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可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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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茄象征性的只把那些男子的内衣内裤收敛了起来,抱着去书房。看刚刚辞音音那熊样就知道铁定和什么勇于担当好小孩的形象不着边。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看到两人恶趣味败露,早就打定心思推卸责任了。当然两个人想法都差不多,一个想着对方是堂堂那个南唐公主,一个想着对方可是恶毒女配杀伤力和复原力恶毒指数都爆棚的君九漾。
谁都觉得对方来当靶子更合适。
于是,这件猥琐女夜闯少男房的事件就出了两个版本。
版本一:
身居高位,孤独寂寞冷的小神女因为缺失父爱母爱和男人爱,所以对自己周围凡是对自己稍微关心一点的人都留了一个心眼,好巧不巧身边就有一个美得人神共愤史无前例后无来者的大祭司,而且大祭司能文能武风流倜傥其余非凡,小神女从小暗恋软硬兼施的手段下都没能得到大祭司半点欣赏,所以心里越来越不健康,最后走上一条猥琐偷盗之路。
而最终受害者,就是小神女身边一直爱护她关心她??支持她的南塘公主辞音音也,而那些书,全都是因为小神女才疏学浅但是想写点东西缅怀自己求而不得的爱情,才让她帮自己写,她纯属代笔而已。
辞音音狼嚎,“姑姑,我对九九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啊,她的变态你又不是没见过,本来照着我的忠诚和大无畏是愿意帮她顶罪的,但是这样真的是对她好吗?不是的,我知道这种纵容终究会害了她,害了她不重要,但是她身份特殊,影响到整个神昏就是我们桂月族的失职了啊姑姑。”
辞音音声泪俱下,说得动情之处哽咽难以谈吐清晰。辞洗捉摸着君九漾对长孙婪的态度还有她平时的古怪作风,再看自己家的小公主平时确实是品行端正,虽然调皮一点,但是心性纯良绝对不可能这种事情的,不免对自家小公主的大仁大义有点欣慰。
再加上一旁辞不渝的推波助澜,甚至为了帮自家亲妹子开脱罪行,以免发配道馆当道姑,竟然把那天朱小茄企图色诱他的事情全盘抖出,辞洗心中万分失望,心中早已被未来神女天性色女的事实打击得差点老泪纵横。
当然长孙婪的书房中,又流传出另一个版本。
版本二:
心地善良一直关爱周围小朋友身心健康的小神女,四岁的时候就发现南塘小公主辞音音的在写狗血小言故事,而且主角竟然就是她,她还模糊记得那本书名叫书名《霸道魔女的狠辣秘籍》?她企图摆正小公主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奈何此猥琐属性天生携带,任凭她是救苦救难救的神女属性也是奈何不了。
长期以往下去,小公主在这条猥琐的道路上越走越变态,最后竟然各种意淫周围的男色。
“哎,其中躺着也中枪的就是你了。你看看这些内裤条子,都是最好的证据。”被朱小茄一指,大祭司脸颊到耳根一路红了下去,他手中凝聚着一股力,风刮过她的耳边。斩断一丝发丝,便看到那堆布片已经被挫骨扬灰,长孙婪早就看这些不顺眼了。
“君九漾,她这么做你就跟着她瞎闹吗?你可是神女,你要让我神昏之巅以后怎么在世人面前立足。”长孙婪显然很生气,他答应了水月神女照料好君九漾,没想到她就一直脱离自己的掌控,干出的每一件事情都让他为她头疼。
“喂,你别说得我多伟大多重要似得,这个地球没了谁不都是一样在转。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多重要过。”所以。神昏之巅的形象和她挂钩也太扯淡了吧。
