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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宠后作死日常-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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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中几乎听不出痛苦,可是了解他的都该知道,此时的他正处于一种极度压抑的痛苦中。

“怪我。”

阿砚睫毛轻颤,不解地望着他。

“当然要怪我,如果我不想让你死,便是有人作梗,你也不会死。我应该保护你的,怎么可能因为别人作梗,我就杀了你呢。”

他的黑眸有些迷乱:“我怎么可能让你受了这么多世的苦呢?”

“不知道,也许是我命中注定的吧。”

这个时候的阿砚想起了宁非所说的宿命,宁非原话说的是“可惜我斗不过你们所谓的宿命”,所以说,宁非其实不是世间人吧。

他来到人间,跟随自己转世而生,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但是他都斗不过这所谓的宿命。

看来这就是自己的命了,活该惨死的命。

至于为什么,宁非或许知道,柴大管家或许也知道,可是他们不会告诉自己的。

“不,我不信命,这不是命。”萧铎的语气停顿了下,又继续道:“你说的剑神,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她说这话,他只是当她说了一个荒谬的借口,如今却是隐约有些感觉了。

阿砚想了想措辞,这才道:“是柴大管家说,说你是剑神,说你的剑一旦出鞘,便会让天下苍生涂炭,还会克伤人命,当然了我也会被克。这辈子即使没有柴大管家作祟,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死。”

“你不会死。”萧铎坚持而固执地道:“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死的。”

阿砚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了。

毕竟如果真有天命宿命这个东西,并且她命中就该死去的话,萧铎是没办法阻止的——他自己现在不就身受重伤吗?

“好吧,就算你会保护我好了,可问题重点是,你是个什么神剑,一旦剑出鞘,就会让天下苍生受苦受难。依我猜测,现如今的这场动乱,怕就是你惹出来的。”

“就是我惹出来的。”萧铎淡声道。

“嗯?”阿砚诧异。

“如果不是我擅离职守,”萧铎瞥了她一眼,继续道:“弃几十万大军于不顾,怎么会有这场战乱?”

只这一句,阿砚顿时没声了。

要说起来,这场劫难还是她引起的了?

她不该离开萧铎,该让萧铎安心?

等等,这逻辑怎么有点问题呢?

“算了,依我的能力,还是不要关心天下苍生了,我就关心下我自己的命。反正我和你在一起,小命早晚不保。”

“我会保护你。”

“你自身难保,何谈保护我?”

“我自身难保也会保护你。”

“那你现在去捉几只山鸡给我充饥吧,要不然我就要被你拖累得饿死了。”

“好。”

说着,萧铎起身,咬着牙就要往山里走。

“哎算了我随口说说——”阿砚是知道他的伤呢,哪能这么逞强。

谁知道她话音刚落,萧铎已经直接栽倒在那里了。

“我就说啊!”阿砚跺脚无奈,赶紧跑过去查看伤口。

☆、第101章

因为天色黑了,阿砚愣是将萧铎背到了一处山洞里,并且用树枝等挡在山洞前,同时她还取了一些有味道的艾草来点燃了熏着,省的山里的野兽闻到萧铎身上的血腥味,就此激发兽性跑过来要吃人。

忙碌完这些,她再重新检查了萧铎的伤口,知道那伤口并无大碍,他还是长时间无进食导致得身体虚弱。当下强打着精神走出山洞,也不敢走远,只在附近想办法捉几只兔子之类的玩意儿来吃,也是她运气好吧,找了没多久,就捡到几只傻掉的鸡。

估计这些山鸡没见过人吧,竟没什么提防之心,就这么被她捉回来了。

阿砚连忙跑到溪水旁洗干净拔毛,然后放到火上烤。

烤着山鸡的时候,她还用水囊取了点新鲜的溪水来喂萧铎,萧铎却紧抿着唇不喝,阿砚没办法,直接用自己的唇来喂,他才算喝下去。

当她的唇触碰着他的那薄唇时,她越发感受到了上面的寒凉和干涩。

一时不免有些怜惜,摸了摸那唇,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你便是曾伤我千百次,我也不舍得害你一次呢。”

