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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清穿记事-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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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物品,想着外面的胤禛,有些无奈:虽然她不想做什么,貌似他们还是夫妻,她还是有这方面的义务。

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秋月心里叹了一下,随便洗漱了下,换了睡袍,披了件外裳转过了屏风。

见她穿成这样出来,胤禛将手里的书随手搁置在一旁高几上,一边蹙眉道:“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快过来。”

一边说着,一边掀起了被子。

秋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穿了件墨绸的寝衣,披了件外袍,道:“妾不冷。”虽这么说着,仍快步走了过去,脱了外裳和鞋上榻。

胤禛看那衣裳松松垮垮的,连锁骨都露了出来,几乎能看到前胸,不由蹙眉道:“这衣裳怎么这么大,底下人怎么做的。”

秋月红了红脸,钻进了被窝。

这原本是给胤禛做的那件睡袍,后来发生的事多,又在生气,便没有给他。这段日子天凉了,这袍子穿着既暖和又轻便,秋月便取出来穿了。

当然,因为是按照胤禛的体制做的,穿在她身上自然大了许多,松垮的不行。

秋月将头埋在锦被中,有些脸红的想着:胤禛不会误认为她在yin*他吧

幸好胤禛对她也了解的很,自然不会认为秋月穿成这样是有别的用意,只是用手揽了她的腰,搂她进怀,阖眸略有些倦怠道:“时辰不早了,早点歇息吧,接下来还有得忙呢。”

鼻息间是秋月身上淡淡的馨香,胤禛一直紧绷的神经微微有些松范,很快便睡着了。

有空就写一点,终于凑了2000字还有论文和PPT没做,过两天要讲课,算成绩的,奔泪。。。

第二百四十三章异变

第二百四十三章异变

耳畔是规则的心跳声,腰线间是他炙热的手掌,还有熟悉的气息。

不管心里有多不自在,身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意识:被胤禛揽住起,就自发的依了过去,找了个熟悉的位置,松范的紧。

秋月看着枕边人,微微有些不适,更多的却是充实的感叹。

果然一个人睡,还是太冷清了。

看着胤禛的侧颜,秋月也涌起了倦意,阖眸而眠。

这一觉秋月睡得十分踏实舒心。

秋月是被人扰醒的,迷迷糊糊之间,只感觉脸上湿湿濡濡的,痒痒的。虽然不舒服,秋月却又懒得将手从柔软的被子里伸出,只微微蹙了蹙眉,翻了个身,不予理会。

不料,这种感觉又在耳际感受到,秋月一阵恼火,闭着自己醒了过来,不悦的睁开眼睛,翻身欲看这扰人清梦的究竟是谁?

翻过身,清醒过来,眼帘里就映入胤禛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里。

秋月怔忪了片刻,才忆起昨夜他宿在了她这里。

扰人清梦的某人并没有觉得什么,见秋月醒了,将她揽进怀里,在她的唇上和脸颊处浅啄了两口,声音略微暗哑道:“时辰还早,爷要起身了,你多睡会子。”

秋月被这迟来的温情有些猝不及防,愣愣的点了点头。

胤禛也知道她起早了,人并不清醒,见她呆愣的有趣,勾了勾唇角,掀帘起身,低声唤了苏培盛进来伺候。

待胤禛离开,双层的帐幔掩下,床榻内又昏暗了起来。秋月呆愣了片刻,才记起今天胤禛要离京,自然起得早些。

这样想着,她又有些纠结起不起身伺候他,毕竟这一走,又是十天半个月的。于是,就这么纠结磨蹭着,待胤禛离开,秋月都没有起身送送他。

当然,除了乌喇那拉氏,府里其他女人也都没有送,毕竟乌喇那拉氏处理府内一切事物,胤禛离京的一切事宜都是她在处理。

待胤禛离开,秋月也没了睡意,在床上磨蹭了半响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醒时,已经日上三竿。索性她这两日身子不大好,乌喇那拉氏也免了她的请安,不然,不免要被李氏等人笑话。

