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蛮小娇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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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她是彻底心殇了。
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当初就彻底断根!
何苦惹得她伤心不已……
二十余天的旅行并未让她的心情得到纾解,反而时时刻刻想起某人,仿佛走到哪里他的影子就跟到哪里似的。
她有些挫败,却无可奈何。
她不好受,陶靖阅同样不好受,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苦,于是这个暑假,薄夜臣便成了他最忠实的听众。
俩人之间的关系也更上了一层楼。
*****
8月26日,聂惟西刚到家就收到了一份录取通知书,她有些疑惑的拆开,却发现上面赫然写着——d大。
她有些不敢置信,拿着通知书反复看了又看,确认无误后又拿给爸爸看,“爸,您看这份通知书不会是假的吧?”
聂石阳很认真的看了一遍,“是真的。”
聂惟西脸上难掩兴奋之情,“这是怎么回事啊?”
“把t大的通知书拿来给爸爸看看。”
“嗯!”
两封通知书都没有问题,这也正是症结所在,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太不应该了。
父女俩百思不得其解,估摸着待会就有电话打来,果不其然,是t大办事处打来的,说是弄错了录取人,已经取消了聂惟西的录取资格。
“哇!太好了!”
聂惟西兴奋得不能自已,她做梦都没想到出去玩一趟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数,老天爷果然是开眼的。
“西西,你以为真的是学校弄错了?”聂石阳抬眼瞥向女儿。
“是他们自己说的啊!”聂惟西一脸天真烂漫。
聂石阳宠溺的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小姑娘,你还是太天真了。”
“爸,人家早不是小姑娘了。”
“好了,把通知书拿去房间放好,可不许再哭鼻子了。”
“爸!人家哪有哭鼻子!”
“是吗?”
聂惟西气呼呼的嘟嘴上楼了,心里面却像是乐开了花,就连脚步也轻盈了不少。她并没有将爸爸的话太放在心上,虽然也有所怀疑,但喜悦大过了一切,所以她不愿意去想那些莫须有的。
开心之余不忘打电话约曈曈和绍祺出来吃饭,情不自禁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两个死党,“你们说我运气是不是很好?竟然发生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么说,你已经朝梦想迈出了第一步喽!”贺婧曈朝好友举杯。
“嘻嘻……今儿高兴,干了!”
三人开心的碰杯,为庆祝各自都考上了理想中的好大学。
聊了一会之后,韦绍祺不紧不慢的插了一句,“西子,我最近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最喜欢的那家西餐厅换老板了。”
聂惟西被他吊起来的胃口轰然落下,嗔怪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惊一乍专门吓唬人!”
“你知道它的前老板是谁吗?”韦绍祺淡淡的抿了口茶。
“没兴趣,换个话题。”
“是陶靖阅。”
这三个字现在是聂惟西的***,她不悦的抬眉,“你到底想说什么?好端端的提他干嘛?”
韦绍祺明白她已经濒临发火的边缘了,弯唇笑了笑,“我很佩服他的经商头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要转让生意正好的餐厅。”
“你好奇就去问他啊!我怎么知道?”聂惟西脸色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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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1
韦绍祺对于聂惟西火爆的脾气早有所了解,习以为常了,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挑眉看向她,“真正不在意一个人即便听到他的消息也会无动于衷,而不是暴跳如雷。殢殩獍晓”
“谁暴跳如雷了?”聂惟西刚有所动作,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和说出的话不符,便忍住了。
“你。”韦绍祺简单的一个字,揭露了所有。
聂惟西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她倒是想彻底忘掉某人,可这么多年的感情哪是说忘就忘得掉的?他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总是会在某个特定的地方或者场景不经意的想到他……
这只是一种偶然,一种条件反射缡。
关于绍祺刚才说的那些,她确实完全不知情,甚至都不知道陶靖阅就是那家西餐厅的老板。
她唇角浮起一抹苦笑,他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她在他心里又算得了什么?
好多问题她都不愿意去深想,徒添烦恼罢了钹!
“我又不是圣人,哪能说忘就忘?”聂惟西撇嘴,一时半会是忘不了的,只能寄希望于四年的大学时光能让她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西子,d大什么时候开学啊?”贺婧曈连忙转移话题。
“9月8日,还可以在家多呆几天。”
“看来咱们仨以后要天各一方了。”
聂惟西拖着腮帮,“想想都好伤感。”
“这四年里,想见一面都难了。”
韦绍祺没有接话,只是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聂惟西,然后便是若有所思,时而皱眉,时而轻叹。
聂惟西看不下去了,“有意见你就说!这样子是什么意思嘛?”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事情。”韦绍祺轻描淡写的带过。
“爱说不说,我也懒得听!”聂惟西翘气的噘嘴。
拜他所赐,她脑子里疯狂的冒出一个人的身影,甚至于还会想自己被d大录取的事情是不是跟他有关?就连爸爸都说自己太天真了,还有绍祺欲言又止的表情……
疯了!疯了!
她怎么会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扯?简直有些神经兮兮了!
“晚上去唱歌?”
