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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只和皇帝玩亲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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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说了算。”

“娘娘,我们回去换衣服。”搀扶着碧瑶,阿九向行意宫走去。

小安子望着二人的背影,忽然目光一沉,带着疑惑紧盯着碧瑶的散发下,被水淋湿后,竟然清晰的看出那发丝内层中的整齐的断口。

“娘娘,你看。”小安子愈加的阴沉,对着楼馨容低声道。

“看什么?”顺着他的目光,楼馨容同样一怔,怎么会是断发呢,难道?心思流转,转眼余光瞄了一眼已经远去的鲁千寻,难道自己一直都被他和阿九弄错了?

脸上露出笑容,楼馨容冷酷的再次望了一眼远处离开的身影,随即和小安自回了宫。

“什么她落水了?”夜帝倏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一贯内敛的面容上显露出从未有过的惊慌和担忧。

“是,冷侍卫刚刚传言,已经无事了。”柳大海也是第一次见到夜帝如此失措的模样,急忙的应了句。

夜帝的神色也渐渐的舒缓下来,随后道:“怎么回事?”

柳大海立刻将冷残墨交代的经过一一的告诉给了夜帝,“皇上要去行意宫吗?奴才刚刚回来时,见到三王爷神色匆匆的向行意宫的方向走去。”

三皇弟去了,夜帝慢慢的坐下身子,执起手中的奏章,对着柳大海吩咐道,“替朕去行意宫,赏赐些东西,安抚意妃。”

“是,奴才这就过去。”皇上居然不去?柳大海愣愣的摇了摇头,领命退了出去。

第五十二章 肝肠寸断

直到柳大海退出之后,夜帝这才放下手中的奏章,深邃的目光里有着一丝的犹豫,她如何了?

为什么做出决定之前,她从来都不替自己考虑,就这么直接的跳进了水中,若是没有冷残墨守在暗处,她若是有个意外,让他情何以堪?

明明知道鲁千寻不会让意妃出事的,她还是那么傻的跳进了水中去救人,想到此,夜帝沉沉的叹息一声,凝重的思虑中却又是一丝安慰。

这就是他珍爱的阿九,莽撞冲动,却比任何人都善良,在高墙大院的皇宫里,那些摇曳着身资的妃嫔,满面笑容的面对着自己,口呼着万岁,可除了他的阿九,又有谁会是真心的对待自己?

没有了帝王的尊贵和荣耀,最终守在他身边的怕只有阿九一个人了,而且她必定会说,这样最好,没有那么多的女人和我争皇上。

想到阿九每次凝望自己时那抹娇羞的容颜,夜帝冰冷的脸庞不由的温柔下来,晚些时候,再去看她。

楼馨容和小暗子神色仓皇的赶回了如月宫。

“没本宫的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寝宫。”对着行礼的宫女和太监严厉的丢下一句话。楼馨容立即进了屋子,随后小安子也紧紧的将门给关上了。

“小安子,本宫没有看错吧,居然会是她,本宫差一点就给她们蒙骗过去了。”楼馨容抹去练上的汗珠,冷艳的脸上露出阴沉的神色。

“娘娘,不会错,奴才刚才也看仔细了,确实是意妃娘娘的发。”回想着以前的一幕幕,小安子更加确定的回道:“其实阿九一直都是个替身,她和鲁千寻接触,无非是为了掩人耳目,给意妃和鲁千寻传信。”

“好一个瞒天过海的计谋,果真是个妖媚的狐狸精,有了皇上,居然还敢勾搭上宫里的侍卫。”

得意的笑容自朱红的双唇中溢了出来,楼馨容神色突然变的更加的阴冷而犀利,冰冷的嗓音道:“快,送信给我爹,告诉立即到宫里来一趟。”

“是,奴才这就让人去丞相府。”小安子应声退了出去。

屋子里,楼馨容脸上的笑容愈加的得意,意妃,你敢背着皇上偷腥私会野男人,那可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行意宫。

“冷大哥,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阿九心里也过意不去,你还是快回去换身衣裳吧。”阿九扫了一眼和碧瑶站在一起的鲁千寻,随即谄媚的向冷残墨道。

