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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替嫁太子妃-第121章

小说: 替嫁太子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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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烈笑笑,长吁一口气:“被你吓死!她长什么和我们没有关系,难不成你以为是你师父假扮女子出来保护你?”

我绷起脸,打了他一下:“不许乱说。小心我师父突然出现揍你!”

南荣烈叹了口气,幽幽说道:“不知墨尘烟去了哪里!这天下能让你起死回生的人只可能是他!可是,他为什么丢下你不管?你又是怎么到了那谷底的?”

是啊!我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只要想多了我的额头就会痛得像要炸开一样。

南荣烈知道我有这个毛病,从不强迫我去回想过去的事,还常常劝慰我一切要往前看。

他见我精神好了很多,便帮我找出一件新衣服让我把带血的衣服换下来。

被子也脏了,他又唤店小二换了一套新的来帮我铺好。

一切安排妥当,南荣烈才依依不舍回了自己房间。

外面的琵琶声已经停了。喧嚣落尽,只剩下月光留在地上独自寒凉。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辗转半宿,才渐渐有了困意。

第二天,起床后不久四两来敲门请我出去吃早饭。

我见他两只眼睛都有了黑眼圈,精神却饱满异常。

“四两你这是遇到什么好事,兴奋成这副样子!”我打趣道。

四两嘿嘿一笑,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腼腆害羞的样子更加激起我的好奇心,追着他问原因。

四两故作神秘的不告诉我。一边在前面走,一边哼着小曲。

我仔细辨听,竟是昨晚那个少女弹的琵琶行。

少年怀春!

我跟在他后面暗暗发笑。

出了走廊便看见南荣烈仍旧坐在昨晚那一桌等着我。

他见我过来,便站起身跟我招了招手。

面纱遮住我的笑颜,却挡不住我眼角的笑意。

我脚步轻快地走向他,到了近前,却听他取笑我:“真是大懒虫,日上三竿才起!不赶路了?”

我假装生气没理他。

人家不是半夜想心事睡不着。

他见我不高兴夹了一碟子我爱吃的小菜放到我面前:“是不是想让我喂你吃?”

我脸一红,夺过他手中的筷子。

四两胃口倒是不错,不一会儿功夫两碗粥就下去了。

我简单吃了些,便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坐在马车里,又听四两在外面哼着小曲,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身边的南荣烈道:“四两到底是不是你贴身的人?”

其实我是想问四两是不是太监,话到嘴边又怕南荣烈听了后面的话取笑我,便临时换了个词。

南荣烈被我问糊涂,笑着看我:“你想说什么?”

我嗫嚅了一会儿悄声问道:“四两将来能娶妻吗?”

南荣烈怔怔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半晌才问:“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我被他笑得脸红,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你就回答我能不能?”

南荣烈假装认真地直视我的眼睛,忍住笑:“能!”

他贴到我脸侧悄悄说道:“告诉我一个秘密,四两不是太监。难道你看上他了?”

他故意瞪大眼睛逗我,我羞红了脸捶打他,他在车厢里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得逞。

正闹得欢,马车突然停了。

四两撩开门帘:“爷,路边有个女子受伤了!”

第016章 宝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南荣烈与我对视一眼。我明白,他是在问我救不救!

医者仁心,当然要救。

“我们下去看看。”掀开车帘,四两已经下了车,我跟着跳下车,南荣烈提前一步跳到我前面接住了我。

路边积雪处侧躺着一个桃色衣衫的女子,冬日里连个厚重的外袍都没有穿,小腿处一片殷红的血迹已经凝固。

四两蹲下身,轻声唤道:“姑娘,你怎么样?姑娘你没事吧?”