“去酒吧。”聂惟西有些烦躁的说道,她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了,只能靠酒精来麻醉。
韦绍祺中指轻叩桌面,“借酒浇愁愁更愁。”
聂惟西抓狂了,“韦绍祺你今晚是不是故意要和我作对啊?你还是不是我的好朋友啊?少说两句我又不会当你是哑巴!”
“我只是友善的提醒,你听或不听,权在于你自己。”韦绍祺摊手。
“曈曈,绍祺他摆明了欺负我。”聂惟西呜咽着扑向好友的怀里,揪着她的衣袖假哭。
“呃……”
闹归闹,三人还是去了酒吧,寻了一处角落的沙发坐下,落一个清静自在,免受打扰。
聂惟西不由分说的灌了一杯烈性龙舌兰下肚,贺婧曈拦都拦不住,看她的架势是想一醉方休。
“我没事,我今晚就是太开心了!想喝酒,喝醉,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理会,给过去的情感来一次终结!从明天起,好好生活,天天向上!嘿嘿……”
聂惟西挥舞着手臂,脸颊舵红,已经呈现醉态。
“好好好!今晚你做主。”
“曈曈,你真是我的好姐妹,爱死你了!”
聂惟西娇笑着扑向好友,作势要亲她,被贺婧曈躲开了,求救似的看向韦绍祺,用口型说道:快来帮忙啊!
韦绍祺不动,回她:不敢,万一她把我扑倒狂亲怎么办?
贺婧曈有些哭笑不得。
喝多了就容易往洗手间跑,聂惟西便是如此,贺婧曈说要陪她一块去,她硬是不肯,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喝多了,贺婧曈没法只能说自己也要去洗手间,让她陪着一块去。
聂惟西这才笑嘻嘻的答应,刚进洗手间就和里面出来的人迎面撞上,贺婧曈拦都拦不住,只能赔礼道歉,“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
“走路不长眼睛啊!”被撞的女生很不悦的嘀咕了一句。
“骂谁呢骂谁呢?!”聂惟西现在最受不得的就是刺激。
大概是彼此的声音都太熟了,俩人同时抬起头打量起对方来,这一看——
“西子姐,是你!”
“陶心语?”聂惟西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前男友的妹妹。
贺婧曈只是微微打量着前方的女生,看起来比她们还小,眼里却散发出傲慢的神色,想必若不是认得西子,只怕没那么容易不了了之。
她猜得没错,陶心语从来都把自己当作最骄傲的公主,巴不得全世界都围着自己转,其实她并不喜欢聂惟西,总觉得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像个野丫头,太丢名媛淑女的脸了!
偏偏哥哥一根筋的喜欢她,也不知道究竟是看上她什么呢?
论美貌嘛!她也不是那种倾国倾城型的,更谈不上温柔,活脱脱一个野蛮女友,难不成现在的男人都喜欢那样的?
她忍不住思量这个问题。
之所以见到聂惟西喊她一声“西子姐”,一是碍于哥哥的面子,另一层原因却是因为她是夜臣哥的表妹。
说到这里,她异常的羡慕聂惟西,凭什么大家都是青梅竹马,哥哥就爱她爱得非她不可,而夜臣哥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呢?
这一系列的原因也导致了她看聂惟西越来越不顺眼……
聂惟西很早前就知道,她和陶心语不是同一类人,从小到大她都喜欢把自己伪装成柔弱可怜不堪一击的乖乖女,天天穿着粉红、鹅黄、纯白的公主装,学钢琴拉小提琴……
在学校,不管走到哪都喜欢身后跟着一群听话的小跟班,俨然把自己当作了女王,还学什么英伦打扮,天天做各种各样的保养……
艾玛!做作得要死!
这样注定了,她和她之间没有共同语言,玩不到一块去。
“你和我哥真的分手啦?他这个暑假过得特别颓废,连我爸妈都看不下去了。”陶心语撇嘴。
她心里巴不得哥哥和聂惟西分手,她想要一个和自己谈得来的嫂子,重要的是,要对自己很好。
显然,聂惟西和她不对盘,就谈不上对她很好了。“分了。”
“哦……既然分手了你就别再招惹我哥了呗!你们俩本来就不合适,他为了你吃了那么多苦头,就说前阵子吧,天天喝得烂醉回来,我妈都气哭了,还有……算了,想必你也不想知道的。”陶心语一副很担忧她哥哥的模样。
聂惟西面无表情的听完她的话,声音冷冷的,“我确实不想知道。”
“既然这样,我就不站在这里惹你生厌啦!拜拜!”陶心语笑眯眯的和她挥手,她还不敢太得罪聂惟西,说话有所保留。
“拜拜。”
人家都如此大度的跟你说“拜拜”了,你能不回一个吗?聂惟西脸色有些难看。
“好了,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置什么气?”贺婧曈安慰道。
聂惟西抿着唇没有说话,抬步往洗手间内走去,陶心语不喜欢她的事她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和她生气就是浪费精力。
“嗯。”
闹了这番不愉快之后,聂惟西也没了继续玩的心情,她想明白了,有些人不是你想避就避得开的,桐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她和他都在一个圈子里,即便碰不到那也能遇到一些共同认识的人,无端惹些不痛快而已。
*****
9月,正是万千学子奔赴学校的时候,聂惟西这几天乖乖的待在家里陪父母并收拾行李。
薄远宁一想到女儿马上就要离开自己的身边去那么远的地方上学,心里就堵得慌。
“西西啊!住宿舍要是不习惯的话就打电话回家,爸妈在学校附近给你买一套小公寓,请一个保姆去照顾你;还有啊,两地饮食文化有差异,妈妈真担心你吃不惯,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去上大学,唉……”薄远宁絮絮叨叨的嘱咐女儿,抹了一把舍不得的泪水。
聂惟西连忙放下手边的东西走过去抱住妈妈的手臂,撒娇道:“妈,我不是小孩子啦!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还有,大学都是住宿舍的,我才不要搞特殊,你和爸爸千万不要给我买什么公寓,到时候被室友们知道了,排挤我怎么办?”