“不用。”冷残墨神色凝重的开口,他居然如此的失职,让她在自己的面前落水,枉顾了皇上的托付。

知道冷残墨是顾及屋外盯梢的两个高手,眼珠一转,笑道:“冷大哥,阿九知道你担心外面的两个人,可现在天气阴寒,你若是病了,谁来保护行意宫,要不让鲁校尉先守在这里,你快回去换衣服,等会你来了再换鲁校尉回去。”

冷残墨幽深的目光望了一眼面色阴冷的鲁千寻,有他在,必定不会有事,他应该回去把详细的情形禀告皇上,看看要如何处理这两个江湖高手。

见冷残墨的紧绷的神色有些松动,阿九再接再厉的游说道:“冷大哥,你还是赶快回去吧,阿九也要去换衣服了,大家都僵在这里,会集体冻的生病的。”

“有劳鲁校尉了。”冷残墨点了点头,对着鲁千寻郑重道。

“放心。”

如同冰山遇见了雪块,二人面上皆是阴冷的神色,可当眼神转向屋子里的两个人时,目光却是如出一辙的坚决。

“娘娘。有什么话赶快说,阿九替你们去门口守着,冷大哥身行很快的,要不了多久九会回来的。”

阿九见冷残墨身影一消失,立即关上门,退了出去,把安静的空间留给屋子里对是的二人。

千言万语,皆化作彼此眼中的深情款款。

“公主。”鲁千寻,哽咽的唤了一声,如同当年她未出嫁时的叫法,她永远都是他的公主,是他穷其一生也要保护的女子。

可这一刻,鲁千寻知道自己必须放手了,他不能看着她再受伤害,不能看着她为了逼走自己而在后宫之中树敌。

“走吧,离开这里。”碧瑶幽幽的开口,话不成腔,泪水却已经落下,凄楚的容颜上染满了哀伤的悲痛。

轻启朱唇唱起:

最爱这堂前呢喃燕

最爱这翩翩双飞蝶

也曾说只羡鸳鸯不羡仙

也曾说奈何桥上等三年

多少次佛前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侬身常健

三愿天上人间

年年岁岁长相见

无奈何落花纷飞谢

看绿肥红瘦

何人卷珠帘

做不了如花美眷

就还君似水流年

莫辜负青春正年少

莫辜负美酒正当前

说什么只羡鸳鸯不羡仙

谁曾见奈何桥上等三年

从今后何处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侬身常健

三愿天上人间

年年岁岁长相见

道珍重无语竟凝噎

听骊歌再起我举杯又劝

做不了如花美眷就还君似水流年

凄婉的歌喉幽怨的唱起,一声声,是她无法实现的愿望,一句句,是天地间最悲痛的割舍,奈何桥上,若是可以和他一同奔赴黄泉,她绝不会贪恋生命,可她是东邵的公主,皇兄可以无情,可她却不能置东韶的百姓与不顾。

碧瑶满脸的泪水扑朔而下,心中遽痛,嗓音更加的哀绝,低喃着:“做不了如花美眷,就还君似水流年!”

哀伤的歌声下,鲁千寻高大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郎声悲痛的大笑道:“好一个还君似水流年,公主,鲁诺就此别过,今生无缘,若有来世,定不负相思意。”

悲怆的话音落下,鲁千寻单膝跪了下来,低垂的目光中一阵潮湿,瞬间却又抬起头,压抑住泪水,双眼赤红,神情悲切。

“鲁诺。”碧瑶悲痛欲绝的唤了一声,娇弱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的瘫软在地上,哀伤的面容中是死一般的沉寂。

“是鲁诺无能,不能保护好公主。“五脏六腑皆绞痛的纠结在一起,所有的思念和哀伤都化为一声悲痛的哀号,鲁千寻颤抖的手擦去碧瑶脸声的泪水。

“鲁诺,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今天?”他的手如往昔一般的温暖,那安定的触觉让碧瑶沉痛的闭上眼,眷恋的抓起鲁千寻的手,贴在脸上细细的摩擦着,这一别之后,今生,再也无缘相见。

