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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重生之嫡妃难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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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箭上方绑着纸条,上书:先皇遗诏里写的清清楚楚,废太子,着逸王登基。请诸位大臣前去逸王府,恭请新皇尽快登基才是。

等那一干大臣巴巴到了逸王府,逸王府外白幡飘荡,门口贴着一张大大的宣纸,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储君无有过错却废,此一不妥;逸王无有功劳却立,此二不妥;先皇尸骨未寒,却急于立新君,此三不妥;逸王府上上下下为王妃守孝三年,此四不妥。以上四条,请诸位大人斟酌。

太子府,静月轩内。

清风躬身站在君凌荣身后,神色焦虑:“太子,您素无过错,先皇怎么就将您废了呢?你说是不是逸王的人在背后捣鬼?改了遗诏?”

书案前的君凌荣看着窗外,神情晦暗:“遗诏一式三份,且不说昭仁姑姑和傅仁手中那两份是否有假,窦安业乃是本宫亲舅舅,怎会纂改遗诏让逸王登基?”

想了想,君凌荣头微微偏向清风:“逸王如今到哪了?”

清风一愣,随后低头答道:“我们的人在吴城便跟丢了逸王,但按照时间来算,此时逸王怕是已经回了府中。”

君凌荣点了点头,声音清淡:“静观其变。本宫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清风震惊的抬头:“太子?”

君凌荣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派人盯紧逸王府,有事立即禀报本宫。”

“是!”清风应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去。

逸王府墨上阁内。

一袭白衣如水的凌言静静的站在屋中,看着桌上的圣旨。圣旨旁边,放这一叠厚厚的公文。

凌言身后,男子一袭玄袍,躬身站在凌言身后,如画的眉目一派沉静。

“王爷,文武百官在府门口已经跪了四日了,夜蓝不敢轻易做主,一直闭门不出等着王爷回来裁决。”凌言身后的玄袍男子低头说道。

凌言点了点头:“他们愿意跪就让他们先跪着,你让柳白去一趟太子府,告诉君凌荣,三年之约再加一条。”

夜蓝应声点头:“是!”

三日后,西凉太子府,尚凌轩院中。

霍许手中拿着书信,看着一旁的西延睿:“你说他这是何意?”

君凌墨做了皇帝,却什么也不管,将实权给了身为摄政王的君凌荣。

西延睿淡淡的挑了挑眉:“这样不是正合你意?”

霍许一愣,她说什么了?

西延睿淡淡的笑了笑,站起身看着院中:“你性格洒脱不喜拘束,深宫之中的人,看似荣华富贵悠闲自在,实则步步惊心如履薄冰,你定是不喜。”

霍许呆呆的点了点头。

西延睿笑了笑,继续道:“如今他借口守孝,可以将那位置搁在一旁,为了谁你应该很清楚。”

霍许眨了眨眼,追问:“他既已做了皇帝,又为什么要让君凌荣做摄政王?”

西延睿淡然一笑,蓦然看着霍许:“你当真不知道吗?”

霍许偏过头,言语执拗:“我怎么会知道呢。他可是当初的逸王,后来的凌天阁主,如今的君盛皇帝。”

西延睿摇了摇头,漆黑的眸光落在女子略显苍白的容颜上:“你知道的。若连你都不懂他,那么这天底下便没有人能懂他的意思了。”

霍许张了张嘴,失魂落魄的走进屋中。

躺在床榻上,霍许感觉整个人好累。

她懂他,可是谁又懂她?

她要的不过是相夫教子,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当日在北狄大殿之上对司徒晟所说的话,都是霍许的真心话。

权宜之计?

