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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盛世慈光重生-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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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沐若松想象沐慈长一脸大胡子的样子……

根本不能往下想。

沐慈却是希望恢复他上一世英气俊朗的型男范儿的,盘算着自己再大两年,男子本根恢复,雄性激素分泌正常,发育成熟应该就能高大威猛,长出胡子了。

看来要多吃饭,多运动!

真是开心。

沐慈一点没觉得破坏这么漂亮的脸是犯罪,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哪怕是个熊样。

……

反正睡不着,沐慈就问沐若松他们今天讨论了什么。

沐若松有些话不太好说,就先把京中局势说了,说天授帝还没清醒,情况不妙。

“皇帝……时间不多了。”沐慈叹气,皇帝本就老迈体弱,这回御医虽说他没中风,却活不久了。而且一个人从精神上被打败了,身体会迅速垮掉。

沐若松紧张了:“那你怎么办?封你为楚王旨意没明发出来。”

“没事,皇帝会醒过来的。”沐慈很肯定,皇帝心中有牵挂,意志力也不错。

沐若松还是有点担心。

沐慈又道:“寿王自尽,也是可惜,他设计的花园看起来不错。”

“是啊。”沐若松也叹气。

“你是不是奇怪,皇帝放过了他,他为什么还自尽?”

沐若松点头,这的确是他心里的疑问。

“你只怕没听过一种病,叫精神抑郁症。”沐慈说,寿王的精神状态明显有问题。

“抑郁症?”

“有自杀倾向的一种精神上的病症,人不仅身体会生病,精神上病了更麻烦。寿王的心理压力太大了。”沐慈倒有些同情寿王了,因为寿王本性应该很良善的,做人又有底线,恨亲哥哥,却做不出杀兄弟的事来,或者说潜意识里不想成为他痛恨的天授帝一样的人。

但死去的兄弟,又让他良心不安,于是爱不能爱,恨不能恨,连报仇都不能彻底,就让寿王在两头备受煎熬,成了一个走不出自己内心煎熬的可怜人。

最后寿王只能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宁可自杀,让天授帝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从心理上打垮了天授帝——这比杀人更狠。

沐慈心口发闷。

虽说太子死了,威胁解除,皇帝也给他安排了后路。皇帝死不死,对他来说都没关系了。

可他觉得难受。

沐若松看沐慈恢复了面无表情,没继续解释的打算。他也再追问,记下几个听不懂的名词。

光线昏暗,虽沐慈什么情绪都从不上脸,可沐若松还是敏锐从沐慈长久的沉默中知道心上人不开心。沐若松心道:殿下看似无情,其实是个有心的人,只是能入他的心不容易。

沐若松抱着人安慰:“若缺,别担心,宫里御医那么多,皇祖父不会有事。”

沐慈为人赤诚,不会傲娇说什么“我才不担心”的气话,他明知天授帝会醒,竟还是控制不住,开始担心。

他只是生来冷情,而非草木,天授帝后来对他的真心是无可挑剔的,沐慈自然会对天授帝产生感情。只是自己身体不适,又不能立即往回赶,只好暂时放下情绪。

沐慈再摸一摸沐若松的下巴,说:“子韧,你想要定王的解药。”

“是的。”沐若松承认,他忧心祖父,人之常情。

“不太好办。”沐慈道。

沐若松的心沉了一沉,小心问:“为什么?”

“因为皇帝不想他活着。”

“你的意思,是……刺杀祖父的人不是寿王,而是……”

“不,没有证据支持,不能给皇帝定罪。”沐慈摇头,又问,“沐希则呢,他怎么样了?”

