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独宠新娘-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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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只说了两句话,一边发疯的风凌菲已经停了下来,她气喘吁吁的靠在墙边,眼睛突然一闭,身体直接向前倒去。
凤易寒立刻上前接住了她,江心语也赶忙跑了过来,紧张的看着晕倒的女人,凤易寒对着一旁的保镖吩咐,“把大小姐送去医院。”
“是!”其中一个保镖立刻上前,把风凌菲抱了起来,快步的离开了。
江心语看着她离去的身影,身体也是一软,凤易寒立刻伸手抱住她,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送你去医院。”
江心语怔怔的摇了摇头,“不用,我没事的,风凌菲走了,我不能再走了,今天是我们的庆功酒会,不能女主角都缺席。”
凤易寒皱眉看着几乎虚脱了的女孩,不悦的说道,“我哪还管的了那么多!”
他毫不犹豫的将她抱了起来,江心语痛呼一声,额头上的汗珠更加明显,凤易寒被吓了一跳,紧张的问道,“是不是伤口还痛?”
“我真的没事,我就是需要休息一下!”江心语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中,漆黑的眸子如繁星般眨着,一张小脸苍白的近乎透明。
凤易寒皱眉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认真的确定着她的身体状况,确定她应该没大碍后,便抬起头大步向前走去,抱着她进了一间休息室。
进去后,他便小心的把她放到沙发上,现在他真是懊恼极了,明知道她身上有伤,竟然还那么突然的抱起她。
放下他后,他便转身离开了休息室,江心语看着他突然离去的样子,有些发愣,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她差点哭出来,就像失去了最后的一点力气,身体靠到沙发上,眼睛紧紧的闭着,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流了下来。
只是短短的半分钟时间,休息室的门便被人再次打开,江心语立刻睁开眼睛,泪眼朦胧中,她看到刚刚离开的男人再次走了回来,手上端着一个服务生用的托盘。
她的心瞬间跳漏了一拍,用力的眨了眨眼,把眼眶内的泪眨落,她这才看清他,那么尊贵的男人,手上的托盘上面放着水杯,还有巧克力,小点心等小食物。
凤易寒看着她脸上的泪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快步走到沙发前,把托盘放到茶几上,问道,“伤口又痛了?”
江心语低下头,用力的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凤易寒坐了下来,有些着急的问道,“到底怎么了?”
江心语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侧过头来看他,声音沙哑的问道,“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她说着拉起他的手掌,掌心上面还贴着药贴。
“……”
提起那件事,凤易寒的表情立刻变得阴沉,性感的薄唇用力的抿紧,他怎么可能不生气?不他不是生她的气,而是觉得伤心。
“南宫白夜突然来看我,我根本没料到,当时只和他说了几句话……我当时真的没有多想,我就是不想他因为我而死。”江心语哽咽的解释着。
“你不是和他约定好,他会来接你离开!”凤易寒特别清楚的记得这句话,这才是他心底的那根刺。
离开……
是他最痛恨的字眼!
尤其是他在乎的人!
当年妈妈就是那样,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自己……
甚至一句话都没有留给他。
江心语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随即眼睛倏的瞪大,她立刻用力的摇头,“没有!我没有和他有什么约定!那句话是他自己说的!”
凤易寒像是不敢置信般转头看向她,江心语怕他不信,立刻举起自己的手,“我敢发誓,如果我说谎……让我天……唔!”
江心语的誓言还没有说完,唇便突然被堵住,清凉的带着他特的气息的唇瓣贴在她的唇上,他用力的研磨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疯狂的攻城略池,霸道的侵占着她的一切。
上面还是下面
凤易寒放开江心语的时候,二人额头抵着额头,气喘吁吁的,凤易寒忍不住再次轻轻的亲吻了几下她的唇瓣。
“以后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凤易寒推开她,还在为刚刚秦汉替她擦嘴的事耿耿于怀。
“……”
江心语现在心乱如麻,太多太多的事在她的心里,她现在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该用何种心态来面对这个男人了。
“语儿……答应我,嗯?”凤易寒的大手隔着那层轻薄的面料或轻或重的揉涅着她的柔软,呼吸更加的急促,多久没要过她了,自从她受伤以来,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生怕她会有一点点的不适,有浴望也都只能忍着。
“……”江心语只能咬紧唇瓣,手用力的抓着他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大手,希望可以将它拿走。
凤易寒却是得寸进尺,直接掀开了她的裙子,江心语的脸颊立刻涨红,有些羞恼的说道,“你不要乱来。”
刚刚他还和沈念慈一起那么亲热,转过身来就要和自己……
难道他们男人都是这么花心烂晴吗?!
“乱来?嗯,你说的对了,我就是要乱来。”凤易寒经过刚刚那一吻已经彻底的把持不住了。
“我身上有伤!”江心语低声吼道,继续推着他。
“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
“还是痛!”