“三王爷,你怎么来了?”阿九沙哑的嗓音在屋子外清晰的响了起来。

“公主,鲁诺先走了。”猛的站起身子,鲁千寻深深的凝望着坐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的碧瑶,一狠心,伟岸的身子猛的向窗外跃了出去。

他真的走了,一瞬间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精力,碧瑶呆滞的坐在地上,失神的目光久久的凝望着窗外,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

死一般的寂静蔓延在屋子里,脸上的泪已经停住了,心也在这一刻死去了,天涯之大,她将会一个孤独到老。

“阿九,你没事了吗?”夜彻心急的奔上前来,一把拉起阿九坐在玉阶上的身子,才发觉她的手竟如此的冰冷彻骨。

“我没事,祸害一千年。”阿九不安的讪笑着,也不知道娘娘和鲁大哥听到她的喊声没有。

“没事?”夜彻怀疑的望了一眼心虚的阿九,却见她目光流转不定,神色一沉,倏的注意到地上一片的水渍,手一摸,她的衣服竟然是湿的。

“你没换衣服!”语气突然阴冷下来,夜彻紧盯着阿九心虚的脸旁,眼中怒火腾越,听到她落水的消息,他就惊恐的放下手中的事物急急的赶来,可她到现在居然还没有换下湿衣服。

呵呵。阿九讪笑两声,脸上的笑容愈加的灿烂,“这里风大,一会就吹干了。”

“阿九!”

巨大的咆哮声响器,让阿九惊恐的瑟缩一下,半眯着眼,更加讨好的看着夜彻道:“三王爷,你生气了?”

“我现在气的很想掐死你!”夜彻瞪着一脸无辜的阿九气急败坏的吼着,大力的抓起她的手,“给我回屋换衣服。”

回屋?阿九一愣,若是鲁大哥还没走,这可怎么办?再也顾不得什么,阿九突然唉呦的叫了一声,神色痛苦的蜷缩着身子。

“怎么了,怎么了?”夜彻担忧的停下步子,神情焦虑的看向脸色痛苦的阿九。

“三王爷,我头晕。”顾不得男女有别,阿九虚弱的靠在夜彻的肩膀上,气息微弱的道。

也不知道娘娘和鲁大哥听到自己的警告没有,她可以是连色相都牺牲了。

“我抱你去找太医。”夜彻慌了神,也不曾察觉到阿九瞬间轻松下的神色。

“好,有劳三王爷了。”阿九终于松了一口气,温顺的窝在夜彻的怀抱中,真的好冷,一个颤抖,阿九闭上眼,竟也真的睡着了。

夜彻疼惜的目光带着无比的怜爱凝望着怀抱里轻若羽鸿的佳人,叹息一声,步履急切的向太医院走去。

直到二人身影已经消失的看不见了,角落里这才走出一个修长的身影,目光悠远的望着走远的二人,神色平静,却是感情复杂的纠缠。

第五十三章 阴险陷害(一)

“馨容这么急找爹入宫是何事,此刻都已宫禁了。”楼昭德疑惑的看向神色镇定却笑容张扬的女儿。

从小到大,只要馨容露出这样的表情,楼昭德就知道必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爹。”楼馨容了然的一笑,随后对着一旁的小安子道:“去外面守着。”

“是,奴才这就去守着。”小安子应声点点头,恭敬的退了下去。

只是低垂下的脸上有着一抹复杂的神采,枉他对如妃娘娘忠心不二,可遇到事情,娘娘总会把自己支开,看来他日后得要留一手,否则等哪天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到底什么事?”楼昭德看着一脸神秘的楼馨容催促道。

“爹,你知道吗?和鲁千寻偷情可不是那个宫女阿九。”神色里划过阴狠,楼馨容欢快的说道。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诧异的一扬眉,楼昭德顾做惊讶的问起,只是心中却又是一番思索,阿九身份不明,难道馨容会发现什么了?

楼馨容随即把白天里的一幕幕说了出来,笑容慢慢的堆积在阴郁的脸上,愤恨道:“爹,你可有什么好计谋,让意妃那个贱人的奸情大白与天下,到时候别说皇上不会宠她,能不能保住性命恐怕都是问题。”

“放心,爹已经在鲁千寻身边安插了我们的人,若是他有什么动静爹会尽快的通知你,馨容,你再把救阿九的那个陌生人给爹好好描绘一番,难道馨容竟然没有在宫里见过他吗?”

