎哟!”男子痛的嗷嗷直叫,“别,别,爷要被你坐……坐死了。”
褚玉生怕被这男子反击,迅速的从他腰间摸出一把带着剑鞘的剑。
拔了拔,剑却丝毫拔不动。
再拔,似乎动了些。
褚玉干脆使出浑身力气。
“啊——”的一声吼,剑成功从剑鞘里拔出。
寒光凛冽,剑势如虹,几乎刺痛了褚玉的眼,她顾不得剑芒夺人,将剑一下横到男子脖子上。
“谁敢来,我杀了他!”
“汪呜……”跌滚到地上的奥特曼一声吠叫,迅速的窜到褚玉身边。
滚一边呆着的土匪刚要跑过来救男子,一见褚玉竟然拔出了剑,齐齐作抽风状,一个抽的比一个厉害。
纷纷摇头,用一种同情的眸光俯视着被褚玉压在身下的男人。
其中一个壮汉道:“老大,你媳妇……媳妇终于出现了,不仅胖,还是个男的,呵呵……”
男子的嘴角跟着猛抽,只抽到鼻眼歪斜,口吐白沫。
接下来是一片混乱,押褚玉的押褚玉,掐人中的掐人中,捉奥特曼捉奥特曼……
……
褚玉从来不知道有这样坑爹狗血的事发生。
《大话西游》里紫霞仙子说:谁能拔出我的紫青宝剑,我就嫁给他。
如今,她做了一回至尊宝,而那个软枕头却做了一回紫霞仙子。
她拔出了软枕头的青虹剑,软枕头就要娶她为妻,哪怕他误以为她是个男子也要娶她。
☆、85太上皇瘦了
明月悬,晚风吹。
褚玉怕自个的女儿身暴露,心不甘情不愿的自觉换上大红女装,盖上红盖头莫名其妙的与软枕头拜了一场荒唐的天地。
因为慌乱间她的吉它被土匪顺走了,她现在无一技之长,唯有以静制动,图谋逃跑。
结果,她都没有图谋好,拜完天地之后就被人推推搡搡入了洞房,那些人生怕她跑了点了她的穴道,她像个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动不得,跑不掉。
奥特曼急的窜到她身上拿爪子四处乱点,怎么努力点也是白搭,搞的奥特曼筋疲力尽的倒地不起。
夜色温柔且暧昧。
不一会,屋外就传来一阵哄闹之声,软枕头不情不愿的被人推了进来。
有人见奥特曼碍眼,强行将奥特曼弄了出去。
奥特曼表示十分无奈。
主人唉!
你自求多福吧!
奥特曼已经尽力了。
窗外趴了一群人在听墙角。
软枕头满脸愁苦之色,也不拿秤直接拿手掀了她的盖头,气乎乎道:“不要以为爷看上了你,你长得胖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男人,老子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褚玉瞪眼看他:“正好,老子对你也没兴趣,不如你放了我,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找……找个屁!爷的妈早死的透透的了。”男人跺脚一骂,“谁他奶奶的叫你拔出爷的剑的,真是倒了血霉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怎么就娶了你。”
他一边捶胸顿足,一边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嘴里死命灌酒,灌完,两眼里竟冒出了泪花,满是怨忿的盯着褚玉。
“爷又不是断……断袖,你为何非要逼爷成个断……断袖。”
褚玉不理他,想将头扭到一边,头却僵硬的扭不起来。
他说着醉话,踉踉跄跄的走来,走到床边坐下来直勾勾的盯着褚玉,伸手就捏住褚玉的下巴,把嘴儿一撅硬着头皮就要来亲褚玉。
褚玉叫苦不迭。
尼玛!她就要这样失身了。
就在他的唇快碰上她唇的时候,他突然偃旗息鼓了,转而松了她的下巴,颓丧的坐在床边,嘀咕道:“怎么办?爷实在断……断不了袖,太……太令人悲愤了。”
褚玉咳了一声,换了一种语气道:“看这位爷也是个直男……”
“啥,啥叫直男?”
“哦,就是正直有力有着正常取向的男人。”
“爷当然正直有力啦。”软枕头表示赞同的点头道,“别看爷叫个软枕头,其实一点也不软。”
“咳咳……”褚玉又咳两声,“正直的软枕头爷,既然这事你不情我不愿的何必勉强呢,不如你放了我,我给你些钱可好?”
