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当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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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晏大手罩在一片温软上,另一只手去解尤妩的衣带,哄道:“烛火熄了,没人看见的。”
冯晏湿热的呼吸拂在颈间,尤妩只觉颈上有细小的粒子一颗一颗凸出来,一时浑身绷紧,又拼命安慰自己,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总有这么一天,总要痛这么一回,迟痛不如早痛,就,就由他去吧!
冯晏见尤妩不再拦着不让解衣带,便伸手扯开了,一时轻揉慢抚,缓缓移动,又喊着尤妩的名字,俯下头去叼住尤妩胸口一片红豆,舌头轻舔,打着旋儿,待听得尤妩发出娇喘声,嘴唇又一路移向上,堵住了尤妩的嘴唇,身子轻轻伏上去,胸脯在尤妩两片温软上挨擦,另一只手褪下尤物的衬裤,探向桃源深处,打磨捻弄着。
尤妩一紧张,双腿一紧,却是夹住了冯晏的手指,一时惊觉,又忙松开腿,不想那手指并不撤回,反是又向深处探了探,引得深处一片洇湿。
尤妩全身酥麻,一阵轻颤,只搂紧冯晏,娇滴滴喊道:“阿晏!”
冯晏眼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挺身而上。
“啊,痛死了!”尤妩尖叫一声,紧紧掐在冯晏手臂上,呜咽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行不行?”
“就好了,就好了,很快的。”冯晏哄着,却控制不住上下飞腾,一时又抱了尤妩翻身坐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膝上,只拿被子一裹,把她裹在怀里,俯头去亲她,一边道:“你动一动,动一动很快就好了。”
哄谁呢?尤妩坐着不动,适才那股痛疼渐渐轻了一些,待要推开冯晏,身子一动,冯晏禁受不住,却搂紧了她,大动起来。
“呜,你还说很快就好,这都好久了,还没好。”带着哭音的柔媚女声。
“宝贝,真的快好了,别哭!”得意而又略沙哑的男声。
尤妩被折腾得浑身发软,连连求饶,冯晏这才放过了她。
**过后,冯晏把尤妩搂在怀里,心满意足的吁口气,低哑道:“妩娘,其实我很早就认得你了。”
“哦?”尤妩诧异了一下,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那一天,是我欲出府投军的前两天,因上爹娘墓地祭拜,回来时遇雨,顺路进了龙象寺避雨。半道上却有一顶马车惊了马,马夫狂叫着,车帘被风掀起时,见里面坐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似是吓呆了,从马车里滚了出来。我那时转身就从平安手里抢过两方蒲团,叠在一起奋力往前扔,正好小女孩一滚出来,落在蒲团上,倒是没有受伤。”
尤妩怔怔道:“你出门因何要带着蒲团呢?”
“那天路过一处山庄,把一个乡民带的香蚀全买了,那乡民便把剩下的两方蒲团相赠,平安见蒲团编得结实,嘀咕说天冷路湿,待会在墓前跪拜时,可以垫一下,因此便拿了。不想救了小女孩一命。”冯晏说着,轻抚尤妩的俏脸,托起她的下巴,细细看着道:“小女孩虽才十岁光景,已是小美人一个。”
尤妩终于在脑海里搜索出往事,不由惊奇道:“原来救了我的,却是你。”
冯晏点点头道:“可不是?那时一道上了龙象寺,我还戏说,救命之恩如何相报?你羞红小脸没答,你身边那个弟弟奶声奶声代答了,说是让姐姐长大了嫁我报答。”
“我记得了,你当时笑嘻嘻说道要等我长大。”尤妩吓一跳,冯晏少年时瘦弱得要命,哪儿像现在这般健壮?
冯晏见尤妩记起来了,便又哼哼道:“可是没过多久,你就和沈喻南订了亲,根本没有等我回来。”
尤妩不由失笑,冯晏当时不过一句戏言,且也没有留下姓名,爹娘和自己如何会放在心上?
冯晏又道:“上回祖母寿辰,你进了园子,被卫正所射的箭吓倒在地,我上前一瞧,便认出了你。”
“怪道总觉得眼熟呢!”尤妩慵懒,浑身无力,困意上来,低低道:“我爹爹在外为官六年,那会才调回京城中,却是没有见过你,不知道你是冯家儿郎,后来也寻问过,想上门道谢,只没想到是冯家儿郎罢了!”
