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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替嫁太子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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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烈停住脚步喘息片刻,摇了摇头,示意四两去喊羽林卫。

他知道他的太子爷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一旦认准了一个人必定会誓死守护。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太子妃这阵势,估计他的这位爷要受的苦以后还多着呢。今天如果不是为了救太子妃,太子刻意隐藏多年的秘密也不会轻易暴露,以后,想要对付南后一党更是难上加难了。

这时,南皇的禁卫军从后面跟上来,还抬着一驾肩舆。为首的禁卫军头目给南荣烈行礼:“皇上让微臣护送太子安全回府。”南荣烈停在那儿,深吸一口气,他的父皇也有担心他的时候。“走吧。”

他抱着凌采薇上了肩舆:“让羽林卫备好车,你去请刘一手,我带着太子妃直接回府。”太子唇色愈加苍白,双手仍然死死护住怀里的人。

四两知自己拗不过他,只好按他的吩咐去办。

南荣烈抱着凌采薇,这丫头躺在他怀里仍然不知死活的哼唧着姓秦的。南荣烈把手指放到她微开的唇上,喃喃道:“以后你的生命里只能有我。”不知是她听见了,还是又昏了过去,后面的路程再没出声,一直很安静。

南荣烈撕下里袍的一角,简单的包扎好她的伤口。受伤的地方没有血迹,只看到一条泛白的伤口。南荣烈奇怪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小雪貂趴在凌采薇腿上“呀呀”的向他邀功。

刘一手赶到时,南荣烈刚刚把凌采薇放在床上。

他伸出手就要给太子诊脉,太子却拒绝:“先给太子妃看,她已经昏迷。”

四两没办法只好让千金先用清水给太子清洗伤口。

刘一手隔着纱帐为太子妃诊脉,奇怪地“咦”了一声,又换左手,还是感觉蹊跷:“太子我要看看太子妃的伤口。”

“我来。”一直在旁边着急的绿茉钻进纱帐,解开南荣烈包扎的布条露出凌采薇受伤的手臂给刘一手查看。

老头细细的研究了半天,才点点头说:“太子妃没事,她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

“怎么解的?那她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南荣烈面色苍白双目直直盯着躺在床上的凌采薇,听到她没事,紧绷的弦才松驰下来。

刘一手没好气的说:“她是失血过多才这样。至于毒怎么解的,老夫暂时没弄明白。太子还是让我先看看你的毒。”他抓过南荣烈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号脉,脸色越加凝重。

“有什么话直说。”太子不耐烦的抽回手,“本王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还有什么抗不住的。”

刘一手想想也对,只好直言告之。

华夏三百一九年的除夕夜,太子、太子妃在家宴上受到刺客袭击,身染剧毒,虽经救治,但命不久已。遂带着家眷迁居净心斋,脱离朝廷争斗,安渡余日。

正月十五晨,凌采薇站在镜子前,反复端详身上的这件太子命人新做的梅花纹纱袍,无奈叹了口气。

青柠和绿茉正在摆放刚端进来的早膳,听到凌采薇的叹息二人相视一笑,青柠道:“大早晨的,公主叹什么气。快来看看今天太子让人炖了红枣阿胶汤、还有乌鸡焖饭,闻闻香不香?”

“我不吃了。他不懂医术还天天乱弄些补品塞给我。看看我都胖成什么样了?”凌采薇拽了拽裙子,的确过于收腰,前两天量体时明明是让青柠量宽松些,今天穿了竟然变成合身,不用说就是长肉了。她皱着眉瞧着镜子里那张由尖变圆的脸,又叹了口气:“怎么就让他养成胖子了。”

“胖子有什么不好,本王喜欢看。”南荣烈抱着叮叮当从外面进来,笑着打量凌采薇:“女人分三等。三等女人似竹,男人见了只想砍了当柴烧。二等女人似柳,有道是蒲柳之姿韶华易逝。只有一等女人最好。”南荣烈坐在餐桌旁故意卖起关子。