南荣烈站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他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情形,确认没有情况才松开我。

女子没有回应,我走到近前抓过她的手腕号脉,气息微弱。

“她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快抱她上马车。”

南荣烈阻止:“等一等。此事可疑,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带着她不方便。”

我想了想也有道理。不过,总不能看一个女子昏倒在路上不管。

我脱下身上的裘衣盖在她身上,提出了一个折衷的方案。

“要不这样,我先帮她止血包扎简单救治。这条路虽偏僻,好在通向衡都会有其他人经过。我们多给一些钱让他们把这位姑娘送到前面的镇子里救治,你们看这样可好?”

南荣烈皱了皱眉,不置可否。

四两一直蹲在少女旁边不说话,听完我的建议,他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还是听爷的。”

说来也怪,这条小路安静地很,我们站了这么半天竟没遇到一个路人。而我身边也没有救急用的药箱,我正寻思着要不要撕下南荣烈的袍角包扎伤口,那个少女却醒了。

“救救我……”她似乎听到我们的谈话声,慢慢转过身来。

我们三人同时向她望去,一张苍白的面容上嵌着一双眼尾微扬的桃花眼,眼睛里汪着随时溢出的清泉,我见犹怜。

是她!那个昨晚弹琵琶的少女。

我暗自压下心中震惊,伸手扶起她:“姑娘怎么一个人在此处?是谁打伤你?可有无家人让我们通知?”

听到我粗哑的嗓音,少女似乎有些意外,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眼角滑落几滴泪珠,摇了摇头,目光扫过我们三人,最后落在南荣烈身上。

“公子救我!”她的声音本就娇柔,气息微弱下让人听了不由生起怜悯之心。

四两也认出她,完全失去了刚才的镇定,转头恳求南荣烈:“爷,救救这位姑娘吧!她是昨晚唱曲的那位姑娘,是个好人。”

老话说的好,色令智昏。看到四两这小子的态度,我算是明白了哪里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应该是男子不过美人关!

我的余光扫过四两,不由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儿大不中留!这才哪到哪呀,就给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定性是好人了!万一是敌人派来暗杀南荣烈的呢?岂不是引狼入室?

我又暗自打量一眼站在面前的南荣烈,玄色衣袍黑色大氅,身材颀长、玉树临风,相貌自是……粗犷了些。

出门前,为防被别人看出他的身份,我特意在他脸上动了点手脚。如今看来,果然是神机妙算。

八字粗眉配塌鼻梁,虽然眼睛还是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整体看上去与原有的那张面容相比还是逊色了不少。

南荣烈一点不嫌弃我为他画的这个妆。

不过,站在镜子面前时他还是抱怨了两句:“怎么感觉你的易容术退步了!这眉毛像两条虫子真丑!”

“哪里是易容术!我都忘记了!这是远山黛眉,更显得你的英武不凡!”

他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嚷嚷着被我耍了,抓住我一阵爆栗猛袭。还好我嘴巴甜“好哥哥”的叫了半天才算躲过一劫。

现在想来,那一顿爆栗挨得真值。

我干咳了两声,提醒目不转睛与受伤少女对视的南荣烈。您老人家看到美人就算垂涎欲滴也要收敛一下,简直失了太子风范。

南荣烈经我提醒,果然正了正神色,沉吟道:“这个,实在是不方便。姑娘,我们先帮你治伤,然后送你到其他车上。四两去车上取药箱。”

四两犹豫了一下,想说些什么,碰上南荣烈的眼神便又把话咽了回去。快步跑回马车上拿药箱。

“我们有药箱吗?”

“当然有。”

“我怎么不知道?”

“这种小事还要你操心?”

我和南荣烈一对一答,那个受伤的女子张了张嘴想搭话,却一句未能插进去。

直到四两抱了药箱来,她才趁机跟我们道谢。

我见她没有非要跟我们同行的意思,一颗心便放了下来。荒山野岭,一个姑娘家倒在路边太过巧合。

如果是冲我们来的,此目的非奸即盗,麻烦得紧。

“姑娘怎么会在此地受伤?”

