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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鸾凤和鸣-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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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仪再接再厉地喊:“夫妻对拜—”

新郎和新娘面对面拜了一拜。

这时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兴奋,你推我搡地往前挤来。

扶摇却还在默默地等着,暗想怎么还没喊送入洞房。

这倒不怪她,上辈子都是在电视上看古代婚礼的,一直以为夫妻对拜完了一定就是送入洞房。到了大盛之后,也没正经地参加过完整的婚礼,就算上次青宁跟慕弘武大婚,也因为是皇子婚礼,与民间多有不同,所以并不知道夫妻对拜后面的环节,其实是揭红盖头来着。

而正当她还在懵懵懂懂之时,慕容却已经从喜娘手里接过一杆喜秤,将秤杆仲过去,准备挑起她的盖头。

所有人都张大了眼睛,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大红色的盖头,深怕错过了第一眼。

300、宴席

慕容手里的喜秤已经伸过去挑住了红盖头的一角,在众人目光聚焦之下,那盖头便如同一朵红云倏忽飞起,旋即冉冉飘落。。

惊艳之声此起彼伏。

新娘子永远是婚礼上的焦点,也永远是最美的女人。

扶摇原本容貌便十分地出众,今日的妆容又格外艳丽精致,令人满眼生花,倾慕不已。

站在冉冬夜身后的慕凡轻声说了一句:“堂兄真是好福气。”

冉冬夜侧头看去,见他满脸的羡暮之色。

慕凡亦是失落,原本他迎亲之时也是人人赞叹的俊美男子,但是花轿一进武王府,作为新郎的慕容便成了所有人瞩目的焦点,他却被完全无视,成了最不重要的路人甲。

此时,也不过只能跟着围观一下,发一声艳羡的叹息。

“新郎新娘亲一个!”

人群中突然窜出一个不合群的声音,片刻之后,所有人都鼓噪起来。

“亲一个!”“亲一个!”

扶摇又羞又喜地往人群看一眼,见冉冬夜正在一群小伙子的拥挤中贼笑,就知道是他干的好事。

大家伙儿推推搡搡,不停地挤兑着新郎和新娘,将他们两人挤到一起。

扶摇几乎已经贴到慕容怀里了,他身上的气息,清晰地环绕在她身体周围。

“别闹……”

她红着脸说了一句,也不知是说给慕容听的还是说给起哄的人群听的。

大家已经兴奋地不行,有好几个小伙子伸长了脖子,已经把脑袋都凑了过来,就等着近距离观赏香艳的一幕。

慕容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拢着她的肩,保护她不被人群挤伤。他身形高大,将她整个人都护进了怀里。

“现在亲了,就不许再闹洞房!”

他忽然大叫了一声。

立刻有忠心耿耿的仆人叫道:“现在看亲嘴,等下就不许闹洞房你们自己选!”

众人顿时大哗。

现在只能看一下亲嘴,闹洞房却可以折腾好多花样,而且新人还不许生气,哪个是芝麻哪个是西瓜,起哄的小伙子们可是分得很清楚。

“现在要亲,洞房也要闹!”

有人胡搅蛮缠起来,自以为在人群中不会被发现。

哪知慕容眼睛十分厉害,早已经看见他了,抬手一指,大喝道:“叉出去!”

立刻有府中的护院如狼似虎地扑过来蒲扇大的手掌分开人群,拎小鸡一般将那人拎了出来。//

那人便惨叫起来:“哎!哎!婚礼上还有赶客人的吗?”

婚礼上赶客人的确是十分地不吉利,慕容当然不会做这样败兴的事情,所以他又补充了一句。

“叉出去,用美酒灌死他!”

“好咧!”

这场合,多的是爱折腾的人,折腾不了新娘和新郎,折腾别人也很乐意,顿时一群人便架着那人往门外彩棚的宴席上冲去,可怜那人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

众人哈哈大笑也顺势放过了新郎新娘。

慕容赶紧叫人把阿棋和阿韵拖进来,司仪高喊一句“送入洞房”,两个丫头便在一群喜娘的保护下簇拥着扶摇,往新房去了。

冉冬夜高喊一句:“新娘走了!新郎可不能放过!”