凤易寒听了她这句话,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来看了她三秒,最后目光定格在她的唇瓣上面……
江心语被吓了一跳,连忙闭紧了嘴巴……
“给你选择的机会,上面还是下面?”凤易寒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却把江心语给气得快吐血了,她又不傻,以前他就逼她做过这种事,自然知道他‘上面下面’的意思。
“你无耻!放开我!我哪里都不要!”江心语粉嫩嫩的小嘴巴一张一合的,在此刻的凤易寒眼里,太过诱人。
“那就是上面!”凤易寒的喉结滚动着,想象着曾经自己的宝贝在她的嘴巴里的感觉,身体再次涨大无数倍,几乎将他的裤子都挤爆了。
江心语看着他一副认真的样子,甚至已经开始解皮带,她气得眼泪差点掉下来,生气的吼道,“凤易寒,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我见过最坏的男人!你刚刚还有你的沈小姐在一起,你有需要你去找她解决啊,为什么总是缠着我不放!我嫌你脏你知不知道!”
凤易寒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表情突然愣住,看着她气得红彤彤的小脸,他伸手抱住她,问道,“又吃醋了?”
“谁吃你的醋了,我是提醒你!”江心语用力的推他,希望和他保持距离,可是这个男人的手脚就像树根一样,紧紧的缠着她不放。
江心语被他气得直发抖,用力的瞪着他,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我能不能求求你,别对我这么残忍,别用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来碰我!”
江心语真的无法忍受,他同时和几个女人在一起!
“你在胡说什么,我没碰过别的女人!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凤易寒皱眉解释。
“刚刚和小慈是进来的时候才碰到,我没想到她会来,她见到我就直接挽上了我的手,当时人很多,我不可能推开她。”
江心语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解释,就算他刚刚和沈念慈是偶遇,说他只有她一个女人,没有别的女人,她也不信!
一个星期不见人,她才不相信,他会洁身自爱,更何况他面对的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笨丫头,我可以发誓!”凤易寒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立刻举起自己的手。
江心语几乎想都没想,立刻抓住他的手,说道,“不要!”
“那你是相信我了!”凤易寒紧紧的凝视着她。
“……”
“不相信我就发誓,如果我凤易寒……”
“够了,不要发誓了!我……暂时相信你就是了。”
“暂时?那我还是发誓好了!”凤易寒再次举起了手。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乱,你当初既然不要我和孩子,现在为什么又突然对我好!”江心语用力的抱住自己的头,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
凤易寒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疼的将她搂紧,说道,“对不起,我不逼你了!”
江心语不说话,只是继续的捂着头,也不看他,把自己缩成一只鸵鸟。
“语儿……我答应你,除了婚姻,我什么都能给你……你别离开我好不好?”凤易寒用力的拉下她的手,捧住她的脸认真的说道。
凤易寒的声音沙哑,似乎隐忍着某种情绪,却是让江心语如坠冰窟一般,她突然猛的用力,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差点将凤易寒推到沙发下面。
凤易寒的些吃惊的看着她,江心语的手紧紧的握成拳,牙齿咬着唇瓣,几乎咬出血来,松开唇瓣,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凤易寒,我告诉你,永远都不可能!我对自己发过誓,只要你和沈念慈结婚,我就会立刻离开你,不惜一切代价!”
凤易寒被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表情所震撼,就连呼吸都慢了半拍,想要去抓住她,却又不敢,身体僵硬的像块石头……
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的态度会是如此的坚决!
曾经已经见过她的刚烈,不是吗?
江心语说完,颤抖的打开自己手包,从里面拿出刚刚黄经理给她的两张支票,用力的砸在他的身上,“等我把钱还清了,我就再也不欠你的了!我会离你远远的,永远都不想再和你有半分交集!”
江心语吼完,站起身就要离开,凤易寒也不管那两张支票,立刻站起身抱住她,支票飘落到地上,被他踩在脚下,“语儿……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不听……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放开我!”
江心语从未像这一刻觉得自己竟然是一个如此羞耻的存在,原来他对她好,只是希望自己可以一辈子留在他的身上,做他暖床的工具,做他和别的女人之间的小三!
“语儿……小慈她救过我的命……我不可能辜负她!”凤易寒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很痛。
可是,沈念慈冒死救他是事实,这是他永远都改变不了!
他凤易寒这辈子,绝对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
“够了!你放我走吧!我从来没要求过你什么啊……你不用告诉我你们之间有多么的情深意重!”江心语用力的挣扎着,动作太过激烈,把一旁的茶几上的东西全都碰得掉落在地上。
凤易寒见她情绪太过激动,怕再伤到她,被她挣脱开,眼睁睁的看着她跑出了休息室。
低下头,他看着地上那两张支票,慢慢的蹲下身,把它们捡了起来,用袖子将上面的尘土慢慢的拭去,像是宝贝一般的收到了钱夹里。
江心语到了洗手间,手掬起水用力的泼到脸上,希望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被打垮,为了哥哥和自己,她必须是无坚不催的江心语!
