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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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了。
谈话的空档老总又细细打量了凉至一圈,眉头微不可见地皱在了一起。刚刚夜总说这个女孩子姓夏?莫非是那个夏家的孩子?可是传闻中夏家大小姐刁钻任性,不学无术,这个夏凉至和这八个字怎么都对不起来的样子。
抬腕看了下时间,夜廷深说:“快了,可以开始上菜了。”
老总点头应和,马上便有女助理出去叫服务生了。
“在等人?”凉至小声问了句。
见夜廷深点头,她又问:“等宋辰亦?”像是跟这个人很熟的样子。
眼底有几分惊讶,“你们认识?”
凉至没有避讳,笑了笑,“何止是认识。”
这话说完没多久,包厢的门便被推开了,有服务生领着一男一女进来,男的是宋辰亦,女的凉至也不面生,同大家简单地打了下招呼后,两人便准备一一就座,然而人还没碰到椅子,坐在夜廷深旁边的老总立马招呼那人过去坐在上座,也就是夜廷深的旁边。
这场应酬,夜氏财阀总裁和宋氏财阀总经理才是主场,让他们坐在上座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他们男人之间要商讨事情,带来的女伴自然不好插在他们之间,思索了一下,随宋辰亦一同而来的那位便在凉至的旁边落了座。
在她落座的过程中,凉至一直在脑海里搜寻着这个人的名字,等到她坐好,凉至才终于恍悟,“沈小姐?”
沈芳娇先是微愣了一下,随即回以礼节性的微笑,“你好。”
沈芳娇,七大财阀之一的沈氏财阀千金,国内知名的小提琴演奏家,每次音乐会,各大媒体没少报导过,凉至会认出她来一点也不稀奇。倒是凉至自己被夏漠寒保护得太好了,沈芳娇看了她半天也没能知道她是谁,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
中途,凉至去了趟洗手间,于姿也在。
对于于姿一开始问夜廷深的那个问题还有她看夜廷深的眼神,一顿饭下来凉至本已经抛在脑后了,岂料从洗手间出去的时候于姿竟然拦住了她,大有挑衅之势,这让凉至微微扬了眉。
“你们这一类人,似乎很喜欢在洗手间堵人。”凉至抽了纸巾将手上的水擦干,开口先发制人。
“我们这一类人?”
凉至没有说明是哪一类人,但于姿虽说没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心里是清楚的,脸色难免变得有几分难看,尤其凉至接下来还把话挑明了,这让她多少有些失面子。
凉至说:“你不喜欢夜廷深吗?”
于姿没料到凉至会这么直白,脸在刹那间就变了颜色,本想否认,但细思了一下,她转了话锋:“是,我是喜欢夜总。”
因为是预料之中的,所以凉至没有太惊讶,勾唇笑了笑,“那你现在把我堵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呢?”
于姿忽然就觉得,这个夏小姐和她听说的不大一样,虽说目前看不出她的什么品行或者是能力来,但至少她可以肯定,这人并非善茬,光是那语气中夹杂着的咄咄逼人之气,硬是叫她的锐气挫去了半分。
她大抵是吃了传闻的亏,才会送上门来自取其辱。
这样想着,凉至反倒不觉得有什么了,淡淡地看了一眼于姿的神情,绕过她准备走了,结果和刚从男洗手间出来的宋辰亦碰了个正的。
并不想和宋辰亦有什么交集的凉至扭头就走,偏生宋辰亦却开口叫住了她,声音不温不火,却叫她不得不停了脚步。
“夏小姐好像有意躲我。”宋辰亦淡淡的说着,阒黑的眸子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凉至看似平静无澜的脸上,笑了笑,竟伸手抚了她耳边的发,状似亲密地问了句:“这些日子,夏小姐过得好吗?”
