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厨娘-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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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都没肉,衣服也没扒下来,如何能钓到鱼?”木香一脸不相信的望着他。
赫连晟亲昵的挑着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以后不准在本王面前提到扒人衣服,谁的衣服也不可以扒……”
最后还有一句,赫连晟贴着木香耳朵说的。
至于说了什么,不得而知。总之,一定又是叫人脸红心跳,暧昧不清的话。
吴青嘴角抽抽,他发现这两位主子,同样的腹黑,连整人的手法是一样的。
“喂喂,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赫连晟,木香,当本王没说还不行吗?”轩辕凌吓的腿软,阴白的脸色,表情僵硬。
堂堂的燕国太子,混到这份上,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想当初,他在窝窝山顶上,设计埋伏赫连晟时,那股子高傲阴邪,藐视天下的气度,早已荡然无存。
果然,有些人,撕掉了伪装,你会发现,王子的外表下隐藏的,有可能是颗**丝的心。
轩辕凌还是被绑在船舷上去了,但没扒衣服就是了,不是怕他冻死,而是怕他有伤风化。
再说了,赫连晟让给自己的女人,有机会看其他男人的赤身吗?
灵鹰带着人,站在内河道旁的城楼之上,看着赫连晟的船渐渐近了。
“命人准备,只要船一沉,立即放箭!”
旁边有一部下,小心的问:“可是太子还在他们手上,您看,太子正被他们绑在船舷上,我们贸然放箭,会不会伤及太子?”
灵鹰猛的一掌,抓在窗台的木框上,眼神阴鸷,“派几个人乘小船去营救太子,其他人围攻赫连晟!”
那名部下,瞥见灵鹰血红的脸色,不敢再质疑,“是,属下明白了,这就派人过去!”
灵鹰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以杀赫连晟为主,营救太子为辅。
派了人去救轩辕凌,他也算仁至义尽,乱箭之下,若是太子不小心中了箭,受伤或是死亡,又能如何?
战争,总会有死亡,轩辕凌死了,还有第二个轩辕凌。
燕国老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儿子。之所以太子之位非轩辕凌不可,不过是因为他的长子身份,已及皇后的势力。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年风光一时的皇后一族,到了今时今日,差不多也走到了尽头,是时候抽骨换血了。
赫连晟拥着木香站在船头,木香瞧见他神色自若,便猜到,他肯定自有应对之法。
既然赫连晟都不担心了,她又何必着急呢!反正掉下水的,又不止她一个。
吴青绑完轩辕凌,很快就回来了,“主子,都准备好了。”
赫连晟盯着前方水面,俊脸上忽然蕴开一个若有若无的笑,“香儿,给你变个戏法!”
还没等木香追问呢,只见他一扬手,身后便传来一阵铁器相触的声音,似乎还有大型齿轮咬合滚动着。
“看下面,”赫连晟带着她,往水面下看。
就在齿轮滚动之时,船头入水的部分,突然翻出两根足有两米长的铁刺。
这不是普通的铁,因为木香看见那铁泛着青黑色的幽光,两根铁刺,每根都有腰身那么粗。
而就在铁刺升起的同时,木船边沿,不知何时多了一层铁壳,将船身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
木香看的惊诧不已,纵使她是现代人,也不免要为赫连晟的创新智谋所惊呆。
同时,她也忽然明白了,为何赫连晟的军队会战无不胜。他善于利用武器,而不是光靠武力和计谋去跟人拼杀。
工要利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的就是这个。
远处,一直观注河中央的灵鹰,脸上全是震惊之色。赫连晟的船为何突然间就变了,如铜墙铁壁一般?
