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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贵夫临门-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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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戈身边的魏泓图却是目光在花清越身上流连了几趟。其实他还是对花清越真有几分欣赏的。瞥开花清越本身在朝堂上的才华不说,单论对方的长相,就适合放到身边,瞧着也让人心情好。

但这个人身上有了太明显的四皇弟烙印。魏泓图微微皱了下眉,继续与旁边的岭南王说话:“皇叔,这次返京定要久留些时日。香楠妹妹那边,皇叔怎么也要亲自看了她出嫁才走。”

岭南王端起酒杯,碰了一下魏泓图手中的杯盏,豁达地笑起来:“喝酒喝酒。”

还不待魏泓图探究了这话的意思松下一口气,就听岭南王又说道:“香楠是我女儿,我自然会亲自送她出嫁。”

“皇叔说的是。”魏泓图勉强笑了笑,没有再往下探究这个话题。

他知道姜本就是老的辣,也没有指望他皇叔能透露出什么选婿想法来。只不过,他娶了荀素裳,原是希望他皇叔能亲近自己几分的。可如今看来,一个外甥女还不如一个义女。

义女可是没有半点血脉关系的。魏泓图揉了揉眉头,又看向席间的花清越。

花清越正端了杯盏,与对面的官员点头示意。

主位那边的视线目光,花清越自然也感觉到了。不过他来这酒宴,可不是为了给大皇子卖好献巧的。大皇子如何想他、看他,他都不会在意。有些关系,一开始就已经定得很死,不可动摇。

只听白月戈的声音在厅中响起:“素裳和陌素也去了一会了,妾身去看看她们。”

花清越抬起头,看到白月戈的目光微微从身侧的钱多多脸上掠过。

钱多多面色有些踟蹰,并没有马上接腔。

别人不知道,但花清越却知道今日这场宴会对他们夫妻而言肯定是一场鸿门宴。如今大皇子妃已经发动了,只是侧妃娘娘还在犹豫要不要下这趟水。

“我同姐姐一起吧。”钱多多终究还是决定与白月戈一起去。白月戈她迟早是要斗赢的,但现在却尚不是将这一切都摆到明面上的好时机。

白月戈的视线与花清越的视线短瞬的交错。她没有看出那男子有什么不妥,却对他生出几分怜惜来。

若不是他的夫人是让她这样讨厌的苏陌素,他也不至于三番四次被拉入这个局里。

今日的事情,他肯定是要被牵连了。白月戈收回视线,领着钱多多往后花园走去。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后有几道视线。不过这些她根本不在意。包括来自岭南王的视线。

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大皇子府的后花园完全依赖于悬挂的灯笼照明。在那一排的非大红色灯笼下,苏陌素和荀素裳身影有些看不分明,只能依稀分辨有两个女子坐在院中的石桌边。

白月戈走到回廊处,后花园的情景已经一扫眼底。

服侍的丫鬟们都隔得很远,并没有站过去。见到白月戈和钱多多过来,丫鬟们忙行礼。

白月戈淡淡瞥了一眼,并没有询问的兴致。这些丫鬟站在这个位置,自然是要当传话筒的。但如今身边就钱多多一个,白月戈可懒得浪费时间和口水去演什么戏。

她直接走到苏陌素和荀素裳面前。

苏陌素脸色有些苍白,尽管她在努力掩饰,可白月戈依然看出了她的慌张。

而紧靠着苏陌素的荀素裳双眼紧闭着,已经没了血色。

白月戈心中大快,她朝苏陌素问道:“素裳妹妹这是入睡了?”

应该已经断气了吧!毕竟这毒她早就下在荀素裳身上,只等荀素裳到这院子里来,然后被院子里的东西引发毒性了。

“素裳……荀小娘娘……”苏陌素换了几个称呼,似乎都觉得不很合适,最后跳开称呼,答道,“她说有点乏,想要休息会。”

白月戈抬了下手,想去推荀素裳的身子。

看到苏陌素眼中那明显闪过的恐惧,白月戈手停了下来。她转身望身后的钱多多,说道:“钱妹妹与花夫人一同扶荀妹妹回宴吧。这样就睡了,夫君那可要不高兴的。”

钱多多正盯着荀素裳的脸在观察,她觉得这脸的肤色有些不太好看,可却又具体说不出哪里不好看。

白月戈这样陡然一吩咐,钱多多就生了警惕之心,莫不是这个局是做给她和苏陌素两个人的?