沐若松摇头:“听说负伤逃走了,追捕的人一直追到梁州境内,就失去了他的踪迹。”

沐慈:“……”

他不相信沐希则武力值能逆天,也不觉得牟渔能力这么差,连个丧家之犬都抓不到。不过有些猜测,没有证据……或者说即使有证据,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沐慈道:“刺杀定王,是皇帝预谋还是寿王阴险,或是还有其他内情……其实原因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皇帝不会让定王再醒来了。”

“可是为什么?他怎么可以?”沐若松眉头皱起,立起一个“川”字。

沐慈伸手抚平沐若松眉间褶皱,温柔道:“别着急,子韧,慢慢听我说。”

沐慈的声音已经恢复,不带一丝杂质,犹如山间清泉般清润悦耳的音色,平静淡定的腔调,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沐若松放松下来,知道有沐慈在,事情并非没有转机。

“皇帝时日无多,作为父亲,作为一个皇者,会给他的继承者扫清障碍。定王能与天授帝抗衡几十年,实力强大,新帝根基浅薄,没那个力量驾驭定王。所以现在谁是刺杀主谋已经不重要了,皇帝不会让定王醒来,进而威胁新帝。”

沐若松:“……”他和二叔,姑姑其实多少都明白,却谁都不敢说,不想这么放弃。才逼着沐若松来问沐慈。

“你明白,朝阳姐姐和贤世子更明白,却还是叫你向我开口?”

“是,我没办法,我们都没办法眼睁睁看着祖父就这样……”沐若松知道家人逼他来问,可他也是想问的。

沐慈目光凝定,盯着沐若松。

沐若松一咬牙,又道:“其实,谁是主谋很重要的,若是皇……我知道祖父从来没有忤逆过皇祖,唯一一次,是因为给我冠礼,才……我必须……必须……我恳求你。”

唯一一次忤逆,就是给他提前冠礼,阻止他入宫,耍心眼违抗皇命。若因为这事,让皇帝对祖父有了嫌隙,不信任祖父起杀心……

他就是家里的罪人了。

“孩子,你真可爱。”沐慈却是笑了,伸出手捏沐若松的鼻子,还左右摆了摆,“不用愧疚,大人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更复杂。”

沐若松:“……”

沐慈安慰地亲亲他:“你那是小事,你后来坚持入宫,做法也很正确。但两人嫌隙却不是因为这个。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定王一直不肯交出兵权,早就触及了皇帝逆鳞,只是皇帝拿定王没办法而已。”

天授帝和定王这对好基友,就是典型的狼狈为奸,一个要天下第一的皇位,一个要天下第二的王位,在有共同敌人的时候,这合作关系是挺好的。一旦敌人消灭了,某个狈还想护食,狼怎么能容下?

当然,这一点定王当年不是没想到,却要自保。因天授帝不是个好相与的,凭谁天天被一个阴谋家盯着,脊背都要冒一冒冷汗的。

定王紧抓兵权不放,一是男人都想建功立业,他还年轻,不想在山水田园间终老;二是想为国家出力,不然也不会为对付北戎而赔上最有前途的长子性命;第三,也是为了自保,毕竟他有一大家子人呢,不敢冒险交出兵权然后任人宰割。

可皇权是唯一的。

所有的皇帝,都不会全心信任任何人,更何况是个有兵权,拥有颠覆皇权的力量的王爷。

沐若松的三观崩塌,心里难过。

很难过。

年少的他,一直觉得皇帝和祖父之间少年患难,交情甚笃,三十年相互扶持也一直为世人称颂,出了事两人也有商有量,感情看上去一向很好。

只是沐若松已经长大,经历的事情多了,眼睛里看的东西也复杂了,再回头看当年……许多原本看着单纯的,甚至充斥友谊、信任这种美好感情的事,都变味了。

原来,两个好基友其实相互忌惮,相互防备,甚至于要置一方于死地……

他觉得十分难受,盯着沐慈,目露悲伤。

沐若松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他一定能走到很高,很远。而沐慈,只会走的比他更高,更远……

若缺……

多年以后,你我功成名就,站在巅峰,你身旁的人是我吗?

你是否也……也会觉得我功高震主,猜忌于我?

今日年少无嫌猜的我们,会被残酷的岁月变成什么形状呢?