薄远宁嗔怪的瞪了一眼女儿,“你这孩子!”
“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不要搞得这么伤感嘛!”
“你从小到大就没有离开过我身边半步,妈妈能不伤感吗?”
聂惟西只能笑眯眯的哄她老妈,虽然她妈总喜欢絮叨,可真的非常疼她,唉……她也舍不得呀!可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父母的羽翼之下吧?
本来聂石阳夫妇要亲自送女儿去d大报道的,可聂惟西不肯,折中之下便让聂惟东这个大哥担当重任了。
机场候机厅内,兄妹俩正在聊天,聂惟东忽然接了一个电话,起身走得远远才接听,聂惟西狐疑的看了一眼哥哥,撇嘴:肯定是他的某个红颜知己打来的。
实则,她猜错了。
“你不是说过来的吗?人呢?”聂惟东抬眼环视了周围一圈,没看到人影。
'我就不去了,西子肯定不想看见我。'陶靖阅的声音闷闷的。
“你……你真的打算放弃了?”
聂惟东沉声问道,电话那端默不作声,显然是处在一种极度挣扎状态中,半晌,才哑着声音自嘲的反问,'不然呢?'
“你为西子付出了那么多,你真舍得?我可记得某人曾经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过的。”
'二哥,计划赶不上变化。'
“你就这么想当活雷锋?”
'不说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不等那边回话,陶靖阅便挂断了,藏在柱子后面的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儿,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胡乱更改她的志愿,也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去弥补,可他并不打算告诉她。
有些事,就让它永远的埋在尘埃里吧!
聂惟东无奈的叹了口气,放好手机朝妹妹走去。
“谁的电话啊?怎么一连惆怅的样子?该不会是被你的红颜知己给甩了吧?”聂惟西笑嘻嘻的调侃自家大哥。
“你以为谁都是陶四那小子啊!”聂惟东想也没想的说出口。
聂惟西的脸色陡然由晴转阴,“是他打来的?”
“不是。”
“哥,你别骗我了,以后你也不要插手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们不可能。”聂惟西语气坚决。
聂惟东不开心了,“谁乐意管你们了?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兄妹俩算是闹了不愉快,从上飞机到下飞机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最后还是聂惟东先服的软,点着她的额头说道:“你这倔强性子到底像谁啊?嘴巴撅得都可以挂个油壶了!”
聂惟西扁嘴,“你就知道埋汰我。”
“我哪敢呀!你可是咱家的小公主。”
“哥哥欺负妹妹,羞羞脸!”聂惟西撒娇道。
“哼!你不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
“明明就是你先欺负我的!人家本来很开心的,你偏偏要提一些闹心的事!”
聂惟东看了自家妹纸一眼,正色问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哎呀!你又来了!烦不烦啊!”聂惟西斜睨着哥哥。
“你这叫逃避现实。”
“我就逃避怎么呢?我乐意!我高兴!”
聂惟东斟酌了又斟酌,还是打算说出事实,他不能让西子误解陶四一辈子,他们应该好好的在一起,而不是因为误会闹分手。
从他这么长时间对陶四的观察来看,他是真的对西子好,作为西子的亲哥,他自然要为唯一的妹纸考虑。
聂惟西一看他那架势像是要说出什么真相似的,连忙捂住耳朵,“你什么也别说,我不想听!一个字都不想听!”
聂惟东蹙眉,“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聂惟西跳脚,“我知道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越是这么说,聂惟东越是相信她真的知道了些什么,看着她的眼神也越发奇怪。
实际上,聂惟西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这个话题也就停止了,俩人都很知趣的没再提起。
*****大一的新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军训,认识新同学、新室友,聂惟西性格直爽,很快就和室友们打成一片,有胆大的还问起了当初送她来报道的帅哥是不是她男朋友。
她并不急着解释,反而打趣她,“呦!敢情那帅哥是你的菜呀!劳你记挂至今。”
此话引得宿舍里的其他两个女生哄然大笑起来,原先问话的那个女生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了,嚷着要打聂惟西,四人闹得好不开心。
“其实,那个帅哥不是我男朋友,是我哥。”疯闹过后聂惟西笑道。
“真的假的?”
“货真价实。”
“矮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