“哟,这不是江小姐吗?刚刚还在和秦先生浓情蜜意,现在怎么这么失魂落魄呢?”沈念慈拿着粉底对着镜子补妆。
江心语立刻直起身,看到沈念慈,她的脑海“嗡”的一声,仿佛立刻清醒了过来,理智一点一点的回归脑海,看到这个女人,她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死去的林诗依。
“是不是你做的?”江心语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头皮都有些发麻。
也许是女人天生的直觉,江心语十分的肯定,林诗依的死,一定和沈念慈有关!
想着沈念慈平时和林诗依的亲热劲,再想到被人活活打死的林诗依,如果真的是她,那么这个女人该有多么的可怕!
“你说呢?”沈念慈突然低下下巴,对着江心语露出一个诡异到让人恐怖的笑容。
江心语的眼睛倏的瞪大,被吓得狼狈的退了好几步,脸色一片惨白,心几乎要跳出胸口。
是她,果然是她!
“既然知道,就识趣一点,离寒远点,不然下一个就是你!”沈念慈一步一步的逼向江心语。
江心语想要尖叫,可是喉咙就像被堵住,她叫不出来,她想逃跑,脚却像定住一般,无法动弹半分。
她感觉自己似乎要虚脱了。
就在江心语觉得自己今天也难逃一劫的时候,沈念慈却是突然笑了,再次恢复了温柔无害的单纯模样,“看把你吓的,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该走了,不然寒该等急了,他真是讨厌死了,每天缠着人家……弄得人家腰酸背痛的。”
沈念慈说完,转身离开了洗手间,只剩下江心语一个人,在那里全身发抖,她突然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个女人真的好可怕!
她简直不是人,刚刚那一笑,分明就是一只厉鬼!
她该怎么办?告诉凤易寒林诗依是沈念慈杀的,他一定不会相信!
“江小姐,你还好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身旁响起,江心语身体猛的一颤,抬起头便看到南宫冥夜弯腰站在她的身侧,已经对着她伸出了手。
我终于等到你了
江心语看着面前男子温润如玉的脸恐,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她猛的站起身,伸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脖子,刚刚真是吓死她了。
“江小姐……”南宫冥夜本想推开她,可是感受着她的颤抖无助,他的大手轻轻的拍上她的后背。
“夜琛,你终于来找我了!我终于等到你了!呜呜……”江心语用力的搂着他,就好像生怕自己一松手,面前的男人就会消失一般。
南宫冥夜的黑眸微微一闪,眸光变得十分的深邃,如果凤易寒真的如此在乎这个女孩,也许他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过了许久,江心语才猛的放开他,手紧张的握着她的手说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上次多谢江小姐的仗义相助。”南宫冥夜淡淡的笑了起来。
江心语用力的摇头,“不要谢我,只要能救你,我就是死也愿意!”
南宫冥夜看着她难过的表情,听着她激动的话语,没想到那个姓夜的男人竟然对她如此的重要。
“夜琛,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忘记我。”江心语握着他的手,想着曾经他为自己做的一切,眼泪再次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江小姐,你真是认错人了,我根本不是你口中说的那个男人。”南宫冥夜皱眉解释。
“怎么会认错?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认出你了!还有这个……”江心语立刻把看他的手腕,她颤抖的去摘他腕上的手表。
南宫冥夜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江小姐,请自重。”
江心语的动作一僵,泪眼朦胧中,她仿佛看到夜琛再次站在她的面前,痞痞的对着她笑。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的手腕上有一颗紫珍珠的纹身是不是?那颗紫珍珠就是夜琛送给我的!如果你说你不是夜琛,为什么你的手腕上会有那个纹身。”江心语不死心的看着他质问。
想见他一面太难了,这次无论如何,她也要把事情弄清楚。
“你有这颗紫珍珠?”夜琛皱眉看着她,黑眸深处闪过一丝冰冷。
阿樱说,他们的定情信物就是这颗紫珍珠,可是后来这颗珍珠丢了,现在珍珠在她手上,难道是她偷的?
也不对,江心语在凤城,他的南宫樱一直生活的欧洲,三个根本没有任何交集的人,江心语怎么可能去偷他们的东西。
“是!”江心语用力的点头。
“珍珠现在在哪里?”南宫冥夜立刻握住她怕肩膀质问,不管珍珠是怎么到她手里的,要是他能找回那颗珍珠,阿樱一定会非常开心吧,毕竟那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到时候,他还可以用这颗珍珠向她求婚,那样就更有意义了。
“在……”江心语猛然回神,那颗珍珠被凤易寒拿走了,已经不在她的手里了。
“在哪?”南宫冥夜有些着急的问。
江心语虽然激动,可是她还没傻,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呐呐的问道,“如果我能拿出那颗珍珠,你就会相信我吗?”
“……”南宫冥夜怎么可能相信她?
“你根本拿不出那颗珍珠,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