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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快穿之全能挂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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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艰难地爬上了马,幸而马匹温顺,被他一番折腾也没不耐烦。

四人都上了马,正准备离开时,谢逞以及一众叔伯从谢府里奔了出来:“清和,清和,你别走!”

方宜臻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谢逞,淡声问:“还有何事?”

谢逞满脸惶恐,自从谢清和说出自此与谢家再无瓜葛后,就先后传来商货落水、钱庄失窃等等噩耗,这才只过了半个时辰啊!由不得他不信谢清和乃谢府命脉一说了,无论如何,他一定得把他留下!

“清和,爹以前糊涂,你、你能不能不计较,留下来吧,这才是你的家啊!”

方宜臻看着谢逞老泪纵横满面沧桑的模样,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只因为所谓高人的一句批语就将亲生骨肉撇在一旁,置之不理十数年的人,现在居然试图用亲情感化他?可笑可笑。

他抬头,罩在谢府顶上的灵气已经消散地差不多了,要不了多久,就该有灭顶之灾了。

逆天而行,借人气运,本就是不容于世的邪法歪道,终究会得到惩罚。谢嬴及时醒悟,试图造福大众以弥补自己的过错,而他的后代却执迷不悟,贪图享受。这一场灾难,避无可避。

方宜臻朝谢逞微微一笑:“谢家主,既然有了因,便要承受果,都是各人的命数,就算我留下来也改变不了。不必相送了。我们走吧。”

楚徵看谢逞哭的哀极凄极,担心方宜臻会顾念一场亲情而心软,正不安时便听到了这话,眉眼瞬时舒朗开来,朗笑道:“好,走!”

他一夹马腹,瞬息之间就去了老远,谢逞木立在原地,终于承受不住,瘫倒在地。

他抹了把老脸,却掩不住那凄哀之色。

第18章 二九

过了晌午,四人在郊外一家茶肆落了脚。

“过了这儿,就没有可以歇脚的地方了,多休息一会吧。”

楚徵下了马,伸出双手要抱方宜臻,方宜臻麻溜地自己从另外一侧跳下来了,一边暗暗揉着被颠地酸疼的屁股,一边小声咒骂着楚徵。如果不是他故意往前挤,非要紧靠着他,方宜臻也不用僵硬着脊背躲,这会儿腰酸背痛地好像刚跑了几十里路一样。

在茶肆里坐了小半个时辰,他们再度启程。

忍无可忍地,方宜臻低声道:“殿下,你能不能往后点?”

楚徵悠然道:“马鞍就这么点大,凑合下吧。”

方宜臻真想直接照着他的脸来一拳,按捺了许久,总算把火气压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方宜臻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的后腰处,怎么好像有点异样的灼热……

我屮艸芔茻!!!楚徵你个王八蛋!你、竟、然、硬、了?!面对一个未成年人,你竟然硬了?!

方宜臻转头,怒目而视:“你他妈的简直丧心病狂!”

楚徵半点没有被发现的尴尬和不自在,轻笑道:“清和,你年纪不大,骂人的话倒是挺多的,哪儿学来的?”

方宜臻磨牙道:“有本事你就一直保持着,你就会知道我有多能骂人了。”

少年发怒时白净的面孔染上一丝红晕,而清明澄净的眼底也笼着一层水汽,看起来分外动人,楚徵心里一动,控制不住地微微摆动腰胯,若有若无地磨蹭了一下。

方宜臻浑身僵硬,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憋:“你再动一下试试?!”

