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之命运-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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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是从未来拿着该宝具回来的,所以,同一个时空中才会同时出现两件一模一样的神造兵装。这又是何其荒诞,但却又偏偏最为合理的解释?
然后,最后,同时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之所以会出现过去的事(第四次圣杯战争)重新来过的现状,实际上就只是源于一个人与抑制力的协议。
卫宫士郎。。。。她的丈夫卫宫切嗣在未来的养子,同时也是第五次圣杯战争之中saber的契主,以及该场圣杯战争中最后的胜利者。
saber在她的丈夫面前刻意隐藏的,那藏于衣袖下的手背上的三道赤红令咒,就是与对方最大的联系,同时也是从未来回到此刻的最大象征。。。据闻,好像还有着暂时使对方回复到未来的姿态(全盛时期)的能力。
是因为向圣杯许愿了所以才得到抑制力的帮忙,得以回到现在这时刻?抑或是因着别的一些什么原因?
关于这一点,saber并没有详细告诉爱丽丝菲尔。唯一谈及的,就只有“圣杯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点。
假如说话的是别的什么人,比方说爱丽丝菲尔自家的爷爷的话,说不定她还会抱着一些不肯定的心态。。。只是,既然说这话的人是saber,而且又加上这么多的证据,那么,那就不由得爱丽丝菲尔不完全地去相信了。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是丈夫卫宫切嗣在未来的养子的话。。。。换言之,也就是说这个叫做卫宫士郎的少年,理论上也该算作爱丽丝菲尔她自己的儿子吧?
那个在未来素未谋面的儿子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回到现在。。。这一点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从saber的口中可以得知,自己在未来的儿子之所以要从未来回到现在,目的就只有一个。。。把她和卫宫切嗣,还有一些与朋友相关的人救下,在确保他们全部存活的前提下,结束这次的圣杯战争。务求。。。使所有认识的人都能开开心心的一家团聚,改写掉过去的悲剧。
先不论这想法是否天真。。单从正义感这一点出发,毫无疑问,的确是身为她。。不,她的丈夫,卫宫切嗣的儿子会有的作风。
到底这个儿子是个怎么样的人?他长什么样的样子?除了拯救所有人的英雄正义感以外,他的性格又如何?
关于这些,saber只是略带着苦笑地,总结成一句而已“总而言之。。。是一个温柔而逞强的人吧?啊啊,长相倒是意外地和爱丽丝菲尔你很像。”
温柔和逞强。。。吗?
真不愧是那个人的儿子。。。果然,就连美好的性格也很像。多么的。。值得让人自豪!
越是听到saber这么说,爱丽丝菲尔的心中,就越是想真正认识一下这个未来的儿子。
关于这个儿子这些的一切问题,爱丽丝菲尔现在都十分想知道,甚至,这份求知欲可能还稍稍超越了她对圣杯战争的关注。
到底在什么时候才能真真正正地见到他?爱丽丝菲尔的心中如此热切地期待着与对方的会面。
啊啊。。不过在那之前,首先得把saber说的事情告诉切嗣呢。希望saber不会生气吧。。。
想到此处,爱丽丝菲尔不由得又看了与迪卢木多对峙中的金发少女一眼。。。。
十一-英雄往往在常人的眼中和笨蛋没分别
“收起刀剑吧!这是在王的御前!。。。嘛,虽然本来我是想这样说。。。喂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两个都已经站在这里半天了,打又打不成,看脸色又不像是结盟了,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知晓对方的一切,导致己身毫无战意的一方,与不知为何自身的情报莫名其妙地被对方知晓,导致己身突然间便处于绝对的不利的一方。。前者是无意开战,后者不敢轻易开战,本来,这样的僵峙可能还得持续上好一阵子。
然而,一个男人的乱入,却彻底打破了这个平衡。
“啊啊,说起来我还没有自报家名呢!这可使不得。”
驾驶着华丽的战车,剎那间挟带着雷鸣之声从天上降下来,就宛如落雷一般,强烈的冲击震荡着整片大地。
紫色的电弧在战车的旁边彷若蜘蛛网一边闪烁着,于战车的驾驶座上,一个威风凛凛的巨汉,正环顾四周打量着现场的情况。。。。然后,在他的身旁,还有着一个青着脸的年轻人。
在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后,巨汉作出了一个让全场除了saber以外所有人都吓傻了眼的举动“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并获得rider的职阶!”