叮叮当调皮的站在他腿上,两只前爪搭在桌上,使劲嗅着饭菜的香味、口水都要流他腿上了。南荣烈不仅把凌采薇养得略见丰腴,还把叮叮当喂的圆滚滚,像个拉长的球。

“那第一等女人呢,像什么?”凌采薇问他,顺便把叮叮当抱到地上,免得它又多吃。

南荣烈从桌上拿了个鸡腿,无视凌采薇的抗议,递给伸着前爪跟他抛媚眼的叮叮当,接着说:“第一等女人似珠。”

“猪?”凌采薇大声重复着他的话。自从搬来净心斋他越来越不像太子,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拿她打趣。

青、绿二人知道太子又在戏弄公主,知趣的退出去,关上门。

“此珠非彼猪。真不知你脑子里天天想些什么。”他站起身在凌采薇光洁的脑门上弹了一记暴栗。“珍珠的珠。此类女人凹凸有致、珠圆玉润,才是女人中的极品。”

凌采薇躲闪不及揉着痛处思索着他口中的一等女人,明白过来他是在说浑话,脸一下红起来,便啐道:“天生没有象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骂我。过来,罚你把桌上的东西全吃了。”南荣烈拉着想要逃开的凌采薇按到椅子上,逼着她老老实实的吃饭。

凌采薇趁他不注意就把肉都丢到地上。反正她知道叮叮当会帮她解决。

自那日南荣烈在大殿上救下她,她心里便放下对他的芥蒂。四两告诉她,太子装瘫一个原因是为了让南后放松警惕,有朝一日抓着机会扳倒她。第二个原因也是为了保全自己。因为十岁那年南后就想要置太子于死地,幸亏刘一手冒死救下他,为了让南后失去戒心,他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装病示弱。

这一次为了救她,太子暴露了隐藏十年的秘密,扳倒南后的计划不得不重新布局。凌采薇明白这是多大的牺牲,心里十分感激他。

谁知一场生死考验,竟然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早饭后,南荣烈便出门说要办点重要的事,把她一个人扔在净心斋。

半月来,凌采薇习惯了他在身边像个老太婆一样絮絮叨叨,突然没有他的身影,她还有些不习惯。

“想太子了?”青柠见她在窗边发呆,逗她道。

第三十六章 有子同行

“你们两个就喜欢胡说八道。”凌采薇收了心思翻起手边的书来。

从决定替嫁到受伤,她时刻处于紧张状况,人乏心累。这些日子因为要养伤,又要防着南后一党刁难,暂时收起查案的心,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和太子一同搬到净心斋的除了四两,只带了青柠和绿茉。南荣烈特许她不用扮成怡姝的样子,这样一来,她觉得更加放松。

难得过这样平静的日子。早上和南荣烈一起用早饭,饭后一起让刘一手诊脉,喝她开的药,然后两个人便坐在他的书房里看书。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会话。高兴时,他还会舞剑给她看。看着翻飞的剑花,凌采薇总觉得似曾相识。

他长身鹤立,身姿挺拔,剑眉入鬓,笑起来阳光明媚,绷起脸吓唬她时又让人感觉如坠寒潭,周身的凛冽让她敬而生畏。她最怕他盯着她看,那双漆黑的眸子似乎是片璀璨星空,仰视久了就会眩晕。

有时候,她低头看书,正看的入迷,总觉得头顶有道目光凝着,她不敢抬头,因为她知道只要一抬头就会对上那双令人心悸的眼睛,那里面看似平静无波,却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魔力,只要望一眼,她的心就如乱蹿的小鹿慌不择路。

她暗暗告诫自己他是个危险人物,不仅会骗人,还会妖术。叮叮当没有气节的家伙首先让他几顿好吃好喝的就给俘获了芳心,没事就跑去粘着他,还时不时抛个媚眼啥的。有时她想要抱抱它,它就摆出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伸出尖利的小爪子死死勾着南荣烈的衣服不松手。