冯晏哼哼道:“你就一点儿也没有想起我来吗?”
“有,有,这不是嫁过来报恩了吗?”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冯晏一扯尤妩,又欲有所行动,尤妩低声嚷道:“刚刚报过了啊!”
“刚刚是补偿新婚夜那次的,现在这次就是报恩的。”冯晏手臂一伸,把尤妩圈在手臂内,细意温柔问道:“你想在上面报,还是下面报?我建议你在下面好了,不用太出力,只扭扭小腰便行。”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43尤物当道
43、尤物当道
一夜缠绵;尤妩筋酥骨软;次早差点爬不起来,因是新妇,究竟不敢赖在床上;勉力撑着起来,梳洗完毕便过冯太夫人处请安。
冯晏昨晚和尤妩成事;早有人密报给冯太夫人知道,她不由打心底里笑出来;待见尤妩过来请安;容色娇艳;眉眼含春;更是欢喜,一时忍不住瞄尤妩的肚子;仿佛那儿已有了一位小宝宝。
尤妩被冯太夫人瞧得心里毛毛的,面上却不显,只殷勤侍候。
冯太夫人这回却不让尤妩侍候了,只让她坐下,嘱道:“天冷了,你不须每早过来请安,只好好服侍阿晏,让我早日抱上曾孙,便是孝心了。”
尤妩微红了脸,应了一声。一时有丫头摆上早膳,冯太夫人也不留尤妩,只催道:“快些回房去罢!怕且阿晏等着你一起用早膳呢!”
尤妩这才告辞出房,扶着蓝月的手慢慢走回去。
蓝月见她双足发软的样子,又不好多问,虽如此,还是代尤妩高兴,只要到时生下娃儿,也就立住足了,再不忧有人来欺负。
冯晏昨晚奋战,早起却是神清气爽,待见尤妩回房,挥手让蓝月退下,一把抱住道:“这么早就起来了,真贤惠!”
尤妩双足一软,摊在冯晏身上,任由冯晏抱了她去坐在床边,这才埋怨道:“都是你,适才差点就软倒在太夫人房门外了。”
“我瞧瞧!”冯晏闻言去揉尤妩的大腿,一时呼吸又粗起来,吓得尤妩嚷道:“不要乱来!”
冯晏见尤妩慌张,这才放开她,扬声让蓝月进来摆早膳。
蓝月领了丫头进来摆早膳,又忙忙退下,根本不敢多看。
冯晏昨晚初尝□,意犹未尽,这会只顾看尤妩,哪儿顾得上吃早饭?还是尤妩娇嗔着推了推他,他这才醒过神来。
“别只顾看我,你倒是吃吃东西!”尤妩想起昨晚的情景,免不了脸上又是一红,突然想起今早过去冯太夫人处可是涂了胭脂的,回来也不及洗掉,怎么冯晏还好好的,并没有红肿?不禁去看冯晏,问道:“你脸上不痒?”
“痒,痒,全身都痒,心里更痒。”冯晏随口答了一句,这才想起尤妩的意思,不禁伸手去摸脸,喃喃道:“奇怪,真的不痒了,莫不成是天气冷了,不容易发作?”
