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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重生之盛宠夫人-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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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过来,忙站起来要往御书房去。

却被身前的小吉子拦住了,华妃不耐地看了桂公公一眼。

桂公公笑道:“陛下真有要事处理,还请华妃娘娘移步回宫!陛下忙完了,会去看大皇子殿下!”

华妃心口一噎,她正憋了一肚子的委屈,脑子里一直是晋王妃的那句“花儿!”她早已是帝王的妃子,并且生下了陛下唯一的子嗣,一个王妃凭什么这般折辱她!

看着桂公公要笑不笑的一张脸,华妃直觉气血上涌,眼前金星直冒,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里,华妃扶着身边的宫女,沉沉地吐出一个字:“回!”

小吉子看着一行人走了,挨到师傅跟前,低声道:“师傅,这是从皇后娘娘宫里出来呢!”

桂公公尖细的嗓子咕哝道:“该回了!”

见小徒弟懵懂地看着自己,桂公公难得温和地笑了一下,晋王殿下就要回来了,皇后娘娘还顾忌什么!

御书房里头的黎平,见外头没了声音,知道是华妃大约走了,不由琢磨起,招进桂公公进来问了几句,知道是晋王妃进宫了,心下不由惆怅,斐斐现在还估计着带兵在外的贺承,等贺承回来,这宫里,怕是就留不住她了!

只是前几年局势未定,内忧外患的,多少王公大臣明着暗着要把女儿送进宫来,博得一点恩宠,他不愿意委屈斐斐,也不想毁了他对斐斐的诺言,才将计就计,利用了一下花花。

他也没想到,花花得势后,会这般猖狂,连皇后都敢顶撞,可是,无疑,花花又是顶好的一把枪,堵住了众大臣的悠悠之口,他的皇后反而是“贤德淑良”。

黎平想到这个字,不由的嘴角便带了两分笑意,那个在新婚之际,还意欲逃亲的斐斐,有朝一日竟和这四个字联系到了一起。

他这些年路过她的宫殿的时候,也曾疑惑过,他将那如百灵鸟一般的斐斐留在宫殿里,到底是对还是错,也许当年,他该成全她和陆格?

陆格在哪里,他是知道的。

黎平靠在椅背上,头微微后仰。

许久拧眉唤道:“小桂子,天气渐暖了,让御膳房做些鲜嫩可口的野味送到皇后宫里,各地送上来的新鲜物什,也都往那边送去!”

他知道斐斐不稀罕这些,可是他能做的,却只有这些!

桂公公微微叹气,都一一应了。

东西送到席斐斐跟前,席斐斐却是一眼都没睇,懒懒地对小骊儿道:“去看看,喜欢什么让绿意记下来,都是你的!”

小骊儿摇了摇脑袋,“不要,骊儿不稀罕这些花的绿的,骊儿就喜欢甜蜜蜜的东西,其他的骊儿都不稀罕!”

骊儿一边说着,一边眼巴巴地水汪汪地看着自己的母妃。

苏清蕙伸手一拽,将她怀里的小绣囊拽了出来,“行啊,知道藏食了!”

小骊儿见母妃将自个才悄悄放进去的两块蜜饯拿走了,嘴巴一撇,一双大而黑的眼睛里,便蓄满了晶莹的水珠,吧嗒吧嗒,就要往下掉。

斐斐将她揽了过来,护在身前,用脸颊去蹭骊儿的,笑道:“哎呦,小心肝,你母妃坏,留在宫里,陪姑姑吧!”

小骊儿缓缓地摇了小脑袋,“姑姑会有弟弟妹妹陪!”

斐斐见她说的认真,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颊:“我的小公主,姑姑有你就够了!”

从她皇外祖母,到她母亲,甚至她,都和这皇家牵扯不断,却没有谁真正享了作为皇家妇或皇家女的福分,她要骊儿独享这份福分!

苏清蕙在宫门落钥之前出了宫,骊儿在宫里蹦跶了一天,怏怏的窝在绿意身上,三月的春风时不时吹起车帘的一角,苏清蕙隐约见外面稀稀落落地摆着小玩意的摊子。

见女儿睡意朦胧,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小脸,吩咐绿意道:“让车夫停一下!”