只是想一想,沐慈会猜忌他……

沐若松就觉得痛彻心扉。

他努力盯着沐慈看,要把这个心爱的人从眼睛里印到心里去,好好藏起来。

在……年少情浓,两无嫌猜时。

第177章 天授帝清醒

沐慈见沐若松一直睁大眼睛目光灼灼盯着自己,那双眼睛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如有实质的爱恋与伤心,能满溢出来。

沐慈知道这小青年又想到了什么,却不表白,只勾住沐若松的后脑勺,绵绵密密地亲吻过去……

有时候,千言万语,不如一个拥抱亲吻。

沐若松的体力更好,年轻人也容易激动,很快夺取主动权,把沐慈亲得喘不过气,心情才好转,幸福的粉红色泡泡从每个毛孔,每根发丝中冒出来。

亲得沐慈双唇润泽粉红,目光盈盈如春水的时候,真的叫人……

欲罢不能。

沐若松又亲了上去……

“品尝”起来就停不了,沐慈香甜的气息,柔软的唇舌,两个人之间体温的相互温暖,心与心的共鸣,都叫人迷醉激动。

直到沐若松自制力快要崩溃,才用平生最强大的意志力放开沐慈,微微蜷缩起身体,免得下方已经胀大的……戳到沐慈,暴露自己的窘境。

沐慈喘息均匀,调笑道:“身体底子不错,就恢复了。”

把沐若松窘得脖子都红透了,却不再逃避视线,目光缱绻看着沐慈笑。

沐慈这才认真凝视沐若松,道:“不论将来如何,我们是否能携手百年,你记住!我对你的信任与爱,不会改变!”

沐若松才笑了,道:“我也是!”

他明白——沐慈与旁人都不一样的,若自己矢志不渝,那沐慈对自己,也永不会有猜疑。

沐慈道:“你信我无妨,对旁人却多长个心眼。我倒不是教你耍心机,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性格宽厚重情义肯担当,虽然聪明通透,却不够狠,不适合用阴私手段玩弄权谋,但要知道防范。”

“好。”

“算了,你不喜欢玩手段,就别勉强自己。我会给你物色一个擅长计谋阴诡,又忠诚可信的副手。你与其花脑筋琢磨这种小道,不如把时间精力用在提高自己实力上,着眼大局。须知‘一力破十巧’,实力强大,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沐若松笑了,觉得“纸老虎”的比喻很形象,也可爱。笑着笑着又想起自己的祖父,一生戎马,实力不可谓不强,却还是折在了阴谋里,还不知能不能醒。

他垂下眼帘,目中的闪光又黯淡下去。

沐慈知道他担心什么,便道:“我不争那个位置,会推洛阳王上位。京中的局势就需要新的平衡,三角最为稳定,我与新帝,必得有第三方来平衡,我选择了定王府做第三方,所以,你祖父还有一线生机。”

沐若松最信任沐慈,眼睛就亮了起来。

沐慈笑一笑点头,让沐若松放心。

天授帝属意沐慈继位,若沐慈也想坐皇位,因他根基浅薄,又名不正言不顺,最好一家独大。所以天授帝不会留任何一点威胁存在,会彻底扫清路上障碍。

洛阳王结局会凄惨,定王也是必死的。

但从一开始,沐慈就没打算继位,很早就算到了了现在这样的局面。所以在定王遇刺之后,他才会保住定王府,不仅是为了稳定,更为了平衡。

新帝、沐慈、定王府,三足鼎立,才能平衡。

若没有定王府,沐慈与新帝就会对上,很难和睦。

所以,定王……沐慈是必保的。

沐若松是个一点就透的人,也想到这一层……双瞳剧烈收缩,嘴唇都开始颤抖……

“若缺,你……你不会……”

——不会是为了我才不打算继位的吧?

虽然他觉得自己的脸面没有那么大,却也不希望沐慈有任何一点点的原因,是为了他才放弃争位。

因为正如他二叔所言,沐慈不屑那位置,叫别人坐了,威胁太大。

“不是,”沐慈道,“在遇到你之前,我本就想要自由,不会因为任何外因而改变自己的步调。”

沐若松:“……”虽然这话让他松口气,可是……还是有点小失落。

恋爱中的人都是这般患得患失。

找个不会为任何人,不会为爱而停下脚步的情人,本来就很考验人,结果沐慈还丝毫不掩饰直白说出来,生怕他的抗打击能力不够啊?