凉至只觉双眸瞬间结上了寒冰。
而这一幕,却被还未从洗手间出来的于姿纳入了眼中。
*
餐桌上,迟迟不见凉至回来,夜廷深早就有点儿心不在焉的了,有人跟他探讨项目,喋喋不休地说着,而他看似在凝神倾听,实则心思早不知跑哪儿去了,对方说的话他其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在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
“夜总,您看……”
终于,夜廷深忍不住打断了,“抱歉,失陪一下。”而他不知,就在他离开包厢的那一刻,餐桌上的氛围因于姿的一席话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一直默不作声的沈芳娇听着他们把话题扯到了宋辰亦和夏凉至的身上,甚至在于姿有意无意地引导下为夜廷深愤愤不平,谴责凉至,而她面上只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却在送下一道菜入口时下意识地咬住了筷子。
*
“听闻你和沈小姐订婚了,恭喜。”凉至说着,却是皮笑肉不笑。
商业联姻,两个人的婚姻代表的却不是两个人的幸福,而是两个家庭、甚至是两个财阀的利益。现如今商场上风云变化,七大财阀之间的排位也在悄然发生变化,原本销声匿迹了几十年之久的律氏财阀近几年又突然雄起,以破竹之势跻身回了七大财阀的位置,这引起了其他财阀的重视。律氏财阀与位列首位的夜氏财阀合作甚为密切,可谓强强联合,这让其他财阀有了担忧之色,便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为自己谋利谋出路的方式,联姻不过是其中一种。
最早时,宋氏财阀的掌舵人宋汝卿,也就是宋辰亦的父亲把联姻这根橄榄枝抛向了夏氏财阀,那时凉至才不到20岁,她岂会甘做商业联姻的牺牲品?无果之后,宋汝卿只得把这条红线牵给了盟友沈氏财阀,促成了宋辰亦和沈芳娇这一对。
“夏小姐这个语气,像是在吃醋。”
明明是一语双关的讽刺话,可经由宋辰亦的嘴一说,竟不知不觉变了味。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凉至平静的脸,黑眸不似凉至所看到过的阴鸷,反倒隐了零星的笑意,他说:“其实,你现在后悔也来得及。”
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半秒后,凉至毫不避讳地当着他的面发出了嗤笑声,声音不大,却足以向站在她对面的宋辰亦表明她的立场。
宋辰亦也不恼,静静地看着她,唇梢染上了玩味的笑意。
…本章完结…
☆、166说你爱我
“宋辰亦,你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
还未靠近洗手间,夜廷深便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当即就变了脸色。
他没听到这句话之前宋辰亦所说的话,但就凉至的话,他隐隐可以猜到些什么,再联想到凉至说的“何止是认识”,心中便明了。
没有一点点嫉妒吗?似乎没那个必要,自他和凉至认识以来,他便从未听凉至提及过宋辰亦这个人,而且现在她是他的女人,宋辰亦就算对凉至有意也不过成了感情上的失败者,他倒还不至于因为这么句话失了理智。
*
回到包厢是几分钟以后的事情了。
凉至和宋辰亦近乎是前后脚走进门,这似乎坐实了刚刚从于姿口中散播出来的谣传,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两人的身上,有暧昧、也有谴责。
两人不明就里,倒是鲜有默契地选择了无视。凉至这才发现夜廷深竟也不在餐桌上,再看他酒杯里的液体似乎比她出去前少了一点,眉头便微不可见地觑起。
而这一神情,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却变了味道。
如凉至所想的,于姿是个职场女强人,多年来在职场上取得的成就多少让她有几分心高气傲,在洗手间被凉至三言两语就噎得说不出话来了,这样的“耻辱”她怎能忍受?趁着夜廷深还没回来,凉至和宋辰亦又双双入座,其他人还没开口,于姿倒直接把枪口指着凉至了。
“刚刚夜总出去找夏小姐,怕是没想到夏小姐会和宋总呆在一起吧。夏小姐也真是的,在外面叙旧怎么能不跟夜总说一声呢?害得他要跟着瞎担心。”
语气透着讥讽,但到底顾及到夜廷深的颜面,没把话说得那么直白露骨。
凉至真是无了语了,这女人还真会掰啊!再看宋辰亦,一言不发,明摆着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旁边的沈芳娇也低着头安静地吃着饭,这局面,似乎只能由她收拾了。
勾唇笑了笑,凉至说:“是我的错,光顾着找老‘朋友’讨好处去了。这可不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吗?”