软枕头嘴角一翘,鄙夷道:“瞧你一个富家公子的打扮,却穷的连一个子儿都没有,你拿什么赔,爷把你全身都搜搂遍了,难道用你包袱你的桃儿赔?”
“你放了我,我自然会有钱给你。”褚玉眨一眨眼,“来,快给我解穴嘛!”
软枕头手一伸,忽又缩了回去,笑道:“你想哄我解穴位,想得美,你当爷是傻子啊?”
咦?
褚玉想点头却点不了头,这人倒有自知之明,还知道自己是个傻子。
“老大,快上……快上……再不上,黄花菜都凉了……”
窗外的人等不急的叫嚣了起来。
“唉,别催了,咱老大伤心着呢……”
“也是,面对这样一个胖子,又是个男人,硬不起来……”
“老大好惨,连男人都要上,如果是个标致的小倌一咬牙一闭眼也就上了,可偏偏是个……”
“滚滚滚……”
软枕头发了怒,气的起身打开窗子挥拳头就往外打去。
那些人立刻作鸟兽散状,有一个人回头叫了一句。
“老大,你悠着点啊,一定要你上他下啊!省得被压死了。”
软枕头哀声叹声的又坐到褚玉的床前,脸愁苦纠结成一团,忽然站起身来,解了衣袍光了上身。
“罢了罢了,爷连死都不怕,还怕上一个男人不成。”
“你……你想干什么?”褚玉惊魂难定。
“这不明摆着要干你么?”软枕头愣愣的看了褚玉一眼,不服道,“别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爷也不情愿,按理说,这件事还是爷吃了大亏呢。”
他说着就拿手往自己脸上身上指了指道:“你瞧瞧爷这脸蛋,这身段,哪一样不比你强。”
“不,你不能娶我,我不能给你生孩子。”
“知道你生不出,所以明儿一早我就准备下山去找几个标致的女人作小妾……”
“我有病,会传染。”褚玉急中生智道,“是麻风病。”
软枕头淡淡了瞄了她一眼:“你是爷命中注定的妻子,爷连你是个男人都不在乎,还在乎你有麻风病,你休要再聒噪,其实爷也很为难的。”摇头一叹,伸手拍了拍褚玉的肩膀道,“不用太担心,爷会轻点的,其实……”
顿一顿,他有些害羞道,“爷也是第一次,呵呵……”
说完,两眼一闭,裤带一解扑向褚玉。
“啊!滚!”
褚玉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晕倒在床。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待她再醒来时,床还是同样的床,屋子也还是同样的屋子,只是坐在床边上的人变了。
乌黑的发,雪白的脸,琉璃色的眸子。
褚玉以为自己眼花了,坐起身子揉了揉眼再揉了揉眼,见到大熟人君北衍,她忘了她与他之间所有的不快,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扑到君北衍身上大哭起来。
“君北衍,你怎么才来?你可知道我……呜呜……”
“玉儿,对不起。”他低低浅吟一声。
她忽然起身,拿手拼力捶打着他的胸,边哭边道:“都怪你,还有那个死狐狸,若不是你们一再逼我,我……我……”
他身子未动,任由她打着。
低首间,她忽然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换了,她大惊。
完了!衣服全都换过了,失身了,肯定失了身了。
她脸色惨白,两手无力的垂落下来,无限凄怆道:“我已经失了清白,想再找个第二春就困难了。”
“太上皇,你想的真是太多了。”君北衍轻笑一声:“你没有,那个土匪只是吐了你全身,可能是看到太上皇你这样的身段和样貌怎么也下不了手吧。”
“可他扒了我的衣服。”
“哦,你的衣服是我扒的。”
“你,你个死不要脸的臭流……”
“太上皇放心,微臣也下不了手。”
“……呃。”
……
一月后。
艳阳如火,炎炎灼心。
车轮滚起腾腾热浪。
宽阔的官道,马车卷着热浪飞驰而过,颠簸的车内的褚玉几乎要吐,从昨儿晚上赶路到现在,她浑身都要被颠散了,眼看着云都在即,她心情颇是激动。
云都是除皇城京都以外最最繁华,民风亦最风开放的城市,离京都又蛮远,正是最佳落脚的地方。
一月前,她被迫下嫁给软枕头,谁知道没当过一天软枕头的妻子,软枕头反倒成了她的贴身保镖。
