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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农家俏厨娘-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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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明白,皇帝摆明是不想当着安玉钰的面,谈论唐宁的事。

唐皇见她们俩人都很有理,满意的笑了,暂不问其他事,“都免礼吧,今日朕在宫中设宴,招待平尧王,你们来的正好,一起用膳吧!”

安平钰远来是客,她是南晋的公主,这点礼节还是要守的。

随后跟进来的唐宁,却是一脸的恨意,怎么藏也藏不住,“参见父皇,见过平尧王!”

安平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低下头并不言语。

不光唐皇惊讶,就连赫连晟也略微挑眉。

这一拜,又让唐皇多了几分惊讶,这姿势,这动作,不输宫里的一众妃嫔。

在赫连晟拉她进殿后,她松开赫连晟的手,对着唐皇,盈盈一拜,“臣妾拜见皇上!”

木香在看见他时,收起玩笑的姿态,换上的是清冷绝艳的表情,一双冷漠的眸子,除了看赫连晟时,有几分暖意之外,对其他人,都是一样的冷若冰霜。

他竟然一直没有回燕国,还留在南晋。

唐皇早已等候多时,与他一同坐在殿里的,还有一个木香熟悉的人,是安平钰。

苗玉轩自然没有放过那两个秀恩**的人,他垂下睫毛,叫人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夏竹慢慢向后退去,在无人注意之时,迅速朝皇后的寝宫跑去。

唐宁心思微动,对夏竹打了个眼色。

何安笑了,“公主殿下的这位新驸马,似乎不太愿意进宫面圣,怎么会这样呢,能娶到公主了,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份,竟然不知好歹的摆出这副态度,要是让皇上看见了,一定龙颜大怒,赐他死罪,也未偿可知!”

这时,吴青跟着禁卫军压着苗玉轩也到了。

言下之意;你多管闲事了,别人秀恩**,你只有眼巴巴看着的份,羡慕嫉妒恨去吧!

何安看到主子的眼神,赶紧站出来,不冷不热的对唐宁说道:“有劳公主费心了,我家夫人身子很好,等公主成亲以后,就能体公夫妻和睦之乐。”

赫连晟冷冷的斜她一眼,有警告,也有不屑。这种女人,理她的话,简直有辱他的品味。

当看见赫连晟怀抱木香的情景时,公主又不淡定了,冷嘲道:“又不是不会走路,至于那般矫情吗?莫不是身子有问题!”

唐宁的轿子就停在另一边,她也在婢女的搀扶下,下了轿子。

他走到木香的轿子边,亲手扶着她的手,把她抱了下来。

还未到殿门口,赫连晟已经出殿迎接。

此次进宫,因为有王海在前面开路,所以她们不必下轿,直接抬着,往紫垣殿而去。

要解决木家,也绝非十天半个月可以办完的事,这……要怎么办才好呢?

局面越来越热闹了,看来她一时半会走不了了,不把木家的事情解决,后患肯定很多。

木香放下轿帘之后,摩挲着手心,水润的唇角轻轻勾起。

徐氏很不情愿的点头,“是,我知道了!”

木琨沉声道:“此事你不必再管,把你家徐睿照顾好就够了,看看那孩子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不学无术,只会打架耍混,这已经过了正月,让他去私塾,必须严家管教!”

至于赫连晟,哼!在木琨眼里,他的确是个难得的青年俊才,只可惜,有勇无谋。一个只会打仗的莽夫而已,何足为惧。

在她没有拿出证据之前,需得灭口灭证据。否则,事情传扬出去,他的一世英名,可就要毁于一旦。

徐氏的意思,木琨清楚。

光凭一个样貌跟姓氏,那丫头自然不可能认祖归宗。

徐氏缩了缩脖子,虽然有点怕他,但该说的话,她还是得说:“大哥说哪里的话,妹妹也是为你着想,木家的家业如此庞大,落了外人之手岂不可惜?就是不知,这个野丫头是不是曾经的那个,大哥可有法子查到?”

