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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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和紫燕的出现叫她又喜又惊,喜的是终于和她们重逢,惊的是她们是如何找到这里的,莫非狐狸皇帝打探到她的落脚地点了。
她做的分手生意在古代算是惊世骇俗,况且有很多生意涉及到达官贵人,现在都已经有不服气她的人,直接叫她破坏王了。
她自然不服,自封了分手大师,还做了一个大大的匾额挂了起来。
难道是她这分手大师声名远播,直播到京都,一不小心惊动了狐狸皇帝?
她赶紧放下笔,下了楼。
“褚爷……褚爷……”琉璃似乎没认出她来,还激动的对着楼上乱叫,叫一阵又问他道,“小哥哥,你看见褚爷了么?”
“琉璃,连你都认不得我了?”褚玉一把拉住琉璃的衣袖。
又过了一个月,褚玉成功再减四十斤,加上前一个减的四十来斤,琉璃哪里还会认得。
琉璃看了看他,再看他,又看他,揉眼睛,继续揉,讶然道:“你……你是褚……褚爷?”
褚玉得意的转了一个圈,点头笑道:“是不是瘦的认不出来了?”
“哇”的一声,琉璃直接扑到她的怀里,呜呜哭道:“褚爷,今日奴婢终于见到你了,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奴婢真认不出来了。”
“琉璃,你怎么来了?”褚玉心中感动,伸手拍了拍琉璃的背。
琉璃抬起泪眼上下打量褚玉:“褚爷在哪儿,奴婢就在哪儿。”
“褚爷。”紫燕亦跑了过来,“褚爷,奴婢刚见你也认不出来了,你现在瘦了真英武,真好看。”
“紫燕,你也来啦。”褚玉激动的左看右看。
看完,又垂眸往下一看,不仅琉璃和紫燕,还有背着包袱的追萤正定定的站在那里满含热泪的望着她。
褚玉眼里已含了泪,哆嗦着唇叫了一声:“追萤姑姑。”
“褚爷,你怎么一声不响的就走了,你可知奴婢这些日子……”说着,一向镇定的追萤已是泪如雨下。
褚玉正想拉住追萤,琉璃,紫燕叙叙旧,忽然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还是一个男人,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戾孤傲气质的男人。
眉还是那样的眉,俊朗若刀裁。
眼还是那样的眼,幽深若暗夜里无法触及的星辰。
唇还是那样的唇,厚薄到恰到好处的性感。
脸也还是那张脸,原本就瘦削的脸如今更加瘦削了。
一袭玄衣静立于那里,不动任何语言和动作,浑身流露出让人无法直视的帝王霸气。
许是被他的气度所震慑,一时间店堂内鸦雀无声。
要知道店里正忙着打扫开张的伙计大多都是黑风寨的土匪,也不知是这些土匪根本就是银样蜡枪头,匪气只是唬唬人的,还是狐狸皇帝真的有那么大的气势,反正连声大呼吸都听不见。
褚玉早已目瞪口呆,他的出现虽然叫她屏息了一分钟,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
完了,狐狸皇帝找上门来必然没有好事。
难道是看她钱赚的多了,眼红的要来抢劫了?