尤妩却是惊喜,笑道:“香粉过敏,固然有季节原因,但也不能不说,明心师傅的药也起了作用,你赶明儿倒是再上鸡鸣寺让他瞧瞧,纵不能断了根,压制住也好。”
冯晏心下高兴,悄声道:“既然这样,你以后便照样打扮罢,不须素颜了。”
两人说着话,一时用完早膳,冯晏自去上朝,尤妩却是听闻郭氏夫人来了,便到冯太夫人处相见。
原来杨思意终是藏不住心事,叫母亲宋氏夫人看了出来,因寻问一番,杨思意见瞒不住,只得把自己爱慕卫正的事说了。宋氏夫人只得告诉了郭氏夫人,让郭氏夫人代她上冯府,请冯太夫人出面上卫府试探一番。
严氏一族倒台后,文臣中,却数杨尚宝和尤文道得圣心,相应的,杨家少年一辈的婚事,也被人瞩目。卫正虽是状元郎,才貌双全,家世也不俗,但先前毕竟亡了一位未婚妻,杨思意配他,也算相当。冯太夫人思考一番,认为这是一门登对的婚事,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尤妩却是知道,上回在公主府时,卫正和沈喻南因中了翁梅娘所下的媚香,一人扑倒了一个丫头。过后,公主府自然把那两个丫头各送上卫府和沈府。沈喻南孝期未满,虽不得已接受了丫头,却是另外安排了住处,并不敢纳进房内。卫正年岁也不小了,却是正式纳了丫头进房,抬举当了姨娘。尤妩寻思着,因悄拉郭氏夫人,含糊说及卫正纳了姨娘之事。
郭氏夫人却是知晓这件事的,小声道:“稍为出头些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不过一个姨娘,思意也不会放在心上。”
尤妩听得杨思意并不介意卫正已纳有姨娘,便不再作声。
冯太夫人一听姨娘等语,却若有所思。
且说冯晏上完早朝后,正待回府,却有宫中之人来请,言道皇帝有事召他相见。
冯晏匆匆到得御书房,宋吉见他来了,甩给他一份折子道:“昨儿晚上呈上来的。”
冯晏见宋吉脸色不对,不敢多问,展开折子看了看,这一看脸色也变了。
宋吉背着手踱步道:“严怀贞好大的狗胆。”
严怀贞是严太后亲弟弟,手握兵权,镇守京城多年,位高权重,宋吉先时却是无力撼动他,这才任由严氏一族在京中横行。直至冯晏回京,接手部分兵权,分薄了严怀贞的权力,宋吉才稍稍透过气来,一步一步对严氏一族下手。
这次严太后病退,严氏一族在朝中为官的纷纷告老还乡,宋吉趁机让人逼严怀贞交出手底还握着的兵权,严怀贞称病,未曾交出兵权。虽如此,众人看着他,却是认为他大势已去。不想昨天傍晚,严怀贞却让人递上了折子,提出两个条件:其一,他身边数千亲兵会随同他一起退隐,请宋吉赏赐二十车金银,让这些亲兵安度晚年。其二,请宋吉赐死尤妩。
严怀贞掌兵多年,兵将多有他心腹之人,若真不肯退,定然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宋吉于此时刻,却不欲朝中再生风波,只是赏赐一事尚能答应严怀贞,赐死尤妩一事,却怕寒了冯晏及尤文道的心,少不得要试探冯晏的态度。
冯晏昨晚和尤妩成就好事,今朝胸口尚有余香,突然见得此等折子,不由怒火沸腾,未及开口,却听宋吉轻声道:“红颜祸水哪!”
如一盆冷水淋在头顶,冯晏浑身一颤,艰难开口道:“皇上,妩娘无辜,且臣和她夫妻恩爱,却不忍……”
宋吉打断冯晏的话道:“尤氏虽美貌,但世间自还有绝色,朕答应爱卿,一定为爱卿再寻一位世间绝色女子为妻。”
44尤物当道
在严怀贞看来;严氏一族之所以会倒台,跟尤妩有莫大的关系。因尤妩之故,冯家杨家尤妩结党对付严家,又引严三世说出不该说的话;致使有后来之事。尤妩不死,难以平严氏一族的怨气。
跟随在严怀贞身边的副将却颇为忧虑,眼看着严怀贞着人递了折子,便道:“侯爷,太后娘娘已病退,皇上大权在握,一旦动怒;只怕我们难以善终。”
严怀贞摇摇头道:“不须忧心。皇上的性格儿我知道,若非我们严氏一族出力;他焉能登位?现下不过求一点赏赐,杀一个女人,便能让我心甘情愿退隐,也让太后娘娘安心,他何乐而不为?”
副将一想也是,皇帝能顺利坐上皇位,确然是因为严氏一族大力扶助之故,且严太后还在世,严怀贞不过提两个小小要求,皇帝没可能还会拒绝。
皇帝确实不想拒绝,相较于严怀贞从前的功劳,他现下提出的要求,实在不能算过份。
且说冯晏出了皇宫,先不回府,只到尹家找尹纵才,把事情说了,阴沉沉道:“唯有杀了严怀贞,妩娘才能活命。”严怀贞既死,他上的折子自然不须兑现。
尹纵才听完冯晏的话,叹息道:“严怀贞老奸臣滑,且身在军营,周围遍布亲兵,想杀他岂是容易之事?闹不好打草惊蛇,逼反了他,才是大祸。”
冯晏道:“正是如此,才要设法子诱他出军营,伏而杀之。”
尹纵才沉默一会道:“万一被太后娘娘知道,我们杀了她的亲弟弟,她把我们灭族怎么办?”
