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脸上笑意更甚,缓缓走向她道:“豆豆,你又吃醋了,还说你不喜欢我。”
“傻子才会喜欢你。”褚玉终于回过头来,眼眶里还泛着红色,声音带着嘶哑,一双氤氲了水光的眸子更是直愣愣的盯住他,“你这人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我只喜欢小鲜肉,不喜欢你之种老蜡肉。”
“小鲜肉,老蜡肉?”他在她身边坐下,低头看了看被她打的破了洞的画了他小像的宣纸,蹙了蹙眉心笑道,“这叫法可真新鲜,只是不知何谓小鲜肉,何谓老蜡肉。”
褚玉白他一眼,赌气道:“像我家运运那样水当当萌萌哒的就是小鲜肉,像你这种年纪大又干巴巴的就是老蜡肉。”
朱景禛嘴角含笑,笑出声来,因着笑,扯到了背上的箭伤,痛的微紧紧了眉心:“不管是小鲜肉还是老蜡肉,能入得了豆豆你的眼才是块好肉。”
“滚,反正老子不喜欢你这款老蜡肉。”褚玉依旧赌气,赌着包子似的脸蛋圆气鼓鼓的,眼里就委屈的滴下泪来,“你这人的心眼比针尖尖还小,不过就是撕了你一件衣服而已,你就叫我赔件一模一样的,我到哪里弄一模一样的给你。”
“豆豆,别哭……”他的声音带着丝许的痛楚的喑哑,瞳仁里眸光是那样的温柔,恍若染了水墨画那样的烟色,模糊在她的瞳仁之中,他伸手欲替她拭泪,她赌气的将头一扭,他又道,“豆豆……对不起……是我错了。”
褚玉从未从他口中听过一句对不起,能让他这样一个冷傲的帝王对她说声对不起,她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可她没有感恩,也没有戴德,她只有酸楚,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
这个该死的狐狸为何要跟她道歉,为何要对她好,她不喜欢他这样待她,他原也不该这样待她,可听到他这样低声下气的软语对她,她的心莫名的就软了下来。
她还是不看他,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
他轻轻的将她圈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她的青丝软软滑滑,触的他的下巴痒痒的凉凉的。
“豆豆,我叫风无情那样说只是想找个借口逼你留下,当初在皇宫我抢了你的钱,也只是想逼你留下,可是我错了,不管我如何逼你,都逼不来你的真心……”
他的声音低沉如暗夜里静然刮过漠漠戈壁的风,带着一种凌厉的轻柔,带着一种空绝的寂寥,他的手在她发上拂了一拂,轻闭上眼,掩上眼里无法掩饰的痛楚,低低道,“豆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逼你。”
“那你还这样逼我,你这人这样坏……”她气恼的抬手捶打他,打完又将满脸的鼻涕眼泪一并揉搓到他身上,“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应该知道我和你没有一点点可能。”
“豆豆,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你该相信自己也该信我。”他揉一揉她的头发,满是珍惜道,“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好?”
她抬起泪花朦胧的脸,默默的看着他,不由的又犯了淫君的毛病,唔……这人生的真好看,她怎么能拒绝这样好看的男人,可是人间处处是花香,她又何必单恋这一枝看着好看却有毒的花。
但她好贪恋他这一刻的温柔,理智上她想摇头,可此刻她的理智太薄弱导致没打得过情感,所以她作绵羊状温顺的将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哼唧唧的嗯了一声。
他捧住她小包子似的脸蛋,深深的望着她半晌,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眨巴的如森林里的小妖儿一般纯净而又媚惑,他的身体不由的热了起来,他高兴的问她道:“豆豆,你答应了是不是?”
褚玉尤自沉浸在他的温柔之中,迷迷茫茫的问道:“我答应你什么了?”
“答应给我一个机会。”
“哦。”褚玉咬咬娇嫩殷红的下唇,垂了垂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天没有回答。
朱景禛心里一激动,以为她是害羞的不好意思说话了,他正要搂住她好好的温存一番,她忽然抬起了眼睛看着他道:“我答应给你一个机会。”
“豆豆,你终于……”他更加激动,激动的似乎连身上的伤都不再痛了。
“还钱。”褚玉凝视于他。
他蒙然道:“还什么钱?”
