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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无盐废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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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该学会懂事了,随她去吧!”

跟着看了眼紫竹苑的方向,仇御风转身离去。

见状,姬无忧温润一笑,亦跟着离开紫竹苑门前。

是夜,仇府书房。

仇御风自书架上取出一轴画卷。

打开卷轴,看着上面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女子容颜,他眸中光火闪动。

片刻,将卷轴徐徐卷起,他将之递给边上的阿忠:“将这幅画,以最快的速度,送到昶王手里,就说五日后我会在南陵仇府设宴,静候王爷大驾!”

“是!”

接过卷轴,阿忠转身离去。

莫测一笑,眸华亮如寒星,仇御风喃道:”一切,该是时候了……”



冬夜,万簌俱静。

昶王大军,中军帐内,红烛高照。

烛心处,那不停跳跃的火焰,欢快的舞动着,摇曳生辉。

此刻,阮寒儿身着一件薄丝长裙,结束一段妖冶的轻舞,聘婷挪步,向着赫连煦款款走来。

帐内,虽烧的极暖。

但毕竟是寒冬之季,她穿得太过单薄。

缓缓的,阮寒儿依偎在赫连煦怀里,似是想要汲取些许温暖,却总是不见他的回应。

“王爷……妾身好冷!”双臂,柔若无骨,如水蛇一般缠上赫连煦,阮寒儿性~感的唇瓣,贴近他的耳际,低吟出声,吐气如兰间,透着浓浓的诱惑。

垂眸,低低的瞥着阮寒儿,赫连煦的脑海中,却闪过那夜端木暄被他压于身下的情景。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他俊美的脸上,不见太多表情,只语气淡然的问道:“既是冷,又何必穿得如此单薄?”

“王爷……”

娇嗔着嘤咛一声!

纤弱的手指,一下下的轻画着他健壮的胸肌,阮寒儿莺声细语的说道:“寒儿想念王爷的怀抱!”

自上次赫连煦和端木暄进宫之后,阮寒儿便不曾再见过他。

直至今日,她父亲奉皇命来此和谈,她才有了再见他的机会。

一别半年有余,如今他的身份已大不相同。

在此期间,她的父亲,早已将先皇真正的遗诏交给他。

而她此刻要做的,无非是使劲浑身解数,来巩固好自己的地位。

她是谁!

她是阮寒儿!

左相阮培忠的女儿!

以前,她是昶王最宠爱的妃子!

日后,她则会是大楚皇帝最宠爱的皇后!

是的!

皇后!

即便不计他对她的宠爱,单单她父兄为她鞠躬尽瘁,助他一路披荆斩棘,待他登上皇位之后,那皇后的位子,也该是她的!

念及此,她不禁眸底含笑,红唇轻弯。

“有多想?”

抬手,抚上阮寒儿精致的面容。

赫连煦邪邪一笑,另一只手开始在阮寒儿身上来回游离。

于他而言,一直以来,自己对阮寒儿的宠爱,所关乎的,是他与左相一门的关系。

而非情爱!

阮家父子,在为他卖命。

如今大事即将得成,合着他也该犒劳犒劳人家的女儿!

念及此,他笑窝浅显,嘴角的笑意更炙。

“有多想,王爷试试不就知道了……”

眸中,眼波流转。

阮寒儿微扬着头,轻颤红唇,欲要吻上他的唇。

见状,赫连煦慵懒一笑!

不等阮寒儿的唇吻到自己,他伸手扯去她身上的薄纱,俯首间,重重的吻上她的红唇……

顿时,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娇吟声交织相连,

记忆,仿佛回到了身在南陵时。

忆起那夜,端木暄在自己身下娇喘吟哦的样子,想到她此刻为了躲他,不知龟藏于何处,赫连煦的动作,陡然加快,像是发泄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失控的撞击着身前的女人……

第101章 废后难宠22

……

须臾,大帐内,尚还残余着奢靡的气息。

窝在赫连煦的话里,阮寒儿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胸前,不停打着转:“当初听爹爹说王爷被皇上暗算,不得已亡命天涯,寒儿担心的要死,一直央求爹爹,要他不惜一切代价帮王爷成就大事……如今一别六个多月,寒儿好想王爷……”

男人,往往在得到满足之后,最容易给出承诺。

她想,就在此刻,从他的口中,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那个位子!

