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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种花得良缘-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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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伺候,没吃什么东西,早已饿得饥肠辘辘,被这诱人的香味勾得精神大振。

“少奶奶,奴婢把菜摆好了。”南风在套间里道。

许俏君边进套间,边笑赞道:“有你们这些贴心的人在身边,是我的福气。”

“少奶奶可夸错奴婢了,菜饭是少爷让奴婢们预备的。”南风可不敢占据顾晞知的功劳。

“少爷已经回来啦,他可喝醉了?”许俏君接过温热的帕子,擦了把脸。

南风把小米粥放在许俏君面前,笑道:“少爷没喝醉,去沐浴了。”

许俏君笑了笑,喝了几口小米粥,拿起筷子夹了些腰果鸡丝。她正吃得香,顾晞知沐浴出来,“娘子。”

许俏君抬眸看去,男人穿着一袭浅蓝色的中衣,领口略微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墨色的长发用檀木簪挽着,整个人散发着魅惑的气息。纵然跟他做了这么久的夫妻,许俏君还是被他的美色,给迷的脸红耳热,心旌摇曳。

“娘子,可还满意你看到的?”顾晞知戏谑地笑问道。

许俏君被他这恶俗的问话,给逗乐了,冲他勾了勾手指,待他走近,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痞痞地坏笑着问道:“这位公子,长得这般俊俏,本少奶奶一见就喜欢上了,留你在本少奶奶身边端茶倒水可好?”

“比起端茶倒水,本公子更愿意做入幕之宾,用身体来伺候少奶奶。”顾晞知凑上去吻住她甜美润泽的红唇。

许俏君的娇笑声,被他堵在了唇齿之间。

不过这一夜,两人并没欢好,许俏君沐浴后,头发都没擦干,靠在美人榻上,就睡着了。顾晞知拿着毛巾,任劳任怨地帮她擦干头发,将人抱回床上去。

接下来的两天,李家、云家、曾家、常家、卢家、林家和文家,这些姻亲陆续登门拜访,除了李家住在顾家大宅,其他人家都住在城里自家的院子里。

初六,四喜班来顾家唱堂会,顾卢氏、顾文氏和许俏君忙得脚不沾地。等宾客们和长辈们在戏台周围坐下,茶水点心上齐,戏唱了前两幕,三人才抽空坐下来歇口气。

四喜班要唱一天,就不唱折子戏,唱的是全本大戏。顾李氏点了四喜班进京为太后娘娘唱的六出戏中的两出。上午唱的是《桃花缘》,讲述的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秀才,清明时节去桃园游玩,因渴而向农家求水,偶遇一少女,两相爱慕。次年清明,秀才复至,农家门锁,未见少女,题诗一首寄情而别。数日后,秀才再至,见屋内有老翁哀哭,方知少女见诗伤感而死。秀才怅然哭灵,少女复活,老翁大喜,将女儿嫁给秀才的故事。

许俏君看这出戏,想起了崔护写的那首《题都城南庄》,若不是戏里唱出来的那首诗与之不同,她真得要怀疑遇到同乡了。

“乡下丫头就是没教养,看到一个平头正脸的男人,就闹得死去活来,弄个非君不嫁出来,实在是丢人现眼。”顾卢氏似笑非笑地道。

许俏君看了顾卢氏一眼,她当然知道顾卢氏这话是在嘲讽她,只是这话顾卢氏怎么好意思说?眸光流转,道:“做原配嫡妻,不用行妾礼,没什么不好的。”

这话直白的可恶,顾卢氏怒目看了过来,她是继室,虽也是嫡妻,在原配面前,却是要持妾礼,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触及必怒。

许俏君不予理会,端起茶杯,浅啜一口。她不惹事,不代表她怕事,想当她是面团任捏,门都没有。

顾林氏和顾文氏对视一眼,抿唇笑了笑,长房这两个妯娌,针锋相对的厉害,以后有热闹可看了。

顾卢氏忽想到了什么,眼中怒意消退,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冷哼一声,扭头继续看戏。

顾卢氏不挑事,许俏君也犯不着与她作对,淡然一笑,去看戏台上舞动着水袖的花旦。

戏台上小生、花旦唱得婉转动听,传达词意,声情并茂,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不过顾卢氏三人没办法把戏看完,她们又该为午宴忙碌了。