见好就收,尝到甜头就要撤,楚徵深谙此道,探手摸了摸炸毛的少年的头发,笑道:“好了,不动了。看前面,别摔下去了。”

一腔的憋屈怒火没地方撒,方宜臻在脑海里恶意地诅咒楚徵迟早有一天再也硬不起来。

显然,楚徵的持久超乎方宜臻的想象,因为马跑动时的颠簸,那滚烫而坚硬的地方不可避免地蹭到他的后腰,一直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到最后,方宜臻已经完全麻木了。



傍晚,没有路过可以停脚的小镇,四人就在荒郊野外休憩了。

陆迎去山林里打兔子野鸡,阿福去拾柴火,楚徵和方宜臻则是坐在大石块上等。

初春时节,夜里还是很凉,方宜臻穿的春衫薄,寒意入骨,忍不住打了几个颤。楚徵解下自己的外袍,不由分说地盖在他的身上:“裹着,不准脱。”

方宜臻整个人缩在袍子里,还存有体温的袍子很暖和。

缓过来一些后,方宜臻开口问:“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楚徵头也不抬:“燕京。”

“可这不是上京的路。”

楚徵抬眸,方宜臻接着道:“我下午的时候看到石牌上刻着,这条路往前,只能到揽云关,如果我没猜错,我朝大军正在揽云关与从厌一族交战,而殿下你是此次奉皇命赴前线的领军,对吗?”

楚徵面色晦暗不明:“清和,你比我想的更加聪明。”

方宜臻紧了紧袍子:“殿下其实没有必要骗我,既然说过要追随将军的,那么无论前方是硝烟战火的揽云关,还是纸醉金迷的燕京,我定不会半途反悔。”

楚徵轻叹,低笑道:“是我小看了你。”

“不,殿下愿意相信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人,已经很了不起了。”

楚徵打量着他:“无事献殷勤,突然对我这般夸赞,有何目的?如果是不想与我共骑,那就闭嘴省点力气。”

“……”方宜臻一脸懊恼,失策了。

也许是方宜臻的颓丧取悦了他,楚徵脸上的神情是少见的柔和:“想不想听我为什么从前线去到六阴?”

方宜臻闷闷地回:“你不说,我也知道。”

楚徵挑眉:“这都知道?”

在马上无聊,而且也想找点其他的事情转移下注意力,方宜臻就调出楚徵的个人信息看了起来。

其实这位王爷和谢清和是同病相怜。

楚徵是当今天子楚徇的胞弟,自出生起,身上便有九龙真气,乃是帝命。而楚徇却是不祥之命,甚至被国师断言活不过十八岁,因此并不被皇室重视。

然而,异变突起。在楚徵十岁那年,楚徇勾结国师,改天换命,硬生生将两人的命数颠倒,国师因此竭尽精血而亡,皇室无奈之下接受了这个结果。故而十年后,楚徵变成了需仰人鼻息的阶下臣,楚徇则是安坐于龙椅之上的天子。

改天换命不仅耗人寿命,且夺人气元,随着时间推移,楚徇的性格变得暴戾嗜血,不通情理,活脱脱一个暴君。后来不知受了谁的挑唆,他开始坚信只有楚徵死了,他的真龙之命才能稳固,于是他对楚徵诸多挑剔,甚至无数次派人暗杀。

此次与从厌族一战,对手兵强马壮气势冲天,而楚徇却故意点没有战场经验的楚徵领军,还只给了五万新兵,连粮草也是有一车没一车的。

傻子也能看出他的意图。

交战两次,俱因兵弱、粮草不足而败。

就在楚徵近乎笼中困兽走投无路之时,有一云游道人路经揽云关,听说了楚徵的困境,便书信一封,提点他前去寻找大气运者,与自身不祥之命中和,眼下困境或许可破。

所以楚徵就循着道听途说,到了六阴谢家。

方宜臻好奇道:“你真的相信我就是?”

楚徵淡淡点头:“我相信。”他深深地看着方宜臻:“你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

方宜臻打断他:“你可千万别说见到我的第一眼感觉就像命中注定一样。”肉麻死人了。

楚徵低笑道:“的确就是这样。”

方宜臻撇撇嘴角:“别说这个了,你来描述一下现在的战局吧。”

“三面围困之局,你有方法?”

