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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农家俏厨娘-第65章

小说: 农家俏厨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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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跟木朗都换上了大棉袄,浑身裹的像个蚕宝宝,木香穿的最少,倒不是没新棉袄穿,只是她不喜欢穿的太多,那样不方便干活。

这场雪下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反而越下越大了,就是俗称的鹅毛大雪。

天在冷了,地里也没啥农活,木香早早的烧了晚饭,把鸡笼关好,大门插上,便回去捂被窝了。

坐在暖和和的被窝里,听着外面静悄悄的下雪,绝对是神仙般的享受。

新弹的棉被,都已经套上了被套,他们三个,一人一床,下面铺的是从陈美娥那里要来的旧棉被。

他们家睡的是土炕,为了节省柴火,木朗就跟木香他们睡一个屋。

木香点上油灯,挑了灯芯,便准备就着灯光,坐在炕上做会针线活。

还剩些棉花,她想再做几双棉鞋,还得做布袜子,反正要做的东西实在太多,白天又忙着做泡菜,也就只有晚上才能腾出一点空来。

还有几天香肠就能吃了,不过得先试试味道,如果味道不错的话,不管雪下的多大,她都得去镇上一趟。

其实吧,她一点都不想下雪天赶路,又泥泞又不好走,可是为了香肠跟泡菜,她是非得跑一趟不可。

到时候真要没办法,就去寻找赫连晟留下的两个人,请他们帮帮忙。

屋里的大炕上,放着一只小矮桌,就搁在中间,木朗一个人睡在另一边,木香跟彩云睡在另一边。

木朗跟彩云都还没有睡觉,木香托人买了纸墨笔砚,想着教他俩算数学。

这个最简单,也最实用,以后算账记账的,都得用到。

当然了,要会学会算数学,就得先会认。

所以,木香也顺带着教他们识些简单的字。这个时空的字跟前世的汉字没有差别,她教起来也很得心应手。

木香一边纳着鞋底,一边抽空去看他俩写的字,时而纠正一下。

“木朗,你这个木字写歪了,你看二姐写的,记住,横是横,竖是竖,别写的歪歪扭扭,”木香指着木朗刚刚落笔的一个字,严肃的对他道。

木朗抬头看了眼,坐在他对面彩云写的木字,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好像真的是歪了,便乖乖的坐直了身子,再下笔时,就好看多了。

今晚上写的是名字,木香先写了一遍,她是把字的笔画拆开,一笔一笔摆了样子搁在那,给他们照着写,这样就容易多了。

彩云低着头,不经意的问道:“大姐,这些都是那个姓赵教你的吗?”她现在连赵修文的名字都不想叫,那个人实在不配她家大姐喜欢。

“算是,也不算吧!”要是搁在以前,提到赵修文,木香的心还会颤动几下,现在就完全不会了,在木香眼里,赵修文比陌生人还陌生人。

彩云终于把头抬起来,俏生生的小脸揪做一团,“啥叫算是,要是他教的,我才不学呢,赫连大哥也认字,等他下次再来,我让他教我们写字。”

木朗在听二姐提到赫连晟时,突然抬头,一脸惊喜的对上彩云的眼睛,急着问道:“赫连大哥要来吗?他啥时候来,他教我的那几招,我还要耍给他看看呢!”

虽然赫连晟走了,可他临走时留给木朗的作业,木朗片刻都不敢耽搁,每天早上都很自觉的早起,去跑步。白天还要练一个小时的拳脚。

这段日子,木香明显的觉察到,木朗的小身板硬朗了不少,不再是柔柔弱弱的禁不起折腾。

木香见他俩在一提到赫连晟时,藏都藏不住的喜**之意,不免好笑,“干啥非要提他,他跟咱们又不是一家人,就算再来咱家,那也就住几天而已,以后还是要走的,明年你俩就要上学堂了,到时想学啥没有?”

木朗听大姐这样讲,小嘴撅老高,“啊……可是赫连大哥真的很好啊!”