卧槽!要不要这么悲催。
她在震憾之后,开始用一种防狼的眼光瞧他。
他还是没有说话,整个人似乎静止的像个雕塑一般,自带一种眩目锋利的光晕,就这样一直看着她,永远也看不够的看着她。
这一刻,仿佛天地万物都已静止,又仿佛亘古变化已隔了一世。
她一袭白色男装,英姿焕发。
她瘦了,瘦了那么多,那么多。
☆、86豆豆,做我的皇后
朱景禛的心猛地一抽,很疼,很疼。
她是不是吃了好多苦,天知道,他是如何忍住强烈的思念不来看她的。
他想,既然她那么决绝的要走,她的心里断然是没有他的,他想试着彻底将她放开,成全她给她自由。
因为他与她是叔侄,这是一道怎么也无法逾越的鸿沟。
纵使他可以抛下一切伦理纲常,她也不肯抛下,不然何至于拼死也要离开皇宫,离开他。
可无论他如何努力,思念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愈加蔓延了,他在等她在外头吃了苦自觉自愿的回宫去,不想她把生意做的风声水起。
他耐不住了,因为思念已蔓延缠绕的他寝食难安。
那一晚,她逃离皇宫,他跳水救她在河里整整泡了大半夜,引发湿毒发作,他日日夜夜忍受噬骨钻心的痛,可再痛,也比不过他失去她的痛。
他不想再痛,也无法忍受再痛,所以他来了,他来找她了。
他知道,这一来,他就打算抛开一切,不管伦理纲常,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她,要她成为他的女人,成为他的皇后。
他呆呆的看着她,如画中拓下来一般女子,纵使她还是显得比较丰润,但他觉得这世间无一个丰润的女子能与她比。
莹白如玉一般的脸蛋,透着健康的粉红之色,带着一种诱惑人心的青春溢动。让人情不自禁的就想摸一摸,亲一亲。
一双一字眉飞扬入鬓显得她英姿不凡,眉毛下是一对如凝了雾水般的眼睛,他甚至可以看到她扑扇扑扇的睫毛,又长又翘,就如蝶羽挥舞,当她抬眸看他时,羽睫缓缓舒张开来,一对又黑又亮的眼睛如星辰,如笼月,如碧泉,他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单是这样的一双妙眸,已让他无法自拔。
她的唇轻轻咬着,如娇羞柔美还带着露珠的花瓣,娇嫩欲滴的让他恨不能当场吞吃了她。
此刻的她,像仙女,像妖精,虽是体重稍重的仙女和妖精,但也是集了清纯与妖媚于一体,他想,若她再减下去,她的品貌足以颠倒众生。
这样的她,是专门用来魅惑人心的。
他的心已无法自己的随着她驿动,永生永世驿动的无法停下。
心动,情动……
他的身体渐渐的热了。
他的眼睛也随之泛了温柔,当中还夹着一种如狼见到猎物般的掠夺光芒。
褚玉被她强烈的注视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尼玛!瞧这眼神,简直就是一匹来自北方的饿狼啊!
她一下子就有些慌乱了,死命的咬了咬娇艳如花的唇瓣,眼珠儿转了一转,脸上忽堆出一个招牌式的微笑来。
化被动为主动,她笑着走向了他。
“哟!这位客官,往里面请,想和哪家姑娘分手啊?”
朱景禛淡声应道:“最肥的那个。”
褚玉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两个月她虽然减了不少,但还有一百三十八斤,跟她的身高比例算起来还算是个胖子,这里的人个个瘦的猴子似的,还真是自己最肥了。
眸光流转间,她冷嗤一声道:“最肥的那个没和你好过啊!”
朱景禛道:“所以你必须帮我先和她好,等入过洞房,再帮我分手。”
褚玉眼一翻:“那位是靠强大的分手艺能吃饭的,卖艺不卖身。”
朱景禛悠悠道:“卖艺也行。”
褚玉两手一搓:“那位还有家传无痛阉割手艺,客官现在就来试试?”
朱景禛:“……”
就在朱景禛怔忡的时候,褚玉回头叫了一声。
“栓牛,有客人到还不倒茶。”
“哎——”栓牛热情的应了一声,又拿手捣一捣旁边的人低声道,“有眼色点,这人一瞧就是个断袖,还不去把老大找回来,抢老大相公媳妇的人来了。”
那人一听,赶紧猫腰逃跑了。
栓牛正要去倒茶,追萤,琉璃,紫燕几个竟然反客为主的抢了他的活,他觉得这三个女人忒没眼色,眼一瞥正要说叨两句,一眼瞧见琉璃正俏生生的伸手够着茶罐,那个杨柳小蛮腰简直盈盈一握啊!