这样一说,有人好奇了,问:“什么惊喜?”
凉至看了沈芳娇一眼,“约他去听一场音乐会。”
众人顺着凉至的眼神望向了沈芳娇,心下便明了,原来这人是想去听沈芳娇的音乐会啊!
“可是,你想要沈小姐音乐会的票,为什么不直接找她呢?”
“对啊对啊,而且夜总又不是没办法弄到票,你为什么非要找宋总?”
凉至笑了,目光转向宋辰亦,似是在对他说话,“看来,宋总的保密工作做得还挺好。”
宋辰亦意外地配合她,道:“哪里?这分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沈芳娇低着头,似娇羞。而众人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刚刚当着沈芳娇数落宋辰亦和凉至不是的人这时脸色已经变得尤其难看了,只有在心中留了一丝丝侥幸,暗自祷告着。
“我和辰亦订婚有挺长一段时间了。”沈芳娇抬头,声音不轻,却叫于姿的脸变得十分难看。
场上的气氛忽然变得尤为尴尬,众人纷纷把谴责的目光投向了于姿,若不是她有意引导,他们也不至于当着沈芳娇的面说了那些不好听的话。
正当这时,夜廷深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落座后有意无意地说了句:“宋总若是结婚,一定会给在场的每位都送请柬的吧?”
“真心祝福的话,我随时欢迎。”宋辰亦笑,端起酒杯和夜廷深碰了一下。两人面上都是谈笑风生,而眼底究竟藏了什么样的惊涛骇浪,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
待到夜廷深小抿了一口酒后,凉至皱了眉,轻声在他耳边说:“你少喝点。”她惦记着他胃不好,在正式开始喝酒前一直在往他碗里夹可以护胃的菜。
她的心思,夜廷深何尝不知?便依了她,笑笑,“好,不喝了。”像是在哄孩子。
而事实呢?场上不停有人敬,他也不推脱地在喝,一来二去,大半瓶酒便下肚了,夜廷深的额头开始有了细密的汗珠,胃部隐隐在烧痛。
*
应酬结束已经十点多了,夜廷深喝了酒,车子便由凉至来开了。临走之前于姿还在凉至耳边咬牙切齿:“我们还会见面的。”
凉至轻叹了口气,待到夜廷深同大家一一打完招呼后走到了副驾驶室,她才报以微笑地打开了车门,坐到了驾驶室的位置。
车窗外宋辰亦投来的目光她不是没看见,只不过无视了。对上夜廷深阒黑的醉眼,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看他脸色有些发白,八成是胃痛了吧?
闷哼了一声,夜廷深先是没说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开了口,“你和宋辰亦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凉至先是微愣,随即“嗯”了一声,然后笑问:“所以,你希望我给你解释吗?”她好像没说什么特别容易让人误会的话,除了自作多情那一句。她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是有点儿歧义的了。
也不是怕别人说什么闲话,她身正不怕影子歪,她只是担心夜廷深会想多了。
夜廷深没说话,看了她半天之后硬是把即将出口的语句吞了回去,揉了揉她的头,“开车吧。”
知道他其实是想问的,但又担心有些话问出口会瓦解彼此的信任,凉至抿着唇思考了一会儿,等到车开上正道之后才轻声说:“前几年老爷子打算和宋家联姻,我和宋辰亦是那个时候见面的,但对彼此的第一印象都不好,所以联姻的事情就告吹了。”说完,又补充:“其实当时我已经离开夏家了,我是被骗过去的。”
半晌没听到夜廷深的回应,凉至心里倒有些没底了,细细回想了一下刚刚说的话,唯恐有什么词不达意的地方会引人误会,等红灯的时候,凉至又解释:“其实老爷子本来是打算让瑶楚楚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
剩下的话被突然压过来的唇堵了回去。
浅浅的吻,没有深入,唯有唇上湿湿的。
离开她的唇后,夜廷深低笑地看着因沾上了唾液而微翻着光的唇,“怕我误会?”