顾卢氏看着婢女们提着食盒鱼贯而入,酒壶也是照常摆放在桌上,目光微闪,回眸去看站在一旁的许俏君,见她神情如常,皱了皱眉。

许俏君没注意到她的目光,直到席上有人道:“这酴醣香,当真是香味扑鼻,入口清爽。”才知道上得不是青梅酒。

许俏君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厨房为什么突然换了酒?虽然意识到出了事,但没有马上出去查问,仍旧留在厅里。等酒席散了,宾客们和长辈们去宴息室休息,她才找来郑随家的问情况。

“奴婢去酒窖里取酒时,才发现酒坛子全都空了,奴婢在找少奶奶时,遇到了六少爷,六少爷让奴婢别惊动少奶奶,让奴婢家的那个去外面调来了五十坛酴醣香。”郑随家的道。

“六七十坛酒全空了?”许俏君蹙眉问道。

“是的,没有一坛有酒,奴婢昨天晚上还去查了,坛子里是有酒的,就这么几个时辰,就突然没酒了。”郑随家的也百思不其解。

“坛子里的酒,居然会不翼而飞。”许俏君冷笑,“我们去酒窖里看看。”

许俏君刚走出院子,就遇到了顾晞知。

“娘子这是要去哪?”顾晞知问道。

“去酒窖。”许俏君道。

“不用去了,我知道是谁做的。”顾晞知使了个眼色,让郑随家的先行离开。

“是谁?”许俏君问道。

“晚上回去再告诉你。”顾晞知担心许俏君知道后,会马上闹出来,现在家里这么多客人在,实在不宜宣扬。

“是不是大嫂?”许俏君看着他的眼睛,沉声问道。

“娘子,事情不会就这样算了,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顾晞知这话算是默认了。

许俏君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跟她闹的,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我懂。”

顾晞知伸手将她落在脸颊边的长发,别在耳后,“累了就回房去歇歇。”

“没那空闲,我得去戏台那边了。”许俏君是很想去歇歇,可是不行,她是管家奶奶,事无巨细都得管着。

夫妻俩也没过多交谈,各忙各的去了。

申时初,休息够了的宾客们和长辈们又在戏台周围坐着,下午唱得是《巧团圆》,讲述一个善良的富家小姐,在富贵无常的人世中,因当年出嫁时,仗义助人,落难后,得当年贫女报恩和救助的感人故事。

“人啊,还是积善行德的好,须知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苍天饶过谁。”许俏君看着顾卢氏,似笑非笑地道。

顾卢氏心里有鬼,听这话,眼皮一跳,避开了许俏君的视线,做出专心听戏的模样。这个乡下婆太厉害了,她怎么会发现酒不见了?又怎么能这么及时调来别的酒?

许俏君冷笑,若不是看在顾晞知和顾暥知兄弟之情上,经此一事,就是面子情她都不想维持了,这事要不是顾晞知处理及时,酒席上没有酒,开不了席,她肯定要受到责备,夫妻一体,顾晞知也要吃挂落。

许俏君越深思,就越觉得顾卢氏愚不可及,为了夺管家权,丧心命狂,昏了头了,她都不用脑子去想想,这么做是否会伤了顾家的颜面?事后查出是她所为,难道她就能得个好?她就不怕老太太一怒之下,把她的管家权给夺了,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出热闹团圆的戏唱完,众人议论了几句,移步去厅里用晚宴。

晚宴结束,待下人把东西收拾妥当,已近戌时末,顾卢氏三人皆疲惫不堪,双腿酸肿无力,在婢女的搀扶下往外走。

“娘子。”顾晞知从外面走了进来。

许俏君眨眨眼,笑问道:“相公,你来做什么?”