方宜臻道:“不想办法,难道你要强势突围?敌强我弱,后方没有粮草,三方围困,怎么突围?打战光有力气是没用的,得好好想个战法才行。”

方宜臻当然不是信口雌黄。每过一个世界,该世界的外挂就会默认为随身绑定了,也就是说,方宜臻现在身上不仅有“顺风水”,还有“万卷书”,无论是兵法还是战法,他现在都能出本厚书了。

楚徵看他笃定之色,嘴角微挑,心想,无论那位道人所说是否属实,这一趟能让他遇到谢清和,都不冤。

楚徵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边描画边讲解眼下战局,方宜臻凝眉细思,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安放在一点:“揽云关往北三里外,曲庄,从厌族下一个攻打点必定是这里,只要取了这里,战局再无逆转可能,从厌族军可直取揽云关,一路挺近关内。按你所说,从厌只有两位领军将军,一位在北方军,一位在西方军,只要我们守住曲庄,乘胜追击,打散北方军,西方与东方军就汇合不了,没有主军的东方军必定大乱,找尽机会要与西方军汇合。”

他才刚讲完战局,方宜臻便能立刻想出他们军中数位军师讨论数日得出的结论,楚徵心中大惊,同时对眼前貌似弱不禁风的少年更多了一分激赏。

少年总是在给他各种各样的惊喜,他这回是真的带回了一个宝。

勉强压制住惊喜之色,楚徵接着问道:“大军去曲庄布防了,若是从厌东西两军趁机在我方后面汇合包抄我军,当如何?”

方宜臻微微一笑:“要的就是他们汇合,这样我们才好一锅端,否则打西边忘了东边,多麻烦?不过具体的我还得到战场考察一下地理环境才行。”

楚徵大步上前,抱住方宜臻的腰,硬生生把他抱了起来:“清和,你当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说完,他就仰头,近乎虔诚痴迷地在方宜臻的下巴上印下一个吻。

方宜臻风中凌乱了。妈的,又被基佬吃豆腐了!

同时。

“叮——主导者熟识度从‘熟悉’到‘亲近’,望知悉。”

第19章 二十

近乎不眠不休地赶了十天的路,他们终于赶到了大军在揽云关的驻守据地。

除了方宜臻,其余三人面上都有显而易见的疲惫,眼圈泛黑面色发青,尤其是楚徵,他一边骑马一边还得抱紧方宜臻,以免他被颠醒,对体力的消耗十分巨大。

方宜臻心里生出一丝内疚,还没膨胀开来,楚徵就弯腰捏着他的下巴,在他脸上亲了一记,低笑道:“这就够了。”

方宜臻:“……”拂袖而去。

四人入了营地,楚徵把阿福扔给了陆迎安排住处,然后就硬牵着方宜臻的手,几乎是把他拖进了中军帐。

方宜臻死死地扒住帐外柱子:“我不要跟你住!”

“不行!军中资源紧缺,没有你住的地方!”

“我可以跟阿福挤!”

“别想了,不可能!你就乖乖地待在我帐里!”

就算有陆迎和阿福在旁边,楚徵也能旁若无人地对他动手动脚,用屁股想都知道要是跟他住一帐会发生什么事情!方宜臻抵死不从,楚徵终于没了耐心,直接一个手刀把人打晕了,然后横抱进帐,小心地放到床上。

守帐的士兵: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方宜臻昏睡了很久才迷迷糊糊转醒,他揉着酸疼的后颈,忍不住咒骂了楚徵一声,哪有这样的?当初说好的不会强迫他呢?都被狗吃了吧!方宜臻满脸煞气,翻身下榻,随即发现榻边竟然摆了三碟热菜,还有一盘水果,大抵是怕他醒来饿吧……

好吧,那人还是挺心细的。方宜臻歪歪脖子,然后捧起饭碗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有人走进帐里来了,隔在床榻与书桌间的帐幔被掀开,楚徵挑眉:“醒了?”

方宜臻点点头。

“我跟其他将军要谈战事,你听吗?”

方宜臻连忙把口中饭菜咽下,抹了抹嘴:“听。你们讨论,不用管我。”

“出来吧,跟大家认识一下。”楚徵把他牵了出来,对站在账内的四五位将军说道:“这便是我寻来的军师,你们要以礼相待,不可放肆。”

楚徵对外并没有说过自己的命数,也没提到那位云游高人,离开前线只说是寻找能人去了。但是那几位高大威猛的将军一打眼看到清瘦青涩的方宜臻,便齐齐皱起了眉,带着浓浓的怀疑开口:“殿下,这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人,难道我们要指望他指点作战?这未免也太过荒谬!”