霍许不光知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知道后宫不可一日无后。

若说以前霍许在等待中度日,那么此刻,霍许则在煎熬中度日。

如霍许所料,君凌墨登基第二日,有大臣谏言皇帝纳妃,虽然最后被新皇以先皇尸骨未寒为借口压下去了,但纳妃之事确确存在。

一天又一天,霍许整日浑浑噩噩的在屋中度过。自君盛传来的消息滚雪花似的一条一条滚进霍许的屋子,每当明月将信拿给她时,她既欢喜雀跃想要立刻打开信函,看看他昨日过的如何,又害怕看到自己不想看的东西。如此反反复复,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

君显二十七年,四月初四,新皇登基,改年号君许,大赦天下。

新皇登基第二日,文武百官以后宫不可一日无后为由,请新皇选妃立后,被新皇压下。

新皇登基第三日,君许帝以身体不适为由,退居深宫养病,所有事宜皆有摄政王定夺。

同一日,摄政王下旨,文武百官为先皇守孝百日,国葬事宜皆由摄政王本人亲自操办。

……

君许元年,四月初八日夜。

霍许一袭淡蓝色褥裙,静静坐在院中,眼中有光华流动。

明月抱着一件披风从屋中出来,走到霍许身边,低声道:“主子,夜深了,当心着凉。”

霍许无声看了明月一眼,任明月将披风披在自己身上。

耳边传来开门声,霍许一愣,看着自屋中走出的西延睿。

西延睿一袭月牙白锦袍,芝兰玉树,缓缓行至院中,看了一眼桌上原封未动的糕点,温声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霍许麻木的身子一怔,眼中划过一丝惊恐:“他出事了?”

西延睿摇了摇头:“他很好。”

霍许眨了眨眼,看着西延睿。

从袖中取出一封打开的信函放在桌上,西延睿的声音沉静如水:“好消息是他很快就可以来与你团聚,坏消息嘛……”

“坏消息是,他此行凶多吉少对吗?”霍许手中拿着那薄薄的信函,感觉手中的信函仿佛成了千斤重的巨石,让她承受不起。

西延睿沉默不语。

霍许的眼泪,就那么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

可是哭着哭着,她却又笑了。

霍许想,她真是矫情。

他当皇帝她不高兴,他不当皇帝了,她却依然不高兴。

西延睿静静的看着笑着流泪的霍许,终是忍不住出声安慰:“你别担心,他既然这么做,自有他的主张。”

西延睿的话进了霍许的耳朵,却没进霍许的心。

她忘不了那个人身上累累的伤痕,忘不了那一次他从君盛回来时满脸的倦容,更忘不了曾经他说过,先皇想要他死。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君天赐莫名其妙将皇位传给了他,但是她知道,一定没有霍许看到的这么简单。

霍许才不会傻到相信是君天赐临终前突然想起了君凌墨的好,所以善心大发将君凌墨推上了九五之尊的位置。

霍许不会忘记,若当年君凌墨没有负气出宫,那么君凌墨早就是玉华宫中的一缕冤魂。一个默许害死自己妻儿的男人,如何信得?

……

霍许在院中坐了很久,眼眶湿了又干,干了再湿。

西延睿无法,幽幽叹了口气,静静的陪着霍许静坐。

良久,霍许方将手中的信小心翼翼的叠好,放进怀中。

起身时,霍许感觉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倒了下去——

------题外话------

最近越来越无心码字了……唉

☆、第十七章 离魂

“主子!”明月一声惊呼,迅速伸手抱住了就要坠地的霍许。

“将她抱进去。”西延睿声音沉静,不急不躁。

明月应声抱着霍许进屋。

将霍许平放在床榻上,明月看着脸色莹白的霍许,心中隐隐闪过不安。

西延睿自怀中取出一方锦帕,搭在霍许的腕上,随后伸手替霍许把脉。

片刻后,西延睿替霍许的另一只手把脉,眼中的忧思更甚。

她这些时日经常茶饭不思,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日渐消瘦,为什么把脉却完全探不出任何不适?甚至连心火郁结都没有。

西延睿想了想,偏头对身后的秦襄说道:“去请宫中的王太医来一趟。”