“我答应给你一个还钱的机会啊。”褚玉勾了勾唇角,眼睛眨巴的更加厉害了,不解的拿手挠了挠头道,“难道你不是要求我给你一个还钱的机会?”
“豆豆,你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他脸上的激动之色乍然退去,看来是他想多了,豆豆怎么可能这样容易搞定。
褚玉撇一撇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吸着鼻子问了他同样的话,“阿狸叔叔,你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他将脸更加靠近她,因靠的太近,她几乎看不清他的五官,她蹙了蹙眉心,唇角又勾了勾道:“你自己都回答不了的问题为何要问我,这不是故意叼难人么?”
他眉色不动眼色也不动,再不回答她的话,直接一吻封唇,把褚玉碾压的魂飞升天,飞到云里雾里,轻飘飘的失了方向感。
良久良久,他和她几乎沉沦,两人紧紧拥着一路移到床边,她却手贱的用力在他的背上抓来抓去,其实她实是情动的难以自已,两只手激动的无法安放,所以便抓啊抓,一抓满掌心的湿漉。
她惊了惊,残存的理智里还在想,咦?阿狸叔叔的背好奇怪,一抓能抓出好多水来,莫非是热情激动过度导致汗如流水了。
可是水哪有这么粘湿,于是她将紧闭的眼睁了睁,瞄了瞄撤回来的两只小爪子,妈呀!血啊,全是血啊!
她顿时大惊,一把就想要推开他,可能是他失血过多,他竟一下子被她突然其来的推力推的往后退了一下,他脸上还带着激动的潮红,望了望她道:“豆豆,你刚刚明明是有感觉的,不要再推开我。”
感你妈个觉啊!
褚玉只有一种感觉,就是害怕,满掌的血刺痛了她的眼,颤抖了她的心,她将两只爪子往他面前一摊道:“阿狸叔叔,血,我手上全是你的血。”
他瞧了一眼,哦了一声道:“没事,想着你爱吃鱼,多杀了几条鱼,许是沾了鱼身上的血。”
褚玉怀疑的将爪子凑到鼻子边闻了闻道:“你家的鱼血有人血的味道啊。”说完,她赶紧绕到他身后,却见血染湿了后背,他的肌肤本就很白,染了鲜红的血更显得异样的白。
她从来也没注意看过他的背,不想他背部的线条竟然如此流畅,只是如此流畅的线条却生生被一道长而深的狰狞刀疤给破坏了,本已愈合伤口裂开了,不停渗出血来。
她受了惊吓似的叫了一声:“阿狸叔叔,你受伤了,伤口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豆豆,去帮我把那盒子里的白玉瓷瓶拿来。”他的声音有些虚弱,“那里面有上好的止血药。”
她蹭蹭蹭的跑过去,又蹭蹭蹭的跑回来,倒了药又蹭蹭蹭帮他抹药,然后又拿纱布帮他扎上,果然血止住了。
“唉!真是吓死人了……”她长舒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虚汗,将虚汗一甩,垂头一看地下怎么有件衣服?