豪迈的声线传遍夜空的每一个角落,昂首挺胸地报出了自己的家门,巨汉-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带着审视的目光观察着旁边众人的反应。
“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啊?这个笨蛋!!”
首先,那年少的master在脑袋充血之下立时便扯着他的衣领虚张声势地咆吼起来,但是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中气不足,反正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所以就先不管了。
问题。。果然还是出在saber的身上。
“这可真是。。虽然我是认为作为一个王连自报姓名的气度也没有未免太可悲,可是假若是换作没骨气之辈的话像旁边这小子的话,不把名字说出去也属正常。在听到我自报家门的人中,唯一一个毫不惊讶的人就只有你而已,saber。可以告诉我这是因为什么原因吗?”
没有理会自家master那弱气的抗争,伊斯坎达尔的双眼,直视着从始到终都一脸平静地站在爱丽丝菲尔面前的saber。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只不过是觉得对于自信过度的人来说,就算是自报家门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所以根本没有值得惊讶的需要。我有说错吗?rider。”宛若琉璃的双瞳之中没有那怕一丝的波动,saber坦然地面对着伊斯坎达尔的视线,就好像只是叙述着一件事实一般答道。
隐暪自己的姓名,除了能让对方带有一定的顾忌之外,同时亦有利于自己的战术不被对方识穿。。。总而言之,从实际的角度出发的话,越是能够隐暪就越是应该要隐暪。。。
对方对自己一无所知而自己却把对方的情报摸得一清二楚,这就是最好不过的状况。
然而,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唯恐别人不认识他似的。老实说,若果是放在旁观的任何人眼里的话,不管是在重视效率如卫宫切嗣的眼中,还是说重视名誉如迪卢木多的眼中,这都是一个不智,甚至是愚蠢的做法。
所以,此刻saber这么一副视之为正常的样子。。连带着,就连她在众人的眼中渐渐也有些非常识化。
当然。。这个众人里,自然是不会包括带头的那个男人。。。
“哈哈哈哈!!没有错!王者就是应该要有自信!对于王者来说,自报家门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威名不过是常识而已!很好!简直不能再好!虽然我本来便知道能与我在这战场上相见的都是一些豪杰之士,只是没想到却会有人如此深得我心!纵使是女儿身也好,saber,我中意你!”
或许,对于一个英雄来说,有时找到一个知心的人,比起在战场上获得胜利更为痛快。从saber的双眼中读到对方的回答乃是发自真心,伊斯坎达尔开怀的仰天大笑了好一会,然后才重新把视线放到saber,乃至一旁的迪卢木多身上“既然同为豪气冲天的英杰,那么说起话来就是爽快!lancer,你也是,一并给我听好了。你们是为了得到圣杯而互相交战吧?但是在那之前,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你们。。。你们对圣杯抱有些什么期待,我不清楚。可是现在便想一想吧!你们的愿望,是否比包含天地的宏愿,还要有分量?”
