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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成都爱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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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礼拜他一直跟冰冰在周旋,用的武器就是孝梅,他说你为什么连一个小女孩都不如, 为什么 非要婚姻呢。冰冰说,因为她跟他在一起很幸福。承天这就讨厌幸福。他问她是哪方面的幸 福。冰冰 说,哪都有。承天想冰冰是没有弄明白他这个人,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相对于跟一个女人 每周两 次,每次两轮的幽会来说,婚姻本身要有趣得多,此时他跟言艾谈到的不仅是家庭的事,更 多 的倒是一种商量的口吻,说起许多与己无关的东西,言艾对冰冰的存在熟视无睹,尽管这样 ,承天认 为言艾对他还是好的。他自己是想让冰冰明白他这个人是有问题的,假如他自己不能说明, 那么冰冰 应该能看出来,至少他的人品是有问题的,为什么她看不出来呢?心里边压着许多东西,使 人不愉快。在白塔路延长线一带,他跟一个朋友到一家美容店去过,是个湖南人开的,第一 次去,把老方也喊上了,是三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后院很安静,房间也很清洁,去了 几次之后,他就一个人去了,觉得自己一个人更秘密,而且也更容易释放。    
    十一月底,他碰 到一个湘西女孩,她叫娟,他跟她有过三次,那是个一米七四,脸极为精致,腿上有块烫疤 的女孩,在她身上,他找到了最标致的身体所能达到的极限,而且那女孩很有品味,知书达 理,按长相,跟冰冰是差不多的,所以他觉得女孩子自恃长相就是荒诞的了,总有比自己还 要出色的女人存在。    
    


第三部分:成都 宝光寺冰冰打扮得十分性感

    42  冰冰打扮得十分性感    
    从冰冰的母亲把承天约到她家吃饭跟她严肃地谈过离婚的事情之后,承天对冰冰的感情就不 那么 纯粹,也可以说感情就越发的不真实,但在性的问题上,好像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你最近 白塔路延长线的那个叫娟的女孩,在她的黑屋子里所能提供的亲密远远要比任何女友都要纯 粹。承天不会离婚,如果要离,那除非是言艾来提,即使言艾提离婚他也不会同意,他必须 不断地原 谅自己,使自己跟自己能够协商下去,而在内心深处,他认为自己对妻子的感情经受住了考 验,而他之所以犯下错误,那是因为必须让考验含有条件,每一个与言艾不同的女人都是对 他的挑战,而跟言艾无关,但他都挺过来了,他的变形只是表面的,在内心,他觉得跟小说 里 写的一样,永远是坚强的。这段时间,他对言艾十分体贴。言艾也很关照他,有空就跟他谈 心,在 家里的那张床上,他更加卖力,想让言艾感到他永远归心如箭,他宁愿蜗居在床上,装扮成 一 个很顾家的男人。但过多的性生活,包括社交,应酬,朋友以及工作,终使承天在98年年底 , 有些透支。    
    那时冰冰已经到一家外贸公司上班,打扮得十分性感,无论如何,承天决心只要冰冰 不提分手,他就跟她耗下去,这种危险的现实让承天十分烦恼,但他承受得住。下半年,他 终于小病一场,这也算生活开始给他敲警钟,促使他拿出一个态度。    
    十二月份的一个礼 拜天,出版社底楼的墙上贴了张义务献血的通告,他起初没注意,还是小灵指给他看的,他 一看觉得好玩,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献过血呢。小灵说,老杨让她献。承天就说小灵这 样 的女孩子就不要献了。不知小灵是怎么答他的,反正是刺激了他。他跟小灵在办公室里争嘴 ,结果老杨,老方也都参加进来,好像是讲什么血型和配血问题,然后又扯很多。第二天上 午,大家还扯,献血车就停在楼下,隔壁社科院大楼里的那些人也来献血,大院里很热闹, 瘦同事是办公室里第一个出来献血的人,这让大家都闹腾起来,老方有些谨慎,他跟承天说 , 我们就不要献了吧,我们是经常在外边乱的人,怕是血不好。老方讲的是实话,其实想必小 灵她们也是这样想他的。承天就觉得自己的血怎么就成了黑血,这让自己很费解,好像在外 边 乱,跟的人多了,那么人就肮脏了,这就是说那些人是脏的,可到底谁是肮脏的,是女友, 是小姐,还是某个风尘中的人?他认为只有狗日的才是脏的,可没有人是狗日的,只要是人 ,就干净。    
    那天下午,他去献血,小灵见承天去献血,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实际上 也许别人就是那样想他的,承天和老方都检查合格,可以献血。这很好,他想我体格还不错 ,即使我精神压力大,但谁叫我搞上了艺术呢?    