“……是。”
“就那么在乎我吗?”趁着醉意,夜廷深说话也有了几分大胆,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轻声说:“凉至,说你爱我,说你在乎我,我想听。”
凉至好像还从来没有对夜廷深表明过心迹,唯一一次说爱他,似乎还是在顾家,在顾念苏的面前说的。
其实能让她那么高傲的人说那么一大堆解释的话,何尝不是爱他、在乎他的表现呢?凉至知道夜廷深不会笨到听不出来,他只是,像个孩子一样想听些好听的话罢了。
绿灯了,车子又开始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开车的人看似平静,实则心脏跳得很快,手也紧张地握紧了方向盘,手心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良久后,她开口:“廷深,这个世界上能这么牵动我情绪的人,好像只有你了。”
夜廷深偏着头靠在座椅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这句话。凉至只看了他一眼,便不说话了,想着他身体不大舒服,便伸手打算将车里的空调调高一些。
然而手指还没触碰到开关,手便突然被握住,她一怔,便听到夜廷深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你把男人该说的话说了,该做的事也做了,你让我怎么办?”
凉至愣了一下,随即唇上染上了浅浅的笑意。路灯的光是暖的,映在她的脸上也是如此。
夜廷深看着她浅笑的侧颜,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其实她又何尝不是这世上唯一能牵动他情绪的人呢?
将她的手摊平来覆上自己有些发烫的脸,低声喃喃了句什么,凉至没有听清。很快他便又放开了她的手,沉声说:“开快点,我急。”
*
回到夜廷深家里,凉至便知道今晚自己是无能如何都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了,把夜廷深扶回他自己的房间,凉至便忙着煮上了醒酒茶,又去浴室拿了条湿热的毛巾想着给他擦一下身子。
结果她从遇上出来的时候,竟发现原本该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尾,慢条斯理地解着衣服的口子和裤子的皮带,露出了结实的肌理和健硕的……
凉至咽了口口水,脸有些发烫,脚像钉进地里了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眼神不自然地四处油走了起来,就是不敢落在他身上。
身体却很快被环住,滚烫的唇袭上来的同时,她听到夜廷深低沉而蛊惑的嗓音:“早说了,我很急。”
…本章完结…
☆、167来去匆匆的脾气
胃不好还喝酒的结果就是,头一天还如狼,后一天就成了病怏怏的小羔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面色有些苍白,闭着眼,但人是醒着的,因为时不时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后半夜,夜廷深便被那该死的胃给磨醒了,但担心影响凉至休息,一直默不作声地隐忍着。
然而即便这样,凌晨五点多凉至噩梦惊醒,睁开眼看他的时候还是发现了他的异常,脸色不大好看不说,呼吸有些沉重,她下意识地伸手摸摸他的脸,有点烫。
知道他大抵是胃病发作了,凉至也就没法安稳入睡了。她起床的动作很轻,但夜廷深还是察觉到了,刚想睁眼,便觉得眼睑上覆了一层温热,然后是她轻柔的声音:别睁眼,我马上就来。
他不记得他迷迷糊糊中说了句什么,只是后来也许真的是太累了,又睡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他已不知道时间,身边空无一人,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没有余温,说明她那时起来后就没有回来了。
刚想着起床看看她去干嘛了,夜廷深便不小心扫到了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几盒药,还有保温杯。似是担心水烫,还特意把盖子拎松了些,有热气从罅隙中飘出来,像是缭绕在他心间似的。纵使他以往再怎么讨厌药,现在看到竟也觉得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