他哪里还有说叨的力气,当即就酥倒了半边。
……
楼上,卧房
这是一间简朴而不失精致的屋子,屋子不大,用一扇屏风隔开了卧室和小客厅,绕过四扇美人屏风便是一张宽大的楠木雕花大床,床前垂挂着雨过天晴色的纱帐。
床两头各两个同款的床头柜,床头柜上摆放着两个十分可爱的玩偶,柜旁边是一座镂空嵌铜镜的梳妆台,除了梳子以外,并不见任何一点胭脂水粉。
说起这家具,还是软枕头化了整整一月个时间亲自做出来的。
软枕头这人除了SB了些,功能性和实用性都很强,当的了保镖,做的了木匠,没钱的时间还能当个土匪抢抢劫,不高兴时还能踹他两脚发发火。
褚玉压根不想把朱景禛带到自个的卧房来,可这位狐狸发话了,不找个安安静静谈话的地方,就抢了她的钱拆了她的店,将她捉回皇宫。
她虽是个威武不能屈的女汉子,但还有一句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谁叫他是皇帝呢,皇帝就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强盗,她自认干不过这个强盗,所以她只得将带到卧房。
因为店里人多嘴杂,除了她专用的茅房很安静外,就属她的卧房最安静了。
她总不能把他带到茅房里去谈话吧!
于是乎,她带他来到了这里。
这狐狸真是得寸进尺,找了安静的地方谈话,他还要先参观后谈话,褚玉本着俊杰原则,唯有强颜欢笑带他参观。
参观完毕,她挥了挥手中的扇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个倒了一杯茶饮了,问他道:“你看也看了,有什么话要和我谈?”
“豆豆,你可真没有礼貌,哪有不倒茶给客人,自己先喝的。”他亦坐了下来,望着她,淡笑一声又道,“莫非你觉得我也是主人,你不用招待?”
褚玉猛扇了一把扇子,然后将扇子扔在桌上,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尊敬的客官,请喝茶。”
他笑眯眯的将茶盏里的茶一饮而尽。
“豆豆,我既吃的你的茶,就要做你的夫君。”
褚玉不明所以盯着他,切了一声道:“你蛇精病啊!哪有吃了茶就要做人夫君之理?”
朱景禛颇是无奈道:“谁叫我是皇帝呢,我说有理就是有理。”
“你放屁!”褚玉眼中闪过丝许的慌乱,嘴巴却硬的很,听皇帝口气又想对她进行性骚扰了。
“豆豆,你可知道,我这一次来找你,你和我都无路可退了。”
他的眼神幽森而诚挚,里面还隐藏着让褚玉害怕的欲望,她浑身一抖道:“有没有退路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我说有干就是有干。”
他忽然站了起来,静静的走向她。
她一个弹跳而起,急着往后退了几步,因小客厅比较狭隘,这一退就退到了墙边。
他忽然倾身向上,两手往墙上一撑,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完全全的笼罩,一双幽暗的眸子紧紧盯住了她。
卧槽!壁咚。
褚玉有些后悔,不该退到这墙角来,搞的她退无可退,这不明摆着给他制造壁咚的机会么?
这下她真有些害怕了,他眼里满满的兽欲瞎子也看得清楚。
她伸手将他一推:“有话就好好说,不要一来就摆出一副流氓的态度,我不喜欢。”
他呼吸一滞,垂首俯向她的耳边,低低道:“豆豆,我好想你。”
“我不想你。”她再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他忽然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往头顶一放,盯着她的眼睛:“豆豆,是你带我来你闺房的,难道你不知一个女人带一个男人来她的闺房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也不意味,是你说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谈话的,我这里唯卧房最安静。”
她抬眸怒视着他。
“豆豆,告诉我,你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褚玉一愣,心突突的跳了起来,若说她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是假的,可她和他之间根本不可能,虽然灵魂是褚玉,可这具身体是朱玉的,作为现代人懂得近亲不能结婚,更何况他们已经近到如此地步,简直就是乱伦。
她咬了咬牙,斩钉截铁道:“没有,一点也没有。”
“你骗我。”他的一只手忽然袭了她的左心口,轻轻的按在上面,“你这里跳的很快,你敢就你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褚玉的身子抖了抖,强辨道:“老子减肥之后得了心脏病,心跳的就是这么快。”
他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的手心贴在自己的心脏口:“豆豆,我和你得了一样的病。”
“你有病赶紧回宫治治。”
“豆豆,跟我一起回宫好不好,这一次,你做我的皇后。”
他的眼睛太过炙烈,他的脸孔太过好看。
搞的褚玉有了一瞬间的动摇,蓦地,她回过神坚决回绝道:“我不会回去,也不会做你的皇后。”她眨巴着雾蒙蒙的大眼睛,睫毛颤抖的像妖精的翅膀,毫无征兆的就落下一滴泪来,“阿狸叔叔,你是我的阿狸叔叔,你放了我好不好?”
