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厨娘-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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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相公,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木景华瞟了眼满桌的菜,心有疑惑,“我早上走的时候,你不是说胃口不佳,不想吃东西吗?”
“哦,是这样的,你走后,我就想着,总不吃东西,对孩子不好,这不,就想着勉强吃点,”小青答的有些含糊。
木景华哦了一声,没有深究,“看见你没事,我便放心了,今日上午太累了,我先去睡会,等我醒了,让下人给我备些饭菜,这些剩渣,就都撤了吧!”
“知道了,相公,我替你宽衣,”小青迈着小碎步,走到木景华身后,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替他除去外衣。
木景华感受她温柔的侍奉,在祠堂受的屈辱,也算得到了释放,总算他还有个称心如意的娘子。
男人嘛,不都喜欢乖巧懂事,说话轻声细语,凡事以丈夫为先的妻子吗?
小青将外衣挂好,木景华已脱了鞋子,躺到床上。小青又细心的替他把被子盖好,随后坐在了床沿边上,轻声问道:“相公,今日谈的如何?和离这事办成了吗?”
木景华本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但是见她贤惠的模样,不忍心驳了她的问题,便如实说道:“自然是成了,她那般坚持,怎能不成!”
红叶的坚持与丝毫不留恋,多多少少还是让他有些意外的。
小青眼珠子转了转,“那家产呢?肯定是平分了,不然族里的长老们,也必定不会同意。”
木景华叹息一声,将双手枕到脑后,“唉,不是平分,原先她嫁过来时,家中有多少财产,现在便还是多少,这处老宅,那间米铺,还有些田产,其他的东西,是她挣的,便都是她的,不过没关系,原先我虽沉迷于吟诗作对,但也不是对生意一窍不通,你放心好了,往后为了你,为了咱们的孩子,我一定用心经营米铺,家产会越来越多的。”
他说个不停,却没发现小青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沉下来,到了最后,已经是丝毫笑容都没有了,剩下的全是气愤,若是细细去看,在气愤之下,还有一点憎恶。
木景华话说完了,却没得到小青的回应,这才注意到她的异常,“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
小青深呼吸几次,强压下满心的怒火,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百倍的笑容,“相公,你今早临走之前,我都跟你说了,这家产一事,非争不可,不光是钱财的问题,更关乎面子,你这样软弱,只会叫人白看了笑话,当你是软柿子,好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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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英皇卫队
她这话说的木景华心里一阵抽搐的疼,“可是她今日带了襄王妃,那个女子你也是见识过的,那样嚣张跋扈,连族里的长老都不敢跟她对着来,族长更是站在她这一边,我娘还被她的手下点了**,我是个男人,如何能跟一个女人争吵!”
“凭啥不争?”小青突然拔高了嗓门,眼神冷的似冰块。
“怎么了?你发这么大的火作啥?我也不是没手没脚,还怕将来挣不到一份家产吗?”木景华疑惑她为啥突然这样激动。
小青憋着怒火,又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我不是发火,我是为你感到不平,那也是你的家产,咋能全让她得了去,你快去找红叶姐,把属于你的家产讨回来,你想想看,她说不定也有了相好的,万一日后,她把家产都交到那人手里,岂不是白叫旁人得了便宜吗?”
