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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龙大当婚-第235章

小说: 龙大当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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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在突破元婴期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在这个世上,他嘴想抓住的,只是怀里的这个女子而已。

儿女其他,都不过是旁物……听起来有些薄凉,但这就是他已经选择的道路。

如今,他也要为安格开辟一条通天大道。

心口有些疼,有些不舍,却不得不如此。

他这一生,已经足够了,不能陪她一起问鼎仙路的巅峰,他是遗憾,却并不后悔。

千年也好,万年也好,她放心依偎在自己身侧的那一刻,便已经是永恒。

安格忽然紧紧抓住了清戈的衣袖,她闭上了眼睛,紧紧的蹙起了眉头,脸色苍白。

好似十分痛苦。

清戈只是紧紧的揽着她不放手,却并没有出声。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好像有极为恐怖的东西出现在她眼前一般。

明明她闭着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可是看起来,却是怕极了。

渐渐的,她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水,清戈伸手替她拂去,却是一片冰凉。她的身子逐渐蜷缩成一团,就那么卧在他的身上,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不!”一声怒喝突然从她口中爆发出来,她还没有睁开眼睛,面上的恐惧却退了个一干二净:“绝不!”

清戈浑身一震,眸色复杂,他一低头,对上一双倔强而清亮的眼眸。

“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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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大师兄······”她唇边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妖艳而诡异:“你是要害我入魔么?”

420。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清戈身子下意识的一抖,不是冷了也不是畏惧,而是真的担心她入了魔,眼底爬过一丝懊恼,声音短促而湍急:“你还好吧?有没有事?”

他一直想着做最合适的安排,把一切都算计好了——她的想法,她的反应,几乎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但是他差点忘了,万一她这个死脑筋的丫头转不过弯来,是真的会入魔的!

他也许差点就葬送了自己也葬送了她!

安格望着他,眼底没有一丝笑意:“大师兄……你真的那样想?真的觉得是为了我好?”从失神中回过神来,她终于明白了他的用意,他的打算她都明白了,然而不知为何,心底涌起的不是暖意,而是失望和愤怒。

只是对着他,她生不起气来。

她一直都是知道自己其实是脆弱的,所以不愿意受到太多的约束。唯有他,是真正的进入了她的灵魂里,怎么都无法抛去的人。

清戈结婴受重创,她和他心底都明白,这一生,只怕他飞升无望。别说是飞升,若是没有大机缘,连能够突破元婴期的希望都十分的渺茫。然而她一直不想面对这个事实,所以拼命让自己忙碌,让自己忘记这些令她内心微微作痛的事实。

起初的几年,忙着为他修补险些破碎的元婴,采药、炼丹、补婴,倒真是没有一丝闲暇。后来他稳定下来,她便忙着生孩子,看他因为初为人父的喜悦而忘记了其他,心底倒也踏实。

她忙忙碌碌,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他。

无论是大师兄风清歌,还是如今的清戈,都是十分骄傲之人。万年前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封印起来,他虽不曾明言,只怕心里是懊恼。十分以为耻的。他向来独立,最不愿意的便是有人替他做下决定,而不曾问过他愿不愿意——前世的师父如此,这一世他的父亲亦是如是。

他天资卓绝。今生的修为却来得并不那么光明正大——全仰赖龙爹牺牲了自己,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痛处。而后修行虽然一帆风顺,他却不如前世那般勤奋刻苦了,自受伤之后,他更是几乎放弃了!

若没有她,只怕他会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过那安安稳稳的田园生活吧?

她原以为。为了自己为了孩子,他会振作起来。如今看来,他的种种作为,分明是早早就打算好了自己的身后事了!这个男人,竟然这样的自私!

可她却不愿怪他,她知他就如他懂她,正因为如此,她才不能也不会去指责他什么!

“我……”清戈心底一痛。。他就是担心,才会如此。她是固执的人,认准了一条道路便会执着的走下去。这是灵魂里深深印刻着的东西,不是解开了心结就会改变的。“我不想耽误你修行……先天道体得来不易,你该珍惜的。”

“风清歌,我只问你,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对我才是好的?”她却不搭理他的话茬,站起了身子离了他的怀抱,就这么站在他面前,腰背挺得笔直,面上尽是认真:“只要你说是。我即刻便遂了你的愿!从此专心修炼,再不问其他,我说到做到!”

清戈的瞳孔猛然收缩,心口抽搐了一下。

他想说,他就是这样想的,可是不知为何。用尽力气动了动唇边,却半个字都吐不出口。

她的确能说到做到,可是,他呢?

见他如此,安格心中微微放下了些。谁说只有女人口是心非?男人也一样!明明不舍,明明放不下的,却偏要这般那般的作怪。他这样做,和风钟又有什么不同?她的目光软和了一些,却依旧凌厉,她瞪着他,仿佛只要他说出一个“是”字,就会立马转头就走!