再看自己,卧槽!身上只剩一件小衣,还衣衫半解露出了半截小山般的胸,她不由的双羞又恼,将身上的衣服紧紧了,左手指着落在地下的衣服,瞪着朱景禛道,“阿狸叔叔,你什么时候把我衣服脱了,你个臭流氓。”
朱景禛瞟了她一眼,摇头轻笑一声道:“还不知谁流氓呢,我只脱你一件,你却脱我两件半。”
褚玉垂眸四处看看,地上根本没有他的衣服,她咦了一声,他淡声道:“抬头。”
☆、92相公媳妇我们洞房
褚玉一抬头,却看见他的两件衣衫正好死不死的挂帐子的银白色玄钩之上,而他的上身早已被自个扒的赤果果。
她不由的抽了抽嘴角,飞快的扫了他一眼,干干的笑了一声,干脆直接摆出一个无赖的行径:“不就流氓了一次么?我是淫君我怕谁,总要名副其实才行。”
说完,她也不敢多看他,赶紧弯腰捡了衣服披上,心中不由暗暗骂自己,怎么就猴急成这样了?真是一点也不矜持。
衣服穿到一半,他微微的咳了一声,她赶紧慌脚鸡似的穿好衣服来扶他,又是替他将纱布系紧,又是替他拿衣服,虽然男人的上半身她看过太多已够不成视觉刺激了,可是他的上半身太性感,搞的她系个纱布都心猿意马,心砰砰直跳。
唉!淫君本色如此,怪不得她。
待忙完一切,她觉得很累很虚脱,头倒没有刚醒的那会子疼了,因为头里装了些不该装的东西,一下子就疼痛赶走了大半。
她在想,他身材不错,人长得又好,还是个有权又有钱的皇帝,简直就是古代版的钻石王老五,若硬要鸡蛋里挑骨的话,就是他花心了点,人坏了点,最关键的是他是她叔叔,即使她不管其他的点,她也不能不管他和她之间的血脉关系。
想着,不由摇头一叹,她是无福消受这样的美男了,不过她素来乐观,在遗憾的同时立马想到,没了这个美男,她还可以寻找第二春。
只是,她都这样乐观的展望未来的美好爱情了,心却怎么还是酸酸痛痛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
她摇了摇头,他看着她兀自沉思的样子,突然伸开了双臂将她手揽入怀中。
“豆豆,若你真想做个淫君就对我一个可好?”
“不行,那样我就吃亏了。”褚玉摇头。
她的头发隔了衣衫却还是挠的他胸口有些痒,他摸一摸她的发:“豆豆你放心,我断不会叫你吃亏了,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便都能给你。”
褚玉闻到他口里还残存的酒味,有些不快道:“你都给那位幻烟姑娘去吧,我什么也不缺,你刚刚不是从她那里喝了花酒回来么?”
“豆豆,你还在生气,我与那位姑娘真的没什么。”
“男人都喜欢这样说,就是上了床还要赌咒发誓说什么也没发生过,谁能信。”
她眸色暗淡了下去,她虽然能够清晰感觉到他的身体上传来温度,能感觉到他作为一个帝王这样用心的对待一个女人,可即使这样又如何,当初爸爸妈妈那样相爱,最终爸爸不也是出轨了么?
曾经她那样相信爸爸不会是那样朝三暮事的人,可他却击碎了她所的相信,她亲眼看见爸爸搂着别的女人进了宾馆。
像爸爸那样的费尽了所有心力才追到妈妈,还答应妈妈一生一世的人都背叛了妈妈,那朱景禛呢?他不仅仅是一个皇帝,还是一个刚刚说口口声声喜欢她,转头又找别的姑娘喝花酒的皇帝,她怎能信他。
或许他待她有真心,可她要的不仅仅是有真心,还要他整个人整颗心,她信奉一夫一妻,断不能容忍他有别的女人,而作为古代后宫有佳丽三千的皇帝,他有可能这一生只有她一个女人么?
更何况他二人之间还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她何必自寻烦恼的掉入这鸿沟里去。
她从来都是个活得现实的女子,不求一定要得到爱情,但求让自己活的自在,或许她是自私的吧,她悠长的发出一声叹息。
“豆豆,皆因你的不肯相信才生了这许多烦恼。”他脸上闪过一丝痛苦。
“不,阿狸叔叔你不懂,你说只要你有,你都能给我,可我想要自由,你有么?”