我仔细查看她小腿上的伤口,是刀伤,不深。看来砍伤她的人还是怜香惜玉的。

不待她回答,四两先代她问道:“怎么样?严重吗?”

“下手之人真是狠毒。这刀口再深一点姑娘的腿就要废了!”我神色凝重地说道。

她紧张地向小腿处看了一眼,却未哭,而是问我道:“会不会留疤?”

我麻利地帮她处理伤口,上了些止血药用药布包好,想了想回她道:“不好说,要看姑娘恢复情况。千万不能走路要静养!”

她听了这些,眼圈又红了。

四两忙去劝说。南荣烈却双手抱胸看向我们来的方向,不知想些什么。

我仍不死心,打断四两的话继续追问道:“姑娘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一次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大有“你不回答我还要再问下去”的阵势。可能她看懂了我眼神里的坚决,终于开口道出源委。

据她自己所言,她昨夜唱完了曲子回到房间想要休息。突然有人敲门,她以为是店家来讨论明天演出的事,开门后却发现是两个蒙面黑衣人。

来人不顾她反抗用麻袋套住她,抗起来就走。

她以为自己凶多吉少,本想着如果歹人要是侵犯她,她便咬舌自尽保全自己,谁知路上遇到好人救她,与那歹人缠斗起来。

她从麻袋里钻出来逃到这里实在坚持不住晕倒了。

听完她期期艾艾地诉说,我习惯性地去看南荣烈的反应,谁知他根本不看我,两步上前从我手中接过受伤的少女抱在怀里。

我被他一连串地动作震惊的无以复加,幸好我的理智风度提醒着我,要大度,不要生气。

深呼吸,我扯出一个生硬的微笑:“宝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第017章 宝爷救美(贺46盟田边有只牛)

“救人!”

南荣烈给我的理由言简意赅,简直是他一连串行为的精华所在!

不过,我一声“宝哥哥”却叫得他心花怒放。

他抱着那女子进了马车,还不忘跟我回头谄媚一笑。

冬天的风真是冷啊!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我竟然还傻兮兮的把唯一一件抵御寒冷的披风拱手送给了别人。

此刻,我身着绿色薄裙站在冬天灰蒙蒙的野外,突然涌出杀生的心思。

回头看了眼同我一样傻站在野风中的四两,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人,杀不得。

先前我们三人商量过,在卫国境内虽然认识南国太子的人不多,但总会有南后的人跑来趁势作乱,甚至杀人于无形。

太子南荣烈遵照南皇旨意出使卫国,光明正大,一路上未隐藏行踪,才会招来杀身之祸摔下万丈悬崖。他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所以我们约好此次去卫国参加武林大会乔装打扮、隐藏身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南荣烈为四两改名八斤。四两抗议说要换个和斤两没关系的名字,最好文雅点。南荣烈想了想,抬头瞧见桌上那套青花茶具,脱口而出:“就叫茶壶好了!”

四两两眼上翻差点背过气去,他怕南荣烈心血来潮再取个“夜壶”之类的名字强塞给他,只好勉强接受了“八斤”这个非常有气魄的新名字。

他眼冒精光要为我取名字,我对他取名的本事十分畏惧,抢先报上“绿衣”的名字。

他虽然遗憾,但拗不过我的视若罔闻坚持已见,只好由我。

至于南荣烈他自己的名字,他早就想好了。

他乳名是宝哥儿,他母后在世时一直这样称呼他。索性他改名宝拾。

四两纳闷问:“为什么是宝石?”

南荣烈露出“他很欠揍”的表情,耐着性子解释:“此拾非彼十,出自《佛藏拾珠》的拾。跟你说了也是白费口舌,别在这捣乱!”

原来是这个典故。看来四两的名字是他故意乱叫的。

南荣烈让我称他宝哥哥,让四两称他宝爷。这个“宝哥哥”叫出来实在肉麻,而且有暧昧之嫌。本来是打死也不会喊的,谁知情急之下竟然顺口叫了出来。

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

南荣烈已经抱着美人上了马车,我跺脚唤了一声仍旧傻站在那喝风的“八斤”。

“还不去赶车,小心你宝爷揭了你的皮!”