又召集起一群小年轻,把新郎慕容团团围住,大有人人敬他三百杯,不灌醉誓不罢休的架势。

婚礼上么,新郎注定是要被灌酒的对象,哪怕慕容是武王也不能例外。

宴席正式开始,彩棚之中觥筹交错筷子与菜肴齐飞酒水与口水一色。

再说被送入新房的扶摇。

盖头已经是揭过了的,她已经正式成为慕容的妻子武王府的女主人,所以可以开始见外客了。

先是在内室之中阿棋和阿韵伺候她脱了繁重的喜服,换了一身鲜艳俏丽却轻便许多的大红衣裳,又重新调整了发髻,收拾利索了才到外室。

就见满屋子都是女眷。

慕容已经是父母双亡,不过宗室里头还有不少的亲戚,再加上母舅家,大凡扯得上关系的亲朋,都有女眷来。

扶摇一个一个地见礼,一一分发自己带来的见面礼。大家见她落落大方,又出手阔绰,说话做事都十分稳妥,也挑不出不好来,便都很满意。

不多久,一轮便都见完了,大家说了会子话,也就都散了。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前面的喜宴也进入了高/潮,离着大老远都能听到那觥筹交错的热闹声音。

扶摇在软榻上一坐,歪着身子一靠,终于松口气道:“可算是清净了。”

阿棋和阿韵相视一笑,指挥着小丫鬟把外屋收拾起来,方才女客们坐过,留下许多的果壳残茶,都得收拾干净。

好在这时代这岳京的风俗,新娘是不用挨饿的。

女客们都走了以后,就有下人册厨房准备好的饭菜给摆了进来,跟前头喜宴的菜式是一榉,十分地丰盛。

吃饭之前,阿棋和阿韵给喜娘们发了红包,这些喜娘们的任务便算是结束了,自有人招待她们去外头吃饭,然后送出府去。

忙完了这一切,扶摇便招呼阿棋、阿韵一道吃饭,满桌子的菜,只这三个姑娘,自然是吃不完的,便又叫了好几个丫头来陪着。

这些丫头都是武王府里的人,以后都是伺候扶摇的了,此时见女主人是个宽和的人,心里也放心下来。

新房里吃得轻松安静,外面却差点翻了天。

以冉冬夜为首的小伙子们,变着法地向新郎灌酒·一会儿是集体干了,一会儿是车轮战了,又有许多种名目,慕容除了要应付他们,还得向各桌的长辈和来客敬酒,压力很是巨大。

一圈下来,他便摇摇欲坠,幸亏身后有项老虎跟着,撑住了他的身体·让他不至于当场出丑。

“我可记得你是海量啊,怎么一圈儿就不行了?!是不是作假呢!”冉冬夜咋咋呼呼地就叫起来。

小伙子们便一个接一个地喊着作假,非要再灌一轮不可。

慕容满脸酡红,眼神浑浊,胡乱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

小伙子们不肯放过,非要上前。

项老虎这个大块头便上前一挡,黑着脸道:“诸位公子,今儿是我们王爷的大喜日子,大家总不能让他进不了洞房吧!”

众人便打着哈哈·冉冬夜道:“说的是,总不能让新嫂子独守空房,不然明天找我们算账可怎么办啊!”

大家便都嘿嘿地坏笑起来。

项老虎便趁机扛起慕容,飞快地从酒席上退下。

新郎的离席并没有扫了大家的兴致,在冉冬夜的号召和鼓动下,大家又找到了新的灌酒目标,继续开始胡吃海喝。

夜色浓重,武王府中因办喜事,到处都悬挂着红灯笼。

项老虎扛着慕容,朝着新房的方向·穿过游廊,绕过抱厦,又经过数个院落·直到避过所有的人,终于在一个僻静处停住,左右观察确定无人之后,才将慕容放下。

而慕容亦稳稳站住,双眼之中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的混浊之象。

项老虎笑道:“那些人一定想不到,王爷一直都是在喝水。”

慕容手里还捏着一个酒杯,轻笑一声,道:“喝酒看酒量,喝水看肚量,你以为喝水就很容易么。”

他将酒杯抛在旁边的草丛里,拍了拍手,严肃了脸色,道:“都安排好了么?”