不过这些话,她是不可能对他说的了,不过是自己对自己说说罢了。

她和他之间,或许是男女之间的爱吧,这个爱固然是牵心动肺的重要,可是在阿砚心里,终究还是希望能活下去。

她想起了小灵儿,那个纯真可爱的小姑娘。

如果不是自己和萧铎,如果不是这场劫难,她或许父母双全的吧。

正这么想着,山鸡烤好了,外面的皮是酥脆发黄的,流着油,滴在火堆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光听这声音,都能让人流口水的。

阿砚取了这山鸡过来,放到萧铎鼻端,让他嗅,还要低声在他耳边道:“烤山鸡,新鲜山鸡,又酥又脆的山鸡,外酥里嫩的山鸡。”

她这么说了一会儿后,萧铎果然有了动静,微微蹙眉,睫毛颤动了下,喉结那里也跟着可疑地动了。

阿砚又去掐萧铎的人中:“醒醒吧,山鸡烤好了。”

萧铎被她这么一折腾,便是晕死过去,怕是也得醒来了。

他缓缓睁开眸子,幽深的眸子有一瞬间的迷茫,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沉静。他拧眉,望着近在咫尺的阿砚:“我为什么是剑?”

“嗯?”阿砚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他刚醒来,不应该是发一发呆,然后舔舔嘴唇啃烤山鸡吗?

萧铎抬眸凝视着阿砚:“我为什么会是剑神?什么叫剑出鞘?”

这话问的如此直接和一本正经,像是一件多么严肃的问题。阿砚倒是有点脸红,她低头看了眼那烤得流油的山鸡,只好诚实地道:

“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是神剑,反正柴大管家是你的仆人,他说你是神剑,你就是神剑了。所谓的剑出鞘,应该就是说你和我行房了。我和你说过的,我们一旦行房,便会让周围三里内的群剑纷纷出鞘乱舞,这就是异象。”

萧铎的神色有片刻的怔愣,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挑眉问阿砚:

“就是说,所谓的剑,其实是我的尘柄,我一旦和你行房,就是尘柄硬起来的时候,那些剑就会出鞘。”

阿砚听得越发脸红耳赤无可奈何,她想起那几个侍卫讨论的“一夜折腾了三次”的事儿,叹了口气:“怕是不止如此,我猜那些剑还会跟着你的动作乱动……”

这事儿说出话来真是难以启齿,她无奈地道:“反正就是很丢人,这辈子你也不要和我行房了!”

要想知道他们房事如何,只需要一把剑而已!

仔细观摩那把剑,甚至还能知道他和她是用什么姿势,节奏如何!

阿砚在这一刻恨不得将天底下的剑全部毁掉。

萧铎的目光由幽深变成灼热,薄唇却是一动,淡淡地道:“我不信。”

他补充道:“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是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事呢?”

阿砚举着那烤鸡上前:“你信不信那都是以后的事,来,先把这鸡吃了。”

“不行,我必须搞清楚这件事。”

“你要怎么搞清楚?”阿砚斜眼看他,无语凝噎。

“过来,试一试。”他语气自然得很,仿佛他们要试一试这衣服是否合体。

阿砚顿时恼了,摇头:“我不试!”

萧铎却陡然一把捉住阿砚的手,沁凉修长的大手擒住阿砚不放:“过来,摸一摸,我要看看。”

阿砚没想到他竟然在这么虚弱危险而且听了那么悲伤惊悚的故事后还能这么不要脸,冷笑一声:“我不摸!”

萧铎黑眸晦暗难辨,凝视着阿砚,淡声道:“我想让你摸。”

阿砚坚持:“这是凶器,这是剑,伤人性命,我不摸!”

萧铎低头审视着阿砚那排斥的模样,却是扯唇,问道:“我们做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快活吗,一个劲地喊着喜欢,哭着缠我不放,如今怎么倒是说我那物是凶器?再说了,便是凶器,它也是只对你一个人凶。”

阿砚摇头否认:“不是的,这不光是对我凶,还对天底下人凶!”

