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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将门娇-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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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这时五郎问道。“木槿说你刚才是被人陷害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崔翎便委委屈屈将那匣子的事说了。“木槿说我摔倒时她听到有女人的笑声,再回去看时却又没有看着人。当时我疼得不行,没有注意到这点。”

她抿了抿嘴唇,“若说有人想要害我,安宁伯府中,无非就是长房和二房。”

长房是因为她拒绝了要在皇帝面前给崔十五说好话,这才结下了仇。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可经过上次安宁伯夫人的死。生生变成了大仇。

二房则就是那个宋梓月了……

崔翎想了想说道,“那个乌木匣子材料不是寻常的,真的去查,应该不难查到主人。不过我想,若谁想要陷害我,那是不会拿这种目标明显的东西来的。”

她摇了摇头,“一根树枝或者木棍就足够绊倒我了,何必要拿匣子,木槿说去查了,可真的查到了乌木匣子的主人,想来也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

这种无头冤案,还真的很难查到作案者的手上呢。

五郎安慰她,“不打紧,慢慢查,查到了乌木匣子的主人,就一定能插到那匣子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什么地点给了什么人,总能顺着蛛丝马迹查到那害你的人身上。”

他双唇微微抿住,露出个沉冷的笑容,“不论是谁,想要欺负我的妻子,我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不一会儿,便到了王老太医府上,

王老太医如今已经彻底醒了,只是腿脚不好,暂还不能下地,也厌烦老被人抬来抬去,所以他老人家索性就窝在床榻上,不再下来。

吃喝拉撒,都在床榻上解决了。

崔翎到的时候,他正在无聊地看着医书。

这一整日地躺着,早就已经分辨不清白天和黑夜了,他就是吃饱了睡觉,睡饱了再吃,反正他也没有个老伴管着他,弟子们都忙得很,只有一个小童照顾。

所以听到五郎和崔翎来了,王老太医还是很激动的。

他见崔翎的左手掌肿了起来,连忙叫她过去一些,替她看了一看,才松了口气说道,“还好没有骨折,只是伤到了筋,用过药消肿了再好好养些日子便行。”

王老太医还特地嘱咐道,“可千万不能再左手受力了,否则这伤会成为顽固不化的老伤,每到天冷就会复发,难受得紧。”

他交代完,让小童去药房拿药,然后老神在在问道,“说吧,又怎么了?”

自从上回去给崔翎接生,却遭了姜皇后的无妄之灾后,他就晓得这对小夫妻现在是多灾多难体质,尤其是新帝登基之后,五郎看似风光无限,可多少人嫉恨着呢。

所以,他老人家看到崔翎断了手掌,便自己认定,一定因为外头那些朝斗被连累了。

崔翎连忙解释,“不是的,就是我回娘家的时候,不小心摔了跤,因为用手掌撑着,结果就……”

她自己也松了口气,“还好,没有骨折,否则要帮着木板过两个月,那日子真是不敢想。”

不方便不说,也很美观啊。

王老太医便有些不信,但他也不说,只是笑着道,“好了,擦点药就没事了。你放心吧。”

他老人家很无聊,难得有个年轻人来看他,自然抓住了不舍得放走。

闲扯了一会儿之后,王老太医眯着眼睛说道,“盛京城最近发生的趣闻,你们可是知道啊?”

崔翎擦了药,也喝了化瘀血的药水,便觉得疼痛稍微好熬一些了。

她一直都对王老太医那么大年纪还遭受了她的无妄之灾感到抱歉,所以听老人家这样说。自然是不好意思告辞,便索性坐了下来,“除了新帝要选后,其他的好像也没有什么新鲜事。”

五郎知道王老太医不是那种无的放矢之人,便连忙问道,“老太医可是听说了什么?”