虽然她说的很有道理,但木景华真的乏了,不想再为了家产的事吵吵,他只想过安安静静的生活,他更想要个儿子,“你说的都对,但是能不能先让休息一下,昨夜也没睡好,一大早就起来了,这会困的要死,你记得帮我留着饭,有什么话,等我睡醒了再说。”
“哎,话没说清楚呢,你到底是应还是不应哪?”小青晃着他,想把他晃醒,木景华却再不肯睁眼,说睡就睡。
小青暗骂他是个猪脑子,见他真的睡了,也不收拾桌子,径直拉开门出去了。
到了院里,瞧见木曹氏端着碗,坐在院里吃饭,心情不爽,也不想搭理她,转身便要往外走。
木曹氏心情可不爽了,眼见这位新儿媳妇,理也不理她,老婆娘脸上挂不住了,“大晌午的,你这是上哪儿去?景华呢?还不叫他出来吃饭,真是的,他辛苦跑了一上午,别再饿着肚子,饿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小青的心情比她还不爽,她停下步子,慢慢的转过头,一脸冷笑的看着木曹氏,“他已经在屋里睡下了,婆婆不是正在吃饭吗?一并留些饭菜给相公好了,媳妇出去有些事,待会就回来了。”
木曹氏一见她是这个态度,冷言冷语,再不似从前的乖巧温顺,心里更不高兴了,端着碗站起来,快步走到她跟前,一手指着小青的鼻子,质问道:“你这是跟谁说话呢?我是你婆婆,是你的长辈,目无尊长,果然是戏子出身,我可警告你,这里不是下贱的戏班,这里是木家的大宅!”
一句下贱的戏班,把小青激怒了,她手一扬,挥掉木曹氏手里的碗,“戏子怎么了,我凭自己的本事吃饭,你要是没这个大宅,你早要饭去了,懒的跟你说!”
她骂完了,扭头便走,步子迈的那样大,一点都不像是怀了身孕的人。
木曹氏愣愣的看着地上的碎片,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进了门,还没拜堂的新媳妇,竟敢这样对她。
等她回过神来,小青早已不见踪影了。
“天哪,这这这……这是什么媳妇哦,我家景华命咋这样苦,偏偏摊上这样一个女人,”木曹氏坐在地上,鬼哭狼嚎。
唯一留下的婢女,不得不走上去劝她,“老夫人,您还是宽宽心吧,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她也怀了少爷的孩子,再怎么着,也得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您说是不是?”
“孩子?”木曹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对啊,我怎么把孩子这事给忘了,哼,等她把孩子生下来,要是再敢给我不恭敬,我便赶她走,反正我家景华,要相貌有相貌,要人品有人品,赶走了她,再让媒人给说个黄花大闺女,配一门好亲事!”
木曹氏越想越兴奋,“到地啊那时候,她要是识相的,跪在我面前,求我留下她,兴许还能留她当个使唤丫头,要是把老娘惹火了,撵她出去,再去当那人人践踏的戏子去!”
老婢女看着木曹氏眼中得意的笑,心中却是有几分鄙夷的。谁吃谁的亏,还不一定呢!
小青从府里出来时,正是饭点的时候,街上行人不多。一路上她尽量避开路人的目光,转了几个弯,便出了城。
她原先所在的戏班,除了进城唱戏之外,其余的时间,都住在城外一处废弃的老宅里。
因为废弃多年,那宅子里里外外都长满了荒草,春天就要来了,荒草的根部已渐渐冒出一点新绿。
小青站在废宅外,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跟着,这才走上去,推开沉重的木门。
院里倒还干净些,被戏班子的人收拾出来了,摆着唱戏用的道具箱。
房间很多,最好的房间,当然是留给班主的。
小青一路行来,看见她的人,都很客气的跟她打招呼,顺便指着一间屋子跟她说,班主就在那。
但是在小青转身之后,众人的脸色却有些古导。
小青走到那门前,也不敲门,径直便推开了。
吱呀一声,似乎惊动了屋里的人。
“谁?”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
“是我,”小青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样的情形,但她不仅没有退出去,反倒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反身还将门关上了。
屋子是旧的,床榻也是旧的,连帷幔都积着一层厚厚的灰,也更谈不上什么摆设,唯独让人眼前一亮的,是那张破床上铺着的大红色床单。
以及在床单之上,两个赤身交缠,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人。
床上的女子,终究还是女子,一见进来陌生人,赶忙扯过大红色的床单将身子裹起来,同时娇嗔的捶了下年轻男人的胸膛,“都怨你,身边尽是些不会敲门的蠢人,扰了老娘的好兴致,看你要如何陪!”