青柠和绿茉在知道他揭穿她们的阴谋后决定不杀她们,立即对他产生好感。甚至夸他除了缺少太子的权势外,其他都非常符合怡姝公主挑男人的标准。

提到怡姝公主,凌采薇就会抱着叮叮当发呆。它凭气味跑来找她,可公主去哪了?它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公主是不是遇到了危险?为了安心,她让绿茉去了几次药铺,请铁血阁打听她的下落。对方问要找的人的样貌和名字,她又犯了难。如果邬弗峻在就好了,他有那么多鬼点子一定可以帮到她。

公主的真实身份万万不能透露,一旦走漏风声,对谁都没好处。怡姝公主性格多变,她也猜不到公主会用真容在外面闯荡,还是会用凌采薇的容貌,只好画了两张画像给铁血阁,一张名字写着凌采薇,一张没写。也许,找到公主后知道太子不像她当初想的那样,说不定愿意留下来。

那她怎么办?凌采薇的心乱成一团麻,没有一点头绪。

午后她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个时辰,睡醒后又在院子里和叮叮当晒了会冬日的暖阳,南荣烈仍然没有回来。

吃过晚饭,青柠搬来七弦琴:“我和绿茉好久没听你弹琴了。薇儿弹一曲吧。”她们三人约定好,在没有人的情况下,直呼她的小名即可。

凌采薇的指尖快速划过琴弦,久不弹琴,指法有些生疏。犹记当年母亲教她的第一首曲子《流水》,手指拨挑间曲子如行云流水在幽静的夜里流淌开来。

青柠和绿茉头挨头、肩并肩坐在床边,静静欣赏着凌采薇的演奏。曲子时而轻灵清越、时而沉着浑厚,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久久回旋于耳际。

南荣烈推开门鼓掌:“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他走到凌采薇近前,摸摸她的头感慨道:“丫头有这等琴艺,将来流落街头也可以讨口饭吃了。”

凌采薇侧身躲开他的手:“太子过誉。”明明想夸她,到他嘴里却变了味。果然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南荣烈知道她在腹诽自己,便用手指敲敲她的头:“又在心里说我坏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拉过她的手:“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凌采薇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气,一天都不见人影,回来后依着自己的性子也不问问别人要不要跟他出去。她面上愠怒,甩开他的手:“天气已晚,臣妾想睡了。”

南荣烈瞪了眼站在床边看热闹的青柠、绿茉,二人立即低头装作没看见。他伸出胳膊狠狠把凌采薇拦在怀里,小声在她耳边提醒:“你似乎忘了我们的约定。”

“约定里没说半夜和你出去。”凌采薇小声顶撞他,使劲用肘部顶向他的腹部。他丝毫没觉得痛,搂着她的力道反而加重:“你是想我当众秀恩爱?”论脸皮厚,她还真是比不过他,只好屈服:“去哪?”

“加件厚点的衣服。”他这才松开她,到院子里等她。

青柠从衣柜里取出件玄狐披风给她披上。她刚出门,南荣烈就把拦过她的腰,挟着她施展轻功从屋顶飞了出去。

凌采薇担心他一失手把她摔在地上,两只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腰,脸也贴在他的胸口上。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就是他咚咚有力地心跳声。

南荣烈克制着内心的喜悦,径直来到后山的山顶。

山顶三面崖壁,一面是悬崖,形成一个凹字的形状。凌采薇以为这个时辰出来会很冷,没想到环抱的山顶把风都挡在山后,没有想像中的寒冷。

南荣烈放她下来,走到一块空地上,用火石点燃早就准备好的一堆木头。拍拍身边的一块大石头对凌采薇说:“丫头过来。”

凌采薇正在崖边注视着黑黝黝的群山。今天是正月十五,月亮被乌云遮住,只有希疏的星光闪烁着微弱的光。从山顶望下去,永庆庵和净心斋星星点点的灯火似乎随时都要被黑暗吞噬,她觉得有些恐惧,好似被吞噬的人是她。

她回头看了眼那块石头,上面铺了块虎皮,显然南荣烈早有准备。

柴堆越燃越旺,燃烧的火焰在她和南荣烈中间跳跃,两人的面容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她坐在石头上伸出手:“拿来。”

他靠过来,打她摊开的掌心:“你跟秦无涯也这么凶吗?”