项老虎立刻也收敛了笑容,凝重道:“都好了。”

“大皇子殿下呢?”

“殿下和大皇子妃刚刚离席出府,此时应该已经在回宫的路上。”

“朱雀门呢?”

“也都已经埋伏好了。”

两人对话的声音越来越沉,与方才的轻松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慕容开始动手脱身上的喜服,大红的喜服脱下之后,露出了里面黑色的箭袖。他将喜服扔给项老虎拿着,又抬手扯掉头上的紫金冠,换成一根黑色缎带绑住发髻。

“出发!”

他干脆利落地说出这两个字,最后看了一眼新房的方向,然后一扭头,带着项老虎潜入夜色之中。

偌大的武王府,并没有因为两个人的消失,而发生改变。

前院,依旧是歌舞升平,人声鼎沸;后宅,依旧是安安静静,偶有三五下人经过,亦都是步履匆匆,为今日的婚事忙碌。

新房之中,扶摇等人已经吃完晚饭,饭桌也都撤了下去。

阿棋和阿韵遣散了小丫头,屋内只留下她们主仆三人。姐妹俩灭掉了一部分灯烛,只留下数个红灯笼,还有那一对硕大的龙凤烛明晃晃亮着。

内室的帐幔也被放下,整个新房被映成一种粉红的色彩,有点暧昧,有点浪漫。

扶摇已经拆散了发髻,正拿着羊角梳,梳理长长的缎子一般的头发。

“前面的宴席进行得如何?”

阿棋侧耳听了听,道:“还热阄着呢,怕是还得过一会儿。”

阿韵正在整理衣物,歪过脑袋对扶摇道:“小姐若是怕无聊,不如奴婢陪你下棋?”

扶摇摆了摆手道:“把我没看完的书拿来。”

阿韵便找出她在船上看了一半的书,扶摇歪躺在美人榻上,长长的乌发披散着,手里捏着一个桃花蝴蝶的轻纱团扇,一面轻轻摇着,一面看起书来。

阿棋和阿韵都轻轻地从内室退出来,只在外屋候着。

整个新房安安静静,忙碌了一天的主仆三人,不知不觉,精神便松懈起来,连外头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了都没有发现。

301、新郎何在

啪——

灯花爆开的声音,把阿棋和阿韵一起惊醒。两个丫头迷糊地睁开眼睛,愣了愣神之后,都吓了一跳。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王爷还没进新房?

两人都赶紧起来,走到内室,推门进去,见扶摇歪在美人榻上,书卷早已掉落在地,那团扇也是搭在榻沿上,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小姐,小姐。

阿棋和阿韵推了扶摇两把,将她叫醒。

“嗯?什么时辰了?”

“亥子相交了。”°

扶摇顿时也清醒过来:“都这时候了,宴席还没散?”

阿棋忙道:“我去前头瞧瞧。”

她示意阿韵帮扶摇整理仪容装束,自己则到了外室,推门而出。

门外廊下红灯高挂,数名下人束手站立,见阿棋出来,便有丫鬟上前道:“阿棋姑娘,可是王妃有吩咐?”

“王妃”二字让阿棋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以后自家小姐的称呼都要变成武王妃了。

“你去前头问问,宴席散了没,王爷什么时候过来?”

“是。”

小丫头提着裙摆,匆匆去了,然而到了院门口便出不去,外头似乎有人把守,小丫头跟对方沟通了一阵,皱着眉头疑惑地跑回来。

阿棋问:“怎么回事?”

小丫头道:“奴婢也不知,外头有王爷的亲卫把守,说是不让咱们出去,有消息他们会传递的。”

“这是什么话?”阿棋惊讶道,“哪有不让出门的道理?”

她拨开小丫头,亲自跑下去,到了院门口,一开门,果然见左右十几名侍卫站立,她一出来立刻有人上前拦住。

“你们是谁安排的?守在这里做什么?”