秦襄应声离去。

半个时辰后,秦襄带着一名年过五旬的男子进了尚凌轩中。

男子一头染雪的发髻凌乱,腰带也系反了,显然是匆匆忙忙前来。

这王太医确实已经歇下,但一听太子的随侍秦襄传唤,立即便抖擞抖擞精神来了。

本以为是太子出了何事,没想到进屋后却看见西延睿正好好的站在床旁,目光触及帷幔内影影绰绰的倩影时,一时间竟忘了言语。

王太医咽了咽口水,活了这一大把岁数,他自然一眼便看出床榻上的是个女子。

想到这些时日外面都传太子府固若金汤,飞鸟难进,王太医不免将此事与床榻上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王太医想,难怪皇上每次提起给太子选妃,太子便顾左右而言他,原来他们家太子不是不近女色,而是人家早已金屋藏娇啊。

王太医又想,看来他待会要进宫一趟,将这天大的好事告诉皇上,说不定皇上听了龙颜大悦,赏他一堆的金银珠宝呢。

王太医还想再想点什么,西延睿清宁如水的声音打断了王太医的遐思:“王大人,这是本宫出使君盛时结交的义妹,正打算过几天禀明父皇,不想义妹突然染病昏迷不醒,还请王太医看看。”

听了西延睿的话,王太医顿时心疼他的赏金。

啊啊啊……为什么是义妹?

不过王太医很快释然,义妹就义妹,好歹是个女人不是。

这次住进尚凌轩的是义妹,下次就很可能是太子妃了嘛!

想通这一点,王太医欣然为霍许把脉。

王太医的手还没碰到佳人的手腕,眼前突然闪过一方上好的锦帕,盖在了女子的皓腕上。

王太医略滴了两滴汗,继续把脉。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王太医方站起身,目露异色:“太子,这位姑娘近日可有何异样?”

西延睿一愣,转头看着一旁的明月。

明月如梦初醒一般,张口说道:“这些日子明月一直寸步不离主子,连夜间也是守在主子床榻前,并未发现主子有什么异样。若说与之前有何不同,便是主子这些日子经常出神,但明月想着大概是主子心里有事,所以偶尔出神也是正常。”

王太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就奇怪了。”

西延睿一愣,看着对方:“王太医此言何意?”

王太医沉吟片刻,随后小心翼翼的开口:“单从脉象上看,这位姑娘脉象从容和缓,柔和有力,沉取不觉,根本没有丝毫病症。但姑娘此刻分明是体虚导致昏迷,若是一般的体虚,昏迷片刻也就醒了,这位姑娘却昏迷了快一个时辰。这……就与姑娘的脉象不合了。”

西延睿看了眼王太医,沉默半晌后开口:“这些时日她茶饭不思,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王太医暗自摸了把汗:“这个……老臣……”

“算了,秦襄,送王太医回去。”不等王太医说完,西延睿淡漠打断对方的话。

“是。”

王太医抽了抽嘴角,随后恭身告退。

明月焦急的看着屋中的西延睿:“太子殿下,我家主子她——”

“你先不要着急,本宫大概猜到她这是所患何病了。”西延睿淡然开口,打断了明月的话。

明月一愣,惊喜的看着西延睿。

西延睿缓缓转身,似自言自语,又似与明月解释:“本宫之所以让太医来一趟,不过是告诉那个人一声罢了。”

明月一头雾水的看着西延睿:“明月愚钝,不知太子殿下在说什么。”

西延睿缓缓叹了口气,转身往屋外走去:“你不用知道,守好她即可。”