王老太医点了点头。“先太子妃白娘娘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先太子的正妃白氏因为怀孕在殉情之时昏倒,后来便被太医诊出怀了身孕,那是十月初的事儿,算起来如今已经是正月,那孩子应该要有四五个月了。

新帝顾念着皇室血脉稀薄,所以追封了先太子为诚王。虽然白氏还未搬离东宫,但已经不再是东宫太子妃。却变成了诚王妃。

新帝也当着朝臣的面许诺,不论诚王妃腹中这一胎,是男是女,这爵位都会承袭下去。

怀的是男嗣,一出生便是亲王。

怀的若是女孩,先封郡主,等到将来成婚生子。这诚王之位便传给头一个男嗣。

这件事是整个大盛朝人人皆知的事,大家都因为这个而夸赞新帝仁慈。

也正是因为如此。白王妃的娘家人才没有闹将起来。

崔翎皱着眉头问道,“是白王妃出了什么事吗?”

王老太医叹了口气,“白王妃这一胎也是双生呢,但她的孩子不仅大,还胎位不正,看样子也是要剖腹才能产子的。”

他目光一下子犀利起来,在五郎脸上瞅了又瞅,“先前我没有赶得上给五夫人剖腹,后来袁家对外声称是五郎做的手术吧?”

五郎尴尬地点头,“是,是。”

毕竟事关悦儿,这种事,不能胡乱说出去的。

便王老太医这样亲密的人,也不能说,所以五郎只好厚着脸皮将功劳揽在了自己身上。

王老太医冷哼一声,“你我还不知道?你那半桶子的能耐,连自己夫人手掌上的劳损都看不出来,还能拿手术刀?我就呵呵了。”

不过,他也是个明白的老头子,并不追根究底。

毕竟,像他这样的关系都隐瞒,可见那最后执刀的人……

哎,王老太医叹息一声,“好了,我问这个也不是怪你瞒我,我都知道的,我懂的。不过,白娘娘的家人可是已经找到了我头上了,希望我能够出山给白王妃操刀手术。”

他摇头,“我如今这个鬼样子,如何能够给人剖腹取子?”

这言下之意……

五郎连忙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啊!”

王老太医瞥了他一眼,“知道你不能!我只是提醒一句,若是到时候人家求到你面前来,你可要想要说辞,免得里外不是人。”

他想了想,见五郎急得不行,还是做了好心人,“实际上,这剖腹取子的手术除了我,也不是没有人可以做到的。我的弟子唐太医,勉强也可以算半个。还有我的师弟尹力,咳咳,他近日正好在盛京呢。”

走投无路的状况下,说不定白家人会找到五郎。

可五郎是年轻男子啊,他能给自己的妻子接生,那是因为一来可要承担这个责任,二来也没有好避嫌的。

再加上他技艺不精,这件事真是为难得很。

可若是断然拒绝,那白王妃若是因此一尸三命,那白家一定会怪罪五郎的。

人都是这样,这叫做迁怒。

所以王老太医提前给五郎提醒,也给了他人选,唐太医虽然勉强能做手术,可却还差了一点,只要找到他师弟尹力,那么这件事就算顺利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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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微服

幸亏王老太医提前给五郎和崔翎提了醒,白王妃的事,他们才好提前安排。

否则,若真的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那真的是左右为难。

将悦儿推出去吧,难免要让她又处在风口浪尖,可若是婉拒,真的发生了人命官司,镇南侯府定然要将袁家看成死敌。

新帝那也交代不过去。

皇室血脉稀少,正经的皇室子弟,除了新帝之外,了无一人。

在皇帝不曾诞育皇子之前,他还要指望白王妃腹中这一胎里有个男孩儿,以作后备。

他虽是以非常手段登基的,内里大约也害怕白王妃的孩子将来会向他寻仇,可那也是以后的事,先前他需要保证的是,就算他万一出了意外,盛朝的江山也不会落入到他姓手中。

所以新帝对白王妃这一胎十分重视,这也是迟迟不肯叫白王妃搬出东宫的缘由。

崔翎和五郎谢过了王老太医,眼看天色已晚,便告辞回了府。

当夜,五郎就与老太君和大郎说了这事,然后派人去寻找王老太医那传说中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弟尹力。