相对与他们的感情纠葛,楼昭德更关心的是突然出来的冷残墨。皇上到底有多少他所不知道的隐秘后备,阿九和这个冷残墨或许都是夜帝在暗中培养的人。

“那个人女儿确实没有见过,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不过看的出他骨子里的冰冷,那双眼,沉寂的像是被冰雪覆盖了一般。”

想起冷残墨那冻结一切的冰冷眼神,楼馨容此刻依旧一颤,那样的目光太寒冷,似乎在无形之中就可以杀死一个人。

闻言,楼昭德的脸色又阴下了几分,能让馨容感觉到害怕的男人,必定不简单,他守在暗处又是做什么?

难道皇上已经发现了自己派去的那两个点苍派的高手,可他们二人不是一般的江湖之人,而是他特意在江湖中培养而出的死士,已经五年了。

因为馨容的恳求,而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即使揭穿了,也只能算是后宫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而又太后在一旁护着馨容,所以他倒也不担心什么。

只是他从现在的状况来看,难道就被皇上洞悉了他的目的,所以又会派人在暗中提防着。

“爹,爹,你想什么呢?”接连唤了几声,却见楼昭德依旧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楼馨容急噪的摇了遥他的胳膊,都什么时候了,爹也不帮她想想办法。

“这事急不得,否则会打草惊射。”明白女儿的焦虑,楼昭德沉吟片刻道,他此刻关心的是皇上的举动。

“急不得?”气恼的一瞪眼,楼馨容不甘的回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放任那个贱人在宫里耀武扬威,把女儿踩在脚底下?”

“放心,这一两天中,爹会给你安排的。”安抚楼馨容几句,楼昭德急匆匆的往门口走去。

如今宫里形势不明,他必须去联络一下幽冥组织的人,让他们帮着自己好好调查一番。

楼馨容懊恼的直跺脚,可惜楼朝德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远。

阴风飒飒,隐匿了月华。

苍茫中,四个轿夫,神色一片的阴冷,双眼混沌,细看之下,竟然毫无光芒,竟是瞎子。

可他们脚下的步伐却是那么般的轻盈,迅速的在树林中穿梭,整齐划一的动作下,肩膀上的轿子竟然稳如泰山。

“您来了,我家主子等候多时了。”突然传出来的沙哑嗓音在暗夜里格外的骇人。

惨淡的月光透过浓密的枝叶悉数的洒落下来,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疤痕遍布,交错着,似被大火灼烧的,也似是用利器划伤的,如钩虫一般翻露出颜色分明的肉色,而脸上的一只眼睛竟然是空洞洞的,眼珠却不知道去了何处。

“恩,管家前面带路。”轿子里的人刻意压低了嗓音。

瞬间,四个轿夫抬着轿子跟随着丑陋的老男人之后,诡异的消失在林子里,只是他们行去的身影有些诡异,似乎遵循着五行八卦,又似乎要玄机许多。

“你决定好离开了。”叶知秋打量了一眼平静如常的鲁千寻,不由的想起柳大海昨日的传话。

皇上的旨意,鲁校尉若要离宫,免去一切的手续,即刻就可以出宫,而且无须去吏部备案。

“是,还望统领大人批准。”鲁千寻冷漠的说起,面色平静,眸光沉寂,可谁又能明白他内心深处的煎熬和无奈。

最是无情帝王家!她在宫里,已经处处小心,步步为营,可如妃却依旧不肯放过她,如今,自己若离开了,她便没有后顾之忧,也不用无时无刻为自己担心。

走是最沉痛的决定,却也是最无奈的选择,他不走,若有一日,被有心人识破了自己和公主的关系,到时候怕是如何也说不清了,所以他必须要走,或许就守在宫外吧,离着这方高墙,他依旧可以遥望着她。

将鲁千寻百转千回的沉思收进眼中,叶知秋点点头道:“走吧,这是出宫的令牌,这一刻起,你已经不是禁军了。”

接过令牌,鲁千寻一怔,这么快,连看她最后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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