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蛮小娇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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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惟西不悦的抬眉,“不准找帮手!”
“我当然不会找帮手。”
“那你让林朗去干嘛?”
“秘密。”
薄夜臣停顿了两秒之后,给了她两个字。
林朗拿过来的是薄夜臣的车钥匙,那上面正好有一把贺婧曈房门的钥匙,真相一下子就浮出水面了。
“这是作弊!”聂惟西不依。
“你只是说要我找出正确的钥匙,并没有限定方法,九把齿轮相近的钥匙,饶是我记忆力再好,也有可能弄错,所以这个办法最精准。”薄夜臣笑得像只狐狸。
“你……”聂惟西气结。
薄夜臣弯唇浅笑,大步朝楼上走去,聂惟西不依的想要拦住他,却被陶靖阅给抱到了一边,“乖媳妇,差不多就行了啊!”
“不行!”
聂惟东在一旁很友好的给出建议,“我说亲爱的妹纸,你要是没玩够可以在你们的婚礼上好好整整你老公。”
陶靖阅额上黑线密布,“二哥,你别忘了自己还没结婚。”
聂惟东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
聂惟西笑得比花儿还灿烂,“说得没错!在夜臣哥这儿没得到的满足感还可以在你俩身上试验,到时候我要想出一些更刁钻的整人办法才行!”
陶靖阅:“……”
聂惟东:“……”
林朗肩膀耸动,笑得控制不住。
*****
婚礼是在露天场地举行的,布置得如梦如幻,整儿一个花的海洋,各色的鲜花都是从全世界各地空运过来的,鲜艳的盛放着,在阳光的照耀下,唯美而浪漫。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时,贺婧曈挽着爷爷的手臂缓缓从红地毯的这头走向另一头的薄夜臣,她眼角唇角都挂着恬淡幸福的笑意,眸光柔柔的看着前方的某人。
她的头发在脑后简单的盘成一个髻,头纱长长的拖在地上,由两个小女孩一左一右的托着,裙摆就更大了,由两男两女四个小花童分别托着,阵势很庞大。
婚纱本身的设计很简单,但简单中透出别致的梦幻,只要穿上它,似乎就成了真正的公主,精美的面料、精致的绣花,再加上蕾丝的点缀和多层裙摆的设计,南华堇这次旨在将新娘打造成梦幻的公主。
从目前的效果来看,他做到了。
在场的女士纷纷抽气连连,好浪漫的婚礼,好感人的画面,可惜这世上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薄夜臣,人家名草有主了!
贺婧曈一步步朝主礼台走去,尽头左侧,一身优雅的白色礼服,尊贵不凡,王者气势的准新郎,正静侯她的到来。她心里还是有小小的紧张,激动得紧张。
看惯了他穿军装,还有那天的黑西装,没料到他还可以将白色穿得这么优雅绝伦,真是太完美了!
贺老爷子放心的将孙女交到孙女婿手上,眼眶中泛着热泪,他知道,阿臣一定会照顾好曈曈的。
“爷爷,您放心,我会一辈子对曈曈好的。”
“嗯。”
红毯尽头,主礼台上。
牧师庄严宣读誓词。
“薄夜臣先生,你是否接受贺婧曈小姐成为你的合法妻子,在婚姻誓约中、共同生活。无论康健或病患,你都爱护她、安慰她、尊重她、扶助她,终生忠贞不渝,绝无异心。”
“我愿意”他握紧贺婧曈双手。
“贺婧曈,你是否接受薄夜臣先生成为你的合法丈夫,在婚姻誓约中、共同生活。无论康健或病患,你都爱护他、安慰他、尊重他、扶助他,终生忠贞不渝,绝无异心。”
“我愿意!”她回答得坚定。
两人相拥而吻,一吻缠绵,一吻天荒地老。
……
坐在台下的蔚学尧有些神思恍惚,而他身边的舒星楚则眼泛泪光,她一直期盼的便是这么一场婚礼,可身边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在这一段感情中扮演的角色像个坏人,可她不后悔,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也是自私的,从三岁那年和他在机场相遇,她就把他留在了自己心里,期待着下一次的见面,可——
再见时,他已然和表妹蜜蜜定了娃娃亲。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阴差阳错,她想过放弃的,可机会总是在她即将放弃的时候又找上了她,闺蜜说得没错,爱一个人就要主动出击,只有尝试过了才不会后悔,才不会留下遗憾,她知道蜜蜜会怪自己,可他们本来就不能在一起不是吗?