尹力其人,是一个传说。

他和王老太医师出同门,都是当年的国手刘太医的弟子,不过王老太医是入门的首席大弟子,而他则是年龄最小的关门弟子。

尹力性格放旷,没有踏着师父师兄的步伐进太医院成为御医,而是选择了游山玩水做一名铃医。路上遇见了需要援手的病人,就停下脚步救治,然后继续游山玩水。

他救过将死的病人,将无数人从鬼门关捞回来。

不过,他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从不给达官贵人看病,救治的都是平民百姓。

因此,在民间声望颇高,被尊称为鬼医。取能与死亡抗争之意。

不过这人行踪不定,很难捉摸,遇到了是福分,没有遇到才是常态。

再过两月就是刘太医的冥寿,尹力才会回到盛京,王老太医的意思是。他此刻在,未必四个月后还在,所以就该趁着他在的时候,把人给留住。

五郎办事效率极高,所以崔翎安安心心地把这件事交给了他。

为了不让悦儿担心,甚至都没有告诉她这件事。

初三日。廉氏回娘家给利国公夫人贺寿。

因为不是整寿,又值先皇刚驾崩不久。不好大操大办,所以没有请外人,只自家的孩子们聚在一块儿乐呵一下。

所以老太君没有过去,不过镇国公府的礼却去得齐整。

到了晚间,廉氏终于回来。

她兴致勃勃地对宜宁郡主说道,“我大嫂也对悦儿十分喜欢,家中也恰好在给少卿张罗婚事。原本是想来问问我们这边的意思的,又怕悦儿看不上少卿。”

袁悦儿被封了常乐郡主。又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这身份了得。

而廉少卿虽是利国公府的出身,却不是嫡长,嫡三子的身份和悦儿的比,差了不少。

宜宁郡主说道,“既然如此,那改日找个机会见一见吧。”

廉氏笑道,“那可是巧,正月初九是贞姐儿的生辰,到时候咱们借着这个名义走一趟亲戚,让悦儿看看少卿如何,咱们也一块儿参谋参谋。”

她补充了一句说道,“虽然少卿是我侄儿,可这婚姻大事,我还是更看重悦儿的意思,她若是觉得好,那才好,她若是不对眼缘,那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们也不要觉得我面上不好看,没有的事。”

崔翎知道了这事,就问五郎,“贞姐儿生辰,那位景先生会到吗?”

她还是有些担心,怕悦儿的心中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坦然轻松。

那么多年刻骨铭心的感情呢,岂能是说放下就放得下的?

那不可能。

五郎想了想,“照道理来说,没有单独给未婚妻子贺寿的道理,不过这回既是要撮合悦儿和廉三,想来是要请一大帮子男男女女一块,这才好有理由创造条件。”

他挠了挠头,“想来是去的吧。”

这时,外头木槿来报,“大小姐过来了。”

悦儿穿着一身鹅黄色的棉裙,在冬日里照起了一丝光亮和粉嫩,她不好意思地说道,“五婶婶可是听到三婶婶的话了?”

崔翎点头,“初九日,贞姐儿生辰,说是安排你和廉少卿见一面。”

她担忧地望着悦儿,“若是你不想去,可以和你母亲直说,不打紧的。”

悦儿笑着摇了摇头,“不,我想去。只是……”

她目光里带着几分怯怯,“只是有些怕,五婶婶,我想叫你陪我一道去。”

五郎连忙说道,“悦儿,自己的事情总要自己面对的,你不能什么时候都拉着你五婶婶一道,再说,你五婶婶的手掌受了伤,她这阵子不好出门的。”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说话有些生硬。

于是,便用更柔软的口气说道,“假若你以后真的嫁到了廉家,像这样有可能会碰到景容的机会还有许多,现在你能拉着你五婶婶一道,难道以后各类大小事,都要拉上她吗?”