四两如梦初醒,拎起药箱瘪瘪嘴道:“这不像爷的风格!”

“哦,那你说说你们宝爷以前是柳下惠还是念经的和尚?”

反正我都不记得他以前怎样,只看到他现在如何。

四两望了我一眼,笃定地说:“以前爷除了您,别的女子都不让近身的。今天不知为何会、会……”他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话全被风给吞了。

“以前别的女子生得不美!今天这个不一样!”

“绿衣姑娘吃醋了!”四两一句问话如雷轰顶。我猛然醒悟自己这些不寻常的反应都是因何而起。

这怎么可能!我只是气愤他心口不一,口是心非。明明自己说不救,明明自己说不方便,转眼却先当了好人!

我瞪大眼睛怒视四两,故意凶巴巴的吓唬他:“再胡说八道让你主子给你改名字!”

四两立即噤言。

我气呼呼上了马车,掀开厚重的车帘,南荣烈正把自己的大氅盖到受伤女子的身上。那女子侧躺在我的座位上,一双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我,好像我会把她吃了!我笑笑,坐在南荣烈对面。

问道:“姑娘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那少女又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直冒火。明明是我为她处理的伤口,怎么好像是我把她砍成重伤呢?

南荣烈把我的裘衣递给我关切地说道:“穿上别冻着了!”

我笑着接过披风顺手放在一边,拿起座位上的手炉暖着手,等那个似乎很怕我的少女答话。

“她叫白蒹葭,卫国人。”

未等那少女说话,南荣烈抢先替人家回答了。

这才上车多会儿功夫,就把人家闺名都问了个一清二楚。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好名字!”

我又对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笑了笑,接着发问:“蒹葭姑娘昨晚住的是哪间房?可还记得什么线索,这位宝拾爷说不定能为姑娘报个仇血个恨!”

白蒹葭幽幽叹了口气,气若游丝地说道:“谢谢姑娘关心,小女子住走廊东头第二间房。当时情形吓坏了,没记得有什么线索。”

东头第二间?那不是跟我的房间紧挨着。

昨晚我睡得晚,天快亮了才睡去,隔壁闹出这么大动静怎么会没听到?

况且这么大个的人丢了,店家能没发现?这人还是在他们店里唱曲的?疑点太多了!

“姑娘可还有什么亲人吗?你不需要回悦来客栈取回你的随身之物?”

白蒹葭听我这样问她,又落下泪来。

“小女子是个孤儿,一直跟着师父到处流浪,虽然风餐露宿,生活艰辛,好在有人疼我。三年前师父病逝,我就变成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了。客栈里唯一放不下的就的师父留给我的琵琶。”

说完,她可怜兮兮的望了南荣烈一眼,竟嘤嘤哭出声来。引得四两掀开帘子偷偷看她。

再看南荣烈,自始至终目光就未离开她,仿佛被浆糊粘上了一样,时不时轻声安慰起她两句。

男人全都是好色之徒!

我十分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他好似有感觉我目光中一重又一重的蔑视,突然移开视线看向我。

“绿衣你不冷吗?怎么不把裘衣穿上?”

他语气与平时并无二异,我却觉得假惺惺地打心底厌恶。

那件衣服下摆处粘上了白蒹葭的血迹,脏了还怎么穿?

我却懒得理他,又抛出一个问题:“蒹葭姑娘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绿衣,白姑娘受伤了你让她休息会儿,有什么问题到了客栈再问也不迟!先让她睡会儿!”

南荣烈不由分说阻止我的调查,竟然还语出责备之意!

我强压心中怒火,低声赌气道:“好,那我也睡,不到地方别喊我。”

南荣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等我在座位上侧身躺好,他才吐出一个“好”字来。

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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