清戈莫名的恐慌起来,只是这么断然的几句话,就将他一直以来的打算全部都推翻了!他是打算好了要她慢慢将自己遗忘,但并不是用这样的方式!他是全心为她着想,并不想因为自己的殒落而影响她的修行——在他看来,那是早晚的事情!——所以他努力的让提醒安格,修行的初衷,不可为世俗的情感而影响到自己的修行!

对于修士而言,为情所困,那是最最可笑的事情了。

但,真正能走出一个“情”字,不被其所困的修士大能,又有多少。

他忽然茫然,难道他真的错了?难道真的要为了自己,而让她的修行也毁于一旦?他素来清澈的眸中掠过一抹茫然,喃喃道:“我只是不想你后悔……”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安格望着他,眼神莫名的晶亮,期待的望着他:“师兄,你可曾听师父说过这么一句话?”

清戈一愣,她口中的师父是他前世的父亲。然而父子两人的感情并不好,又怎么会说到如此煽情的话题,便摇了摇头:“他不会同我说这些。”

只是,隐隐好像有些熟稔,仿佛是在哪里听过。

他皱眉努力的思索,自从封印中醒来,他忘了很多事情,尤其是前世的,有些细枝末节他一直都没有想起来。或许不是想不起来,而是下意识的举得不那么重要,便也不必去想。

是那一次!他的眸子蓦然亮了起来,面上掠过一丝恍然,他记起来了!

那一次,是他母亲的忌日。

往年的忌日,都是掌门师伯和师娘陪他一道去,不过那一年的那一日,恰逢魔道与正道有些龌龊,门中的金丹期以上的高人都去了昆仑山,那时的他还不曾筑基,自然没有同去的资格。师娘为他准备好了祭祀的物品,他便一个人去了母亲坟前。

其实那不过是一具衣冠冢,母亲的遗体始终不曾找回来。

因着只有自己,他便去的早了些,到了那地方,却发现有一个人比他来的更早。

坟前供奉着新鲜的灵果,那个男人身穿道袍随意的坐在一边,一个人闷闷的喝酒。

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挽歌真人。

他方才恍然大悟。为何每次去祭奠母亲,她的坟前总会有供奉过的痕迹。

挽歌就那么魔怔一般的喝着酒,兴许是知道不会有人来,他不曾放出神识。也就没有发现儿子的到来。清歌下意识便躲了起来,没有出去见他。

他不知道见了他该说些什么,质问他惺惺作态,还是问他为何来此?他虽怨恨父亲,却知道身为人子,他不能如此。

也不知道坐了多酒,挽歌真人将酒也喝尽了。他颤巍巍的起身,有些踉跄的模样。撑着石碑,他轻轻抚摸了两下,忽然笑了:“挽清,我年年来看你,你也年年看我喝酒,只是你却不知道,这俗世的酒能醉人。却终究不如你的清酿醇美甘甜。”

“挽清,你虽太倔强,我却太浪荡。终究是我负了你。”他打了个酒嗝,如是说着。

临去时,挽歌真人将酒坛子砸在了墓碑之前,忽的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将一地碎片都收拾了起来。他转身离去时,边走边唱。唱的不成调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儿听来的小曲。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之所至,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那歌声。久久的回荡在空旷的坟前,直到那身影不在。

清歌默默的走出去,将父亲忘记收走的瓜果都扔进了远处的树林里,只是弥漫在鼻尖的酒香,却怎么也散不去……

后来,他便渐渐的忘了这事。他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原谅父亲,但最后却……

安格并不知道他想起了往事,只是望着他,沉沉的道:“师父还说过,情之所至,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你自己好好思量,是这么消沉的等死,或是陪我一起生,一起死?”

生不能同裘,但求死能同穴。

清戈垂下眼睑,没有说话,安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她知道,他需要时间。他总说她是固执的人,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前世他钟情于她,从不管她是不是接受。她不愿嫁,他也不强求,只是不娶,一直默默陪在她的身边——那是多么孤傲的固执。

藏经阁。

“你们闹别扭了?”一只芊芊素手一把抽出安格手中的玉简,却是殷若雪。神识略略扫过玉简,忍不住便蹙起了眉头,怎么又是一篇俗世恶俗的言情小说?这些东西看多了连她都不信,怎么安格这个主人,竟还看的津津有味!

“闹什么别扭?”安格似乎还沉静在玉简的故事中,好半晌才慢腾腾的起身,反问道。她也不去将玉简要回来,只是笑着看向殷若雪。

“要是没闹别扭,你能再我这儿一呆就是一个月?”殷若雪对她的掩饰嗤之以鼻,那两个人,从来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这陡然不走在一起了,连风钟都觉得不习惯,还悄悄问起过她,她又怎么可能真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只是担心安格心情不好,不曾过问罢了。

只是,这置气未免也太久了,夫妻两个,床头打架床位和,哪有那么深的怨恨?

“这藏经阁怎么就成了你的地方了?”安格笑着打趣:“还是我碍着你和临风的眼了?罢了,大不了我再找个清静的地方就是!”