这日晚间,和福惠两人用过饭食,福惠在书案前写写画画,秋月掀起窗帘布,隔着玻璃站在窗枢前凝神。

外面花草皆以枯萎,只余几杆翠竹和长青的松柏,忽然有些明白胤禛为何不喜花草,独爱树木。

花草生命太过脆弱,胤禛哪里有那个闲心,树木也更似他的为人,沉默不语,却无端让人有安全感。

借着廊上的灯火,秋月看见一阵秋风卷起,枯叶在地上盘旋,不禁有些暗叹:明儿这景色也见不着了,她洗洁胤禛爱净,夏悠琴管教丫头不错,都勤快的很,这样枯叶盘旋的场景也只有夜里才能瞧见。

正想着,只听廊间传来一阵脚步疾走的声音,秋月蹙了蹙眉,若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她院里的人是不会这般惊慌失措的。

若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这个节骨眼,又是深宅大院的,会有什么事?

想到这里,秋月看了眼在书案前玩的正欢的福惠,快步出了内室。

刚掀帘出门,就见戴铎急匆匆的从门外进来,脸色不似往常平静,古板的脸上,竟破天荒的出现焦急的神色。

秋月心里一惊,能让他这个城府颇深的人出现这样表情的人,除了胤禛,还能有谁。秋月能想到,伺候胤禛更久的夏悠琴自然也想到了,她瞧了瞧室内众人,将其他人挥退,让春纤和素云守在门口,她则同秋月道:“奴婢进屋照顾小阿哥。”

秋月见她都想到了,点了点头,让她进了内室。

待外间只有她和戴铎,秋月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戴铎上前草草打了个千,“奴才得到消息,爷在返京途中,出了点事,现在正在别庄休养,年主子现在收拾一下,奴才带您去爷那儿。”

秋月心里一惊,后退一步,握着帕子的手也有些发抖,忙道:“我没什么好收拾的,现在就走。”

“那小阿哥……”秋月心里一阵恍惚,这才想到福惠,把他留在府里她定是不放心的,可将他带过去,又悬心着他,忙道,“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吩咐悠琴一声。”说着,急急进了内室。

也不知道秋月怎么安慰福惠的,不过片刻,戴铎就见她从里面出来,不过外面披了见貂皮披风,急急对戴铎道:“走吧”

戴铎点头道:“马车已经备好了,年主子随奴才来。”说着,便领着秋月到二院坐上备好的马车,往京郊赶去。

也不知道戴铎使了什么法子,这么晚的天,她的马车居然不惊动任何人,平平安安的出了城。

一路上,秋月只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连手心出汗都没发现。

马车在夜里快速的赶着路,因担忧胤禛,连平时马车颠簸的不适都没有感觉到。等到终于到了目的地,秋月扶着小林子的手下了马车,也顾不得仪态,忙问道:“爷呢?”

一旁早有人备好了轿子,恭敬道:“年福晋请上轿,夜寒露重,而且外面离内院也有一段距离,奴才带您去。”

秋月知道他说的不错,她是关心则乱,有些无法保持常态冷静了。秋月点头由小林子扶着上了软轿,轿子很快被抬起,往别院深处走去。

待秋月上了轿,这才不用在其他人面前端着架子,拿帕子的手捂住了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她是真的害怕。虽然她知道最终胤禛会坐上那个位置,但她不知道过程,不知道这其中究竟还会有多少曲折多少勾心斗角甚至是刀光剑影。

想到这里,秋月不由深深后悔,当初怎么不多了解李氏,至少应该多了解了解清朝的历史。

就在秋月胡思乱想与担忧之际,轿子停了下来,小林子在外头道:“主子,咱们到了。”

秋月深吸了一口气,掀开了轿帘。

月凉如水,斑驳的竹影在在这深秋的夜里;似乎也染上了层层寒意。

一阵冷风吹来,秋月顾不得裹紧披风,就快步往屋里走去。

第二百四十四章受伤

第二百四十四章受伤

十月末,已是深秋时节,草木皆已枯败,光秃秃的树梢屹立在寒风中,更添萧瑟之景。

秋月拾阶而上,才上了游廊,远远就有人打起了帘子。

秋月快步走了过去。

甫一踏入屋室,虽然案上早已燃气熏香,可秋月本就对气味敏感,还是问道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她心里一惊,只觉得整颗心都沉了下去。