彩云比他懂事些,她知道大姐说的意思,没好气的伸手拍了下木朗的头,“咱们有大姐,还要他作啥?还不快写你的字,啰嗦什么,我都要写完了,你还剩那么多。”

“哦,知道了,”木朗闷闷的低下头,继续写他的名字。

可又立马抬头看了看彩云手底下的纸张,不满道:“二姐,你的名字笔画好少呢,我的朗字,笔画好多。”

彩云不客气的又给了他一个爆栗,“你好意思说,我的名字有三个字,你的才两个字,到底谁多谁少,你写那么慢,还不是因为一心二用,磨磨蹭蹭的,当然写不完了!”

“这个我赞同,木朗,少说话,你就能写快了!”

木香笑着看他俩打打闹闹,偶尔插上一两句,陪着他俩斗嘴。

这一刻的温馨,溢满了小屋。隔绝了外面,漫天纷飞的雪花。

一份宁静,一份喧闹。

半个时辰之后,木朗跟彩云的字都写完了,收了东西,两人便脱了外衣躺进暖暖的被窝。

木香推开窗子,往外看去,雪已经下的很厚了,放眼望去,尽是白茫茫的一片。

“呼,真的好冷,”木香关了窗子,搓了搓冻的冰冷的手指。

遇上能冻死人的天气,她真是万分的庆幸,在此之前,她已经把新棉被弹好了,否则这么冷的天,盖着旧被子,哪怕下面的炕烧的再旺,肯定也抵挡不了彻骨的寒意。

“唔,姐,别做活了,快睡觉吧,”彩云嘟囔了一声,翻过身去,又睡了过去。

本来以为会是很安静的一夜,可谁都没想到,木香刚睡下,油灯还没吹灭呢,窗户就拍人拍响了。

这动静,把木香吓了一跳。

大晚上的,就算有人来,那也是敲大门,而不是敲窗户啊,冷不丁冒出来的声音,你说吓不吓人?

没等木香反应过来,窗户外面的人就急着报上姓名了。

“木姑娘,是我,我是何安啊,麻烦你开开门行吗?我家主子来了。”

何安的声音透着一股焦急,拍窗户的动静也大。

木香听出真是何安的声音,又怕吵着彩云跟木朗睡觉,赶忙把窗户推开一道小缝,没好气的瞪他,压低了声音吼道:“这大晚上的,你敲什么敲,就不能走门口吗?想吓死人哪!”

何安差不多习惯她的麻辣脾气,知道这位主惹不得,想想也是,大晚上的,就算要敲门,那也该按着步奏来,去敲人家的大门吧。

哪有人,翻了人家的院墙,直接冲上来敲窗户的,是挺吓人的。

但他也没办法啊,迫无无奈,也不敢得罪这位主,只得陪着笑脸,“木姑娘,您别生气,我这也是没办法,您快开开门,我家主子受伤了,就在我身边呢!”

“受伤?”木香从他那一长窜的话里,只听到这两个字。眼儿顺着何安的身后扫了一圈。

今儿虽然没有月亮,可是有雪光照着,也挺亮堂的。

可惜她只看见隐在墙边一截衣角,并没瞧见赫连晟的身影。

“他真受伤了?”木香还是不信。那家伙出去好几天,再回来的时候,居然还是带着伤的。怎么看,他那个人都不像能受伤的。

何安的冷汗滴溜溜的往外冒,心肝胆颤——姑奶奶哟!我家主子再强大,也是人身肉做的,又不是铁打的,有谁规定他就一定不能受伤吗?

靠着墙壁的赫连晟也清清楚楚的听见木香的怀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咳出血来,“虽然我伤的不重,可你要是再不开门,小伤就要耽搁成大伤。”