他愣了愣,她又道:“有时候我要的仅仅只是一个苹果,而你却给了我满大车的梨子,只是梨子再多也不是我想要的苹果。”
朱景禛身躯一颤,一股没由来的心绪涌上心头,是痛,是悲,是失落,他忽然有种感觉他真的会失去她,她来的让他猝不及防,或许也会走的让他猝不及防,
她压根不像这个世界的女子,她的想法稀奇古怪,违背伦常,显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可偏偏是这样的她,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里。
他想跟她解释他刚刚不是找姑娘喝了花酒,他只是受了箭伤,那箭不仅有毒还带着倒刺,要取出箭必须要拿刀挖开皮肉,所以他喝了点酒权当麻沸散了。
可即使他解释了又有什么用,他的确与柳幻烟喝了酒,况且最重要的是因为在豆豆内心的最深处是不肯信他的。
也是,他谋夺了她的江山,抢夺了她的钱财,还那样一次次软硬兼施的逼迫于她,她如何肯信他。
正如她所说,她想要的是苹果,可他却强逼着塞给她梨子。
他应该彻底放开她,可是他不能。
他郑重的对着她道:“以后你若要苹果,我尽量给你。”
褚玉点了点头:“阿狸叔叔,你一定要记得你给我的每一个承诺,因为我的记忆很好很好。”
“嗯。”他应了一声。
“阿狸叔叔。”她的手勾上他的脖子,眼泪滚落下来,落到他的衣衫上,“不要再骗我了。”
“好。”
“那你有没有和那个幻烟姑娘这样那样了?”
“没有。”
“是她不肯,还是你不愿。”
“她既不肯,我也不愿。”
“既如此,为何还要作出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来,你下午去了一趟醉风楼就受了伤,你究竟是如何受伤的?”
“遇了刺客。”
“不要轻描淡写,要老老实实仔仔细细描述全过程。”
“……嗯。”
朱景禛如此这般的将全过程讲解给褚玉听,听的褚玉心惊肉跳,好在,阿狸叔叔并没有大事,否则她……她将会如何,应该会伤心的吧。
即使,他真的有了别的女人,他与她从此成为陌路,她想,她也不愿意看他受伤,看他死掉。
她待他,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情。
这点,她掩藏不住,也不想掩藏。
且当她放纵一回吧,她将自己的头更深的埋入他的胸膛,突然,她的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他笑了笑,做了一次家庭煮夫,亲自烧了条鱼给她吃。
她原以为他的手艺极差,不想他的手艺那样好,比起妈妈做的糖醋鱼不遑多让。
她吃光了整整一条鱼,回了畅心园。
这一回,她打定主意要学好杀人琴艺,在这异世,谁知道会遇到什么突发的危险,尤其是她从事的这份分手职业,一不小心很容易得罪人,她需得有防身的本领,不能整日靠着软枕头。
当她心急火燎的回到畅心园,她原以为她失踪这么长时间,追萤姑姑她们定要急坏了,不想,她却遭遇了打击,追萤姑姑,琉璃,紫燕,黑子君,栓牛等人正十分欢乐的聚众赌博,赌今天软枕头有没有在醉风楼失身。
褚玉大感失落,她这样急着跑回来就是怕他们担心,结果他们不仅不担心,还没事人似的赌博,真是太伤人的心了,更让人伤心的是,追萤姑姑见她回来,问了她一句:“褚爷,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琉璃追加补刀道:“啊?褚爷,你回来的好早,原以为你不回来的,我饭菜也收了,锅碗也洗了,你回来连洗锅水都没的吃了。”
“……噗。”
她捂着胸口要气倒在地,竟然还嫌她回来的早,早个屁啊!明明天都已经黑成炭了。
她手扶住厅内的一个大圆柱子顺气,气乎乎道:“我吃过了。”
“褚爷你吃过了,来来来,赶紧下个赌注,赌一赌今日软枕头有没有被醉风楼的姑娘给吃了。嘻嘻……”
天啊!都没有人关心一下她失踪去了哪里么?
一群没良心的!
她一咬牙一跺脚,掏出十两银子赌软枕头失了身,刚下了注,软枕头就拖着沉重的脚步衣衫破碎的回来了,他手里还抱着一把剑,一把他拼死也不能丢失的剑,这把剑可是他和相公媳妇之间的定情信物呢。
众人呼啦一下围了上去,纷纷表示出对软枕头的关心,特别是褚玉,她可花了十两银子做赌注呢,其他人才花了五两,一个个全围着问道:“软枕头,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难道你失了贞操?”
软枕头被众人表达的深切关心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