他顿了顿,“若是你真的下定了决心,那就从现在起,学着独自面对。当然你若觉得难以面对也行,趁着双方还没有见面,寻个由头拒了也就是了。”

袁悦儿清亮的眼眸明了又灭,“我已经想好了,既然无缘,那就放手,好好地再寻一个如意郎君便是。”

她转头问道,“廉三不是最好的男子吗?反正总要嫁人的,倒不如挑个最好的。”

就算她不能真真切切地爱上他,她也一定会是个合格的妻子。

送走了悦儿。崔翎责怪地对五郎说道,“悦儿不过是有些害怕,还不够坚定,希望我在身边陪着她,心里好有个底,你又何苦将话说得那样重?”

看着悦儿那茫然失措的小模样,她都心疼了呢。

五郎却道,“悦儿总要出嫁的,咱们陪不了她一辈子。就算这次和她一起面对了。那么下次呢,下下次呢,她总要有机会学着成长的。”

他轻轻呼了口气,“那个景容,我后来派人查过,倒真是个不错的男子。虽然出身低了一点,但胜在才学出众。不过,他和廉家的贞姐儿是娃娃亲,这门亲事定了许多年了,早就彼此认定,没有别人插。入的缝隙。”

莫说悦儿只是一厢情愿。就算真的两情相悦,这段感情也不容于世。

那后果太过惨烈。还是及早避免的好。

五郎见崔翎面上不忍,便又说道,“正如三嫂所说,廉三怕是盛京城里青年才俊中最佼佼者了,若只是为了景容的缘故,与这样好的男子错之交臂,将来悦儿也一定会后悔莫及的。”

他叹一口气。“所以,我才没有多说什么。只看初九日悦儿自己的观感吧。”

夫妻两个又嗟叹一回,这才熄灯相拥而睡。

到了初九那日,崔翎亲自送了悦儿到二门处,低声嘱咐了好几句,这才恋恋不舍地挥手道别。

廉氏淬了她一口道,“瞧你,这做的什么样子,悦儿是去相看郎君的,也不是羊入虎口,咱们利国公府也不是龙潭虎穴,你担心个什么劲?”

她故意搂着悦儿说道,“悦儿可不要被你五婶婶吓怕了,跟着三婶,今儿好好乐呵一天。”

崔翎当然知道廉氏是在开玩笑,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目送她们的马车离开,这才转身回自己的院子。

谁知道才刚走了几步,忽然听见身后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你的手怎么了?”

崔翎一惊,,忙转过身去,看到一张倾城绝世的面容,正是当今皇帝。

她连忙福身道安,略显惊讶与惶恐地回答,“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劳皇上挂心,却是无碍的。”

虽然左手掌并没有骨折,可因为软组织挫伤却肿得老高,加上掌心处被地面刮破,伤得挺不好看,所以每日上过药后,崔翎就让五郎将手掌用纱布包扎起来。

看起来便像是厚厚的粽子,挺明显的。

皇帝眉心便是一蹙,目光停留在手掌上不放开,若有所思。

崔翎被他看得有些不大自在,便勉强笑着说道,“皇上微服私访,是来找大哥的,还是找五郎?”

她脸上的表情有些讪讪的,“大哥应在聚英堂,五郎在家抱孩子。”

皇帝静默不语,半晌说道,“年节里朝中无事,我在宫中怪寂寞的,往年总是五郎陪着我一起瞎聊,今儿连石小四都没有空闲了。”

他顿了顿,“我闷不住,便来袁府瞧瞧,看看五郎在做什么。”

崔翎心下的弦略松,脸上露出了然的微笑,这一次,笑容里少了紧张,多了几分轻松。

她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听说沐阳伯身子有些不好,石小四这个长孙每日都要侍奉在床榻前尽孝呢,这些日子他可没空出来玩。”

顿了顿,她这才想起要先请人进去,便忙道,“既然是来寻五郎的,皇上还请这边走。”

好在二门上也有引路的小厮,崔翎出来送悦儿时也是浩浩荡荡带了不少婆子丫头。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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