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凉至也没多想,本来她也不是个八卦的人,只是在听到这话之后轻轻笑了笑,道:“要面子的人最后都单身了。”
“……”
夜廷深有几分无语,他大概不会想到,喝了酒的凉至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也因为她说了这样的话,借着酒劲,他有些大胆,“我不要面子,我要你。”话毕,便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那句“我要你”,似乎还潜藏着什么隐含的深意,但凉至还来不及深思,整个人便被迫去承受着这个带有侵占性、掠夺性的吻,任由着夜廷深有些凉的大手探进了她的大衣,覆上她的腰,惹得她连连轻颤。
事后凉至想起那一晚,不禁脸红燥热。那天,她真的没有反抗吗?不,她是有的,只是男人的意图太过于明显,早已敛下了往日谦谦君子的模样,或者说,夜廷深从来都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他的张狂霸道,他的强势无赖,在那一晚尽数显露,令她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承受,然后意识迷离。
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初冬夜晚的凉风中,浑身竟然隐隐开始燥热。甚至,她的手在他的引导下,渐渐攀在了他的肩头,身子不由自主地贴近了他。
他动情地吻着她,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轻轻地啃咬吮吸着,薄唇渐渐移至了唇角,又擦过她的脸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用着力。
耳垂是何等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么挑逗,凉至整个人都瘫软了,借由着他胳膊的力依附在他的怀里。听到一声低喘之后,她整个人都被打横抱起。
……
外套大衣尽数褪去,她只剩了薄薄的打底针织衣,而他,只剩了一件黑衬衣。卧室的大床上,他压在她身上,手渐渐上移至她敏感的部位,轻轻地挫揉着,令她忍不住一阵阵低吟。
“凉至……”
他的眼里压着浴火,声音沙哑地唤了她一声,小腹的紧绷和燥热让他很难受。他也想很快地占有她,让她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但她还是未经过情事的小女孩,他便不敢心急,怕吓着她。
于是,他只能一点一点引导着她,开发着她的热情。
衣衫半褪,神色迷离。
然而,就在夜廷深准备侵入她的城池的时候,他却赫然发现,她那双勾了他魂的眼里,此时此刻,只有欲,没有爱,似乎就在告诉他:夜廷深,我爱的人不是你,就算你占有了我的人,我的心仍旧不是你的。
这令他失笑,也令他挫败。
他怎么忘了?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他啊。如果他借着今晚的酒劲强占了她的身子,那么,他似乎真的成为了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了。
于是,他在她身上粗喘连连之后,最终还是起了身,狼狈地冲进了浴室,用冰凉的水压下了体内刚刚燃起的火焰。
……
再出来时,凉至已经睡着了,眉心微微觑着,额上有汗,睡得不太安稳。她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刚刚吹了凉风,明早起来怕是会头痛得厉害。
夜廷深看着闭着眼呼吸均匀的她之后,哑然。这丫头可真行,点了火之后自己反倒安然无恙的睡下了,而他却还要披着浴巾瑟瑟发抖。如果现在他能进入她的梦里,他一定会对她说: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
只是,他又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梦里呢?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还不是他啊。
想到这里,夜廷深的心里一阵阵痛,连同着唇角的温情也有片刻的凝固。轻手轻脚地上前替她整理了衣衫又拉过被子盖好,俯身轻吻了她的脸颊,低哑的声音似有似无地传进她的耳畔。
他说:“凉至,你现在不爱我没关系。我可以等。”
只是他不知道,这一夜,他竟真的出现在了凉至的梦里。
梦里的他们,在一个白雪皑皑的国度,脚下是陡峭的山路,冰雪覆地,两边是披着白色外衣的崇山峻岭。温度很低,她和他都穿着厚厚的登山服,手牵着手一步一步向高处攀登。
如果她是清醒的,她一定会觉得这个梦境匪夷所思。两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徒步登上那么大一座雪山呢?但因为是在梦里,所以一切都变得很合理,包括他和她的关系。他和她就那么行走在山涧间,仰着头因着眼前的美景发出一阵阵惊叹。
梦里的一切果然都那么不真实,至少,对比之后发生的事情是那么的不真实。
…本章完结…
☆、115露骨的谈话
宿醉的代价就是,第二天醒来后头痛欲裂,凉至如此,夜南歌也如此。
她从凉至的卧房里醒来,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这是在哪儿了,用力地甩了头之后,方才记得几分钟前苏笑好像来叫了她一声,说她有什么事先出去了,然后……
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突然房间门被打开,尚处于蒙圈状态的夜南歌还没弄清是个什么状况,凉至便携着还未完全睁开的双眼、头发略微凌乱地走了进来,看了还在被子里的夜南歌之后,便径自拿了自己柜子里的干净衣服去浴室了。
这……
夜南歌思索了几秒钟,忽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喊:“大嫂!你昨晚和我哥睡了吗!”