既然不能在一起,何苦还要互相折磨呢?
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饱受情感的折磨,她心里比他更难受。
与其看着他们陷入泥潭不能自拔,还不如自己做一回坏人,就算被恨,被指责,她也无怨无悔……
就在她怔忪的时候,新娘开始了抛捧花的活动。
很多未婚女生涌着去抢,大家都希望得到美好的祝愿,希望尽快邂逅自己的命中注定。
忽然,捧花从天而落,刚好掉到了舒星楚怀里,她愕然抬头,还有些微微的不知所措,这束捧花真的很漂亮,那么的纯洁,还泛着淡淡的幽香。
“楚楚,恭喜你哦!”贺婧曈开心的祝福她。
“谢谢。”
舒星楚唇角微笑,她也想早点和身边的男人共同步入婚姻的殿堂,可他——
想到这儿,心里酸涩无比。
*****
晚上,大家集体约好闹洞房。
薄夜臣寡不敌众的被众人按到在四把平铺的椅子上,身上分别放着小糖果、牛肉干、巧克力之类的吃食。
聂惟西和薄喜儿她们则负责把贺婧曈的眼睛蒙上,让她想办法把薄夜臣身上的东西全部用嘴巴“咬”下来,然后取下蒙眼布,用嘴巴将食物喂给薄夜臣。
“你们别太过分啊!”薄夜臣不悦的哼道。
“阿臣,别这么严肃啊!今天是你的洞房之夜,咱们哥几个羡慕嫉妒恨,闹闹还不成?”聂惟东笑眯眯的说道。
“就是!纯属玩乐!”陶靖阅跟着起哄。
薄夜臣咬牙,“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聂惟东和陶靖阅纷纷打了个冷噤,可并没有因此被吓退,虽然理是这个理,但管好目前才是最重要的,将来的事还是留给以后想。
“开始!”
贺婧曈很无奈的用嘴巴探索着老公身上的食物,好在老公可以告诉她在左边还是右边,忙活了一大阵,她总算是完成任务了。
蒙眼布拿下的一刻,她差点站不住,转晕了……
“嘴巴喂哦!不吃的话就当众舌吻十分钟!”陶靖阅的嗓门最大。
“陶四……”贺婧曈不满的瞪着他。
“嫂子加油!”陶靖阅笑得贼兮兮的。
薄夜臣安慰老婆,“乖,以后咱们十倍还给他们。”
贺婧曈这才走过去喂老公吃东西,周围的人起哄喝彩声一波高过一波,更有不少人嚷着要看舌吻。
“别做白日梦了啊!都给我滚出去。”薄夜臣下逐客令了,再闹下去他和曈曈今晚就甭休息了,劳累了一天,还不认人休息,这帮人肯定不是他兄弟。
“别这样嘛!让咱们兄弟见识见识你对嫂子的决心。”
薄夜臣不客气的回道:“秘不外传。”
“队座,来一个,来一个嘛!”部队里的兄弟齐声高呼。
贺婧曈窘迫得双颊通红,这帮男人真能闹,一个个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精神百倍。
“是不是还要闹?”薄夜臣只能使出杀手锏。
聂惟东、陶靖阅、林朗、陆楷、林萧等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很明智的一起闪人了,看来某男在这方面还是比较害羞的,惹怒了他可不大好。
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当新婚房内归于平静时,贺婧曈软倒在沙发上,“终于都走了!”
薄夜臣走到她身边,“他们确实很烦。”
“不过也很可爱。”
“呃……哪一点可爱呢?”