“来接你。”顾晞知上前牵起她的手,对顾卢氏和顾文氏颔首为礼,“大嫂、五嫂。”

“哎哟,到底是刚成亲的人,这样甜甜蜜蜜,真是羡煞旁人哟。”顾文氏调笑道。

顾卢氏冷哼一声,等顾晞知和许俏君走远了些,“今夜月下谈鸳鸯,明日风前叹劳燕。”

顾文氏愕然,妯娌之间就算有什么芥蒂,也不该这样恶毒的盼着人家夫妻不和,侧目看着顾卢氏,昏暗的烛光下,她微微扭曲的脸,略显狰狞,想起曾经的传言,目光微闪,这事还是不要多管为好。顾文氏装作没听见,疾步离开。

顾卢氏在酒水做的手脚的事,顾晞知没有瞒着顾暥知,但因花会开幕在即,为免节外生枝,顾暥知并没有立刻发作顾卢氏,但接下来数日,他都不曾回正院来。这么明显的冷落,顾卢氏却没觉察出来,以为他是在为花会忙碌。

顾卢氏忐忑不安了两日,见家里一切风平浪静,以为许俏君没有查出是她,也就安心的继续对许俏君和顾文氏行进言语攻击。顾文氏和许俏君在应对顾卢氏的态度上如出一辙,闲得无聊就回击几句,否则就充耳不闻,全当她在放屁。

这天早上,顾卢氏又找事了,“六弟妹,请问一下,这是什么单子?”

东风上前,接过顾卢氏手中的单子,转身交到许俏君手上。

许俏君打开看了看,“这是送去我娘家的年货单子。”

“六弟妹,不是大嫂要说你,你这个可错了规矩,家里是腊八节后,才开始送年礼。”顾卢氏道。

“我娘家离得远,为了赶在过年前把年货送到,才提前准备的。”许俏君没想起送年礼的事,还是顾晞知提醒她的。

顾卢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六弟妹,孝顺娘家是没错,但是拿婆家东西贴补娘家,就不应该了。”

许俏君脸沉了下去,旁的事,她忍忍也就罢了,这话说忒难听,“大少奶奶,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份单子,我是依照几位嫂嫂头一年送年礼回娘家的单子拟出来的,也请母亲看过了确定没问题,怎么到大少奶奶这里,就觉得我拿婆家的东西贴补娘家了?”

顾卢氏没想到许俏君做事做这般的周全和细致,低头又喝了口茶,道:“六弟妹,我随口那么一说,并没有这个意思。”

许俏君把单子放茶几上一下,冷笑道:“大少奶奶,祸从口出,有些话是不能随口那么一说的,还是过过脑子的好。”

顾卢氏理亏,没有再接话。

坐在旁边看戏的顾文氏,唇角微弯,天天看戏,真有趣。

年礼照单子上的,一样不差地装上了车,送去了泉陵城。许俏君没有把这事告诉顾晞知,但是有东风在她身边,顾晞知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许俏君再次受委屈,顾晞知很心疼,也很恼火,这个顾卢氏太贪财重权,心胸又狭窄,无有半点容人之量,继续住在一起,俏俏不知道还要受她多少气。他捧在手心里的人,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旁人的窝囊气?

“骨肉同居,不若各归四海。感霜露而相思,伫日月之相望也。”

顾晞知对着夜空下定了决心。

日子在顾卢氏各种挑剔中,不紧不慢地过着,转眼到了十一月十五日,花会正式开幕。庆王、庆王世子、城中大小官员和各界乡绅都出席了开幕大典。许俏君亦没错过这场盛事,和顾卢氏、顾文氏陪在庆王世子妃、知府家的大少奶奶,以及两个同知家的太太身边。

舞龙舞狮,锣鼓喧天的热闹近半个时辰后,庆王领头往宅子里走去。鹤州的花会和现代的室内花展差不多,主要承办的是顾家,其他种花人家算是协办。

初冬时节,前两日又降了温,摆在露天的是耐寒梅花和山茶,以及四季常青的翠竹和松柏。进到室内,还没看清室内的花卉,就听到一阵阵清脆的鸟鸣声,接着又看到蝴蝶在空中飞舞盘旋。

“没想到在这冬天里,也能傍花看蝶舞,近柳听莺歌。”世子妃惊喜地感叹道。

许俏君同感惊叹,她不过随口说了那么一句,顾晞知就真得想办法养出了蝴蝶,营造出了百花齐放,万卉争荣的景象。

在寒冬看到蝴蝶,这等巧妙的心思,令庆王等人赞不绝口。庆王更是觉得他帮顾家争取到今年花会举办权,果然是慧眼识珠。等他走到隋家的展示的暖棚内,看着摆的那些花,越发的觉得他英明神武。