看着她眼泪盈于眶,他的身子重重一滞,幽暗的瞳仁不易察觉的缩了缩。
“豆豆,我再也不会放你离开,我答应你,这一辈子我只要你一个女子。”
褚玉见自己软磨硬泡都没有用,干脆冷哼一声道:“你只要我,你就要做个绝后的皇帝。”
“怎么绝后,除非你不愿意为我生一个孩子。”
“按照遗传学原理,你我是近的不能再近的近亲,近亲结婚产下的孩子不是傻子就是残疾。”褚玉干脆把有可能三个字直接剔除,又补充道,“难道你嫌活的太闲,非要弄个傻子或残疾来玩玩?”
“这么说你不是不肯做我的女人,而只是因为顾忌你我之间血缘关系?”他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之色。
“这不是重点,重点你一个皇帝要么绝后,要么后代是残次品种。”
“豆豆,为了你,我愿意绝后。”
“……噗”褚玉几欲吐血,这人油盐不进啊,她锲而不舍的问道,“你愿意绝后,老子不愿意,一个没做娘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女人,你难道为了你自私的想法而让我成为一个不完整的女人?”
他顿了顿,眼色益发深了。
“有了我,你的就是完整的女人了。”
“你这人是不是榆木脑袋,怎么说也说不通。”褚玉有些绝望的奋力将他一推。
这一推没能把他推远,他离她反而更近了,几乎就是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了。
离的如此近,她几乎看不清他的脸,她唯有将头一扭,羞忿道:“朱景禛,不要让我恨你。”
“我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他看着她颤抖的羽睫,情动的再无法控制。
在他的嘴将要赌上她嘴的时侯,她恼怒的喝了一声:“老子又不是东西。”
他忽然停了下来,似笑非笑道:“哦,原来豆豆你不是东西。”
“……你”褚玉眼底已泛了红色,颤抖的唇道,“你欺负人。”
她的柔若无骨,她的幽幽香气,他被诱惑的快要沦陷。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豆豆,如你所愿,我现在就要欺负你……”
“色狼!”她甚感屈辱。
“豆豆,如果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色不起来,他还算什么男人。”
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伸手握住她扭过的脸,堵上了她柔软馨香的唇,她死死咬住牙关,他拿手轻轻一捏,他的顺利的攻破了她所有的防御。
他积聚的太久也压抑的太久,他不想再这样压抑自己,他要她,哪怕翻天灭地他也要她。
他的霸道,他的疯狂让她不得不卸下所有抵抗,因为她发现她越是抵抗他越是疯狂,她想这回要彻底完蛋了。
她逃不掉了。
他紧紧的抱着她,他的身体好烫,她被烫了失去了思考的力气。
“相公媳妇,相公媳妇……”楼下忽传来软枕头叫魂似的叫唤声。
褚玉猛然一惊,从欲壑里收回神思,想推开他,他却不动。
“相公媳妇,相公媳妇,听栓牛说有个色坯想抢了你,那个色坯在哪里,爷爷灭了他……”
朱景禛的眉头不由的深深皱起,这个风无情究竟是怎么办事的,竟让人闯了过来。
其实真不能怪人风无情,人有三急,风无情再酷再厉害,也会内急不是。
因为这次朱景禛出门并不想惊动旁人,所以他是单独行动,连一向服侍他的李德胜都没带。
他虽没来看过褚玉,但知道褚玉的落脚地点后,派了风无情一直像个隐形人似的护了褚玉整整两个月,褚玉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