*
洗浴过后,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热水果然可以放松人的身心,就连宿醉的头痛似乎也消散了些。用毛巾擦拭着还未干透的头发时,夜南歌也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登门入室,直接抱着沙发上的枕头坐下了。
凉至看了她一眼,继续擦着长发,“吃点什么?”
夜南歌昨晚喝得比她多多了,这会儿还歪着头半支在枕头上,眼皮子也没抬一下地说:“随便。”
不一会儿,凉至便端着一盘吐司和一杯牛奶放到夜南歌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才拿下自己嘴里叼着咬了一口,“先垫垫肚子,一会儿吃午饭了。”
夜南歌“哦”了一声,便开始闷闷地撕着吐司往嘴里送,整个人的气压都有些低,低到凉至甚至都觉得,下一秒她会不会就开始飘雨了。
“你大哥出去了?”
这是凉至抛出来的问题,为了转移夜南歌的注意力,但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夜南歌双眼贼亮地盯着她,又重复了刚刚了问题,“大嫂,昨晚你们谁扑倒谁的啊?”直白露骨的问题,凉至刚喝进去的牛奶差点儿没喷出来。
“吃东西还堵不住你嘴了是吧?”
夜南歌抗议,“明明是你先提问我的。”
“……”
凉至干脆不说话了,在她也不知道具体情况的问题上,争论下去她也占不到什么好处。一清早醒来,夜廷深早已不见人影,而她头疼欲裂,对昨夜的记忆停留在天台那通电话之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之所以说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是因为刚刚洗浴的时候发现了自己身上竟然有吻痕,还不止一处,这让她讶然之余,不得不去回想一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会真像夜南歌所说的,她和夜廷深……发生了狗血的一也情了吧?
“哎呀,没什么好害羞的,都是成年人了。”夜南歌以为凉至不语是因为羞涩,一连咬了好几口吐司吞下之后,特骄傲地说:“就说我吧,我第一次的时候,直接霸王硬上弓!三下五除二就把对方给睡了!然后第二天留下一沓钱,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
凉至喝牛奶的动作僵住了,一脸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夜南歌,心中暗自庆幸她的动作慢了点,否则这会儿该被呛死了。
“真厉害。”这是凉至最后给出的评价。
“嘿嘿,那倒是,为了睡他,我可是下了很多功夫的呢。找我朋友同事拷贝了各种资源回家研究,跟做贼一样。”夜南歌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也没害羞,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平常。
不得不说,凉至对夜南歌的认知重新刷新了一遍。她也是成年人,自然知道夜南歌口中的“资源”指的是什么了,又见她说得大言不惭的,脸色多少有点儿尴尬,而更让她尴尬的,是夜南歌接下来的一句话。
“回头我可以教你,一百零八种姿势……”
“噗——”
凉至终于没绷住,喷了出来,面色潮红,一边抽纸巾擦着嘴一边说:“南歌,换个话题说吧。”
“哦,好,换个。”夜南歌思考了一下,还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八卦似的,“所以你和我哥到底是谁扑倒谁?换句话说,你们谁在上?谁在……”
塞进嘴巴里的吐司及时堵住了她的话,凉至扶额叹了一句:“南歌,是你想多了。我和他什么也没发生。”现在不会发生,以后也不会发生。
闻言,夜南歌惊讶了三秒,飙出一句:“靠!没想到我大哥居然是柳下惠啊!”