萧铎听了,却是冷笑一声:“如果我行个房,就能让天下人为之俯首,那我早已称霸天下了。”

不过话刚说完,他就顿住了。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在遇到阿砚前,他从来没对任何女子动心过,以至于所有人都认为他好男风,或者是有不举之症。

没有她,他想靠着行房称霸天下看来都是不行的。

他这么细思之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却是挑眉问道:“我如果是剑神,那你呢?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阿砚耸耸肩:“据说我是一叶残荷。柴大管家说我是残花败柳。”

“胡说八道。”

萧铎自然是不信,他凝神片刻,才缓慢地道:“假如我是一把剑,那一定是一把无鞘的剑,孤冷萧索,无处可依,而你则是一把剑鞘。”

他幽深眸子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我是剑,你是剑鞘,我们注定在一起。”

剑鞘?注定被插一辈子?

阿砚头疼地捏着那烤鸡:“你还是先吃烤□□。”

“也好。”

萧铎确实是饿了,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只有吃了烤鸡才能更有力气,唯有积蓄了力气才能让剑归鞘。

这烤鸡果然味道是极好的,又有阿砚从旁伺候着,将那烤鸡撕成条,一口一口地喂了萧铎。在萧铎吃了几口后,阿砚又拿过来一旁的山叶果以及清凉的泉水。

萧铎咽下美味的烤鸡,又就着阿砚的手吃了一口山果,不由得哑声道:“我喜欢这个。”

“你做的任何饭菜,我都喜欢。”

阿砚听到这话,却是想起一件事,不由得挑眉道:“是啊,我长得和你娘是一模一样,做的饭菜也是和你一样一个口味的。”

萧铎点头,认真的神情中有一丝怀念:“是。”

阿砚从旁细瞅着他,发现他那张脸真是看不出半分不真诚。

这竟然不是故意逗她玩的……

阿砚无语地低下头,看来他根本无法分清楚什么味道的吧。

好不容易伺候萧铎吃饱了,阿砚又检查了他的伤势,号了脉,喂他吃了点自己采的野山参,这才满意:“如果能坚持下去,过几天总会好转的,我们早点歇息吧,好好休息才能恢复得快。”

谁知道萧铎却是温饱思□□了,他低首凝视着精心伺候自己的阿砚,眸中却是复杂的。

他也算是认识阿砚很久了,阿砚总是任性的,对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对自己的一片痴情更是视若无睹,谁曾想如今,竟是温柔体贴地照料自己。

他默了下后,直接捉住阿砚的手,哑声道:“试试凶器?”

阿砚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跳跃的火光中,那张脸上明暗交错,让人心生恍惚之感。

“你要点脸行吗?”

萧铎却抬眸,狭长晦暗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这不是关系到天下苍生的大事吗?也是关系到——”

微微停顿,他才继续道:“也是关系到你是否会继续留在我身边的大事。”

阿砚摇头:“反正我不要——”

谁知道这话刚说完,萧铎神色就变了,整个人浑身绷紧了。

阿砚微诧之后,也陡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山洞附近有人来了。

虽然依然听不真切,可是就在那远处山狼嚎叫的声音中,确实有了属于人类的脚步声,而且还不止一个,约莫几十个,就那么走在山林间,慢腾腾地往前摸索,看样子是在寻找什么。

“北狄人来了?”阿砚约莫猜到了。

“嗯。”萧铎没怎么出声,只是侧耳倾听着。

那些人很快便发现了这里的火光,有人发出惊叫,一群人便摆开架势,小心提防地往这边行来。

黑暗中,耳朵对声音便格外敏锐起来。

阿砚捕捉到那群人拔剑的声音,轻而脆。

萧铎显然也听到了,火光跳跃中,他挑眉,望着她低声道:“他们手中有剑。”

他是距离她极近的,暧昧而灼热的气息就在她耳边萦绕。

她耳朵发痒,脸上也红了。

“嗯,然后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即将看到历史上最污,最最污,咩有之一

☆、第102章

她耳朵发痒,脸上也红了,微微低着头,小声道:

“嗯,然后呢?”

