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蛮小娇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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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些都是因为薄夜臣。
“怎么会?我当然相信。”他笑道。
“那你让我来开。”贺婧曈唇角扬得很高。
“现在?”冯子督没料到她还来真的。
贺婧曈语气很哀怨的叹气,“说来说去,你还是对我不放心。”
冯子督头疼,鬼使神差间便答应了她的要求,停下车和她交换位置。
原以为,她只是想练练手,却没想到——
速度一下子由四十、八十、一百、一百二。。。。。。直飙到了三百,饶是冯子督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也不淡定了,紧紧抓着把手,沉声喝道:“曈曈!”
贺婧曈才不搭理他,这算什么,比这更刺激更惊险的她都玩过,她只是好久没有在高速公路上飚过车了,好怀念这种刺激的感觉。
西子曾说过:你就是个怪人!人家心情不好都喜欢吃东西或者Shopping发泄情绪,偏偏只有你喜欢玩什么刺激的新花样。
她一笑而过,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情绪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才更加体现出了她的与众不同。
“子督哥,你不觉得很爽吗?”她笑得很愉悦。
“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冯子督气恼的说道。
贺婧曈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没事啦!比这更惊险的我都玩过。”
冯子督诧异的看向她,对她的好奇心又多了一分,她就像是一座瑰丽的宝藏,时不时给人一点惊喜,勾住你的魂魄,让你刚刚克制住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曈曈,你再这样我会如实告诉爷爷奶奶的。”
贺婧曈撇了撇嘴,缓缓降慢了车速,“没趣!”
“在告诉公路上飙车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知道。”
冯子督气结,“知道还这样?”
“你不觉得这样可以让人精神紧绷,达到一种极限吗?挑战自我的极限,在那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想,很放空的状态。”
冯子督目光炯炯的盯着她,心底涌起了一丝心疼。
她某些方面,和自己真的很像。
也许,这也是她吸引自己的原因之一。
贺婧曈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结结巴巴,“呃。。。。。。你想骂就骂,这样看着我压力好大的。”
“没事了,我来开车。”
两人换了过来,气氛一下子变了,良久,冯子督才开口,“是因为薄夜臣。”
他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贺婧曈揉了揉眉心,“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犀利。”
冯子督嘴角抽搐,这话,到底是夸他呢还是夸他呢?
几分钟后,她悠悠说道:“军婚,什么情况下可以离?”
她问得很直接,冯子督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脸色阴云密布,“他伤你心了?”
“这段婚姻的开始本就是个错误,既然如此,何不早早结束呢?他痛苦,我也痛苦,互相折磨而已。”
“办法不是没有,但很复杂,而且必须有他和阮梦萦在一起的证据。”
“哦。。。。。。”
“你决定了?”
“嗯。”贺婧曈低垂眼睑,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
冯子督的心情“嗖”的一下高涨起来,此时此刻,他本不应该高兴的,可他实在忍不住,这么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搁谁谁能熟视无睹?
*****
D军区,和麒麟基地有些不一样,他们的地方武装力量要更强一些,肩负着周围好几个省市的保卫工作,所以在军区里设立了一个独立的医护站,经常会随军参加救援工作。
贺婧曈很快便适应了,因为性格爽朗,和同事们也相处得较为融洽。
五天了,每天晚上某男都会很准时的给她打电话,她一次都没接,收到的短信也不回,彻彻底底的漠视他。
他把自己当什么呢?
甩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没门!她才不吃这一套!
薄夜臣对于她的不接电话不回短信很郁闷,看来这次后果很严重,偏偏潜伏工作迟迟没有进展,阮梦萦除了和他聊些过去的事情几乎不谈其他,弄得他都快没耐心了。
照这样下去,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任务?
天天顶着双重压力,害得他都不敢回家了,只能暂住在聂惟东那。
“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聂惟东帮他倒了杯红酒。
薄夜臣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饮而尽,“不知道。”
聂惟东优雅的啜了一口,“连红酒都不计形象的牛饮,可见你。。。。。。是真的遇上麻烦了。”
薄夜臣没有说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喝闷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其实我觉得很简单,无非就是两个女人摆在你面前的选择题么?你摸摸自己的心问问,现在脑子里想的是谁?最想见到的是谁?答案就显而易见了,还烦恼什么呢?”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看是你想复杂了?”聂惟东坚信自己这个大情圣的话绝对没错。
“我去睡觉了。”
薄夜臣起身走向房间,不想和他多说,答案是什么他当然知道,只可惜他却不能按照自己的心走。
这才是最让人心烦意乱的关键所在。
“欸!其实我觉得阮梦萦才是那个最适合你的人;但曈曈却是那个能在你枯寂无味的生活中注入鲜活生命体的女人,两者性格完全不一样,但各有所长,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啊!”聂惟东对着他的背影嚷道。
薄夜臣回他的只是沉默和关门的声音。
一周没见,他真的好想她。
相比于他的纠结苦恼,贺婧曈这几天过得很充实,很开心,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每天都能认识新的人,偶尔还能逗逗新来的实习生小姑娘。
“曈曈姐,冯大校是不是你男朋友啊?”新来的某实习生小姑娘八卦的问道。
“哪个冯大校?”贺婧曈正在认真的晒药材,被她突然的话给问懵了。
小姑娘娇嗔的瞪了她一眼,“还有哪个冯大校啊?就是和你一块调过来在特种大队任职副队长的,我们都看见过他来找你好几次了,而且每次看你的眼神也很不一般哦!”