说罢,抬脚竟是真个要走了。

殷若雪急了,连忙一把拽住她:“你说什么浑话,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们俩一闹腾,下面都有些人心惶惶了!你整日里缩在藏经阁不回去,他整日里呆在洞府不出来,这算什么事儿!知不知道最近连钟师弟都为你们担心?”

“担心什么?”安格笑着,斜睨了她一眼:“他闭关,我难不成要回去当柱子么?”

“闭关?”殷若雪一呆,忽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怎么不早说!”

竟是信了。

安格一笑,摇了摇头,真是好骗呢!

421。赠你们一场机缘

殷若雪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她,自顾在藏经阁寻了一张美榻卧了下来,将手里那从安格那儿抢来的玉简贴在脑门上,放出神识津津有味地阅读起来。

安格顿时哑然失笑,说一千到一万,这丫根本就不是担心她和清戈罢!分明就是她抢了她爱看的玉简,这才找个由头发作罢了。

左右她也不过是拿来打发时间,另寻一片也就是了。

看样子是真的不打算再同她说什么了,扫了扫那些玉简,已经没了看书的兴趣。故事终究只是故事,就像殷若雪说的那样,谁也不会相信玉简里的那点事,写的再好讲的再真又有什么用?只是殷若雪大概并不知道,这些玉简都是来自修真界,说是故事,多半是传记,说起来最起码有一半都是真人真事,只是在她看来,怎么都不靠谱罢了。

那些前辈高人制作这些玉简的时候,更多的是为了对子孙后代宣扬一下自己的事迹。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被一个脾气古怪的女修收集起来,并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吧?

有些东西,在自己这里是真的,在别人看来,就成了假的。

六大古族恐怕也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但是他们为什么不对子孙说自己世界的事情?那是因为他们明白自己回不去了,这些后代也回不去了。所以他们选择了隐瞒,努力去适应这个世界,而他们的这些小辈却适应的比他们还快,因为他们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们与这个世界是有共鸣的。

而她和清戈······只怕始终在这个世界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踏实。

安格第一次觉得拥有前世的记忆,会是一种负累。

如果她真的只是安格。格兰芬多那该多好,伯德或许不会成为公爵,但他会照看她一生无忧。安安稳稳的嫁个门第差不离的男子——以伯德的眼光,他挑选的人是不会差的。——过上一段不平静却丰满的人生,直到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日……

可是,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一个月了,她在藏经阁也呆的够久了是该出去走走露个面了。

也不知道,大师兄到底想的怎么样了?

刚刚走出藏经阁,明晃晃的日光让安格下意识便眯起了眼睛。

“师祖好。”守在藏经阁门前的弟子对着这位年轻的师祖恭敬的行礼,年轻的眼眸中藏不住的露出一丝渴望与仰慕——什么时候他们才能成为像师祖这样的大修士?

金丹结婴,大约是每一个低阶修士的梦想。

安格看着这种熟悉的目光,恍然有种回到山门之上的感觉。还记得她那时刚刚结丹,闭关出来,迎接她的筑基弟子眸中就有这样的热烈和向往,年轻而有冲劲。那时的她也是志得意满的,哪怕知道自己的道路还很长却依旧觉得充满了希望。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是会飘飘欲仙的吧?可是如今的她,心下却只是一片平静。

到底曾经是大乘期的仙子,就算结成元婴,也不能让她有兴奋的感觉。

她终究只是回顾了一遍前世的过程罢了,没什么好得意的。

扫了两个弟子一眼,却不意外的有些讶然:“你们······不错,到了后期顶峰了?”

这两个弟子,一个是这异世界土生土长,一头灿烂耀眼的红色短发配上墨绿色的眸子,高高壮壮,偏生长了张小巧的脸庞瞧着有些别扭;另一个黑发黑眸,却不知道是六大古族哪一家的子弟。

红发弟子听她夸奖,许是还有些少年心性,不禁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黑发弟子却沉稳许多,家世使然,他被送上山时年纪虽然还小,却到底是有一些底蕴的,颇有些宠辱不惊的味道只一双眸子里还透着些许飞扬的神采恭敬的道:“回禀师祖,弟子刚刚突破了筑基第十层格桑师兄比弟子厉害的多,已经是练气期大圆满了。”

他那一声格桑师兄像是让那红发弟子愣了愣而后又挺了挺胸膛,十分骄傲的样子。

他是有资格骄傲的,同期弟子中,能够生过这些黑眼睛的人并不多,他便是其中一个。

安格点点头,不论是她还是清戈,都对六大古族的人多有亲近,毕竟他们那时的修士,都是这般模样,看着就有亲近感。俗世除了伯德那儿掌握着一些基本炼气的法门,就只有六大家族能享受这个待遇了。

“既如此,我便赠你们一场机缘。”

两个弟子有些莫名,带着疑问的目光看向她。

安格却是目光温和的看向红发弟子格桑:“你叫格桑?是哪里人?”

格桑大约没有想到她开口会先问自己,毕竟门中的人都知道,掌门和掌门夫人两位师叔,是师祖的得意大弟子。顿时有些受宠若回道:“弟子是从圣城来的。”

“那就是通过了遴选来的了。”安格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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