就在他思索不解间,赫连晟的船就以乘风破浪之势,冲开埋在河道之下的铁刺。
他的船头竖着的铁刺,是玄铁,比之轩辕凌弄的这些个普通铁刺,不知坚硬上多少倍,他怎么可能斗的过。
灵鹰眼睁睁看着,赫连晟的船驶向西城门。
同样的,木质闸门同样的不堪一击,在玄铁刺经过时,碎成了渣。
赫连晟的铁船,如入无人之境般,乘风破浪,冲出了卞城,嚣张的开走了。
木香自打看见铁船冲破河底埋伏的那一刻起,就板着脸,闷不作声。
等到船开出卞城之时,她气呼呼的抽出宝剑,跑到船舷后头,割断吊着轩辕凌的绳子。
轩辕凌双手被绑着掉进水里,想游也游不动,身子直往下沉。
好在,太子就是太子,一直就有侍卫跟在铁船之后,还有几名擅长潜水的侍卫,潜游在水中,想伺机救他。
当见到太子落水,几人迅速围过去,将太子救走了。
远远的,木香站在船上,轩辕凌在水中,在他回头的时候,两人的目光相遇。
轩辕凌抹了下脖子,那是必杀的意思。木香则冲他竖起中指,做了个鄙视他的动作。
轩辕凌的视线还没来得及收回,就看见赫连晟走到那丫头的身后,揽着她的肩,随后一记凌厉的眼神射过来。
那是警告,也是威胁。
轩辕凌愤恨的一咬牙。等着,等他回京,解决掉轩辕恒那个孽种,夺回属于他的势力。等到老皇帝驾崩,他执掌帝印之时,凭了一个异姓王,如何能赢他。
船走了许久,赫连晟总算察觉到木香心情不佳,无论他如何哄,如何逗,说不笑,就是不笑。
一个人钻进船舱里,插上门,睡觉去了。只留下一句,‘到了地方叫我!’便闷头睡觉去了。
折腾了一夜,昨儿也没睡上几个时辰,今天一早又溜进城主府,跟他们斗智斗勇。
木香脱掉脏兮兮的旧棉袄,跟裤子,只穿着里衣亵裤,便钻进厚厚的被子里。
她知道这间屋子是赫连晟睡的,也知道这被子是他的,要不然她不能如此坦然的睡下。
陌生人的床铺,她才不碰呢!
身子一沾上软软的棉被,又舒服又柔和,加上船身轻微的摇晃,就跟睡在摇篮里似的。
木香很香很沉的睡着了,似乎还做了个梦,梦里的画面很模糊,好像有高楼,有跑车,还有火车。
她站在桥上,迎面而来的火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却没有声音,好安静。
火车在经过她身边时,忽然慢了下来。火车的每个窗户,好像变成了一副画,画着前世发生过的景像。
如同一卷流动着的电影胶卷,火车走了,同时也带走了那些曾经的过往。
忽然,她的身子一轻,从高处跌落而下。
坠入了水里,可是这水,却很温暖,暖的阳光一样包围着她,无孔不入的浸入她的呼吸之中。
木香慢慢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俊容。
微弱的光亮笼罩着他的身影,潋滟光华,堪比日月星辰。
木香在心里微微叹息,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看,都是那般俊美,他又无时无刻的粘着她,叫她想挣也挣不脱,只能眼睁睁的陷入他给的情**之中。
都说男人的心,男人的情,是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
她也一直深信不疑,所以,对待男人,她一向是有多远,躲多远。
可偏偏遇上赫连晟这么个……外冷内热,冷起来冻死人,热起来却一样能融化人的,叫她往哪躲去?
木香眨了眨眼睛,忽略掉他炙热的光线,身子也往床榻里挪了挪,撅着嘴背过身去,决定不理他。
赫连晟看她气呼呼的模样,轻声笑了,“还在生气?嗯,让我猜猜,香儿在气什么。”
他在木香面前,在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极少自称本王。身份是不是距离,得看你如何对待。
木香还是不理他,挺着脊背,僵硬的背对着他。
“哦?不想理我吗?既是不想理,又为何星夜兼程的赶来呢?”赫连晟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木香一肚子的火气。
她转过身,拧着秀眉,瞪他,“我就多余跑这一趟,早知道你有那么厉害的战船,连城门都可以撞破,我还来干啥?”