“意义不明。”对于伊斯坎达尔的狂妄,迪卢木多首先表了态。
“哈啊。。。虽然,我本来只是想说像你这种狂妄的人。。不,准确来说是比你还要狂妄的人,我不但认识,而且每天都在见面就是。。。被当作同类了吗?”紧接着迪卢木多,saber随即也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唔?总感觉你们的反应有点不在我意料之内。。。我还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呢。”此刻,虽说还保持着固有的威严,然而,伊斯坎达尔的语气却已经变得柔和融洽了许多“本王的意思是,有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应该凭借着自己的双手去得到才有价值。虽然我是答应了旁边这小家伙会把圣杯当战利品送给他,但是说真的,圣杯这种东西根本什么意义也没有!难得我们都是以真身降临于现世,难道不就正正应该藉此机会再度建立一番丰功伟迹吗?只要你们答应归顺于本王的话,本王答应你们!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并且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你们觉得这个建议如何?”
老实说,这是一个无厘头,但是与此同时却又天真和宏大得过份的提议。
或许,也正正是因为实在太过出人意表了,全场所有人,连带着躲在一旁的卫宫切嗣,久宇舞弥,还有迪卢木多的master肯尼斯,乃至透过站在建筑顶端的assassin观察着现场一切状况的言峰绮礼,以及绮礼把所听所见的一切细节通过旁边的宝石通信机告知的远坂时臣都呆住了。
这家伙。。难道真的是个笨蛋不成?
十二-对别人态度不好的人会自食其果
“不,其实仔细想来的话,他这样的建议也并非绝对的不可行。倒不如说,这样正好挑中了我们作为契主最担心的事情。”
借着瓦片获得稍微的遮掩,伏在足以将全场的情况收归眼底的建筑物顶端,卫宫切嗣在脑筋一转后,冷静地对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提案作出评价。
“此话何解?那样的建议,除了被拒绝以外我实在看不到有别的可能性。既然挖角注定不会成功,那自然应该也不会构成任何威胁才对。”
“啊啊,正常来说的话的确是这样呢,舞弥。”耳边的对讲机传来助手的声音,卫宫切嗣先是微微的颔首,然后才开始分析道“假设这是在正常的情况下的话,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即使真的有从者对自己的契主心怀不满,同时又被这征服王的魅力所吸引也好,因为令咒始终在他契主手中的缘故,不管怎么样那从者都不可能即场投诚到这傻子的旗下。本来,从者之所以会服从契主,除了那虚无缥渺的约定与骑士誓言之外,更重要的,还是与契主有着圣杯这共同目的以及在契主的手中有着足以下达一切命令的令咒这两点。至于魔力补充什么的,真的要做的话,补充魔力和依存在现世的方法想来要多少有多少。”
“也就是说,有共同的目的下暂且借助契主的力量,以及因为存在着随时可能会下达有严重后果的令咒所以不能轻举妄动,这两点吗?”
“嗯。不过当然,对于那些愚忠主人的骑士来说,可能也不需要这么多复杂的理由就是。”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不屑,卫宫切嗣的目光投到站在爱丽丝菲尔面前稳如泰山的saber身上,然后续道“回到主题上吧。在正常的状况下,这蠢蛋的挖角宣言可能就连万分之一的功效都起不到。但是,这次却不同。这次的圣杯战争,有着一个细节与往昔大相径庭。同时,也正正是因为这仅仅一处的变异,导致了整个圣杯战争的性质都变得不同了。。。关于这一点,我应该有稍微跟你提及吧?舞弥。”
“嗯。好像的确是。。这次的圣杯战争中,从者再也不是从英灵殿中投影出来的分身,而是真真正正地以英灵的肉身降临于现世之中?”