“木姑娘,你再啰嗦什么,主子他……”瞅着木香总也不动,吴青实在受不住了,从阴影下走出,眼神凌厉。

其实不用他说,早在赫连晟开口说话之时,木香就从炕上跳下来,着急忙慌的穿上鞋子,拉开里屋的门,跑上去拉开堂屋的门栓。

好歹前世的时候,她还混过杀手一职。

虽然,杀手本能的警觉被平淡的日子磨掉不少,但血腥味她还闻的出来。

只是赫连晟身上的血腥不重,所以打开窗子的一刻,她没有立即闻出来。

何安松了口气,跟吴青两人扶着赫连晟,进了堂屋。

木香扶着门,站在一边。

在走过她身边时,赫连晟忽然抬头,看向她的眼睛,昏暗的视线之下,他的眼睛比满天的雪光还要亮,还要美。

顿时,木香只想泪奔。

一个男人的眼睛居然都长那么漂亮,还让不让女人们活了。

为了掩饰心底的泪奔,木香走在前面,领着他们进了木朗睡的屋子,并给他们点上油灯。

吴青走在最后,等他们都进来了,转身把堂屋插上了。

离他们三个近了,血腥味也更重了。

“你们都受伤了?”不用拿灯照,木香也感觉到了,这么重的血腥味,肯定受了很重的伤。

何安摇头,“我没事,主要是主子跟吴青伤的重,木姑娘,我这里有草药,借用你的厨房一下,另外,能不能麻烦你打些温水来,我家主子的伤口需要清洗。”

“啊?哦,先让看看,”木香不理何安,走到赫连晟跟前。

他身上穿着一袭玄色长衫,外面罩着一件黑色披风,进了屋之后,他便背对着木香,一动不动的站着。

见木香要靠近,赫连晟裹紧披风,转过身来,一双比寒潭还要深沉的眼眸,直直望着木香绝美的脸蛋,“你去睡吧,我伤的不重,这里有何安跟吴青就够了。”

不管伤的重与不重,他都不想让木香知道。

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子,他不想让她过多的接触,血的残酷,他怕吓着她。

何安嘴角抽搐,在心里哀嚎——主子啊,都啥时候,您还要逞强,伤成那样了,居然还说不重。

吴青也是满脸的黑线。虽说主子不惧受伤,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不下几十处。可再怎么习惯,肉还是肉,血还是血,伤在身上,真的不疼吗?

看他脸色中透着苍白,嘴唇也失了血色,木香才不相信他伤的不重,“你站着别动,给我瞧瞧!”

她突然伸手,动作很快,但还是被赫连晟躲开了,眼神也凌厉冰冷,“出去!”

何安跟吴青倒抽凉气,主子要怒了。

这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就被他的气势吓跑了。可木香是谁啊,她能怕赫连晟吼吗?

“谁叫你受伤了跑我家来的,你要不来,我还懒得看呢,现在来都来了,还穷矫情,我说你别动,”木香也怒了,冲上去抬手就要掀他的披风。

何安跟吴青震惊的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这丫头好生猛啊!连他家主子的衣服也敢强剥,太牛叉叉了!

可是更让他们奇怪的是,为毛主子没有一掌拍飞她呢?

按说,主子不管受多重的伤,哪怕神志不清,也绝不让女子碰他的身。

因为他家主子有怪癖啊!别说女人了,就是一只蚊子,也别想占主子的便宜。

相较于吴青跟何安的呆傻样,赫连晟就淡定多了。

他早就发现,自己对木香的碰触不排斥,否则,他能在木家一待就是好几天吗?又不是真没地方去。

堂堂的襄王殿下,若不是自愿的,谁又能逼得了他。

见赫连晟不反对,木香更加肆无忌惮了。

披风揭开之后,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直冲呼吸。就着昏暗的油灯,勉强能看见他身上玄色的衣袍上,有暗色的痕迹。

木香在他的注视下,抬手摸向暗色的地方,“你,伤在胸口上?”

赫连晟惊讶于她的不怵不惧,一时间竟忘了回答她的话。

倒是吴青比他清醒些,替主子回答道:“木姑娘不用担心,主子才中了两剑,除了靠近胸口的那一剑重一些之外,另外一剑伤在胳膊上,已经止过血了。”

话说完了,吴青才恍然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了。可能是以前跟郎中,汇报主子的伤情习惯了,所以不自觉就说了出来。

木香也不过是个小村姑,看见这么重的伤,能不害怕,就算很不错了。

赫连晟也以为木香是在担心他,霎时间,这伤口似乎也没那么疼了,“真的无碍,别听吴青夸大其词,比这重十倍的伤,我都受过,你去睡吧,这里有何安伺候着,无妨。”

木香恶狠狠的抬眼,直直的瞪向他,真想大骂他几句。还不严重呢,还止过血了呢!