甚至其中一个一看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青年将军大步向前,拎着方宜臻的领子,轻而易举地就把他举了起来:“这么瘦弱的人,扔进从厌军里,恐怕连半柱香都活不过吧?喂,小娃,哥哥问你,你先生留的作业写完没有?偷溜出来的?军中岂是随便人都能来的!”

这时,楚徵突地出手,紧攥住青年的手腕,直到青年吃痛松手,他才抱着方宜臻,把他护在身后:“林勇,方才我说过什么?不许任何人对他放肆,怎么,连本王的话都不听了?”

他满目寒霜戾意,像一把利剑一样,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脸,令人不寒而栗。

林勇咽了口口水,拼着股不怕死的劲开口:“殿下,你是王爷,也是领军,你的命令就是军令,我们不敢不从,但是我们不服!这个小孩到底有何能耐让您这般回护?如果他没有真才实学,实在不能怪我等不从!”

另外一个青髯将军向前一步,用嫌恶的目光瞪视着方宜臻:“王爷,这莫不是你一时兴起,带回来的面首?军纪严明,尤其还是在这危难之时,望王爷不要知法犯法,说出去平白让别人笑话!”

楚徵怒道:“放肆!”

方宜臻连忙从楚徵身后走出来,清了清嗓子:“各位将军,你们别误会,我与王爷并不是你们所想的关系。你们现在不信任我很正常,但是你们总应该相信王爷吧?他会带一点都不靠谱的人回军中吗?如果你们还对我抱有质疑,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我只希望在那之前,我们能互不干涉,各位将军别刻意为难在下便是。毕竟将军们是武人,而我不会刀不会剑,在各位将军手下怕是保不住小命。”

楚徵放开林勇,林勇朝地上呸了一声,翻着白眼,没再开口。

楚徵冷声道:“本王再说一遍,谢清和是本王专程请回来的军师,军中上下人等,不得对他放肆,若再发现一次,别怪本王不客气!”

几位将军这才噤声。

楚徵放缓了声音:“好了,来议正事。”

方宜臻搬了只小板凳,坐在军帐最角落的地方,凝眉看着地图。上面标注了从厌族军攻占的位置,已经目前攻防前线的部位。

林勇痛声道:“殿下,三天前,我们失了回雁谷口,再往后退,就是曲庄了。但是曲庄地势矮平,易攻难守,我们兄弟数人商议了几晚也没想出布防的好法子,而且眼下揽云关天气干燥,将士们缺水缺粮,士气已经衰竭了,再这般拖下去,恐怕不妙啊。”

几位将军都愁眉紧锁,不住地唉声叹气。

若不是当今皇上刻意为难,要楚徵命丧战场,光凭他们纵横战场数十载的本事,怎么的也轮不到从厌族放肆。

他们为了国家奉献了自己的年华,乃至于性命,然而楚徇却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没有死在敌军的刀枪之下,反而亡于暴君的任意妄为,任何一个有血性的将士都咽不下这口气。

楚徵不由得皱紧眉头,看向方宜臻,方宜臻开口道:“各位将军不必担心,粮水的问题,很快就能解决。”

林勇不屑道:“你又如何知晓?难道你还是个神算子?”

方宜臻笑道:“若诸位将军不信,可与在下一赌。”

楚徵眼底露笑,干脆双手环胸,在一旁看方宜臻与几个人高马大的将军周旋。

林勇大手一挥:“好!你说怎么赌?”

方宜臻道:“两日内,大军粮水问题没有解决,我便自己走人,不再碍诸位将军的眼。若是解决了……”他眼里绽放出亮光,掷地有声:“我要你们的信任与配合,只有上下一气,我们才能打破眼下困境,反败为胜。”

几位将军面面相觑,被方宜臻不知天高地厚的语气一激,纷纷应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不得反悔!”

方宜臻气定神闲一笑:“自然不会反悔。”

议事完毕,将军们一一出帐,方宜臻站在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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