萧铎有力的大手抬起,落在了她的后腰,轻轻一个用力,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俯首,声音低哑在她耳边道:“我想试试我的凶器。”

“你疯了。”她咬牙切齿。

这个时候难道想得不该是逃命,逃命,逃逃命吗?!竟然还想着试试凶器!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死是一件多可怕的事,她该是佩服他呢还是鄙视他呢!

“我身受重伤,你不会武功,对方来人是三十二个,而且个个功夫不错,每一个都配有剑。这黑灯瞎火的,你说我们能逃得了吗?”

阿砚想想也是,怕是逃不掉的。

而且她也能听到,对方察觉了自己这里的异样后,已经悄无声息地向着这边包围过来。他们这个时候逃,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如果你说得是真的,我们一旦行房,他们的剑便会乱舞,到时候他们一定疑神疑鬼,自然不敢上前。”萧铎耳语,一边说,一边还轻轻啃了下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本是最最敏感之处,此时哪里经得起他这么咬,顿时她浑身一个激灵,两腿无力,就这么瘫软在他胸膛上了。

萧铎感觉到了她的异样,当下探过去,却已察觉满是湿润,当下哑声道:“你生了这样的体质,为何,是为我而生吗?”

阿砚羞愤难当,却又无可奈何。她为何生了这样的体质,为何这般经受不起挑逗?阿砚不懂,不过此时此刻她也别无选择了。

她只听到萧铎命令道:“握住剑,不可放开。”

当萧铎这么说的时候,外面的北狄人已经距离这山洞不过百米了。

阿砚一狠心,一咬牙,干脆地伸出手握住剑。

“速度要快!力道要足!”他这么指挥道。

阿砚此时已经是绝望又无奈,只好听他命令,加快速度,顿时只觉得手中长剑骤然变得越发长了,而且力度硬度仿佛更胜以前。

“快!”他低哑地这么命道。

阿砚叹了口气,看来舞剑还是要一个快字诀啊……要说起来她以前也是学过舞剑的,还是个剑中高手!

她果然加快了速度!

她速度一快起来,看样子萧铎几乎有些招架不住,渐渐地气息不稳起来。

她仰起脸来看他,却见明暗交错的篝火中,他眸中热烈渴望,薄唇微微张开。

而就在这山洞里如火如荼舞剑的时候,外面却陡然出现了惊呼声。

络腮胡子发现,自己手中的剑不再听自己使唤,竟然是狂动起来,他努力地握住,可是使劲了浑身力气,却是依然无法把控。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指挥着这把剑,让这把剑狂乱不堪。

而一旁的其他北狄人,也都出现了这种情况,大家的剑一个个都自己窜动震动起来,还有的落在了地上狂动不止。

黑暗中,远处山坳里的虎啸狼嚎之声不绝于耳,掺杂其中还有仿佛鬼魅一般幽远的喊叫。而他们手中的剑就这么不听指挥的乱动,在远处山洞口那堆篝火的映衬下,寒光凛冽,响声四起。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阴森恐怖,使得这群五尺男儿沙场硬汉一个个都背脊发凉。

其中一个颤抖着腿道:“将军,这,这是不是有鬼?”

络腮胡子深深皱着眉头,望着那把作祟的剑,却是冷笑一声:“什么鬼不鬼的,老子不信这个邪!”

说着就要扑过去抓那把剑。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山洞里的萧铎却是实在觉得不能尽兴,于是他竟然将阿砚一按,迫使她主动地趴下了。

也是合该如此,只这么一个平沙落雁式,便恰恰好剑对准了剑鞘,于是噗呲一声,狂舞的剑就这么顺利地进入了剑鞘之中。

剑进了剑鞘,并没有安分下来,反而越发逞凶,真得就成了一把凶器。

一时之间,天地为之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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