明月“哎——”一声,想了想,跺了跺脚转回屋中,守着霍许去了。

前往西凉的官道上,凌言一袭白衣,扬鞭不停,仿若乘奔御风。

凌言身后,成一和木录亦是不停打马,赶上前面的凌言。

整整三日,自从在吴城脱困后,他们便一直不眠不休的赶路。

拜摆脱杀手固然是原因,更重要的那个原因,几人虽都不说,却都心知肚明。

临近黄昏,远远的看着城门在即。

成一和木录对视一眼,纷纷松了口气。

西延睿静静的站在城楼之上,举目远眺,老远便看见一马当先的凌言。

凌言亦看到了站在城楼上的西延睿,但是失望的,他没有看到日思夜想的她。

蓦地,凌言心口一窒,脑海中闪过一个让他惊慌的念头——

她……

不,她必然不会有事。

她说过,她会等他回来。

一个时辰后,西延睿的太子府内。

凌言俊颜冰冷的看着静静躺在床榻上的霍许,声音冰冷:“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明月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的认罪:“主子,是明月没有保护好王妃,主子走后,王妃整日茶饭不思,没几日下来,整个人便瘦了一大圈。明月无能,没有照顾好王妃,请主子惩罚。”

“你先别急,容我跟你慢慢说来。”西延睿清宁的声音在明月之后响起,看了一眼屋中众人,西延睿道:“到我屋中去说吧,她需要安静。”

凌言身子一动不动:“就在这说吧。其他人先下去。”

成一等人对视一眼,立即转身离去。

“明月到思过堂思过,她什么时候醒来,你就什么时候出来。”

“是!”

明月等人离开后,西延睿缓缓开口:“她中了蛊毒,名曰离魂,下蛊之人,似乎是南宫月。”

凌言眸光骤缩:“南宫月?她居然还活着?”

西延睿点了点头:“毕竟是南楚皇后所生,哪会那么轻易就死了。”

想了想,凌言说:“她现在在哪?”

西延睿摇了摇头:“这个我也还没查到。我之所以怀疑是南宫月下的蛊,乃是因为离魂是南楚王室秘术,而南宫昕显然不会这么做,那么会做这件事的,便只有南宫月一人了。离魂虽然厉害,却不会立即致命。只要我们在九九八十一天之内找到下蛊之人,引用下蛊之人的精血做引,破蛊便不成问题。只是我派人在西凉京城找了几日,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只怕她是有意隐藏自己,所以找到她怕是还需时日。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她既然下蛊,自然有所求。所以,你还需先沉住气——”

凌言漆黑的眼眸深邃,薄唇紧抿,眼风如剑:“好,很好。”

凌言走至书案旁,提笔在纸上迅速写了几句话,随后唤了一声“成一”。

将写好的纸拿给成一,凌言声音冰冷:“记住,留一口气。”

成一一愣,随即点头应是。

------题外话------

我在迅速完结……

因为要开学了,有别的事要忙。哎

☆、第十八章 解蛊之人

西延睿在屋中待了片刻,挑了些重要的事讲了,随后便离去。

凌言一直静静的站在窗前,盯着霍许的目光一动不动。

耳后关门声传来,凌言径自宽了衣,随后躺在霍许身旁。

伸手将女子馨香的身体揽在怀中,凌言呼吸一窒,心仿若被针扎了一下,不可抑制的疼。

“许儿……你说你会等我,如今我回来了,你为何看都不看我一眼……”

凌言的声音低吟徘徊,有悲伤缓缓弥漫开来……

七日后。

西延睿疾步走至霍许屋门口,伸手推开了门,径直进去。

走进屋中,西延睿淡淡的看了一眼原封未动的饭菜,眼眸暗了暗。

幽静的屋内,凌言静静坐在床旁,背对着门口,声音晦暗不明:“有消息了?”

隔着珠帘,西延睿站在屋中,看着屋中的凌言淡声开口:“她若是知道你这样不爱惜自己身子,必然不会开心。”

凌言身形未动,依然静静的坐在床旁看着面容宁静的霍许:“我知道。”

西延睿暗眸:“你既知道,为何——”

“我没事,若我倒下她就能醒来,那么我愿意。”西延睿话未说完,凌言淡淡的打断西延睿。

西延睿低低叹息一声,看着凌言的背影道:“按照你的意思,我已让所有人全力搜捕南宫月,一有她的消息,我会立即告知你的。眼下首要的,是你的身子。你已经整整十日没有好好休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听为兄的话,让其他人守着就好,你先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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