“离开的时候,表情很可爱……”
“那是。”
贺婧曈双臂缠着老公的脖子,含情脉脉的盯着他,“老公,你真好。”
“我会永远对你好。”
“恩。”
“这一生一世,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
贺婧曈仰着脑袋看他,视线逐渐模糊,她以为,今晚的誓言会是一辈子,可有些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终究还是在某个时候,放开了她的手。
这暂且只是后话。
*****
婚礼过后,薄夜臣便回基地工作了,贺婧曈也回到了医院继续当她的小护士,生活还是跟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大的改变。
但贺婧曈知道,还是有不同的。
就比如说:婆婆程美仪会时不时的旁敲侧击,“曈曈啊!你和臣儿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啊?”
“趁年轻把孩子生下来,我还可以帮你们带。”
“你爷爷啊!一直期盼着抱曾孙……”
诸如此类的话语几乎隔几天就要入耳,贺婧曈顿觉亚历山大——
孩子?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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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有点忙,所以更新得晚,亲们见谅~
143 丢脸丢到家(5000)
她犹豫过后,决定和老公商量商量。
某天晚上,薄夜臣总算是忙里偷闲的回了一趟家,睡了好多天的单人床,他着实想念老婆温暖又小巧玲珑的身体。
“瘦了。”薄夜臣摩挲着老婆粉嫩的脸颊,喃喃自语。
贺婧曈夸张的睁大眼睛,“哪里瘦了,明明长胖了一斤。媲”
“是吗?”
薄夜臣捏了捏她的脸,左看看右瞄瞄。
“我刚才还称了的。”
“胖点摸着有感觉。”
“你现在是这么说,等我胖成大肥猪的时候你就会讨厌我了。”
“。。。。。。你会有胖成大肥猪的那天么?”
贺婧曈被他的话噎住了,“我是说如果,如果……”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
好,她承认这句华而不实的话听着还是挺舒服的。(⊙o⊙)
“曈曈,它想你了。”某男呼吸沉重的吐着气。
贺婧曈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待他握着自己的手来到某个部位时,她羞红了脸颊,挣扎着想要远离那灼烫的硬物,可某男就是不如她的愿。
“干嘛啦!”
“你说呢?”
色。狼本质发作了。贺婧曈只是在心里想,嘴里还是不敢说的,因为说出来后她的“下场”会更惨。
薄夜臣动作利落的将老婆压在身下,刚准备攻城略地便遇到了阻碍——
“等一下!”
他有些不满的挑眉,内心的欲。望来得很猛烈,快控制不住了。
“嗯?”
“那个。。。。。。那个。。。。。。”她吱唔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薄夜臣的手已经伸向她胸前的柔软,黑眸里的赤红越来越明显,贺婧曈娇嗔着说道:“妈找我谈话了。”
“说什么呢?”
“她说爷爷想抱曾孙了。”
“她也想抱孙子了。”
“我觉得也是。。。。。。”
“你答应了?”
“人家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
“我看这个提议不错。”
“唔。”
薄夜臣在她挺立的娇软上重重捏了一下,“为了造人计划,看来我们得更加努力了。”
“坏人。。。。。。”
贺婧曈娇媚的声音被他吞咽了下去,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背,承受着他一波一波有力的撞击……
夜,渐渐深沉如水。
房间内,一片旖旎暧昧,处处弥漫着爱的痕迹和味道……
*****
薄夜臣最近工作很忙,繁忙之余,他在调查着一件陈年往事——关于岳父消失的尸首,他知道这是老婆的心结,没有哪个儿女希望父亲的尸首被遗落他乡,所以,他要帮她查清楚事情的始末。
为此,他还专门去查阅了当年边境缉毒行动之前和行动结束后的资料报告,表面上看起来合理得天衣无缝,可他却隐约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据那次行动侥幸存活下来的人说:贺志英和冯锡华是整个行动队中的先锋官,他们俩一个是优秀的狙击手,另一个是优秀的观察手,是部队里公认的完美搭档,在他俩的手上几乎没有逃生过的罪犯和敌人。
所以听到他们牺牲的消息,大家都很悲伤。
罗司令也说过,他们遭遇的敌人是国际上很古老的一个“组织”,里面的人员都是全世界最好的雇佣兵,枪械子弹方面也是最好的。
可再怎么样,尸首也应该找得到啊?