钱多多顿时心生悔意,觉得自己不应该同白月戈一同来此。她笑了笑,将白月戈的吩咐抛到一边:“姐姐说得是。可妹妹瞧着荀妹妹这样子恐怕也回不到宴中了。妹妹还是先代她去跟夫君请罪吧。”

说完,钱多多拎起裙子就往回走。她步子走得很快,几乎是迈着小跑的步子逃离了这个夜风习习、寒意凉凉的后花园。

不管白月戈想算计她什么,总之先把自家男人喊过来才是稳妥。

不仅是自家男人,还有苏陌素的男人。

钱多多下定了决心,才回宴中便开口同魏泓图说道:“夫君,你同我去后花园吧。”

魏泓图没有想到自己两个皇子妃去找个侍妾,这侍妾还没带回来。他有些想不明白,便望向钱多多。

钱多多按着胸口跳得飞快的心,答道:“夫君,荀妹妹似乎有些不舒服,本来姐姐让我扶她回来。可我瞧着花夫人脸色也不太好,不如你同我一起去看看吧。花大人也一起吧?”

她就像个傻子一样,把后花园的事情大喇喇嚷了出来。她在魏泓图面前是做惯了这无脑口直的模样的,如今正好心中每个头绪,索性竹筒倒豆子,说个干净。

钱多多声音不小,旁边的岭南王最先听到,他站起身,面色有些沉沉地问道:“素裳怎么了。今日这样的场合,可不该拿乔娇气。我且同皇侄你去看看。”

岭南王站起身,花清越也就自然而然地站了起来。他拱手朝钱多多行礼道:“多谢侧妃娘娘告知,臣也同去看看。”

魏泓图愈发探究地看向钱多多。他今日并没有专门设下什么宴上的局。若说有所图谋,也就是借这宴试探赴宴朝臣和他皇叔岭南王的想法了。

如今突然蹦出来的这个意外,到底是他的皇妃们擅作主张,还是真的意外?

宴席之上,本就只有魏泓图、白月戈、钱多多,最多还有一个荀素裳算是主人。如今这四人都要离席,宴中的官员便纷纷携家眷起身请辞。

魏泓图有些犹豫,却又下不了决心挽留。一来他与白月戈这个正妃都不在,即便留着钱多多一个侧妃独自待客,也是有些不太尊重人。宴中这些官员,可还有些是他想要拉拢过来的。

二来荀素裳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形,魏泓图真是完全不知。他也担心真出了什么意外,那样的话,还是留下的人越少越好尽快处理。

拱了拱手,又说了几句客套话,魏泓图便还是宴会提前散了。

揣着一颗不上不下的心,魏泓图脚步匆匆地与岭南王、花清越、钱多多一同到了后花园。

花园回廊处的几个丫鬟依然站在原处。

魏泓图当面就问:“到底是什么回事?荀主子和花夫人怎么样?”

丫鬟们得过白月戈的嘱咐,便行了礼就把背好的说辞讲出来:“回禀殿下,荀主子吩咐奴婢们不必跟过去服侍,奴婢们便也瞧得不甚分明。由始至终,整个院子里都只有荀主子和花夫人两人。”

这叫什么话。魏泓图皱了下眉,便继续往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里,苏陌素还是保持着先前的坐姿,而她旁边的荀素裳的位置,却是只有一团模糊的矮矮的黑影,似乎是有人趴在了石桌之上。

白月戈是亲眼瞧着因为自己刻意碰撞了一下,苏陌素不能再暗中使力,荀素裳的身子就滑了下去,直接这样趴在了桌子上。

人应该是已经断气了。即便没有,也是快了。

白月戈的心跳得飞快,望向正阔步走来的魏泓图。

她的视线透过高大的魏泓图,看到了他身后的岭南王、花清越和钱多多。

没有其他官员跟过来看热闹,不过岭南王都来了,这可一人抵得过数人。

白月戈按捺住内心的喜悦,面上悲戚不已地往荀素裳身上扑去:“素裳妹妹,你怎么样?素裳妹妹!”