凉至抿唇不语。
是吗?或许吧。今早铺床时并没有看到床单上有那枚象征少女桢洁的红梅,说明他们昨晚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过火的事情。但是,如果他真的那么正人君子的话,那她身上的吻痕又算怎么一回事?
用完餐之后,凉至收拾了餐盘杯子,夜南歌也直接半躺在了沙发上,闭着眼似在休憩。凉至以为她还在头疼,便说:“刚吃完东西别躺着,会难受。”
夜南歌却不语,像是睡着了似的。
凉至叹了一口气,刚要拿着杯盘去厨房的时候,夜南歌却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大嫂,我好像失恋了。”
凉至有没有说过,夜南歌的声音很好听?她是见过夜南歌小时候的,虽不大记得她儿时的声音了,但犹记得母亲提起过,秦阿姨家的闺女生来就是唱歌的料。
是啊,有的人天生适合画画,有的人天生适合唱歌。夜南歌就是这些人其中的一个,她的歌喉十分出色,声音动听却不娇柔,不像现如今一些酥人的娃娃音绵羊音,她的声音很有她的特点,至少凉至觉得,她唱歌的时候很能引导人带入感情。
而现在,她略微哽咽地轻声说:我好像失恋了。声音无助地像是个迷路的孩子,回想起刚才她令她哭笑不得的模样,这样大的反差让凉至禁不住对这个看似无忧的女孩子心生了怜悯,手指微滞了一下,她把东西放回茶几上,重新坐下后她问:“很爱他吗?”
很爱他吗?
夜南歌没有立刻回答,有时候脱口而出的答案不一定是走了心的,但她知道,她很爱他。
律凌天。
“凉至,你谈过吗?”夜南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或者说,你爱过吗?”
这一回,换凉至沉默了。她承认,她是有点被夜南歌的问题问住了。
爱过吗?对陆靳北,似乎还算不上是爱,顶多比喜欢的感情强烈那么一点。他的喜怒或许会影响到她的心情,他的肯定对她来说或许是莫大的鼓励,他对除她之外的人好她或许会难过会伤心,但至少到现在,凉至好像并没有过想和他在一起的冲动。
所以,是喜欢,也仅仅只是喜欢。
那么,对夜廷深呢?是喜欢?还是爱?
问题出来的时候,凉至自己都吓了一跳,脱口而出:“没有。”
闻言,夜南歌便苦笑了,替她,也替大哥,“是啊,所以我也没什么好委屈的了,爱而不得的也不止我一个。”
*
律凌天登门夜氏的时候,夜廷深正在和策划部商讨着冬季新方案。夜氏上下都是知道律家和夜家的交情的,当年律家满门屠灭,多亏了夜寂搭了一把手,留下了众人眼中的律家的“独苗”。
推开门,律凌天直接问了一句:“南歌呢?”
策划部部长和其他部下秘书直接愣在了当场,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了。另外一些没在发言的下属已经在心里暗暗嘀咕了起来,想着这律总和他们总裁妹妹是不是有什么,不然律总为什么开门就问:南歌呢?
夜廷深看了他一眼,给身旁的秘书使了个眼色,秘书便上前带着律凌天先去了隔壁等着。夜廷深思索了一下,打断了策划部部长的陈词,说:“两天之内,改到我满意为止。”
策划部部长凌乱地“啊”了一声,便只看到夜廷深帅气的背影。
……
隔壁的小办公室里,律凌天开口不离“南歌”二字,痛诉着夜廷深不厚道,没有在第一时间提供夜南歌的位置方位给他。夜廷深有些头疼,按住了太阳穴,“怎么你跟你大哥一点都不像?”