    献血之后,他回办公室,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几 个朋友,大家都在那议论,别人说你这是凑热闹,出版社的领导只有一个献了血,其他的就 没献,一个领导还说承天这是出风头,你明明是刊物里最要紧的干活的人,你献那血干什么 ?刊 物很紧,拨款有限,现在牌子已竖在外边,声势很大,可老杨的工作又抓不起来。承天成了 关 键人物。老方让承天晚上回去吃点鸡汤。承天说,我不信,吃什么鸡汤,我没有事。那天晚 上,言艾 回来得早,他们在南京读大学时的一个同学从兰州出差过来,约他们一起去见个面,吃顿饭 ,承天不得已喝了点酒,而且没吃主食,有点饿。承天的头脑里想的都是他手头的几件要紧 的事, 心不在蔫,那位同学很不高兴,所以在回家的路上言艾就抱怨他,在家门口,恰巧冰冰打他 的手机 ,要他给她妈回话。承天的肺都要急炸了,他很不客气地掐掉了电话,他的这个举动,言艾 是看见 了的,言艾拉着他的手,他们回了家,言艾跟他谈心,但跟冰冰没有关系,他喝了点酒,于 是千方百 计地表白,他是要跟她永远生活的,因为只有跟你在一块,我才能感受到真实,言艾对他的 话还是相信的。    
    言艾跟他谈钱,谈美国人如何赚钱,然后她说,不论挣多少钱,都是个手段, 生活就是生活,活得真实才是最重要的。言艾的话仍然是能打动他的,在这一点上,她一直 能 降服他,他就是没跟她说他献了血,他觉得这种举动有些假正经,不想跟她谈,他只是提醒 自己决不离婚。    
    十一点,他们上床,他抚摸她,她听从他的手势,在他怀里,在他身下,在 被窝里,亲切地跟她开玩笑,他也是乐着的,不觉得累,然后他们就动起来,他感到还是言 艾 好,使他心情平静,没有任何做爱时的累赘感,好像除了言艾之外,所有的女人都一样,没 有 区别,世界因而分成了两拨,一拨只有言艾,而另一拨是所有的别的人。他很卖力,眼珠子 有 些痛,心里边太充实,似乎是在为自己挽回什么。他流了许多汗,她摸着他滑溜溜的脊背, 却更加的兴奋,实际他知道他的兴奋往往预示着更大的变化,她不会跟他想在一块的,世上 的一切都会变的,他在某一刻又很容易成为一个悲观主义者。    
    完事以后,他很累,没去冲澡 ,也没穿衣服,只是坐起来,点上烟,靠在床头,把被子挪到胸口那,她还躺在里边,她跟 他说,孝梅父亲快要不行了。他说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听之任之了。言艾还为孝梅担 心,承天在这时 候很害怕提孝梅的,那是另一个对他不利的人,至少使他的思想不集中。卧室的灯没开,烟 头 的火很弱,房间很安静,她在被窝里,他拉开被角,承天认真地看她的脸,他想在不久后或 许她会把他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的,那时她会有她的决定。他看这张脸,这是多年来最偶然 的一件事情,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最大限度地跟一个特定的女人的脸长期面对呢?他掏出打火 机,记得有个朋友说过,在一些年轻人中间流行一种游戏,你连续用打火机打火一百下,如 果一直都能打燃,那就可以赌到一笔钱,如果不能就输掉赢钱那个数的十分之一。他于是打 起火来,一下一下的,言艾看着他的手,他看着那些小火头,他打打停停,并不是连着打, 也没打熄过。他看着她的手,他有时也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亮亮的。    
    


第四部分:阿娟阿娟 1

    43  阿娟    
    言艾眼中的亮光在承天那断断续续,间隔越来越长,火焰也越来越弱的狭小的手缝中渐次 熄灭,她看不见他手上的小火,也听不见他手指与火机齿轮相碰的擦声,她睡去了,也没 有梦。承天还是看着他,他知道每个人的身体最终都会被掏空的,就像孝梅的母亲以及孝梅 或者是舅 妈从四川现买现杀带到昆明的兔子,扒去了内脏,剥了皮,装在真空袋,然后到了昆明,丢 进冰箱,所有动物的命运都大致如此,人也是一样的。后来,他自己也快要睡着了,没人跟 他打赌,但打火机的小火不会熄灭,一打就燃,他这个动作跟孝梅的来信有关,他发现孝梅 对他的 影响比他自己所承认的那种方式要更大,更隐蔽。她在信中提到过蓝色的火焰,而且是在一 座水库水坝的地下室里,还说跟她母亲有关,是一个谜中的谜,那么谁是疯子?    