凌采薇听到这三个字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南荣烈扔了块木头到火堆里,火焰顿时蹿得老高。他一直忍着不想提这个人,可是今天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没控制住内心的醋意。

凌采薇揣摩着他的神色,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有秦无涯的存在。他和她之间只是一场交易,她不在乎他心有所属,那么他也不应该探听她的隐私。

第三十七章 铜环的秘密

“为什么要提他?”凌采薇抱住屈起的双膝,感受着接近火焰的炙烤。秦无涯这个名字仿佛是前世的记忆了。在凌家满门抄斩的时候,她就明白此生注定与他无缘。如今,听到别人提起他的名字,脑海里浮现出曾经在一起的情景,每副画面都是一记鞭子,抽打着她的心。

南荣烈拍拍手里的土,无奈地看着她笑了笑:“是你一直在提他,不然我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连昏迷时都叫他的名字,要怎么做才能把他从你心里清出去。

“我?我、我什么时候提过。”凌采薇小声嘀咕着,她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无意中泄露了心事。

“他对你很重要?”他越是嫉妒越是好奇。

凌采薇怔了片刻,才凄然一笑:“缘来则去,缘聚则散,缘起则生,缘落则灭。”

“你拿佛祖的话是来哄我,还是骗自己?”

“如果一个人能用谎话骗自己一辈子,那也是一种幸福。”凌采薇把头歪垂在膝头,南荣烈瞧见她眼眸中跳动的火花了无生机。

他有些气恼,又觉得无处发泄。彼此的沉默如伸入火海的木棍,拨弄着柴火“噼啪”作响,听着十分刺耳。

南荣烈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打破沉默:“把手伸过来。”

“干什么?”凌采薇抬起头,警惕地看着他。

“礼物。”他夺过她的手,把东西塞进她手里。“看看喜欢吗?”

凌采薇感觉手里的东西硌手还带着他的体温,就着火光,她摊开手心,呆愣地傻傻盯着,眼泪一滴一滴地滚了下来。

泪珠滚进火堆里,发出微弱的“噗嗤”声,瞬间蒸发。南荣烈看她无声的落泪,随手递给她一条绢子。

“擦擦。最讨厌女人哭。”

凌采薇这才回过神来,声音悲痛:“你从哪里找到的?”

“你不哭了我再告诉你。”他见不得女人落泪。以前母后常常因为父皇的冷落而伤心。他就拿自己的绢子给她擦泪。可是,母后的泪总是擦不干净,他替她难过,却也无能为力。那时候他就发誓,长大后如果娶妻就娶自己喜欢的,一辈子都不让她哭。

凌采薇接过他手里的绢子赶忙擦干净眼泪:“可以告诉我了。”

“我是在一家当铺发现的。上面刻着你们凌家的标志,我觉得奇怪就一路追查,竟然查到是甘忠的家仆来当的这个物件。”

“甘忠?”凌采薇听着耳熟,才想起是姚勇胜的旧识。姚勇胜曾经托他运作公主面见南皇一事,为此还在甘家中了毒。

南荣烈点点头:“是三品官员大理寺卿。此人是袁乐瑶的表弟司马将军林玉良举荐上来的。”

“也就是说可能和南后有关。”凌采薇猜测。

“具体的还要待进一步查证。这是你爹的遗物,你收着吧。”

凌采薇紧紧攥住手中的铜环:“谢谢你。这份礼物太珍贵了。”想起爹曾经用戴着铜环的手教她画画,眼泪又止不住滚落下来。

“可是,爹的这件东西从不离身,怎么会流落到南国?”想到爹身首异处,他的遗物却流落异国,心像被人从里面撕裂一样,痛得她只能紧紧抱着自己才能缓解来自身体内部的颤栗。

“把铜环给我。”南荣烈接过,手指在铜环内壁按了不知什么东西,铜环竟然一分为二,里面是空心的。

他递还给凌采薇:“如果没猜错这里面曾经藏着什么东西,如今被人取走,铜环没用自然就弃了。这个铜环的做工可以说是独具匠心,也算是个宝物。”

凌采薇第一次看见铜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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