律凌天最怕听到夜廷深这句话了,板着脸,“哪里不像?”
“除了脸,哪里都不像。”夜廷深抿了口淡茶,说话毫不客气,看了眼律凌天的神情,似笑非笑:“吵架了?”
律凌天不说话,微抿着唇。
八成是了,那丫头昨晚可没少喝酒,喝到最后都找不着北了,劝都劝不住,还硬拉着其他人和她一起唱歌一起喝。夜南歌平时虽说和大家闺秀这四个不沾边了,但几时见她这般过?思来想去,也只有因为感情的事情了。
见他不说话,夜廷深更是坐实了自己的猜想,思考了一会儿,他问他:“我现在给你地址,你敢去找她吗?”
…本章完结…
☆、116阳光很好,心很凉
曾经律凌天给大洋彼岸的大哥律凌辰通过这样一通电话,在他向夜南歌表明心迹之前。
他问他:哥,如果动情了怎么办?
那时,他深知自己身上背负了什么,律家上下几十上百条人命,他自出生起就从没见过面的亲人。他是背负了血海深仇的人,如果动了情,便会成为羁绊。
但是,他还是动情了。
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在家里,夜叔叔也不让他和大哥同时出现。无论是出席什么场合,他和大哥都只能去一个。而一般情况下,去的那个都会是大哥,因为世人只知道,当年律氏满门被灭,活下来的只有律凌辰一人。
所以,他去哪里,做什么,都只能顶着“律凌辰”的名字,似乎他永远只能活在他大哥的影子里。
他大夜南歌两岁,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十三岁以前,夜南歌却从不知道有他的存在。直到律凌辰终于成年,终于可以挑起律氏的重担时,他终于得以摆脱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他离开夜家的那一天,那个十岁出头却古灵精怪的小丫头,那时比他只矮了小半个头的小丫头,拽着他的大手,笑着问:凌辰哥哥,你还回来吗?
是啊,彼时她的记忆中,只有律凌辰,没有律凌天。
他笑而不语,她就生怕他赖账似的,说:凌辰哥哥,你还欠我一顿香蕉船冰激凌呢。
后来他回答了什么?他记不得了,只是像大哥一样轻拍了她的肩膀,然后便坐进了大哥派来的车子,通过后视镜看到那个小女孩的时候,她哭了。
因为离别,因为不舍,所以那个笑起来声音像唱歌一样好听的小女孩,她哭了。
回到律家的别墅之后,两人相处的机会自然少之又少。多是律凌辰出差留他一个人在家里,而夜南歌又吵吵嚷嚷的要来见凌辰哥哥的时候,他才会冒名顶替大哥陪着这个难缠的丫头。
这样一缠,缠了两年之久,十六岁的他以为自己只把夜南歌当自己的妹妹看待,毕竟他与夜廷深也像亲兄弟一般相处着。直到,十六岁那年,大哥带回来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的身世很可怜,大哥便说以父亲的名义收养她。父亲一直很想要女儿的,当时他想,就当了却父亲的心愿,再者多一个妹妹也没什么。
于是,那个小女孩叫他的大哥“大哥”,叫他“二哥”。长时间的相处之后,他才真正明了,也真正分清楚原来他对夜南歌的感情和那个小女孩是不一样的。他对那个小丫头才是真正的兄妹之情,那么,对夜南歌呢?
他不敢深想。
于是,他十八岁的那一年给远在大洋彼岸的律凌辰打了电话,问他:如果动情了怎么办?
他以为大哥会给一个很果断的回答,或者是呵斥他一顿,可意外的,大哥居然也沉默了。
后来,大哥反问他:能保护她吗?
他沉默,大哥便说:如果不能,就远离她。
于是,那时的他决定将这份刚刚萌芽的感情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