“啊啊,就是这个问题了。”
顿了一顿,卫宫切嗣低头扫了自己的手背一眼。
在那儿,确实地有着三道鲜红的令咒,考虑到其强制命令从者行动,甚至能使从者在剎那间之内突破自身极限地发挥的功能,本来就是称之为王牌和最后杀着也未为过。然而,以如今的状况来说,除了装饰之外恐怕却再也找不到任何更为适合的词来形容它了。
真是讽刺。。。本来在开战前早就定好了的那一系列的策略,现在还能够用上的,十个之中恐怕就连一个都没有吗?。。。
在心中默默地摇了摇头,卫宫切嗣接着解释下去“你认真想想,虽说是由数代的精英呕心沥血才研发出来的制御装置,但是所谓的令咒,说到底都只不过是现·代·的·魔·术·师·的产物而已。以所有的手段都不管用为前提,正面角力,力强者胜,这是千古以来的真理。在往昔,令咒之所以会对从者奏效就仅仅建基于一个原因。。。那就是从者对契主的依赖性。因为从者在现实中的魔力是由契主提供的,所以非但再强也有限度,就是从本质而言也已经有了主从之分。。。也正因如此,一般而言,即使是再强的从者也难以反抗契主的令咒,而从者与契主之间的绝对忠诚也由此建立起来。。。这是原来的做法。但是,这次则不一样了。。。。以英灵的真身降临于现世之上,先不说英灵与契主之间再无任何魔力供给的依附关系,单是取回英灵自己本身的实力这一点,便已经足够使任何一个英灵成为一颗对契主而言的计时炸弹。要解释起来也很容易。。在现代的魔术师之中,你有看过多少举手投足之间就能面不红,气不喘地毁掉数支军队,乃至一整个城市的人吗?然而,这种程度的强者在传说和神话时代之中却比比皆是。区区蝼蚁之力,却想要束缚比恐龙还要厉害的存在。。。。哼,这又是多么不自量力的想法?说到底,即使有着精妙的辅助(术式)也好,一个刚入门的菜鸟也不可能控制到一个王冠级魔术师的心智。力量的差距是绝对的,偏偏,现在我们这些契主,就是这样的蝼蚁。”
说到这里,卫宫切嗣的脸上浮现出自嘲一般的苦笑。
说来也好笑。。。。本来,那些坚持自己的原则,立下诸多在他来看既无谓又无聊的誓言的所谓骑士,对他来说,就只是一堆自顾自地说着一些漂亮说话的白痴而已。
即使只是没有硬性约束力的说话,只要一旦立下誓言,那么就自然会生死相随,即使赌上性命也会履行自己当初的诺言。。。。这又是多么的无谓,多么的愚蠢和不懂变通?
但是,处于如今这令咒失效的环境之下,偏偏,也就正正是这些高洁的骑士大人,才显得绝对地可靠。
以如今这契主已经失去所有利用价值的状况来看,假如召唤出来的不是这种类型的典范的saber的话,或许,在意识到是以真身降临的瞬间,就是立即出手抹杀掉契主然后便为所欲为的英雄也大有人在,毕竟,古代的英雄也不一定是以忠义闻名。。。
就是退一百步来说,即使不打算杀掉契主也好,既然自身的实力远远超越名义上的主人,那么反过来以主人的身份压制自己的契主,这种的事情也不能说不会发生。。。倒不如说,眼前的征服王和他旁边那个年轻的魔术师便已经是这种主从倒转的身份了。
唯独,就只有saber以及lancer这类型的人,才会在明明有绝对的能力去反抗契主的情况下,依旧去立下誓死保护的誓言,然后还拼上性命地去遵守。
假如当初召唤出来的不是saber而是别的什么英灵的话,自己还能够安心把爱丽丝菲尔托付给对方吗?卫宫切嗣的心中如此地反问道。
嘿嘿,自己所厌恶的特质,此刻却成为了自己唯一能够依赖的关键,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了。
“切嗣?”
“啊。。抱歉,稍微失神了。让我们继续吧。”用力地揉了揉额头两侧的太阳穴,卫宫切嗣总结道“总而言之,在现在这契主已经失去任何手段去控制英灵的情况下,当任何英灵对契主的服从都只是义务性而非必然,那么英灵他本身是怎么想就变得很重要了。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野望就是一个例子。。。假如,他的提案唤醒了英灵心中昔日的热血,抑或是驱使英灵想到真正想做的事情的话。。。那么,在最坏的情况下,这场的圣杯战争将会只余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