冯晏搁下手里的茶杯,缓缓抬头看着尹纵才,突然站起身,一提尹纵才的领口,吼道:“我上门来找你,可不是来听大道理的,反正,你得给我想个法子,要不然,我就不走了。”
“啧啧,有这样求人的么?”尹纵才也不慌,只往回扯自己的领口,按住冯晏的手道:“你要是捏死了我,谁来给你想法子?”
“早说你小子一肚子坏水,肯定有法子,果然!”冯晏这才吁口气,嘴里却还埋怨尹纵才几句。
尹纵才见冯晏松开他,一时抚抚领口,假装咳嗽,一边咳一边道:“喉咙有点不对劲。”
冯晏翻个白眼,只得倒了茶递上,看着尹纵才喝了,方问道:“好些没有?”
尹纵才见好就收,笑嘻嘻道:“好了!”
冯晏这才把背靠回椅子上,双手横放椅子的扶手,看定尹纵才道:“这回救了妩娘,我定当让妩娘帮你留意,也给你说个美艳的老婆。”
“可不许糊弄我!”尹纵才眼睛一亮,现下已打完仗,严氏一族也倒了,皇上要重用文臣稳定人心,武将地位肯定渐渐不如前,若能由尤妩介绍一个文臣之女为妻,可比娶武将之女为妻要强得多。且京城中人谁不知道尤氏一族专出尤物呢?若能娶个尤氏女,将来生下尤物儿子尤物女儿,想想都要偷笑。
冯晏见尹纵才意动,又保证道:“此事包在我们身上。”
尹纵才满意地点点头,俯耳说道:“太后娘娘不是在凤坡庵中养病么?且着人冒充太后娘娘的笔迹,给严怀贞送个信,待严怀贞到得凤坡庵外,咱们便下手。杀完之后,再伪造成他失足落山,瞒天过海便是。”
“好!”冯晏不由拍拍尹纵才的肩膀,展眉道:“我马上着人送信与严怀贞。”
尹纵才眼见天已过午,两人还有许多细节要商议,便道:“还得布置妥当,处理了严怀贞你再回府,省得夜长梦多。”
冯晏点头,自出去嘱平安,让他回府告知尤妩一声,言道自己今晚会稍晚回去,让尤妩早些安歇,不必等他。
平安应了,自策马回去。
冯晏所不知道的是,他一出宫,常皇后早令人召了尤妩进宫了。
尤妩眼见不年不节的,常皇后突然召见,也心存疑惑,待进了宫,见了常皇后,请安完毕,便笑问道:“不知道皇后娘娘召臣妾进宫,所为何事?”
常皇后打量尤妩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可惜,轻声道:“冯少夫人还记得上回进宫时,太后娘娘认错人之事么?”
尤妩点点头,只不好多问,便等着常皇后解释。
常皇后看着宫女献茶上来,又退下了,方道:“太后娘娘现在凤坡庵中养病,病中却是思念樱樱姑娘,这几日更甚,太医说道心病还须心药医,若能觅得相貌像樱樱姑娘的人到凤坡庵中,于病榻前安抚几句,让她好生养病,没准这病能稍有起色也未定,因此……”
尤妩默一默道:“皇后娘娘想让臣妾冒充樱樱姑娘,往凤坡庵安抚太后娘娘?”
常皇后点点头道:“正是此意!本已择了今早往凤坡庵探望太后娘娘,因有事便耽搁了。这会正好领冯少夫人一道前往。待探望完毕,再着人送冯少夫人回府罢!”
常皇后说着,暗暗叹息一声,严怀贞既然想要你死,冯晏又不舍得,偏皇上为难,本宫为皇上分忧,唯有把你领到凤坡庵,交与太后娘娘了。至于太后娘娘是想留你一命,还是会把你送到严怀贞手上,便看你的运气罢了!
凤坡庵却是御造,平素只接待宫中之人和皇亲国戚,此回既然是严太后来养病,庵里便不再接待外客,只专心侍候严太后等人。常皇后领尤妩到庵中时,庵主早已忙忙迎了出来,领着她们进庵。
待庵主领了常皇后一行人进去,良久没有出来时,候在静室中的尤妩终是觉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