    谁是失常的?是孝梅,是孝梅母亲,是我承天,还是像小说那样,是某一种比谜还要谜的东 西?他 想睡了,没有丢开打火机,他太困了。她的呼吸并不流畅,打鼾,他帮她轻轻挪了一下,她 没有反应,他想如果你要跟我离婚呢?离婚以后你能干什么?你还能要求我什么?凉气一直往 心里边浸,背部有点木,腿不得不蜷起来,感到身体是飘的,那晚在入睡前他知道自己快 要生病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言艾已经跟保姆在厨房里炸糍粑了,言艾说你在床上玩打火机很危险 ,都什么岁数了,还玩打火机。承天说,你睡了,我也睡了,谁说我一直在玩打火机。吃早 点 时,言艾摸他的头,说他头烫,最好别上班了。承天说,那不行,我要到单位去,多少事情 要办呢。言艾怕他伤风,就让保姆拿药,他死活不吃。    
    言艾硬罚他吃,他赌咒说自己没病,就是身体有点虚。言艾想你至于吗,不做苦力,最近又 没 熬夜,凭什么就虚了。在她的再三追问下,承天只得承认他昨天在单位献了血。言艾笑他傻 ,你 献血干什么,你不知道这些人尽做面子上的文章,你还不知道你的血会搞到什么地方去。    
    言艾下 楼走了,临走时嘱付他一定不要着凉。承天本想到单位去的,言艾说他的血将去向不明,这 让他凭空多了气愤,所以就到街上溜达,先是在文华东环店买了几搭稿纸,还有南韩的水笔 芯,然后沿白龙路向前走,不知不觉就到了白塔路延长线的那家美容店,他不是刻意的,发 现时已经到店门口了,那个湖南的中年男子跟他打招呼,把他认出来了,让他进去。承天就 进 去了,他头有点疼,他只想坐坐,顺便跟阿娟说说话。湖南男人说阿娟在后院的屋子里,昨 夜打牌,现在还没起床,他问承天,要不要去叫她。承天说就不要叫了,他俩在那抽烟,那 男人 问他是做什么买卖的。承天说,我不做买卖,我上班。那人就猜他一定很能挣钱。承天说, 我一般 。于是那个男人就说阿娟说你这个人跟别的客人不一样,你很有意思,她是喜欢你的,虽然 承天知道这男人是在唆使他,捧他,但还是让他高兴。他的脸苍白得很,他在镜子里看到自 己 的脸,另一个男人坐在门口那张椅子上洗头,满头满脸都是泡沫,白花花的。男人说,那你 自己去找她吧。承天不想走,又累,所以就到后院去了,另一女孩看见她,问他要不要跟她 坐一会。    
    承天直接去敲顶西头阿娟的那间房,阿娟同宿的一个人来开的门,听说找阿娟,就抱 着被子换了房间,承天进去,拉开灯。阿娟躺着,面向里,没有睡,在看书。桌上刚冲了一 杯很浓的咖啡。阿娟发现是他,就坐起来,招呼他坐下,她也看到他脸色不好,好像是遇到 了什么大事。他低着头,摸出一根烟,在大手指上敲着,阿娟向他要了一支,两人点上烟 ,阿娟把她那杯咖啡给他喝。他告诉阿娟他有一个女友,叫冰冰,跟你差不多大,在上班。 阿 娟问他你有女朋友,你还要出来找啊。他说,这不对吗。阿娟当然不会以为有什么不对。她 已经卸了装,露出湘西女孩子那种水灵灵的肉感,这跟江南女子不同,不是那种滴在外 边的水,而是融在肉里边的水,又好看、又逼真,闻起来都清新。他问她,昨晚上跟人在一 块?阿娟摇摇头,她说她不打算再干这个了,公安抓的紧,而是她老家那边要她回去,她在 县镇上有个铺子,她是要回去的。承天说,回去就好,以后我还可以到长沙时找你。她说, 她那个县离长沙很远。    