侍卫道:“我等都是王爷的亲卫,王爷吩咐我们今夜守护王妃,请王妃与诸位姑娘不要出门。”

阿棋道:“这是为什么?”

“这是王爷亲口吩咐,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并不敢问缘由。”

阿棋觉得这事有点不寻常,她想了想,又道:“那你去前头问问,宴席散了没,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那侍卫倒是同意了,叫了一个人去前头问。

阿棋就站在门口等着。

不多时,那人回来道:“前头宴席早已散了我找了管家问,说是王爷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离席了。”

阿棋忙问:“那怎么没有过来?”

“我也不知。

阿棋再要问,那侍卫却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她要亲自出去打听,侍卫却不肯。纠缠了半天,阿棋火气上来,怒道:“你们办事也不动脑子,王爷只是叫你们守护王妃安全却没有叫你们软禁。王妃可是这府里的女主人,也是你们的正经主子,有下人忤逆主子的道理吗?”

那侍卫道:“我等只奉王爷命令行事王爷亲口所说,这院子里的所有人,今夜都不许出门。”

“你……”阿棋争了半日,对方油盐不进,她没法子,只得气哼哼地退回来。

正房之中,扶摇和阿韵早已察觉到不对劲,等到阿棋回来一说,也是疑惑不解。

“小姐,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没听说新婚夜还要软禁新娘的。”阿棋被那侍卫憋了一肚子火说话便粗声粗气。

扶摇蹙眉道:“既然他们是奉王爷的命令行事,这里面的原因自然还要问王爷。”

阿棋道:“可是他们说,王爷早就离席了,现在却没来新房,他到底去了哪里呢?”

扶摇只觉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变故,但是慕容根本没跟她说过什么也没有任何人知情,只叫侍卫将她拦在这院子里,正如阿棋所说,就跟软禁她一样。

“要不,我再叫他们去找一找,王爷会不会喝醉走错路,在哪个屋子里歇着呢?”阿韵道。

阿棋立刻道:“放屁!今天是新婚夜,王爷怎么会走错路,就算他醉的不省人事了,下人见了,难道还不会把他送回来。要我说,不管什么原因,新婚夜把咱们小姐一个人扔在新房里,就是他的不对。”

阿韵立刻扯她一把道:“别胡说,别招惹小姐也生气。”

阿棋还要嘟嘟囔囔。

扶摇摆手呵斥一声道:“不要再争了。”

两个丫头立时噤声。

扶摇来回走了两步,坐回美人榻上,心里一时乱糟糟的。诚如阿棋所说,不管什么理由,新婚之夜,慕容把她一个人扔在新房里不闻不问,如今更是人也不见,总归是让人生气的。

主仆三人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轰一声,恍如天外打了个巨大的闷雷,连门窗屋子都发出了一阵急促的颤动。

“怎么回事?”

三人大惊失色,阿棋跑出去打开了门,见外面院子里的人也是慌里慌张的,就是院子外头,也有一些惊慌的动静。

扶摇披了一件披风在身上,走到门外,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妆容齐整,不怒自威,下人们一时被震慑,都纷纷不敢在瞎跑。

院门打开,一个侍卫跑进来道:“启禀王妃,似乎是地震了。”

“地震?”

扶摇刚一蹙眉,突然又是轰地一声,各处花木、门窗都是簌簌震动,连脚下的地面也好像发出了一丝颤动,所有人都是惊慌不已,议论纷纷。

这次在屋外,听得更加清晰。

“不对,这根本不是地震!”

扶摇听得清楚,这是北边先传来的声音,然后才发生了这些动静。

所有人都一起朝北边望去,只见北方的夜空中,腾起一片红光,在夜色之中分外耀眼。

然后,就是隐隐约约那红光之下似乎有金戈铁马之声。

阿棋惊恐地抓住了扶摇的胳膊道:“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

扶摇回过头,见院中所有人都是满脸惊慌,不知所措,而她自己,眼皮子也是不停地跳动。

院子外头,此时也是脚步声杂乱,可以听到人们都是互相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整个武王府,仿佛都处于一种惊慌无序的状态。

扶摇感到,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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