“今日你与左相一路舟车劳顿,早些歇着吧!”伸手,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赫连煦微微闭上双眸。

阮寒儿想要的东西,他不是不知!

但,有些东西,在他心里,早已许给了别人!

抬眸,望着他坚毅而又完美的侧脸,阮寒儿的脸上,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

她相信,他定是懂得她的心思的。

但那个位子,他却,仍旧不想给她。

犹如当年!

他要娶她,却只给她侧妃之位!

手下,他的心跳,强劲而富有节奏。

可,在那个地方,似是永远对她关着一扇门!

亦或是,在那里面,早已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思及此,她的手,微微瑟缩了下,心底,疼的难以自抑!

眼泪,亦无声的,簌簌落下。

“无论那个女人是谁,都别想抢走属于她的东西,休想……”垂眸,紧咬朱唇,她在心中暗暗启誓!

……

翌日,天刚放亮。

帐外便响起荣昌的声音。

微蹙了蹙眉,阮寒儿仰头看着头顶上方的赫连煦。

“让翠竹进来!”

他的声音,冷冷的,毫无温度。

抬眸,阮寒儿再想看他,他却已然起身,自边上取了内衫穿上。

片刻,翠竹端着水盆自帐外缓步而入。

将头垂的极低,将水盆搁到边上,翠竹对两人恭敬行礼:“给王爷请安,给侧妃请安!”

未曾出声,阮寒儿妩媚的双眸,因看到翠竹而危险的眯起。

她没想到,端木暄身边的丫头,此刻竟然被他待在身边。

对翠竹轻点了点头,赫连煦吩咐道:“替侧妃更衣。”

“是!”

稍作屏息,翠竹上前,取了早已备好的裙褙,“奴婢伺候侧夫人更衣!”

“嗯!”黛眉微蹙,阮寒儿心中虽不喜翠竹,面上,却是轻轻笑着。

“侧夫人……”

将裙褙展开,翠竹伺候她穿上。

边上,赫连煦自行至水盆前,开始净面。

须臾,荣昌进入帐内,在他的手里端着一轴画卷!

“何物?”

视线,所以扫过画卷,赫连煦冷冷出声。

“第一首富仇御风托人送来厚礼一份,请王爷笑纳!”将画卷上呈,荣昌又恭了恭身。

“第一首富?!”

狐疑着,接过荣昌手里的画卷,赫连煦不以为意的缓缓打开卷轴。

对于仇御风,过去,他还是有些耳闻的。

此人虽出身儒商,却视金钱如粪土,喜欢广结善缘。

过去,赫连飏所用的银两,有一部分,便是出自他的手。

初时,赫连煦以为所谓的第一首富,为了巴结他,送来的,会是哪位名家的古董字画!

但,随着卷轴缓缓展开,他的眉心,不禁紧紧拧起。

连带着,他的面色,也跟着有了变化!

这是一幅人像画。

入目,是一双清澈无暇的水眸。

那双眸子,曾在他梦中出现过数次。

将他的心,瞬间点燃,连带着手,也跟着轻颤了下。

“王爷?!”

感觉到他的异常,阮寒儿心下一惊,也跟着凑上前来。

哗的一声!

不等阮寒儿看请画卷,赫连煦将卷轴合上,眸华灼燃的看向荣昌:“送东西的人,可还有话留下?”

“呃?!”

没想到赫连煦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荣昌被他眼底的璀璨惊得一怔,半晌儿才回过神来,“他,他还说,五日后会在南陵仇府设宴,静候王爷大驾!”

将卷轴递给边上的翠竹,赫连煦行至屏风前,动作俐落的换上一身玄青色锦袍!

见状,阮寒儿眉心一紧,脚下,却是往翠竹身边移动了些。

她,想要知道,画卷上,到底画着什么,竟然可以让赫连煦如此。

“王爷这是……”

凑上前来,荣昌疑惑的问着。

伸手,抄起手边的银色轻裘,赫连煦不看荣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走!去南陵!”