“隋家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拿不出好花来,就该早些跟顾翁说,顾翁也好另做安排,何必要弄得这么难看。”庆王板着脸道。

“王爷容禀,原本准备好数十盆花来参加花会的,只是前两日突然降温,一时不察,致使花卉受损。顾翁身体违和,怕他老会因此事着急上火,不敢禀明。今日为免花架上空无一物,才将没有受损的花摆上来的。”隋大老爷强撑着撒谎,还摆出是为顾老太爷身体着想,才不把事情告知顾家的。

隋家花棚里的花,莫明其妙的全部枯萎而死,又查不出原因所在,眼看着花会临近,已来不及培育出新的花卉。隋家不愿向顾家低头,而且低头也没用,顾家肯定不会出手相助。

花出了问题,也就罢了,店铺也出了问题,偏生还在抽出人手去寻找失踪已久的隋伯儒,再加上隋二姑娘的事至今没解决。隋家这一个多月简直忙得焦头烂额,临近花会了,才好不容易威逼利诱了几户花农,从他们那里拿来这些花卉充数。

“隋叔过虑了,家祖父已将花会一事交由我兄弟二人,隋叔与我兄弟二人知会一声就行,不会惊动祖父他老人家的。”顾暥知可不愿帮隋家背锅,淡笑道。

“常远说的不错,这事是隋家处理不当。这些花摆在这里着实上不了台面,常远,赶紧让人换了。隋家既然拿不出好花来,就退出今年的花会吧。”庆王不容隋家人辩解,直接做出了决定。

“王爷。”隋季儒不甘心就这样被扫地出门,上前一步喊道。

“你不必多言,本王已经决定,任何人都不得有异议。”庆王言罢,抬脚往别家的展示区走去。

“隋大老爷,隋四少,识趣的就自己出去。”顾晞知拦在父子面前,说实话,他更愿意他们不识趣。

“顾晞知,你别得意。你以为攀上庆王,就能在鹤州城一手遮天了?”隋季儒眼底满是阴霾,死死地瞪着顾晞知。

“何须遮住天,只要遮住隋家就够了。”顾晞知根本不隐瞒,他欲除隋家而后快的心思。

隋家父子看着围过来的奴仆有十几个,牛高马大,孔武有力的样子,自知势不如人,不想被人硬拖出去,撂了几句狠话,悻悻而去。

顾晞知没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他既然出了手,就绝不会让隋家有翻身之日,嘱咐奴仆们把花架上的花搬走,换上顾家的花卉。奴仆正在换花,庆王妃等女眷走了进来,“这是怎么了?”

“回王妃的话,这原是隋家的地方,因摆得花不得王爷喜欢,王爷责令隋家退出此次花会,现在换上的花是顾家送来的花。”小管事欠身道。

“隋家不过种了十来年的花,根基浅了些,养出来的花自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庆王妃唯庆王马首是瞻,以庆王喜恶为准,着力的贬低隋家。

隋二太太和郭氏夹在人群里,听着众人附和的话,面红耳赤,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落后几步,悄声离开。

许俏君回首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透着几分萧索,眸色微冷,顾隋两家的恩怨,她所知不多,但她是顾家妇,该有的立场就是与夫家保持一致,不会对仇家抱以同情和怜悯之心的。

许俏君把头转了回来,继续陪着庆王妃她们欣赏这满院的鲜花。知府家的大少奶奶颇有才学,引经据典,和庆王世子妃相谈甚欢,到是省了顾家女眷的事。

隋家被庆王责令退出花会一事,经人宣扬,很快就街知巷闻。与隋家交好的,为其担忧;与之交恶的,趁机落井下石。

许俏君没空管这外面的事,她忙着应付顾卢氏,从花会回去,顾文氏就有些不舒服,请大夫一诊脉,怀孕一个月了,她手上管着的事要交出来。

顾李氏把器皿房和脂粉房分给顾卢氏管,针线房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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