他心里始终都有个疑问。
周末,他和曈曈一块回贺家吃饭,饭后和老爷子下棋,俩人聊了很多,从部队料到现实生活,然后又回到部队生活——
“爷爷,你听说过‘组织’吗?”
贺老爷子拈着黑子的手微微停顿,“是当年和志英他们交手的那个‘组织’吗?”
“嗯,最近他们比较活跃,但一个个行踪诡秘,非常狡猾。”
“再狡猾的敌人都有他的缺点。”
“嗯,爷爷,你能跟我讲讲岳父的事迹吗?”
贺老爷子缓缓放下手中的棋子,微眯眼,开始了回忆往事,“志英他,从小到大就很优秀,不管做什么都喜欢争第一,到了部队之后也不例外,好在他聪明机灵,学东西也很快,两年的时间他就成了一名优秀的狙击手……”
说起自己唯一的儿子,贺老爷子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他非常优秀,难过的是。。。。。。他英年早逝。
早早的,便丢下自己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双亲。
“您后来有派人去找过岳父的遗体吗?”
“有,但是搜无结果。”贺老爷子摇了摇头。
薄夜臣没有再说话了,说得越多只会勾起老爷子的伤心回忆,只是,岳父和子督他父亲的遗体究竟去哪呢?
真的是被秃鹫和苍鹰吞食了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这个大胆的想法,这么多年过去了,没人能够解释他们尸首消失的真正原因,几乎都是模糊带过,但他想要找出被模糊带过的真相,也算是给老婆一个交代。
*****
年末,薄夜臣总算是能放几天假了,但放假不代表空闲,新婚后过的第一个年自然是忙碌的,处理完家里的事,还要走亲访友。
薄家是个真正的名门,一到过年这几天,家里总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群,多是拜访薄老爷子的,也有的是冲着薄远川来的,他现在在中央官居要职,位高权重,自然引得一帮人前来攀关系。
薄夜臣最烦的便是这些,偏偏有时候他还不能走,必须呆在家里作陪,喊这个“叔叔”那个“伯伯”的。
一直到年初九,他才终于有了自己的空闲时间,和曈曈一块去拜访了罗司令,回来的路上贺婧曈便接到了西子的电话。
'曈曈,明天来我家吃饭啊!陶四亲自下厨。'
“你家?”
'呃。。。。。。准确来说是陶四家,我们准备明天宴请大家来吃饭,你和夜臣哥可不许扫兴!'
“要我说,你干脆答应陶四的求婚得了,反正你也是天天赖在他那。”
'喂喂!你不要仗着自己当上了家庭主妇就来教育我啊!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我这是友善的提醒。”
'免了,明天上午9点,必须来哦!'
还不等贺婧曈开口,聂惟西便挂了电话,显然已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了。
“怎么呢?”
“西子说要我们明天去陶四家吃饭。”
“嗯。”
第二天上午,薄夜臣开着他的路虎出现在陶靖阅家门口,很绅士的为老婆开门,俩人踩着积雪进了陶靖阅在郊外的别墅。
“好漂亮!”贺婧曈瞅着眼前白茫茫的雪景,忍不住发出感慨。
“我们的房子比这儿更漂亮。”
“明明就没有这么好的风景,郊外的景色还是要好些。”
“那。。。。。。我让陶四把房子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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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满脸黑线:还没进门就想着找人家要房子,老公你这是要闹哪样?
刚走进大门就看见聂惟西拿着锅铲跑了出来,“哎呀呀!我突然发现今天菜不够,夜臣哥你和曈曈一块去超市买点回来好不好?”
薄夜臣凉凉的瞥了她一眼,“不好。”
开什么国际玩笑?让他去买菜?到底是谁说要请客的啊!
聂惟西见表哥这儿无法攻破,便转向好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