“你闭嘴,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用你多嘴,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别再给我添麻烦,就够了!”木琨厌烦的呵斥她。徐氏是什么,他又岂能不了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哥,她连你都不放在眼里,看来她是非要夺你的权利不可了!”

徐氏看见木香的动作,赶紧上去煽风点火。

不过能把这个老妖怪给逼出来,也不枉她做了这么多事,逼的木清扬走投无路。

第159章 深宫旖旎

窦皇后抱着女官递来的暖炉,冷声训诫她,“活该,本宫怎么跟你说的,让你谨言慎行,这几日,本宫拖人给你谋婚事,万万出不得差错,今日的事,你回去以后好好想想,问题出在哪,同样的错,不要再犯第二次,看你这莽撞的性子,本宫真不放心你远嫁!”

忽然听到窦皇后提到远嫁,唐宁想到苗玉轩。赫连晟没了指刻,苗玉轩似乎也不错。

但窦皇后接下来的一席话,却叫她惊讶不小。

“本宫指的是安平钰,他的身份,比起那个苗玉轩来,更适合你,母后并不赞成你嫁去燕国,但你若愿意,母后也不拦着,宁儿,婚姻是终身大事,要和亲,自然有那么不重要的公主去和亲,母后只要你挑个好的亲事,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够了!”

皇后育有一子一女,太子自然是要继承皇位的,但是唐宁,她无需做什么。

朝中多的是郡主,还有些妃子生下的公主,都被她悄悄的养在后宫,等到需要她们的时候,自然就有用了。

唐宁咬着唇,想着皇后的话,犹豫不决。

那个安平钰,她见到了。

与苗玉轩倒是不相上下,但是他比苗玉轩更成熟儒雅,说话的时候,声音很温和,笑容很暖。

窦皇后见她不说话,便知她心中所想,“行了,你先回去吧,今日之事,你父皇很生气,过几日本宫再宴请平尧王。”

“可是母后,那个木香怎么办?”这才是唐宁最关心的问题。

窦皇后恨铁不成钢的瞪她一眼,“什么怎么办,你现在动不了她,只有忍着,连本宫都得忍得,你难道就不得吗?这种话休要再提起,出去吧,本宫累了!”

窦皇后不耐烦的挥挥手。

“母后好好休息,宁儿告退了!”唐宁知道此时不能再多说,窦皇后的心思,她比谁都要清楚。

等到唐宁离开,窦皇后又遣走女官,空荡荡的宫殿,只剩她一人。

“出来吧,人都走了,何必再躲!”

“呵呵,微臣是怕给娘娘添麻烦,”爽朗的笑声,浑厚有力,一袭暗紫色长袍,在黑暗中显的异常诡异。

窦皇后慢慢坐了起来,理了下长发,表情是嗔怒的,“你一走了之,留下本宫一人,麻烦又如何,本宫闲的慌,巴不得麻烦再多一些呢!”

几句话,阐述了深宫女人的寂寞。

来人一撩紫袍,坐到皇后身边的美人榻上,一手揽过皇后纤细的腰身,姿势暧昧,“娘娘这是埋怨微臣走的太久了吗?微臣不过是担心,扰了皇上跟娘娘的良辰吉日,也怕娘娘身子吃不消!”

他拉过皇后的玉手,细细的摩挲着,另一只手,不规矩的在窦皇后身上游走。

“色鬼,”窦皇后娇嗔的捶了他一下,这个动作,分明是暧昧。此刻的窦皇后,哪还有在殿上时的端庄。

“说是去修道,弄了半天,你修了什么回来?不还是那副德行吗?你该不会在道观里藏了美人吧,独享美人乐吧?”