魏泓图都来不得去看荀素裳就迎面直问自己的正妃:“月戈,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月戈抬起头,泪光盈盈地看了眼苏陌素,欲言又止。

“快说啊,你快说啊!”魏泓图催促道。

白月戈这才开口:“其实先前陌素寻我并不是品茶。皇叔在此,侄媳妇不敢隐瞒。你那儿媳杜微风与陌素是旧识,因为她二人一直有隙,陌素便托我寻素裳过来。本是想通过素裳……”

第360章 污水

“陌素说是想通过素裳,与皇叔那边解释一番……”白月戈一边说话,一边把荀素裳往自己怀里带,她想听听荀素裳的心脉是不是完全断了。

虽然不懂医术,但听个心脉总还是不难。感觉到怀中的荀素裳似乎已经了无气息,白月戈顿时心中一喜,她继续说道:“我也没有想到,刚这一过来,素裳妹妹就这样了。”

“殿下,臣略懂医术,不如让臣替荀主子把个脉?”花清越上前拱手说道。

白月戈微微松开荀素裳的身子,她知道花清越医术好,可怎么也不认为对方能起死回生。

“夫君。”苏陌素也是上前一步。

白月戈眼角余光轻瞥苏陌素,只当她是要跟花清越求助了。

“荀主子并没有其他事情,只不过是我发现这园子里有些东西可能对她身子造成不好的影响,便按照夫君你曾经教过的,暂时让荀主子闭气过去了。”苏陌素说道。

她的话才落音,白月戈就冷哼了一声,毫不留情地训斥起来:“荒谬!真是荒谬!即便人能短时间闭气,也闭不了一炷香的时间。从我到这院子开始,素裳妹妹就是闭着眼睛的,更别说你们已经过来这样长一段时间了。”

“陌素,你与素裳妹妹谈话有些不妥,好好再说就是了,何必对她痛下杀手。”白月戈说话的时候,又在探了一次荀素裳的脉搏,确定对方已经脉息全无了。

苏陌素却没有马上回应,而是蹲下身去扶荀素裳的身子。她一个人动作间,还回头同钱多多说道:“侧妃娘娘帮我一把,让荀主子先这样趴着,方便我夫君施针。”

白月戈见苏陌素这样嘴硬,顿时有些发恼。她架起荀素裳,便将对方的身子扶回了石凳之上。因为荀素裳整个身子已经软了下去,白月戈就让她顺势趴在了桌子上。

花清越望向魏泓图,在得了对方的点头后,便上前探向荀素裳的脉搏。

“夫人,你是用的银针封息?”花清越问道。

苏陌素点头答道:“是的,夫君你只要用你教我的办法,去刺荀主子那几个穴道,她便能醒过来了。只不过如今院子中的那隐患我无能去除,荀主子最好还是回房施针。”

“你口口声声说这院子里有问题,那为何我们其他人都能好好站在这里?”白月戈挑眉看向苏陌素。

苏陌素面无畏色,坦然回望过去:“那是因为我们并没有穿墨池香熏过的衣服。墨池香虽然闻起来清新淡雅,与女子胭脂气味并无二样,但却不可与夹桃花一同闻入鼻中。若是两种气味混杂入鼻,不要一炷香时间,人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白月戈根本没有对荀素裳用过什么墨池香,她听到苏陌素这样说,便理直气壮地呵斥道:“一派胡言!什么墨池香,我根本没有听说过。”

她冷笑之后,又看向苏陌素,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达心底的怜悯:“陌素,我知道,你对于上次替皇叔鉴参之事心有怨言。可无论如何,你也不该把这些事情报复在素裳身上。且不说我们往日的情分,就说素裳这个人,她就是无辜的。可没有得罪过你。”

魏泓图今日邀约花清越,想的就是不论花清越在宴上如何做,都要流出花清越与岭南王同时出现,二皇子之事是花清越有意为之的传言来。

但白月戈却不止算计如此。花清越身上的污水要泼,可她也不会让这对夫妇在岭南王面前得到半点好处。苏陌素他们是帮了岭南王又如何,他们当时不是有意为之的,这种无意为之就要定义为心不甘情不愿。

她白月戈可不像钱多多、荀素裳这样的下贱出身,是沾上的皇家名声。她也是堂堂正正、真真切切的皇室血脉。作为白国的公主,白月戈深切地明白来自皇族骨子里的那种蔑视他人。岭南王岂能忍受这种侮辱?