清蕙带着白芷下车,选了一对糖人,又买了些许装蛐蛐的小笼子,她本意并不希望骊儿这般小就跟着师傅念书的,只是师傅年纪渐高,却是等不得的。

正在挑选珠花的苏清蕙,视线触及右边,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摆摊的老大爷见这位夫人看着男孩儿玩的木刀、弓箭出神,心里嘀咕,这估摸又是哪家生不出男孩儿的夫人。

苏清蕙却是想起了那个被张士钊带走的孩子,也不知道仓佑怎么样了,这几年,她不提,贺承也不提。

“这几样,也一并包着吧!”清蕙指着弓箭刀轻声道。

“哎,好勒!”卖东西的老大爷乐呵呵地道,又拿了几串今个串好的兰花递给白芷,“我家老婆子串着玩的,给小姐夫人戴个新鲜!”

“咯吱、咯吱”,王府马车对面,又过来一辆马车,稳稳地停在苏清蕙五米外。

王府的护卫瞬息间要过来护着王妃,被苏清蕙一个眼风扫过去,都缩回了迈出的步子。

苏清蕙看到,这是张府的马车。

“夫人;你看;这把小弓箭好精巧;少爷一定喜欢!”一阵香侬软语从马车里飘了出来,空气里隐约浮动着些许脂米分味儿。

苏清蕙鼻尖微痒,拿起娟帕擦了擦鼻端。

一旁的白芷看着马车上走下来的人皱了眉。

张士钊带着仓佑失踪后,张府里的妾侍李妍儿却是被查出有了身孕,由张老太太做主,升了贵妾,下头的人见风使舵,唤她一声“夫人”,她也稳当当地应着。

张士钊不在,张老太爷,也睁只眼闭只眼,那个孩子不见了,以后,张家或许都是奎儿的了。

此刻,李妍儿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她今天是去李家回来,嫂子卢荻三年前将母亲从江陵接了过来,爹爹和姨娘也厚着脸皮跟了过来,没想到嫂子却将他们拒之门外了。

当时爹爹和姨娘在李府门前又哭又闹,卢荻让卢府的兄长带着一帮人强制性地将他们送回了江陵。

可是哥哥一直没有回来,李妍儿坐在马车里有些恍惚,哥哥不见了,夫君也不见了,她之前一心钻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左护右拥,奴仆成全?紫服加身,珠冠加顶?

“夫人,您说少爷会喜欢哪个?”

李妍儿被侍女的声音惊醒,撩开车帘,便见到了那个忘不掉的身影,苏清蕙于她,大约是一辈子的梦魇了。

“行吧,你觉得好,就都包起来!奎儿就欢喜这些!”

“婢妾拜见王妃娘娘!”李妍儿像是才看到苏清蕙似的,湖蓝色的裙摆下,一双隐约可见的米分底蓝面的绣花鞋急急地后退两步福礼。

苏清蕙并不搭理,兀自在看着摊前的小玩意儿。

“王妃要是喜欢,这些都算婢妾的,只是,府里的幼子一直哭闹着要小弓箭,男孩子就喜欢这些,还请王妃割爱,改日,婢妾送些女孩子家欢喜的到王府赔罪!”

李妍儿上前两步,轻轻巧巧,语带笑意地道。

却字字剜心。

苏清蕙放下拿在手中观看的小兰花戒指,微微转身,对着李妍儿有些红晕的脸,“啪”“啪”两下,簌簌有声。

李妍儿一张俏脸,瞬间便肿胀了起来,苏清蕙吩咐白芷付了钱,去到下一个摊子上买了几串糖葫芦,才上了王府的马车。

李妍儿站在大街上,仰脸看天,呵,再尊贵又如何,夫君在外九死一生,唯一的男孩儿还被张士钊带走了,苏清蕙又比她李妍儿好过几分?

苏清蕙上了马车,见绿意怀里的骊儿睡的香甜,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头发,低声吩咐白芷道:“一会让赵二去一趟张府见张家老太爷,卢笏去了青芜庵,玉山上,不是还有一座青茹庵!”

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容忍李妍儿在她跟前蹦跶到现在,“张府不是还有个柳姨娘?”

白芷点头,“是的,主子,柳姨娘这两年带着家仆,四下找寻张士钊,并不在京城!”