见到胤禛,亲眼看到他现在如何这是她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苏培盛并没有在里面伺候着,而是在外间候着。见他面色还算是沉稳,秋月心里也略微放下了心。

见秋月来了,苏培盛上前行了一礼,禀道:“爷在回来的路上遇了些事,随行的太医已经看过了,已经包扎妥当,您也无需太过忧心。”

一面说着,一面打起了帘子。

内室的血腥味比外间更重,熏香也遮不住那味道。秋月踏进内室,屋子一片灯火通明,人在其中,几乎算是毫发毕现。

屋里并没有人伺候,只胤禛一人躺在床榻上,额头深蹙,嘴唇紧抿,闭着眸子,面色苍白。

见到胤禛,秋月只觉得一刻心沉落了下来,这才发现自个腿已经有些软了。她强撑着走到床榻旁,坐在一侧,凝视着他,一只手也抚上了他的消瘦的脸颊。

感受到脸上的触摸,胤禛猛的睁开了双眼,他虽受了重伤,气势却丝毫不减,眼神仍旧犀利,冷飕飕的目光如有实质般,直直的射向秋月,阴鸷暗沉。

见是秋月,这才深邃晦暗了起来,哑着嗓子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一边说着,一边欲起身。

不想牵动了伤口,闷哼了一声。

秋月忙制止了,哽咽着道:“别动,都这个样子了,若不是苏培盛派人告诉我,你还打算瞒着我么,岂不是更让我牵肠挂肚。”说着,又抽泣了起来,只觉得气噎候堵更觉得厉害。

胤禛晦暗的目光盯着她半响,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将放在胸口的手拉住,这才叹道:“就是怕你这个样子,才不告诉你。”

这才发觉手掌中的小手虽柔弱无骨,却更觉冰凉,不由蹙眉道:“夜寒露重的,怎么穿这么少就出门了,他们怎么伺候的。”

秋月一边撇过头,搅了帕子无声哭泣,胤禛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和微耸的肩膀。

握着的手紧了紧,胤禛叹道:“把眼泪擦擦,估摸着苏培盛马上就要端汤药进来了,让他瞧见了倒有损你的颜面。”

秋月听了,益发的止不住抽泣哽咽。

正抽泣间,一时听到胤禛又闷哼了一声,秋月忙扭过头急切哽咽道:“怎……呃……么了……”

见她这样,胤禛反倒是勾了勾唇角,“你这个样子倒是难得一见。”秋月两个眼睛红红的,微微有些肿,满面泪光。

秋月正伤心,不妨他说出这样的话,瞪了他一眼,用帕子拭了拭面颊的泪,轻声道:“伤在哪儿了,我瞅瞅。”说着,就弯腰揭开了他身上的被子,欲解其前襟。

方才似乎牵动了伤口,胤禛耷拉着眼睑,没有生气道:“别看了,怕伤了你的眼睛。”秋月也不理他,轻柔的拉开了他睡袍前襟的衣带子,瞧见了包扎好的伤口。

左肩胛处已包裹上了厚厚的绷带,外面却仍有斑斑血渍从里面渗透出来,秋月见绷带慢慢被浸湿,忙道:“是不是……呃……方才牵动了伤口,我去叫太医过来看看。”因为紧张,说话竟然也不哽咽了。

“不用,方才已经涂了厚厚的一层膏药,不牵动伤口就好。”胤禛耷拉着眼皮,偶尔抬眼看一看秋月,道。

秋月从未看过他这个样子,在她印象中,胤禛一直是威严冷峻,像一颗坚定高大的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面不改色,不会被打倒的。

原来,他也不过是一个凡人。

这样想着,秋月心中竟生出一丝奇异的感觉。

她一直看做神邸般的人,一直认为什么事都打不倒的人,竟然也有这般虚弱的时候。

原来,他也会受伤。

秋月忙替他掩了衣襟,盖上锦被,轻柔道:“爷睡会子,妾在这儿守着。”