果然,白月戈看到岭南王的目光已经落到了苏陌素身上。

“先带素裳离开此地施针吧。”岭南王同魏泓图说道。不论他是否相信苏陌素对于中毒之论的猜测,他都是护着荀素裳的。

魏泓图也听出了他皇叔口中的轻重缓急,当即阔步向前,亲自横抱起荀素裳,带她去房间的塌上。

将荀素裳轻放在塌上之后,众人便都退后了几步,让出一个位置给花清越施针。

花清越从袖中取出一个墨色小布包,那布包平展开来,就是一套银针。

只见他将银针插入荀素裳几处穴道,面色沉稳,手法娴熟。

白月戈皱眉看向苏陌素,话语中颇有些质疑的意思:“原来花大人的银针就放在袖中,也不知道是无时无刻都随身携带呢,还是单这次赴宴才带过来?”

这个问题显然就是一个陷阱。

若是苏陌素回答是无时无刻携带,那就可引申到上朝之时。银针虽小,也算利器,面圣带此等物件,那可是大罪。终究花清越可不是一个太医身份。

若是苏陌素回答是单这次赴宴才带过来,那其中意思就更值得推敲了。且不说带银针赴宴是存了恶意与否,单说先前苏陌素那番园中有毒的说辞就让人要起疑了。

白月戈目光定定,盯死在苏陌素身上。方才看这夫妻二人都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随着过来施针,白月戈便也开始动摇,是否荀素裳会真的醒过来。

真要醒来了,她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给荀素裳下的毒,荀素裳自己可不知道。苏陌素方才的指证也全然不是那样毒。若荀素裳真醒了,她便要让苏陌素当贼喊捉贼的人。

迎着白月戈的视线,苏陌素答道:“我夫君不是太医,只是略懂些医术,岂能银针不离身。”

这是认了这次赴宴带银针了。

白月戈正要发作,却听到有嘤咛声传来。

魏泓图惊喜地上前一步,将荀素裳拥入怀中:“素裳,你醒了。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

这满脸的关切和眼中的情意有几分真假是不知道,但至少言辞切切,一副颇为看重荀素裳的模样。

迎着这自家夫君的热切目光,荀素裳面色微红,有些羞涩地低头答道:“无事,妾身只是先前觉得有些犯困,就小睡了一会。怎么……”

荀素裳低头的时候,才看到这地上的靴影。房中此时显然不止她和大皇子魏泓图两人。

抬起头看到这满屋的人,荀素裳面色诧异:“怎么了,是素裳方才发生了什么吗?”

钱多多上前一步,带着她独有的叽叽喳喳语气,快速地问道:“素裳妹妹,你方才不是睡着了,是晕了。白姐姐说你是出事了,被花夫人弄晕的。花夫人却说是担心你中毒,特意让你闭过气去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白月戈带着满脸的疑惑,望向荀素裳。

她方才已经瞧出了端倪。白月戈是真切准备了陷阱在给苏陌素跳,而苏陌素却似乎也已准备好了反击。无论如何,她钱多多可卷不进去。

既然不卷她进去,她就应该保持她一贯无脑口直的模样,大喇喇地帮她们把话捅破。

魏泓图听钱多多这样问,便也低头握住荀素裳的手,颇为柔情地问道:“你与花夫人见面之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如今也无外人,素裳你且细细说来。”

荀素裳抬头看眼苏陌素,又看了眼正妃白月戈。她一双眼睛里除了疑惑就没有其他东西。

“首先是正妃娘娘说花夫人邀我品茶,我便与花夫人离席来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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