这是什么歪理?长孙婪几步走了过来,喷发着灼热之气的呼吸喷在朱小茄的头顶上,让她一阵胆寒,这个男人是不是要被她气疯了,自己刚刚是不是算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心里害怕是害怕,嘴上一点都不让人。
“辞音音,别人还是在天下女人当中出生算是最高起点的天之骄女了,我是谁啊我?爹不疼娘不爱,,你说是不是,扔下这么大的房地产还没房产证留给我。别人辞音音动不动就用满汉全席诱惑我帮她偷东西,我就一村姑,我也没学会节操高到天上掉馅饼都不吃吧。”她说得挺委屈的,隐隐之中只听得她声音中带着抽泣,又强装着不让自己掉下一滴眼泪,骄傲中带着柔弱,柔弱中夹着无奈。
哼,朱小茄心里暗想,辞音音这个时候一定是嚎啕大哭,这个蠢丫头,以为真的是书里写的女人的眼泪就是攻无不胜的武器吗?错,这种欲哭无泪,愁肠百度的感情才最是触动对方。
看着她倔强的模样,长孙婪刚刚还寒光乍现的红眸低垂,带着心疼看着这个望着他眼睛不肯屈服的小丫头,他情不自禁将手抚摸在她的头顶上。
“你还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说完,就将那孱弱的小身板慢慢的拢向怀里,带着点点心痛和疼惜。
此事就在辞洗对朱小茄越发别有深意时常亲自提点中,也在长孙婪对朱小茄越来越骄纵中,更是在大祭司对南塘公主越发远离中渐渐有了清晰的结局。
很显然,游戏结束,朱小茄完爆辞音音。
但是很快,随着无聊的日子一点一点的向前驶去,两人没过多久又回到了当初狐朋狗友无所不损对方的关系。朱小茄对她们这种关系曾经像模像样的批注为:相爱相杀,相煎何其喜剧。
时间一晃而过,神昏之巅上的有些花草变化了几个春秋的悲喜,有些花草又一年如一日的点缀在山间草地,有些人因为时间而蜕变,有些人也在时间里成长,也有人一如既往做着自己。
辞音音自从因为被抓到夜偷祭司房间的事情后没过几日就回去了南塘,最后还是觉得和朱小茄一起二更快乐,就偷偷的跑了出来,偷偷的上了山,最后如愿以偿的每日可以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男神。
一起愉快的玩耍就是几个春秋几个季节的花开花落,此年,两人都是女子成年的时候,十五岁。也是在这一年,两人因为各自未来的人生而不得不分别。
海青冬从遥远的北湮飞来,带着那里特有的温热泥土的气息,长孙婪将书信交到君九漾手中,眼中一片晦涩和说不清的复杂神色。
“水月神女要为你生一个弟弟,两个月后临盆,想让你去一趟。”他看着朱小茄如今出落得如花似玉的娇俏小脸,乌?亮丽的眼珠中闪烁着狡?如猫儿一样的光辉,心中的蠢动越来越明显,有时候甚至连自己也把持不住。
“弟弟?我妈竟然想见我了,我是不是要被瓜分遗产了?”听到弟弟,朱小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分财产,原谅她对金钱还是毫无免疫。
“九儿,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以后在外面不要总是提钱,不了解你的人会误会的。”长孙婪语重心长的如往常一样想着办法想去教育好这个先天性就成长缺失的小女孩。
朱小茄表示很鄙视,你大爷的不是农民阶级无产阶级而且还是个大地主阶级的典型代表,你给我说这些是不是有种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她只是翻了翻眼珠子,无所谓的将那封信塞到衣袖里,上面还有地址。她得回去备份下。想着前几日辞音音才刚刚离开君九漾还差点跟着私奔的情景,不禁走到门口后又回过头看越来越像是孤家寡人的长孙婪。
“我们都走了,那你怎么办?”