    承天没有上床,因为背很疼,喝点咖啡,身子就出虚汗,屋子里很暖和 ,院外边里有阳光,她跟他聊,说她的家世,还说她以前有个男友,很憨厚,个子也很高 ,后来当兵去了。承天听她讲话,觉得很动听。承天想听她怎么看自己,她当然不会说的。 但她 还是对他很好。她只穿了一件棉内衣,乳房上没戴罩子,从外边就能看见奶顶,乳房很大, 晃悠悠的,他轻轻地握了一下,她掸了掸烟灰,用手,很习惯也很职业地勾住他的脖子,她 的舌头轻巧地顺着他的下巴,一直舔到他的耳孔里,这时他真的心动了,他想不论花多少 钱,一个妇人能够像猫一样舔你的耳朵、你的鼻孔、你的眼角,那都是天价的。假如不是在 这种场合,假如不是贫穷和不满,她们又怎么会如此的充满温柔?这是一份柔情,虽然身体 膨胀得难以控制,但思想还是如此的矫情,如此的贴近双方,这对承天和阿娟来说,都是美 好的。    
    


第四部分:阿娟阿娟 2

    她的胸抵在他外套上,他脱下外套,半个屁股搭在床沿上。她芳香的脖颈像玉一样,他 碰着,抚着。阿娟说,你发烧啦。他说,烧得不重。阿娟说,你烧得重。他问,你怎么知道 的。她说,你唾沫都是烫的。他的舌头在她唇上又吻了一遍,这肉体的芳香。他很想大叫 ,或者大哭,疲惫的身体全被扯了出来,这时他不是无所谓的,你不 得不相信这样的女人,除了钱之外,她就是女皇。他问她,你喜欢吗。她说,喜欢。她 又问他,你是干什么的。他说,我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能干。他的话使她舒服,她喜欢什 么也不干的男人,全世界的人最好都什么也不干。他没注意自己的身体,没命地趴在她身 上,不停地动,出了许多汗,汗也是热的,血也是热的,眼睛也是热的,她轻轻地呻吟着, 比任何一个本份的女孩都更能体现她真实的一面,她到过许多地方,有过许多人,只有像阿 娟 这样的女孩子才真正拥有她自己,她经过了无数人,却始终都能拥有自己,她的幸福,她的 舒服,她的甜蜜是别人梦想不到的。他的体液,他所有精贵的东西都是热的,他虚脱了,跟 一个叫阿娟的女孩在一起,是这个世界从古至今最流行也最隐暗的一种方式,每个人都只有 在这种方式上才能真正体会性的意思。    
    阿娟拿纸,帮他擦,她笑,说,你还说你什么都 不干呢,那你怎么生活。他摸着她的胳膊。他说,我不要生活。她坐着,她身体很健康,她 跟他讲湘西的风光,有河流有古城,还有大山,他听着,头脑迷糊。她下床,给她拧扭 毛巾,然后她居然抱起他,他觉得他很容易又一次要爱上小姐了,他不觉得她有什么不好, 如果他有很多钱,他宁愿给她,但她仍要跟现在一样,仍要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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