贺婧曈恍然大悟,她一时忘记他的军衔了,“他是我哥。”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哪有不同姓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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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你OUT了!”
小姑娘不明所以的睁大眼睛看着她,“啥?”
“难道不可以我跟着爸姓,他跟着妈姓?”贺婧曈一本正经的样子。
“这个。。。。。。是真的么?”双眼里闪耀着火一样的光芒。
贺婧曈很细心负责的将药材摆好,分类,看着小姑娘一脸期待的样子,缓缓开口,“当然不是真的。”
“轰!”小姑娘脸上顿时五彩六色,写满了失望,气恼的将手中的药材丢在地上,“曈曈姐,你好过分,故意耍人家!”
然后,转身哭着跑了。
贺婧曈无奈的叹了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珍贵药材,现在的小姑娘哦,怎么都经不起开玩笑?
她也是无聊嘛!就很好心的跟她开了个玩笑。
结果气跑了。o(︶︿︶)o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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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死了,晚了一会会,变成零点过后的了。。。。
预告:下章薄少去找曈曈~~~
113 强 吻(5000)
她一个人继续将剩余的草药全部晒完,心情很平静,也不知道子督哥那边问得怎样了,军婚,果然不能随便结……
弄完那些,她坐在凳子上怔怔发呆,手里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根狗尾巴草,一片一片的摘着上面的叶子丫。
“喜欢。。。。。。还是不喜欢。。。。。。”
刚开始,她是讨厌他的,觉得他比狐狸还闷***腹黑,后来,不知怎么搞的,打着打着就闹出感情了。
她很认真的想了想,也许只是他出现的时机太对了媲。
绍祺也很优秀啊,但他出现在自己青葱豆蔻时,那时的自己就是个叛逆的野蛮少女,对于爱情完全没有知觉,早就先入为主的把他当做了好哥们。
从此,将爱情的火苗早早扼杀在摇篮里了。
至于薄夜臣,出现的时间不早不晚,又恰好以一种强势的姿态进驻她的生活,轻而易举的击溃她所有的伪装和坚强,让她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可以做一个被关爱的小女人。
这种想法就像是毒品,沾上了就会上瘾。
她一度以为,她和他,应正了张爱玲的那句话: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刚巧赶上。
熟料,只是幻想。
只是幻想呵……
……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凉风习习,贺婧曈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夕阳的余光洒在她身上,似拉长了她的身影,落寞、孤单。
*****
三天后,正好是D军区成立三十周年的喜庆日子。
每年的这一天,军区的文艺部和宣传部都会组织大家一块举行文艺晚会,今年当然不例外,所以这几天,大家都很忙。
“曈曈,你要不要报名参加舞蹈啊?”同事丁丁姑娘问道。
贺婧曈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那大合唱呢?”
继续摇头。
丁丁姑娘一脸挫败的看向她,“你这样消极的态度是不行的,咱们军区女同志少,所以要求个个都参加节目,你自己看着办。”
贺婧曈被雷得风中凌乱,“除了唱歌跳舞还有别的吗?”
“有,相声小品以及个人表演,你想来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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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会。”
“那你会什么?”
“打架。”
她回答得一本正经,原以为会把人家姑娘吓跑的,结果对方只是抬了抬眼,漫不经心的声音,“哦!作为男人堆里的女人,没有几个不会打架的,很正常。”
贺婧曈握拳,丁丁姑娘心理素质果然非常好!
“那我还是参加大合唱。”她心想:大合唱是可以浑水摸鱼的。
“大合唱的人选貌似满了,我看你的身材很适合去跳舞。”
贺婧曈:“……”
丁丁姑娘迫于她的威势,只能帮她报名大合唱了。
报了名,那就得去练习,大合唱的曲目是《黄河大合唱》,贺婧曈当时就有一种想SHI的心情,不止黄河在咆哮,她也想咆哮了。
练了两天,她嗓子都哑了,根本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聂惟西跟她打电话的时候她也有气无力的,“放!”
'亲爱的,你咋了?声音怎么嘶哑成这样?'
“唱的。”
'唱歌?你去KTV飙歌啦?'聂惟西很激动,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不是,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直接说重点。”
'呃。。。。。。我最后一次很认真很严肃的问你,你真的真的要和表哥离婚吗?想清楚了再回答哦!'聂惟西正色问道。
贺婧曈恍惚了两秒,反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聂惟西努嘴,换做是自己,肯定二话不说的选择离婚,因为她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背叛!也容不得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
但好友和表哥,真的很登对啊!