“王爷!”

“王爷!”

惊呼声起,待帐内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赫连煦早已出了大帐。

眼睁睁的看着赫连煦头也不回的离去,阮寒儿的心里,犹如帐外的天气,瞬间冰冷。

“什么东西?”

又向翠竹走了两步,她伸出手来,将画卷自翠竹手里取来。

她一定要知道,这世间,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促使赫连煦如此迫切的赶赴南陵!

缓缓的,将画卷打开。

垂眸,看着画卷上的女子,阮寒儿的眼睛,蓦地圆睁。

与此同时,她的心,也仿佛被刀割一般!

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这,也许就是那个答案吧!”

红唇轻蠕,如此喃喃自语着,她身子轻晃,十分颓然的跌坐在榻上……

————

南陵,位于大楚西南方位。

在这里,即便是严寒冬日,也很少落雪。

可这一日,天际初亮时,天空中竟扬扬洒洒飘起濛濛细雪来。

细细的雪丝,落在地上,尚不见结冻,便复又化去。

无疑,这样的天气,是不适宜端木暄出门的。

身上,披着厚却又极轻的织锦斗篷,她手抚腹部,立身于窗前。

望着窗外的雪景,她的眉头,时而揪起,时而舒展,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院里,响起姬无忧和仇御风爽朗的笑声。

微顿了顿,她悠悠转身,凝向门口处。

须臾,二人一起进屋。

“仇大哥今日怎得如此空闲?”

凝眉,看着正在门前弹雪的两人,端木暄缓步上前。

若说身为帝王,每日须日理万机。

那坐在第一首富的位子上,忧思之事,也丝毫不少。

隐于面具后的眸子星光闪闪,仇御风与姬无忧相视一笑,复又看向端木暄:“五日后府里要宴请一位贵客,原本我想让婉若弹琴助兴的,怎奈她琴艺不精……记得太明湖上,弟妹的一曲《莫怀殇》惊为天人,到时我想请你在宴会上弹奏一曲。”

闻言,端木暄眉头蹙起。

如今的她,身怀六甲,腹部早已隆起。

哪里还有琵琶的一席之地?!

大约猜出他蹙眉的原因,仇御风淡淡一笑,道:“不弹琵琶,古筝也行!”

“呃……好!”

微微一滞,端木暄能做的,便是轻轻点头。

音乐,是陶冶性情的好东西。

在她看来,只为祝宴,而弹奏一曲,对身体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不管怎么说,在仇府做客这么久,既是主人提出来了,她便该应下。

见端木暄答应,仇御风微点了点头,对姬无忧道:“五日后的晚宴,无忧也来列席如何?”

“我就不必了。”温文一笑,姬无忧推辞道:“既是仇府的贵客,想来便是达官显贵无疑,如今皇上和王爷打的不可开交,我和暄儿乐得清闲,实在不想见任何故人!”

能让仇御风尊为贵客之人,必是有权有势之人。

而他,对于眼下的生活,颇为满意。

并不想因见到某些人,而暴露了端木暄的行踪。

早已料到姬无忧是如此回答。

仇御风也不勉强,又含蓄两句,便道很忙,转身经营他的生意去了。

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含笑送走了仇御风,姬无忧这才转身看着端木暄。

“仇大哥对《莫怀殇》情有独钟,不过我知道暄儿并不是太想弹奏这首曲子,这才让他亲自来问过你的意见!”伸手,扶着端木暄的手臂,姬无忧引她缓步走回桌前,“你一直生活在深闺之中,见过你的人少之又少,加之如今你是双身子,不可能有人认得出你……不过,若你实在觉得勉强,也可推辞。”

“心境不同,曲子弹出来的意境,也不会相同。”对他投以一笑,端木暄满脸幸福的轻抚腹部。

如今,有了这个孩子,过去的种种,都已不再重要……

……

整整五日,赫连煦和荣昌一行,一直在赶路。

终于,在第五日黄昏时,他带着一队人马,准时抵达南陵城。

而此时,仇御风早已在城门前,恭候多时!