要是止过血了,她怎么还沾了一手的血?

真当她好糊弄呢!

不过,这几人似乎误会了。

想到此处,木香忽然松开揪着赫连晟披风的手,凶狠的表情瞬间转变成冷冷的笑,“这位大哥,我想你可能是会错意了,我担心你的伤,是怕你们给我招来麻烦,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担心你!”

木香越想越生气,“还好意思叫我去睡觉,要不是你们深更半夜的跑我家来,还弄成这样,我至于站在这儿受冻吗?现在都给我闭嘴,都听我的,你!”

她还想早点去捂被窝呢,才没功夫跟他们废话,今晚不给他们收拾好,她也甭想睡安稳了。

纤手指向何安,“你去把炕烧热,再去厨房烧一锅热水,记住是一大锅,要快!”

“啊?”何安还在愣神。

“啊什么啊?赶快去!”看他愣愣的样子,木香气的咬牙,抬脚就要去踢他。

“哦哦,马上去,”看见她的飞腿冲自己来了,何安哪敢不从。

这么凶的丫头,连主子都敢骂,他能不怂嘛!

何安拉开门出去了,木香看向吴青,“你是不是也受伤了?要是的话,赶快把衣服脱了,给我瞧瞧!”

“什么?”吴青差点没吓摊了。紧接着,只感觉有一道冷嗖嗖的视线,对着他。

妈呀,主子不高兴了,主子要发火了。

吴青蹭的跳起来,“我没事,我伤的一点都不重,我要去给主子拿药,麻烦木姑娘了。”

此地不宜久留,溜之为上。

主子对木姑娘纵容,但不代表主子会对他宽容啊!

瞧瞧主子刚才冲他丢过来的小冷箭,他要是真的当着木姑娘脱衣,怕是要横着出来了。

见着吴青落荒而逃的背影,木香还在纳闷呢,看来他伤的真不重,否则哪能跑那么快。

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吴青只在外面转了一圈,便将药送了进来。

不是草药,还是装在盒子里的药膏。

木香打开看了下,黑乎乎的,想来是混合而在的伤药,经过提炼制成,方便携带的膏药。

赫连晟见她对着膏药看,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要不……还是让何安来吧!”他的伤口要清洗,虽说点了**道,止了血,但伤口太深,碰到了,还是会流血。

他怕吓着木香,毕竟只是个未谙世事的小姑娘,这般骇人的伤口,就连有经验的郎中看见,只怕都会吓的手发抖。

木香放下膏药,白他一眼,嘟着嘴命令道:“别废话,赶快躺到炕上去,我去抱两床被子来。”

她伸手摸了下炕的温度,才刚烧热。这屋没被子,她便去自己的屋里,把她睡的被子抱来了。

被子一直放在炕上,所以抱来的时候,还是温热的。

“嗳,这是我的被子,把你身上收拾干净再上炕,可别给我弄脏了,下雪天洗被子很麻烦的,”她弯身帮她把被子跟垫被都铺好。

赫连晟默不作声的看着她忙活,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念叨,冰冷的气息渐渐从身体里剥落,体温慢慢上升,他感觉到了暖意。

“谢谢!”这句感谢的话,是很真诚的。

要是何安跟吴青在这,只怕又要惊掉下巴。

他们家主子,何曾对别人这样客气过,神迹了,简直!

可是这句谢谢到了木香跟前,就成了多余的废话。

“你坐着别动,也别谢我,这都快过年了,我可不想家里出点啥事,多不吉利,”这人都来了,她也不能把人轰走,更不能让他死喽,真的不吉利。

赫连晟嘴角抽搐,无言可对,成群的乌鸦从头顶飞过,叫声惨烈。

这丫头果真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就算是实话好了,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吧?

在赫连晟灼热的瞪视下,木香解下他的披风。伤口流血有一段时间了,伤口附近的衣服,和着血,跟衣服沾在一起。

脱是脱不下来了,只能剪掉。

木香凝着眉说道:“这衣服不能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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