“断了她和张家的联系!”

她想看看,她一个女子在外面,又要如何生存!

以前想着,有些人这辈子不再打交道便是,可是再看到李妍儿的这一刻忽然发现,人与人之间,也是有宿命的,比如她和李妍儿,比如苏清汐。

第140章 番外三

苏清蕙昨夜被张士钊惊扰的半宿没睡,等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困意袭来,沉沉地睡去。

再醒来已经是午时,她听着白芷在外间里悉悉索索地摆着什么东西,轻声唤了一声:“白芷!”

白芷刚从厨房用食盒提了午膳过来,正犹豫着要不要摆开,喊夫人起来?

她进府这许久,也没见到夫人睡到这个点,以前茉儿在,这些活茉儿应付的轻巧,轮到她,却有些为难。

听到夫人唤她,白芷忙轻步进了里间,“夫人,奴婢伺候您起床!”

见夫人没有拒绝,白芷这才上前,将苏清蕙微微用力抱了起来,苏清蕙也没有拒绝,许是昨日在山里跑的太久了些,她现在觉得身上各处关节都酸痛。

模模糊糊地净了面,用了些午膳,靠在院里的秋千架上,闭着眼,轻轻地晃悠着。

白芷在廊上打着络子,时不时看两眼夫人,老管家将她提做了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特地吩咐她,旁的活计不需做,只要看顾好夫人便可。

她针线活儿不好,也只能假装打打络子,她一个粗使丫鬟,就这般阴差阳错地成了贴身大丫鬟,幸好,这位夫人也不太在意身边的这些小事。

空气里的浮尘在淡淡温煦的秋光里隐约可见,苏清蕙闭着眼,隐约要入梦乡,不妨被白芷轻轻地唤了起来。

“夫人,老管家在院外,说有事要请示您,您看?”

苏清蕙挑挑眉,揉了揉鬓发,扶着秋千两边的绳索,下了秋千,微微一动,便觉得身上扯着疼,深呼吸了一口,才道:“让管家进来吧!”

老管家低着头进了院子,微微迟疑了一下,道:“夫人,五味楼的掌柜的,送了一对姊妹花过来,说是送给夫人您听个小曲的!”

“小曲?”苏清蕙脑子里转过这个词,便反应了过来,她爹在官场沉浮多年,她自小便见过娘亲应对这些唱曲的,唱戏的,拉弹唱奏,说来说去,也不过是,给您府上送小妾来了。

“收了吧,将西院里的厢房再收拾两间出来,和茉儿一块儿住着!新来的,管家多看顾一些!”

苏清蕙不疾不徐地道。

他张士钊既然开了例,收了一房,她这个原配夫人,再帮他收几个也是应有之义。

“夫人,您看,您要不要过目一下?”老管家硬着头皮问道。

“哦,有什么过人之处不成?”苏清蕙奇道,见老管家不应声,对白芷招手道:“来,扶我去看看!”

她的脚肿的疼,可这疼,好像又是可以忽略,可以自我麻痹的。

“夫人,要不,我让那两人过来这边,也省的您跑一趟?”老管家见苏清蕙略有不便,提议道。

苏清蕙抬头看了一眼老管家,忽地有些泄气,“算了,不见了,给掌柜的一些银子,等会老爷回来,就说是我送他的!”

她和张士钊是没法过下去了,各自相安估摸是最好的状态了。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去见什么姊妹花。

老管家想到门外候着的一对双颊染着红晕的姊妹花,又看着有些颓势的夫人,摇头离开了。

张士钊回来的时候,杨氏姊妹花已经安顿好,都在西院西侧一排四间的小房里,先前是放杂物的,连着茉儿一起,都住了进去,一人一间,还空了一间。

东院的烛火已经熄了,西院里却甚是亮堂,张士钊一踏进去,被那一排三间烛火吸引,有些莫名其妙,身后的长随禀道:“主子,刚才老管家说,五味楼送了一对姊妹花过来,夫人帮您收着了!”

张士钊脑子一顿,“姊妹花?五味楼?”

“是,属下估摸,正是那天在五味楼,您听小曲的那一对姑娘!”