而且,她也算得上是撮合人之一,这下闹离婚,她真心觉得对不起好友。
'我当然要离婚啦,可。。。。。。'
“别说了!你帮我搜集证据。”
'爷爷奶奶那边你准备怎么解释?'
贺婧曈眉眼间满是愁绪,“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说,以后的,慢慢想。”
'好。'
聂惟西心里还是不肯完全放弃,她决定最后找表哥谈一次,然而,电话没拨出去,喜儿姐的电话就来了。
'西子,你在哪?'
“我在汇星二路这边。”
'你在附近找个咖啡厅,我去找你。'薄喜儿的声音很急切,略带了丝哽咽。
“喜儿姐,怎么呢?”
'见面再。'
挂了电话之后聂惟西青筋猛跳,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喜儿姐发现了什么?
心中万分忐忑的找了个咖啡厅等待喜儿姐的到来,约莫十分钟,她便到了,双眼红红的,一看就哭过。
“喜儿姐,是不是白大哥欺负你了?”
“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薄喜儿声音比刚才平静了许多。
这句话惊得聂惟西心头猛的一跳,最近的闹心事怎么一件接一件?没完没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沉着,“喜儿姐,你是看到了还是自己瞎猜的?”
薄喜儿端起咖啡小口啜了一下,“婚礼当晚,岚哥以为我睡着了,偷偷溜了出去,直到凌晨才回,后来我就慢慢留意他,发现他身上有女人的头发丝和味道,我刚才看见他和那个女人了。”
聂惟西怒了,“特么的白霁岚!我现在就去揍他!”
她最气愤的是白霁岚忽悠她,之前保证得那么好,就差没白纸黑字的立字据了,这才几天啊!他就原形毕露不把自己的警告当回事了!
薄喜儿拉住她,笑得很苍白,“我当时也很想上前去质问他,可我还是忍住了。”
“真是个人渣!败类!你不忍心我去!”聂惟西气急败坏的骂道。
“我不是不忍心,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给我筑建了一个虚幻的公主城堡,让我有一种我是天底下最幸福女人的错觉,整天泡在甜蜜的罐罐中,已经习惯了他的温柔宠溺,习惯了被他呵护和关爱,我以为我们可以白首到老,我以为我很幸运……”
薄喜儿说着说着,就将脸埋进了双手掌心,她的水晶城堡,轰然倒塌了,只剩下一地的碎片。
聂惟西蹙眉,心疼的喊了一声,“喜儿姐……”
“我不明白,他既然不爱我了,为什么还要假装很爱我,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和我结婚的同时心里藏着另外一个女人……他为什么要这样?”薄喜儿声音哽咽,心中的美好世界顷刻间崩裂了。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聂惟西愤然。
薄喜儿抽了抽鼻子,拿纸巾擦干眼泪,“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
“正好要去国外出差,就多呆几天。”
“我陪你一块去?”
“不了,你姐姐说到底还是个女强人,没男人,死不了。”
薄喜儿哭过之后便没事了,她是个成熟的熟女,事业上的女强人,不会再像个小女孩一样为了爱情哭得死去活来,更不会像个泼妇似的无理取闹。
更多的时候,她会冷静。
“晚上去‘LoseDemon’喝酒,那儿的调酒师手艺还不错。”聂惟西建议。
“嗯。”
聂惟西很气愤,瞬间觉得自己肩上的任务无比艰巨,也万分庆幸自己没有及早的跳进婚姻的坟墓,身边的两个不成功例子都是血的教训啊!
陶靖阅得知这两个晴天霹雳后,直愣愣的说了一句:我感觉我已经不会爱了。 “你再说一遍!”聂惟西大吼。
'我是说,我对你的爱亘古不变,就算天崩地裂风云变色,世界只剩下你我,我还是一如既往坚定不移的爱你。'
“当世界只剩下你和我的时候,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陶靖阅在心里咆哮:西子童鞋,请问你抓到重点了吗?我在跟你很认真的表白啊!
“从今天起,你负责薄夜臣的一举一动,我负责白霁岚,咱俩分工合作,争取早日将这俩渣男打入死牢!”聂惟西恨恨的说道。
陶靖阅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他老婆,好暴力!
看来日后他要是敢出轨,估计要被拿去浸猪笼了……(ㄒoㄒ)~~
*****
薄夜臣这几天没事就在网上查一些孕妇要注意的事项,他想的是可以利用这个讨好老婆,所以学得很认真。
阮梦萦的病情也基本稳定了,他便利用晚上的空闲时间开车去D军区,以解相思之情。
这天晚上,D军区正在举行周年晚会。
贺婧曈木然的坐在那任由化妆师在自己脸上涂来涂去,一个劲的催促她快点快点,那化妆师被她催得手都抖了,眼线“唰”的一下挑得很高。
本来准备擦掉的,愕然发现这样别有一番妩媚。
也是由于这失误的一笔,她本来很淡的妆硬是被描得很浓,让她很不自在,可时间太赶了,来不及重化。
大合唱结束后,贺婧曈长长的舒了口气,偷吃了几颗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