这女人一说话,小青才注意到,她扯的床单,根本没有遮掩到多少地方,除了一对胸,其他的地方都露在外面,
也就这一身的肉白一点,看那张脸,分明就是个半老徐娘,三十岁开外,大概虽生过好几个孩子了,小肚子耷拉着,足足堆起有三层。
再反观男人,年轻俊美的相貌,带着几分女人才有的妖娆,眉目流转之间,风情万种。
可偏偏又不会叫人感觉很娘,只是单纯的妖娆,一双丹凤眼,勾人魂魄而已。
年轻男子就这样大赤赤的躺着,任小青观看,能看的,不能看的,全都摆在那。
纵然小青习惯了他的**,也不免要脸红。
身边的半老徐娘,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年轻男子哈哈笑着,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下,“夫人晚上再来就是,到了晚上,无人打扰,一定让夫人尽兴。”
“这可是你答应我的,晚上不许反悔,”女人搂着床单,不轻不重的在他肩头咬了下。
两人当着小青的面打打闹闹,半老徐娘在年轻男子,半推半搡之下,才很不高兴的穿衣起身。
又在扭捏之下,往外走,在经过小青身边时,会阴恨的眼神,扫了她一眼。
半老徐娘离开,年轻男子起身,大赤赤的走下床,走到桌边,拿起一只茶杯,仰头便往嘴里灌水。
他喝的太急,蔓延的茶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精壮又不失白皙的胸膛之上,再一路往下,再往下。
小青看着看着,竟然看入迷。
这个男人就是个十足的妖孽,从她见到他第一眼起,便有了这种感觉,看了好几年,竟也没看腻。
男子喝够了水,随手便杯子扔出窗外,不知砸到谁的脑袋,引来一声哎哟。
“年纪大的女人,最难伺候,欲求不满,欲壑难填,她都快把我榨干了,还是小青儿最乖,最懂得男人的喜好,你不在的这几日,我还真有些想你了,”男人走到小青面前,抬起食指,挑着她的下巴。
男人的手,比女子的还要修长,还要细白,难怪想睡他的女人都排到一个月之后了。
这也是他的财源之道,光靠唱戏,能得几个钱,他要的,是在戏台子上,让那些如饥似渴的女人瞧瞧,他有多美,多媚,好让她们乖乖的掏出钱,求着他昨临幸。
他想,皇帝的生活大抵不过如此。而他单林渊,不似皇帝,却胜似皇帝。
小青知道自己抵不住他的诱惑,索性也不矫情,软棉棉的靠在他胸前,手圈着他粗壮的腰,若轻若重的抚摸着。
“主子能想起小青,那是小青的福份,若不是为了给主子找一条大鱼,小青是怎样也不肯离开主子的。”
单林渊魅惑一笑,忽然弯腰将她抱起,转身大步迈到床边,伸手一丢,将她扔在了猩红的床上。
小青娇笑一声,解下自己的腰带,在床上滚了滚,外衣便散落开来,露出粉色的肚兜,以及那一截雪白的脖颈。
单林渊慢慢的笑着,抬脚径直走上了床榻,高高的站在小青面前,“既然是钓大鱼,又是谁让你回来的,莫不是那个蠢货没得到家产!”
小青直起身子,仰望着这个男人,如实回答道:“他若是得到了,我现在怎会在这里,他只分得了一座不值钱的老宅子,一间赚不了几个钱的米铺,其他的好东西,都让那个红叶占了去!”
单林渊收起笑,阴笑着看向身下的女人,用手扼住她的脖子,单膝跪在榻上,“你这条大鱼可是看走了眼?要么尽快换个人,要么再想办法,总不能让我的女人,白给他睡了。”
一句他的女人,让小青听着心花怒放,“主子请放心,小青想到一个主意,红叶也是个漂亮的女人,既然他得了那么多的家产,主子何不用您的魅力,让她乖乖的把家产拱手送上,以主子的魅力,搞定她,还不是在举手之劳?”