胤禛瞟了一眼屋里的洋钟,耷拉着眼皮道:“时辰也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这儿有苏培盛守着就行了。”

秋月将他的手放进被子里,勉强笑道:“我还不累,爷睡会子吧,等累了,我自然会休息的。”

胤禛还想说什么,却见秋月满脸坚定,又刚刚经历的剐肉触骨之痛,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气力,耷拉着眼皮睡了过去。

见他歇下了,秋月在一旁凝视他苍白的睡颜又默默淌了一阵泪,这轻轻才放下了帐幔,出了内室。

苏培盛见秋月眼睛红红的从内室出来,心里呼出了一口气:虽然爷没有让他把年福晋接过来,但显然爷最想见的就是她。只要年福晋不追究,想必爷也不会怪他擅自行动。

刚这般想着,就见秋月在外间炕塌上坐了,淡淡道:“今儿的事你做的很好,等爷好了,不会怪罪你的。”

“奴才擅自做主让人接了年福晋过来,还望年福晋在爷那里替奴才美言几句。”

秋月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多说话,只颔首道:“爷的伤势太医怎么说?”

“爷的伤势虽没什么大问题,可那箭也是穿肉透骨,所以太医说要按时换药,且至少得两三个月才能痊愈。”

秋月心里一痛,穿肉透骨想着方才胤禛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看到刚才白色绷带下面血肉模糊的样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胤禛还是被箭矢穿透肩胛,不由道:“得两三个月才能痊愈么?”

苏培盛沉默的点了点头,犹豫道:“并且至少得休息大半个月才可下地,但这次皇上让爷到各地检查粮仓情况,这次爷就是带着调查的结果回京述职的,不想,路上就遇到了……”

苏培盛顿了顿,“原本爷只打算休息三天就要进城了,太医和奴才劝说都没有效果,这才擅自让人请了福晋您过来。”

秋月抿了抿唇,定是胤禛的公正不阿触犯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或者是抓住了那些人的把柄,这才让那起子人狗急跳墙,公然刺杀钦差兼皇子。

想到这里,秋月敛了眸子,康熙可真是了解他的儿子们,这得罪人的事儿除了胤禛满朝上下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可以办好。

至于现在韬光养晦的前八贤王现八贝勒在这次刺杀里面扮了个什么角色,谁知道呢

或许,借着查账事件,公然刺杀胤禛,也不无可能

第二百四十五章养伤

第二百四十五章养伤

想到这里,秋月敛下的眸子中滑过一道狠戾。

要么忍,要么残忍

苏培盛见她不说话,忙接过一旁丫头递过来的茶水,“年福晋匆匆赶来,先喝口茶水暖暖身子,您体弱受不得寒,爷也是。”

秋月没有心思喝茶,接过暖了暖身子,问道:“爷可是喝了药。”

“药还还在熬,您先去换身衣裳。”一面说着,一面招了春纤进来,领着秋月到了隔壁的厢房换衣裳。

秋月这才知道春纤也跟了过来,也还好夏悠琴心细,让春纤跟着,现在的秋月一颗心都担在胤禛身上,对这些小事也不甚在意。

不然,只怕胤禛的病才好,她刚好的身子,又要病了。

秋月换了身家常夹袄,又回到胤禛房里,恰好药也熬好了。秋月接过描金素莲托盘,轻声道:“我来吧。”说着,看了看院里站的笔挺的两排士兵,道:“今晚你们辛苦了,只是爷养伤的日子,大家还是得提高点警惕,莫要再出了什么岔子。”

“年福晋放心,已经做好的安排。”

秋月点了点头,领着春纤进了屋子。

已是万籁俱寂之时,整个院子却都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没有呼啸的大风,可丝丝寒意却慢慢从衣服里渗透出来,凉了人心。

春纤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床榻旁的红漆雕花高几上,也退了出来。

秋月单手捧着一只青花瓷碗,另一只手舀起半勺白粥,轻轻了吹吹,送到卧榻在床阖着眸子的胤禛唇边,“爷,用点东西,听苏培盛说您到现在都没进食,爷……”

如此唤了几声,胤禛这才掀开了眼皮。

秋月见他毫无生气的样子,眉梢眼角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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