木琨呵呵大笑,在窦皇后的脸上掐了一把,“皇后想哪去了,微臣真的是去修道,只不过闲暇时想到皇后,再清心的道士,也得乱了心思,皇后难道不知吗?”他抓着皇后的一只手,放在他腰间。

木琨虽然四十多岁,但是男人在四十岁的年纪,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窦皇后脸蛋瞬间红的欲滴出血来,羞愤的抽出手来,“你这么个不安份的家伙,就知道调戏本宫,皇上若有你的一半勇猛……”

说到这,窦皇后才忽觉自己说错话了。

但木琨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戏虐的笑了,“皇帝后宫女人如此之多,心有余,力不足,再所难免。”

他轻轻嗅着皇后的秀发,由上而下,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窦皇后虽然已经生育过两个子女,年纪也不小了,但风韵犹存,至少木琨不会介意,又或者说,他傍上皇后别有用心。

总之,不管如何,这两人搅合到一起,得到了他们各自想要的东西,就叫足够了。

缠绵片刻之后,木琨穿戴整齐,从在皇后的榻边自饮自酌。

窦皇后披着一身薄纱,依偎在他身边,像只软弱无骨的猫儿似的,磨蹭着。

木琨调笑道:“娘娘是否还未满足?微臣这几日存的力气,可都用有娘娘身上了!”木琨笑的时候,神色是得意,骄傲的。能把皇帝的女人睡了,除了要有胆子之外,还得有一副好腰,否则,这如狼似虎的女人,非得把他精气吸干了不可。

“真坏!”窦皇后撒娇捶了他一把。

木琨喝了半壶的茶,眼珠子转了转,才道:“娘娘对襄王妃一事,如何看待?”

“襄王妃?怎么好端端的,你要提起她,真扫兴,”窦皇后拢起衣裳,坐直了身子,俨然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木琨赶紧放下杯子哄她,“那丫头最近总跟清扬作对,微臣不放心,怕她使阴招,抢了木家的生意,娘娘最近不是也为她烦恼吗?可有想到如何处置她?”

“本宫不为她烦恼,只为赫连晟烦恼,你也知道昊儿继位的日子就在眼前,本宫不想节外生枝,赫连晟手中握着重兵,本宫不得不防,可是……你?”窦皇后抚着发髻,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按理说,以木琨的身份,不该跟她厮混才是。

木琨即便要找人联盟,也有一个木凤亭在。可是他弃了木凤亭不管,却爬上皇后的床,其中的深意,十分耐人寻味。

关于这一点,窦皇后也知晓,但是女人嘛,遇上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难免不动心,不在他面前卸下防备,这是深宫女人的悲哀。

唐皇现在除了每个月,按例到她宫里小憩片刻,几乎看不见踪影,这怎能不让窦皇后心生怨恨。

木琨轻揽上皇后雪白的玉肩,戏言道:“微臣是跟娘娘站在一起的,凤亭那丫头,论谋略远远不及皇后,再者说了,皇上身子见好,太子继位遥遥无期,这一点,娘娘比微臣清楚,时间一长,难保没有变数,皇了除了太子,还有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娘娘可想好了吗?”

“本宫想的很清楚,只是皇上最近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用膳也比以前多了,长此以往……”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

皇帝不死,太子无法继位。赫连晟又态度不明,一切的一切,对她们都十分的不利。

木琨笑道:“娘娘不必担忧,微臣在山中修道之时,偶遇一位游方道士,他给了微臣一瓶丹药,只要是男人,连续服食三日,入夜生龙活虎,连续服食十日,在床第之上,能年轻二十岁!”

木琨将一个黑色小瓶子,放在窦皇后手中,笑的阴气四溢。

窦皇后也是个聪明人,忽然挺直了脊背,捧着那只冰凉的黑色瓶子,但她虽明白木棍的意思,却不点破,故意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让皇上生龙活虎,那后宫的女人,岂不是有福可享?皇上宠幸多了,万一她们再有身孕,又该如何是好?”

“呵呵,娘娘多虑了,此药无色无味,也无毒,即便是太医查验,也查不出任何的端倪,皇上年近不惑,可以补,却不可以大补,越是自感生龙活虎,精气损耗的越快,至于娘娘担心的后宫嫔妃有孕,只要皇上不在了,那些女人又何足为惧,到时太子继位,该如何处置她们,还不是娘娘的一句话!”