“在下在此恭候王爷多时了!”

城门下,面覆银白色面具的男子,儒雅随性,轻易便引得赫连煦的注意。

第102章 废后难宠23

“你就是仇御风!”坐在马上,俯视着下方面戴银白色面具的男人,赫连煦不禁冷哼着问道。

“在下正是!”

银白色的面具,在夕阳的照射下,镀上了一层金边,对面前神情不善的赫连煦微恭了恭手,仇御风优雅的笑着。

视线,仍旧是冷的,赫连煦上下打量着仇御风。

记得,当初在太明湖上。

这个人和他斗曲之时,他便觉得对方不是简单人物。

但,他却没有想到。

他,就是富可敌国的仇御风!

他更没想到……

“她在哪里?!”忆起画卷上的女子,赫连煦的眉宇,轻轻皱起,声音亦跟着泛冷:“本王要见她!”

闻言,仇御风眼中的笑意渐深。

“王爷请移驾仇府,您想见的人,就在在下府中!”

微转过身,与赫连煦让开一条路,仇御风对他伸手一只手,略恭着身子。

心思微转,淡淡的瞥了仇御风一眼,赫连煦眸色一深,抬步向着仇府的方向而去……

……

仇府。

距离晚宴还有一段时候,阿忠便提前到端木暄的住处,要将她接到了前面举办宴会的大厅里。

她离开时,姬无忧再三说道,等到晚宴后便过来接她回去。

但,想到在过去半年里,他一直都不曾离开过自己半步,端木暄心里,温暖之余,却忽然想让他休息一下,也就十分果断的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得不说,为了迎接今夜的贵客,此次晚宴,仇府下了不少的功夫。

单单是大厅的布置,便已是别出心裁。

在大厅的正中央处,并排摆有两张桌案,桌案上各色瓜果齐备,精美菜肴配置得意,就连喝酒用的酒盅,也是琉璃样式,十分的讲究!

端木暄弹琴之处,在大殿偏左的地方。

这里,有古琴一把,四周,皆有薄纱笼罩,可自内观外,外面,却不可透视其内。

无疑,之余这一点,端木暄是十分喜欢的。

她的身子,已显笨重,确实不该示于外人前。

落座于古琴前,她轻轻抬手,以手指勾弄琴弦,便闻铮的一声脆响。

霎时间,腹部轻动,她不禁一喜!

最近一阵子,只要一听到动静,她肚子里的孩子,便来回动的厉害。

这种感觉,让初为人母的她,欣喜莫名!

抬眸,见仇婉若进入大厅,端木暄嘴角轻扬,缓缓站起身来。

“婉若!”

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端木暄缓步上前。

自五日前仇婉若大哭一场,一连几日都不曾踏出紫竹苑。

端木暄没想到,今日她竟会出现在此。

看样子,今日到仇府的贵客,还真不是一般的尊贵!

仇家兄妹都要出席呢!

“见过嫂嫂!”

在端木暄身前站定,仇婉若微微福身。

她的脸上,仍覆着面纱,原本灵动的双眸,此刻,却比之以往,多了几分清冷。

“妹妹这几日心情可好些了?”

深深的,凝视着仇婉若,她总觉得,这个丫头,与过去不同了。

“我的心情,没有好与不好!”

抬眸,对上端木暄审视的双眸。

不给她审视自己的机会,仇婉若低垂下头,“婉若还有事情,先进去了。”

闻言,端木暄微微一怔!

就在她怔愣之间,仇婉若已然向里走去。

目送仇婉若一步步向里走去,端木暄的耳边,想起阿忠的声音:“夫人,请到琴前落座,客人要到了。”

“哦……好!”

轻应一声,她缓步向里。

将薄纱拢起,复又放下,端木暄嘴角含笑,缓缓在琴前落座。

须臾,厅外响起仇御风的声音。

双手,置于琴弦之上,听着仇御风由远及近的声音,端木暄眸华轻抬,向着门口的方向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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