这个贴身保镖十分尽忠职守,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贴着她不放,有时候甚至于连她去一趟茅房都要跟着,委实叫她无语。
一开始,软枕头不是心甘情愿当她保镖的,无奈受了君北衍的协迫被喂了毒药,软枕头不得不低了头,谁晓得这人除了做土匪,还有成为一个保镖的潜质,这保镖一当就上了瘾,一发而不可收拾的保着她。
至于那个铁榔头李月静早在半月前已被她老爹李决亲自揪了回去,铁榔头一走,整个黑风寨立马就清静了不少。
在黑风寨的日子,褚玉被伺侯的甚是舒服,不过她不甘当一个米虫的生活,立志要成为一个有钱人,所以她在黑风寨也不闲着。
画画,做卡通公仔让软枕头拿出去卖,甚至于还成功的帮黑风寨的两个土匪分了他们自小定下的娃娃亲,赚了好大一笔钱。
她一有钱就想要出去发展,于是托软枕头打听,这不,在云都找好了一家性价比很高的门面,今日,她就要赶过去签约。
软枕头驾马,马车一进云都,果然街市繁华,虽不能京都相媲美,但也有足够的客源了。
门面房就在云都最繁华热闹的一条街——花市。
花市,街如其名,乃群花聚集之地,是软枕头最喜欢的一条街。
街两边高楼广厦,街铺林立,路上亦有卖泥人的小摊贩,有卖扇子,胭脂的小摊贩,还有一人在叫喊着:“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咧。”
“吁——”马车跑的正稳,软枕头忽然叫了一声。
褚玉撩开马车帘问道:“到了么?”
软枕头手拿马鞭回头瞧了一眼褚玉,却又不敢真的瞧,只是低首微微的打量一眼,也不说话,直接跳下马车蹭蹭蹭的跑去买了两串糖葫芦递一串给褚玉道:“媳妇,吃糖葫芦。”
“老子是男人。”褚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接不他的糖葫芦,又道,“再叫老子媳妇抽你一大嘴巴子。”
“……呵呵,你和我都拜过天地了,就算你是个男人也是我媳妇,那我折中一下,叫你相公媳妇吧。”
“相你妈个头!”褚玉白眼一翻伸手就往软枕头头上重重一拍。
软枕头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摸着头呵呵一阵傻笑。
他曾希望自己看错了,这媳妇是个女的,可铁榔头告诉了他这媳妇的惊人身份,他竟然是那个昏庸无道的淫君朱玉。
想当初,他可不至一次的想一刀宰了这个淫君,不想,他竟遇到了这个世上最诡异的缘分。
宣明帝朱玉竟然拔出他的青虹剑,成了他要娶的媳妇。
这媳妇虽是个男的,但不知为何,他却是越瞧越顺眼,这媳妇胖归胖,并且还是个男的,但比这世上的所多女子有趣多了,会画有趣的画,会做有趣的娃娃,会唱有趣的小曲,反正就是有趣的让他对他生出别样的情绪。
这一个月,他的变化很显著,过去那样胖的他竟然减出了一点腰身出来,虽然那腰身依旧滚圆却不再是滚圆成水桶了。
当然,最漂亮的还属他一双眼睛,他也不懂,难道减肥还能让眼睛消肿增大不成,如今她的眼睛真是说不出的漂亮,再加上那鸦翅般的睫毛,两眼像笼罩上了雾气般水汪汪的,简直快要把他迷死,迷的他都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他觉得从前正直的自己已经弯掉了,而且还越来越弯,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断袖。
宣明帝朱玉果然是个淫君,把他都淫弯了。
他见她不接糖葫芦,干脆将一串糖葫芦直接往她张着的嘴里一塞,嘻嘻笑道:“尝尝,很甜的。”
褚玉嚼一嚼味道确实不错,也就吃了起来,又问道:“还有多远就到了?”
软枕头一边幸福的吃的糖葫芦一边伸手往花市大街的东侧指了指道:“就在那儿,位置好吧?”
“嗯,不错。”褚玉点头,“算你还办了一件实事,快走吧。”
“哎——”软枕头一听褚玉夸赞了他,心里的那个美哟,连嘴里的糖葫芦也没有那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