男人的独有的妖娆只对她展露着毫无杂念的笑容,“九儿,我也有自己的事情。你如果舍不得,我跟着你去也未尝不可。”
是啊,长孙婪也有他的事情,他不可能一辈子只围着她打转,一辈子都和她生活在神昏之巅这个世外桃源的地方,他生下来就注定不平凡,只是在羽翼未丰满之前一直片刻不停的培养着自己的势力,时刻激发着自己。
她知道,他从来都很认真的活着,为了他心中的目的,也许是复仇,也许是篡位,也许只是想带着无人抗拒的强大证明那些人的错误。
朋友圈渐渐地失去了它往日的光彩,临走之前,朱小茄在朋友圈认真的画了一幅画,那画中有山有水有庭院,是一副活灵活现的鸟瞰图,图中两个活泼动人的少女排排坐在杂草丛生的破院子里,红衣的少年就迎风而立坐在她们对面的墙围上。杵着梨花乌木的辞洗一脸严肃的刚刚走进小院子的门,看起来好像一副要好好教训两人的架势。
公元1072年秋,晚,神昏大陆神昏之巅,西苑小花园。
天涯各安,勿忘经年。
——君九漾
多年以后,当大家再一次相聚在这山巅的时候,早已不见了当年的青葱。只剩下岁月在众人身上留下一道有一道,无法抹灭的痕迹,那时候他们才知道,这段时光,是上天多么大的恩赐。
也是很久以后,君九漾再一次看到自己留下的最后一副画时,只见那下面写着几个字,让她瞬间泪流满面。
——
西炔国——
也是在这一年的初春,西蒙公主十五岁,大国早已允诺下的婚事也到了如期举行的时候。
风云莫测的朝堂之上,是各方势力博弈的地方,楼紫峪站在百官行列的最前面,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对朝堂上刚刚激烈的博弈似乎一点都没放在他的心上,他双目低垂,不知道是睁是闭。七年的时光,早已让一个当年不通人情的少年成长为朝堂之上重兵在握的大将军。
女皇的身子情况不是很好,她威严的声音中仍然吞吐着一直以来惯有的血腥味和残暴,“安静。”
只是两个字,就已经让文武百官身子一颤,低眉垂头气氛绷紧。
看着从始至终也没说过话的大将军。女皇难得放缓了逼人的神色,“大将军,你有什么看法?”
毕竟刚刚众多大臣讨论的就是他楼紫峪和西蒙公主的婚事,而西蒙公主是西炔唯一的继承人,他楼紫峪又是她命定钦点的丈夫。
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这同样适用于女皇统治的时代。但前任几届女皇纳的男妃,很多都是在朝堂之上做出一番事业才被看上,不然一般的平民百姓就算出身高贵点也很难如得了女皇的眼。
又被女皇点名,女皇很看重她未来的女婿。这个是西炔众所周知的事情。楼紫峪垂眉低目,清朗的声音响彻在大殿之上。“任凭陛下抉择。”
这个听话的女婿,是天玑老人的收门弟子,也是北湮少皇唯一的师弟,他武功高强智力过人不知道为她西炔打下多少领土,扩展了多少领域,真正因为这个女婿,让她机身帝国的行列,有了与北湮一较高下的实力。
女皇一听他的回答,心下对他更是赏识,自己正担心他会排斥后宫不得干政的说法,舍不得手握重权的位置,没想到他一如既往的随心所欲,她当然知道,权势和地位对他并没有吸引力。
女皇点点头,“三日之后,西蒙皇女与大将军完婚,吉日当天,普天同庆,众爱卿退下吧。”
女皇如是说,并没有提及今日朝堂之上讨论的事情,她的意思就是一切等婚礼完成以后再说。楼紫峪面无表情,跟着一干文武百官退朝。
“恭喜恭喜,恭喜驸马爷。”有右丞相向他道喜,他点头承让。
“以后还得仰仗驸马爷,先给驸马爷道声喜了。”有户部尚书特意等在宫殿门口来套近乎。
。。。。。。
人人都羡慕他风光得意,少年得志位极人臣,更是入主后宫,宠命优渥,皇恩在身。
楼紫峪径直一路向宫门外走去,也一路点头回已来人的奉承,只是到了马车上,才露出嘲讽的笑意,他等这一日,已经很久了。
三日后,十里长街铺满了鲜艳的红,晃动了凡人的眼,西炔国普天同庆,在皇太女与大将军的婚礼前一个月就已经流传着婚礼的盛大排场。
来自各国的王孙贵族甚至皇帝亲自赶往了西炔国的都城康城,这座西北地区千年繁荣城市迎来了它千年岁月里最辉煌的日子。
珍珠洒满了迎亲的道路。来自贡嘎山上的圣泉水泼洒在路旁,铺展了一路的祝福,带来生生世世的安康。
只是也是在今日的繁华涌动中,驻守康京的守城都督率先发起了对皇城的攻击,沿着大前街的向紫金皇宫的方向,一路被康京都督邵天成带着他的守城军队层层填满,死死地堵住了那从皇宫皇通向城门的唯一路口。
而前一刻,皇宫之中——