单林渊的表情又变了,狂笑着将小青压在榻上,毫无准备之下,引的小青一阵叫疼,额上的汗珠滴在腥红的床单之上。
可是,她叫的越大,表情越痛苦,单林渊眼中的血色就越浓。
整日为了满足那些老女人,他都是一心迎合,她们是满足了,可他的内心却是如同憋着一股邪火,此时,正好发泄在了小青身上。
小青忍着身上的痛,再道:“她身后有襄王妃撑腰,主子若是能迷倒那襄王妃,日后在京城,还怕没有立足之地吗?而且那襄王妃开了好多店铺,每日赚的银子,数以千计,主子难道没听说吗?”
单林渊忽然停下动作,额上的汗,滴在小青脸上,“听是听说过,只不过襄王也在京中,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她的王妃,我还没那么蠢笨。”
小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娇笑道:“襄王走了,今天起程去了边关。”
单林渊的眼睛猛的睁大,“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单林渊眯起眼,腰上的动作继续着,随着汗珠的滴落,他的眼神越加阴暗。
那位在京城叱咤风云的襄王妃,他怎么可能没听过。
那一日,她的马车在戏班停下,她下车,将木景华痛骂一顿,又将小青贬的如粪土似的。
当时他就站在戏台后面,看见木香的那一刻,他不得不承认,心里涌起一股征服的欲,望,他渴望去征服那个像野马一般,难以驯服的女子。
这间破屋里的风光,外面的人都心知肚明。
单林渊的身边从不缺女人,他靠女人吃饭,靠自己的身体,不管是老是少,只要是他需要的,睡一夜又何防?
襄王府
睡过午觉之后,大飞死跟着木香,生怕她把自己甩了,带着那俩老头去军营了。
木朗跟彩云要去学堂,临走时,木香想起今日得罪了青松学院的老夫子,万一这老头把要报复可咋办呢?
再说,她也的确有开办女子学堂的想法,不是只有男子才可以上学堂的,女子也同样可以。
女子学堂,请女夫子,整个学院不会见到半个男人,更不收任何学费,只为陪养一批能为她所用的才女。她现在最紧缺的,就是人才,若是女子经商能形成风气的话,那么来往商家的女子,也就不足为怪了。
马车到了军营外,木香把自个儿的想法说给喜鹊听。
她身边也只有喜鹊一个得力的婢女,而且喜鹊虽然长相平凡,却很聪明。
喜鹊听了木香要开办女子学堂的提议,瞪直了眼睛,不敢相信,“夫人,自古以来,都只有男子才可以上学堂,有钱人家的小姐,也只在家中请先生教学,从没有听说过哪里有办女子学堂的,夫人,这……能行吗?”
木香看了眼走在前面的俩老头,确定他们听不到,才说道:“怎么不行,在本夫人的眼里,就没有不行这两个字,你只告诉我,如果给你机会,你愿不愿意进学堂,学识字,学写字?”
喜鹊坚难的咽了口水,努力消化她说的话。
木香再道:“好比咱们府里的大钟,你觉得是以前的沙漏看时间准呢,还是自从学会认钟,看的时间准呢?”
喜鹊脑子浮现,王府大厅里摆的那只整日都在摇摆的钟,以前她不认得,也加不认得上面的数字,还是木朗教了她好几遍,慢慢的,她自己再琢磨琢磨,总算摸到了诀窍,也终于明白,能计时的大钟跟估摸时辰之间的差别,有多大了。
“夫人,我小的时候,确实想识字来着,可是家里条件不允许,有时路过村里的私塾,听见里面的读书声,别提有多羡慕了,我知道读书很重要,若是我识字,就能帮上夫人好多忙。”
“那便是了,女子不是不想学识字,也不是比男子笨,不过是那些个没用的规矩束缚住罢了,你想想看,如果有这么一家不要钱,免费教识字的学堂,里头的夫子都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