她气的正是这个,其实也不是只针对赫连晟。
就是觉得心里过不去,热脸贴冷屁股,大抵就是如此。
赫连晟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微微翘起的嘴。也不想解释了,只用行动告诉她,她对他,是何等的重要。
意识到自己又被他吻了,木香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她转过身,不是明显着送羊入虎口吗?白白给这货得了便宜。
可是为啥……这货的吻技越来越精湛,吻的她浑身发热,脑子也晕乎乎的。
赫连晟的唇,辗转流连于她的脸上,在她的眉心处重重的印下一吻。
眉心的吻与唇上的吻,给人的感觉全然不同。
等他的唇离开了,木香美眸呆呆的看着他,半响都没缓过神来。
赫连晟似乎十分中意她迷糊的表情,轻轻捏了下她的鼻间,宠溺的笑道:“知道在船上看见你时,我有多高兴吗?”
他执起木香的手,穿过他的衣襟,大掌握着她的小手,停在他胸口,那里正跳动着一颗火热的心。
“你没有白来,若是你不来,我确实无法轻易脱身,灵鹰此人阴险狡诈,如果不是你中途劫走轩辕凌,打乱了他的计划,他肯定会在城内将我拖住,即便我能带人闯出去,伤亡也定然不小!”
赫连晟抬手抚向她的鬓发,“我听老六说了,你们是夜里潜水进城的,香儿,答应我,以后不可再这样,你身子不如他们,怎能跟他们一样,在冰水里泡着,若是……”
本想说若是来月信,肯定要疼坏了,但还是忍了回去。
接下来的日子,他都会守着她,无防!
木香听了他的一番解释,稍微反思一下下,也觉得自己气的有些没道理。来卞城是她自愿的,又不是赫连晟叫她来的,的确与他无关。
她有些别扭的想躲开他的视线,“哎呀,这些都是小事,没什么可担心的,上了岸之后,我用辣椒驱了寒气,没那么难受了。”
态度表明一切,看她羞涩解释,脸蛋红红的模样,赫连晟心情大好。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放在自己身前趴着。
木香吓了一跳,敲了几下他的肩膀,“你这是干嘛?快放我下来!”
赫连晟眉梢动了下,不仅不放她,反而搂的更紧,邪魅一笑,“为夫决定了,从今儿开始,为夫夜里都要为你取暖,助你逼出体内的寒气!”
木香窘了,不悦的瞪他,“嗳,赫连晟,你少来了,什么叫助我逼出寒气,我看你占便宜才是真!”
赫连晟并不否认,“夫君占娘子的便宜,有何不可?”
他搂着她的身子,两人的身子近的,没有一丝缝隙。
靠的近,身体也格外的敏感。
木香拍掉他爬上来的手,忍不住低声骂了句流氓,照此情形下去,她的阵地也坚守不了多久。守身二十几年的男人,遇上他中意的猎物,没有马上扑过来,将她拆吃入肚,就算定力很足的了。
“娘子说的流氓,可是这个意思,”他坏笑道。
靠的近了,虽然气味很淡,但木香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道。
“你受伤了?”木香猛的爬起来,扯开他的衣服,便要看。
赫连晟见她如此紧张自己的伤,心里暖意十足,“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已经上过药了,休养几日就会好。”
他并不阻止木香扯衣服的动作,相反的,某人很配合的顺势把上衣脱了精光。
光着膀子,露出强壮的胸肌腹肌,倒三角,还有紧实的腹部。
木香呆呆的看着掌下光滑的男性肌肤,纳闷不已。
她只想扯开衣领,看看他的肩膀而已,咋就把他剥光了呢?还好裤子没剥,否则……否则岂不是赤城相对了?