在众人搀扶下行走至凝华殿正中的皇太女端木茜一脸不可抑制的幸福看着迎面向自己抬过来的花轿。只是平常的婚礼,但是在这个女为尊的皇室来说,男人就只能坐轿子。她最开始还担心男人会端不下他高贵的身份,还说实在不行就违背祖制自己去坐轿子,却没想到男子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她觉得止哥哥是爱她的。
“落骄——新娘踢轿门。”喜娘在一旁尖着声音喊着,端木茜的心眼也跟着这声音颤抖了起来,等了这么多年,她终于等到了他,她的止哥哥。
高坐在高堂之上的女皇也难得的流露出几分欣慰的表情,那是平常的女人看着自己女儿美满时的笑容。虽然刚开始觉得想要控制住楼紫峪这种个性独立无求无欲的人是很困难的事情,但是却没想到这个男人倒是也对端木茜这个丫头有意思,完全配合她的安排。
他所有的行动都在证明他对端木茜的忠心和爱意,这让她看在眼里,因为阅人无数,女皇在楼紫峪的行为里找不到半点端倪。
“噌——”一抹寒光从轿子中迸发出来,晃乱了端木茜的杏眼,她睁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横更在自己脖子上的软件,金丝绣龙?靴从大红色的轿子中踏了出来。他眼中无悲无喜,冷漠的看着眼前那个娇小的女孩,再望向一脸惊怒中愤然而起的女皇。
却见那女皇已经被她身边伴了她十余载的贾公公紧紧掐住了脖子。
一时间,宾客散乱,纷乱不堪。嘈杂的尖叫声在贵族中此起彼伏,惊叫不绝。
只是瞬间,早已部署在席间的暗人涌动。很快,布满喜庆红色的大殿就已经被血再一次侵染了一层红,诡异的在女皇和皇太女的眼前,流淌出一路的惊吓。
“不,止哥哥,止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是爱我的,你是我的。。。。”端木茜不管不顾,全然忘记仍然挂在她命脉上冰冷的剑柄。紧紧地去拉这个昨日还带自己逛康城最新开的花球店,怎么今日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不认识这个人,这个陌生的男人绝对不是她的止哥哥。
软剑下少女的如白雪的肌肤已经被丝丝红色的血模糊了那白嫩的颜色,女皇眼中阴霾早已呈现一股股的不甘和不解,自己千防万防,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这个少年,究竟有怎样的头脑,让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一丝的差错,她明明在他身边部署了那么优良的暗探,那么多的眼线,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042孤的娘子,从小定了亲事
软剑下少女的如白雪的肌肤已经被丝丝红色的血模糊了那白嫩的颜色,女皇眼中阴霾早已呈现一股股的不甘和不解,自己千防万防,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这个少年,究竟有怎样的头脑,让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一丝的差错,她明明在他身边部署了那么优良的暗探,那么多的眼线,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西元纪年六十八年。西炔国灭,大将军楼紫峪即位,改国号为西煌。
从这一年,西煌迎来了它新的辉煌,从残暴的先女皇手中脱离的百姓欣然接受了这位为曾经的西炔带来一时辉煌的大将军,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西煌都进入了休养生息的阶段,新帝即位,第一件是就是前往神昏之巅。
百姓皆传,新帝这是为百姓祈福,求得太平盛世,民间百姓更是拥戴新帝。
“勒洁儿,孤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楼紫峪坐在低调的轿子中,幽蓝色双目中带着几丝雀跃的兴奋,多少年少主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再一想少主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