他接着道:“太子做了皇帝,赫连晟又算得了什么,古语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死了,一个小小的襄王妃,要杀要剐,单凭娘娘高兴。”

窦皇后把玩着手中的黑色瓶子,神色不明,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木琨却知道她早就动心了,因为只要皇帝殡天,太子做了皇帝,她为皇太后,才更能为所欲为,再不用像现在这般偷偷摸摸的。

在来此之前,木琨早已通过宫内的内线打听到。皇后最近跟一个年轻侍卫打的火热,但是这个侍卫几天之前,在一次行动中,被人杀了。

为此,皇后在宫中生了几日的闷气,可是又无可奈何,连追问都不可以。

“瓶子在这里放着吧,容本宫好好想想,你先回去吧!”

“是,微臣告退,”木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起身拜礼。

这两人也甚是奇怪,该缠绵的时候,缠绵的如胶似漆。

可一旦离了那张床,两人又恢复了君臣关系。

今夜,南晋都城迎来开春的第一场雨,幸好这场并不大,只过了一日,泥巴地面都干了。

木香命人打造的农具,都已通过试验,再在城中的铁匠铺,大批量的做了上百件,发放到各个村庄。

耕牛自然也少不得,木香命何安去京城的畜牧市场预定了几十头耕牛。

还有稻种,各种杂粮的种子。

话说,两天之后,来京城领东西的襄王府佃户们,可乐坏了,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不光乐坏了,还很热闹。

来的路上,碰见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都要夸赞襄王妃一番。

不是说主家给了他们多少好处,而是主家的这份心,让他们感觉很温暖。

萝阳村子因为要盖大厂房,村子里有一半的地都被征用了。

她征用的方式,很新颖,好多人都没见过,不光是没见过,还很诱人。

此事在村与村之间流传,很快就传到被唐墨占用厂房的佃户耳中。

唐墨征用的土地,本就是他的封地,他基本没做什么补偿,只是把原有土地上的佃户迁走,给了他们另一处土地。

但是这里面有很多弊端,村民本身是不愿意离开自己世代居住的地方,再说了,新赐的土地,因为没有耕种过,所以很贫瘠。他们至少要用两年的时间,才能把粮食种出来。

当他们听到襄王府封地上的佃户,搬迁以后,竟得了那么多的好处,谁心里不是蠢蠢欲动的。

他们不敢公开议论,但私底下的不平之声,却愈演愈烈,渐渐就有些收不住了。

唐墨这几日,没空再围着木香的店铺转了,他得安抚百姓的情绪。

当然了,这里头有木香等人的功劳。

煽风点火的事,谁不会呢!

总之,唐墨被弄的焦头烂额。

木清扬那边也不轻松,眼看油菜跟麦子长势喜人,他却欢喜不起来。

因为他发现,原本谈好的大户地主,以及京城拥有大批封地的那些人,不知何时,突改了风向。

至于一些散户,也对他的优惠条件失去兴趣。

试想一下,谁不想多收粮食,效率再有所提高呢?

那一日,襄王府的佃户,欢欢喜喜的领了新农具,并且很多人都试用了新农具,都觉得十分好用。

还有大型手动的扬谷机,脚踩式水车,最新奇的要属耧车。

当这个,前有三脚,后有一个立腿的东西被做出来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木香给他们解释,这东西主要是为了省人力播种,可以适用一些面积较大的农田。

可以大面积的播种,大豆,麦子,玉米等。

一人在前面牵着马,或者骡子,后面一个人握着耧车的把手,以便播种。

速度调节,可以根据前一个人拉马的速度来更改,速度不同了,播种的密度就会不同。间距也可以调,种子放在耧车上的木筒里,底下有小洞。

它还有一个最重要最重要的优势,就是前面的三个脚,是三个小型的铁犁。

就是说,种地之前,不用再犁田了,省了一个大麻烦。

了水稻跟油菜不适宜之外,其他的谷物,都可以。

为了赶制这一批农具,木香从赫连晟的御林军中,挑了十几个能工巧匠,边班边点的打造。

光是这一个耧车,她就命人打造一百辆。

这些不全是给佃户们的,她还要送一半,给边关的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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