张士钊默言,难道是程校尉送来的?可是,程校尉看似是十分洒脱之人,又是孤家寡人一个,总会想到这些弯弯绕绕的。

不是程校尉,便是五味楼的掌柜了,看那天的样子,他是极护着这一对姊妹花,怕被染指的,又为何送到他府上。

“你去查一下五味楼的掌柜,那一对,既是夫人收下的,还是给夫人吧!”

长随正准备应下,却见张士钊脚步微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还是留在西院吧!”

俊朗的眉宇间有些烦闷,这一段时日,他明显感觉到苏清蕙是有意和他缓和关系的,他也准备借驴下坡,昨晚,与其说是程校尉把他灌多了,不如说,是他自愿醉的。

他模糊地记得进了她的院子,依稀闻到些许兰花香,他知道是她放在窗台的那一盆,放心地睡了过去,没想到,却被一个婢女搅乱了!

张士钊眼里起了一点阴影,咬牙道:“告诉管家,以后,茉儿就负责西院的粗使活计!”

长随见主子转身往东院去,忙跟在后面。

真的来到了东院门口,见里头黑漆漆的,一轮半弦月挂在树上头,张士钊盯着院里东窗下那棵黑簌簌的树,眼神有些落寞地道:“明天和夫人说,我约了程校尉并几个同僚中秋来家夜宴,届时麻烦夫人准备招待各家夫人小姐!”

身边的长随见怪不怪地应下,有多少个夜晚,他陪着主子走到夫人的东院外,主子总是在间隙里,便会想到诸如此般的宴席,需要夫人共同前往。

其实,他想,为的也不过是,多见夫人几眼吧!



中秋佳节,苏清蕙一早便起床安排各处事宜,她在交际这事上向来不和张士钊斗气,张士钊为了官场,她是希望认识几个处得来的夫人或小姐,偶尔也可走动。

再者,她也希望,爹娘每每从旁人口中听到她的消息,也是琴瑟和鸣的。

夜幕渐渐降临,便有客人络绎来到,苏清蕙侯在二门外,接待官夫人小姐们,蜀地嗜辣,人也奔放热络,相较于江南的女儿家,苏清蕙觉得和这样的相处,更省心些。

前院里男子们的喧哗声透到后院里,女眷也就两桌,三三两两地聊着些许趣味或琐事,苏清蕙听的兴趣盎然,不妨,白芷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苏清蕙歉意地站起来,落落大方道:“管家娘子寻我,我去去就来,诸位夫人小姐暂且聊着,可莫怪我招待不周呵!”

“哪里,哪里,张夫人尽管去!”

“是咯,妹子忒客气了,我们一处聊着逗乐,可费了妹子不少心劲,妹子去便是!”

苏清蕙虚应了两句,跟着白芷出来,走到拐角,低声问道:“你说那一对姊妹上去唱曲了?”

白芷回道:“是的,夫人,是程校尉说了一句,老爷就让管家娘子来后院寻那一对姊妹了,可是,姊姊无论如何不肯让妹妹去,正闹着呢!”

本来是送给张士钊的,府上一个子嗣都没有,姊妹俩只要有一个有了孩子,便是两人都在这府上扎根了,现下这般,张士钊是顺手推舟,想把这姊妹再送出去。

不说张府也是豪富人家,便是张士钊自个,也可以算作前途无量了,她又连半个孩子都无,说来,做小,也没有比张家更好的了,更何况,下一家,还不定是什么样的人家。

姊姊不愿意妹妹一起出去,也是爱护妹妹。

苏清蕙静默了一会,道:“妹妹不去便不去吧,和管家娘子说,让妹妹过来女眷这边唱曲儿!”

程修见到只单单那个年纪大些的过来,有着一双剪水秋瞳的豆蔻少女并不见,不由看向了张士钊,轻笑道:“我可听说是一对的,张兄是宝贝着,不舍得给我们瞧一眼?”

张士钊挥着手道:“程弟莫急!”看向管家,“怎地还有一个呢?”

老管家禀道:“夫人听说大人这边要听小曲,说女眷那边也想听个乐子,另一个,正在夫人那边呢!”

张士钊和程修都微怔,一时不明白苏清蕙是何意。

程修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而尽!

先前听说五味楼的掌柜给张府送来一对姊妹花,他还私下动了肝火,此番,不过是准备将那一对喊出来弹奏一曲,让别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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