“伤心了?”沐慈也不解释,一只手往下探到沐若松精瘦结实的腰,捏了捏笑,“要不要我安慰你一下?”

手慢慢往下摸……

沐若松:“……”他抓住那只手,囧红了脸。

画风变得太快了。

前一刻还是无情模式,转眼就似风月老手,做些露骨煽情小动作,风流又不下流,连那一抹淡淡的笑容,也带上一丝邪魅,简直……

充满让人犯罪的诱惑力。

沐若松表示扛不住,想贴近沐慈,亲吻他,把他揉进身体里,甚至吃掉……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生怕自己变得似太子那般禽兽,又怕沐慈对这种事有心理阴影,更不敢表露,只控制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他觉得考验抗打击能力已经不算什么了,考验自制力,特别是这方面的自制力,简直……

还是不是人啊?

这是要把他逼到“非人”的道路上去啊。

沐慈心中动容,从前他最爱看禁欲隐忍的沐若松,十分可爱。

现在却觉得心疼……

他知道男人忍起来,特别是对着自己深爱的人,忍耐起来会多么辛苦。越辛苦,表示越珍重,越深爱。

沐慈心疼了,不想继续撩他。

沐慈贴上沐若松的唇,亲吻一下,道:“抱歉,我太唐突了。”然后转过身去,背对沐若松。

沐若松以为是自己拒绝,让沐慈不高兴,他有点慌:“那个……我不是……”却真的不好意思啊,难道说“我不是不喜欢,很喜欢你继续……”说不出口啊,况且他又不敢对沐慈那什么……

只好抱着人,脸红耳赤地,低声说一些软话。之前想要问,介怀的事,都忘得精光,只想让沐慈转过身来,别“生气”了。

沐慈没有转身也不回答,却伸手握住沐若松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面带微笑闭目养神。

沐若松才知道沐慈没生气,握紧沐慈的手,抱紧他,也就不说话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一直到一阵嘈杂声,打断了帐内的静谧的温情。

……

朝阳无语地看着发疯的洛阳王,王梓光他们也探头探脑看热闹。

她的“谈话”不知道哪里触动了洛阳王的神经,洛阳王拼命想闯进沐慈的房间,安庆看洛阳王不要命的架势,根本没办法拦,只好用人墙堵。

在洛阳王快摸到门板的时候,沐若松从里头打开了房门,一脸端正严肃对洛阳王行晚辈礼。

洛阳王努力朝里看,室内昏暗,没看到心心念念的人,问:“九弟睡下了吗?”

“若……殿下睡了。”

“我有话一定要问问九弟,你帮我转达,我要见他。”他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回京,不会和九弟争,他没这个资格。

“殿下说:您想说的殿下都知道了,他还是那个意思,请您先回京。”

“他知道我想说什么?他到底什么意思?我要当面和他说……”洛阳王无奈,扭头对朝阳请求,“朝阳,帮我,我一定要和九弟谈谈。你说的我不赞同,我欠九弟太多,什么都应该是他的,他不应该放弃。”

朝阳也这么想,询问的眼神看向沐若松。

沐若松摇头:“殿下不想见任何人,命我托王叔向皇祖父再带句话。”

“什么话?”

“‘我只做雁奴’,殿下请您务必原话转述,您不明白,皇祖父会明白的。”沐若松又神色古怪的加了一句,“把崔院使也带回去,陛下可能会询问他。”

其实,沐慈的原话是:把那个敢给我开苦药的老头送走,别在我面前碍眼。

洛阳王留恋地看房内最后一眼,话说到这份上,他知道守着也没用,不再耽搁,连夜赶回了天京。

他可以先回去看看,至少不能落在敌视九弟的兄弟手里。

……

当洛阳王赶到天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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