赫连晟像是非要折磨她的意志似的,抓着她的手,放在包扎的伤口上,“香儿,虽说伤口不流血了,但还是有些疼的,娘子若是肯亲一下,肯定会好很多。”
木香看他一脸卖萌装可怜的模样,恨不能给他两拳头。
这丫一旦关上门,脸皮厚比城墙。
“亲你个头,闪一边去,我要睡觉,你再找一间屋子,别跟我挤一块,”她嘴上这么说,但美眸还是溜到他的伤患处。
伤口很深,是贯穿伤。锋利的剑尖,把肩胛骨穿透了。所以,伤口虽不大,但却伤的很重。
赫连晟自然注意到她眼睛看的是哪里,他微一使力,将木香的脸拉下来,温热的唇印在她的眉间。
因为角度的关系,木香在被他拉下时,唇无意中贴着他滚动的喉咙。
暧昧的姿势,旖旎的氛围。让木香脑子渐渐不好使了,鬼使神差的趴在他脖子上,对着那处滚动的地方,不重不轻的咬了一口。
不识**情的纯丫头,哪里知道,男人有三个碰不得。
一是头发,二是小腹,这第三嘛,自然就是喉咙了。
区别在于,有的男人敏感高些,有的敏感低一点,所以各人反应不明显。
赫连晟肯定就属于喉咙特别敏感的人了,在木香唇还没有离开时,便有低哑的声音从喉间溢出,眸光也跟着热了几分。
此声一出,两人都愣住了。
视线交织,情愫在两人的呼吸之间蔓延,点点的星火,却有燎原之势。
赫连晟目光如火如荼,恨不能燃烧了她,“香儿,不如……我们洞房如何?”
这话,他也是头脑一热,只在此情此景,脱口而出。说出口,才觉得突兀,也不晓得他的女人会不会生气。
木香静静的看着他,面上没有表情,不笑不语,这表情把赫连晟看的有点心虚。
貌似说错话了,他该如何是好?
长这么大,赫连晟头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心虚,什么是心慌,什么手足无措。
这丫头不说话瞪人的模样,还真挺吓人,弄的他心里七上八下。
似乎在遇到木香之后,连他也变的胆小了,怕失去,怕犯错,更怕她哪一天会离开自己。
有时在懵然回神之间,他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幻得幻失。
看着木香还不肯讲话,赫连晟抬手抚向她垂落的发丝,温柔如水,“香儿,正月的时候,陪我回京一趟,咱们走水路,我带你出去游玩一番,等玩够了咱们再回京,如何?”
木香明白他的意思,同他回京,即使不洞房,只要拜过祠堂家谱,他俩的亲事就算完成了一半。
胳膊撑的太久,稍一放松,她又趴回了赫连晟的胸膛之上。
赫连晟揽着她,下巴磨蹭着木香发髻。
木香想起赵念云,不悦的撅嘴,“你不在的时候,赵念云一直守在临泉镇,都没有离开过,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砸断了她的腿,这可不能怪我,是她先派人对我下手,还伤了木朗,你说我能忍吗?”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此刻的声音,三分嗔怒,七分撒娇。听的赫连晟心,都要酥了。
“赵念云的事,吴青派人告知我了,傻丫头,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让吴青他们去办就可以,不必你亲自动手,至于赵王跟赵念云,招惹我的后果,他们很快就会知晓了!”
这件事让赫连晟心有余悸,若是赵念云找来的两个人,不是普通的小贼,木香又如何能应对?
看来,他得想个办法,尽快的让木香提升武功修为才行。
木香曲着手指拨弄他的衣领,声音闷闷的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下手太狠了?我是不是很可怕?”
“你可怕吗?让我看看,哪里可怕了?”赫连晟语气略带笑意,说着就要来扒她的衣服。
痒痒的感觉,惹的木香笑的停不下来,“呵呵,不要挠我痒痒,我说错了还不行吗?再不敢说了!”
“哦?说错了什么?”赫连晟不肯放过她,忽重忽轻的咬着她的耳垂,呼出热热的气息。
木香被他咬的身子发软,竟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遇上赫连晟,她也变的不像她自己了。
若是此刻她面前有面镜子,镜子里的女子,一定是满面红霞,满眼媚态,完全是一副娇柔女儿家的模样。
两人在船舱里打闹,赫连晟连哄连诱,终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