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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重生之外滩风云-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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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人酒后添了两分拗劲儿,死活要送一送白门子弟才安心。

白九棠拗不过他,只好唤来小浦东,一道架起他来,朝着大门走去,临走唤了两名仆役跟上,免得师兄“有去无回”。

那三人踉踉跄跄的远远落在后面;而苏三则无事一身轻的走在前面,眼见着她迈出大门即要钻进车内了,身后传来一腔舌头打结的呼喊:“苏……苏三,你等等,我有话要说”

正要猫腰钻进车里的女人懵然回首,但见戚青云一副上…访百姓的凄苦状,便赶紧折返了而来,摇了摇他的肩膀:“师兄,你要跟我说什么?”

那厢天旋地转的晃悠着脑袋,一会儿耷拉在小浦东肩上、一会儿又耷拉在白九棠肩上,好容易才冒出了一句话来,“苏三……你当我弟媳妇这么久,我也没求过你什么事,眼下……眼下就有一桩,不知你答不答应”

夜风吹来,寒气渗人,白某人见得太太浑身打抖,不禁急得直跺脚,“到底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呀”

“这……这……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最……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别人知道是我托付你的……”戚青云半眯着眼睛,朝苏三神秘的嘱咐道。

小女子诡异的挤了挤眉,瞅瞅她男人,再瞅瞅她兄弟,最后颤颤巍巍的冲师兄说道:“放心这里就你我二人,再没别人了”

“嗯——”戚青云发出了一阵舒爽的闷哼,也不知是在打酒嗝还是在回话,临了努力抬了抬眼皮,醉意朦胧的说道:“我想放个姑娘在你那儿听差,你答不……答应啊……”

这厢的小女人不由自主的随着他摇晃脑袋的频率转着眼珠,痴痴的说道:“我的妈呀,敢情你还金屋藏娇啊”

人家戚青云既然说了要保密,架着他那二位兄弟便霎时幻化成了活动布景,为了八卦一下人家的秘密誓死保持着静谧。

苏三顾不得旁人如何,携着满心好奇径直问道:“那姑娘是谁家的呀?”

“呃……呃呃……”青云打了一串酒嗝,满口酒气的说道:“就是上次在大世界那个……”

“啊”两幅活动布景同时发出了惊叹:“你还真有那爱好啊”

戚青云突然发现他的“拐棍”会说话,那表情显得有些惊愕,张惶的轮起眼来,漫无焦距的四处顾盼,临了用力的甩了甩头,朝着他眼里唯一的活人,口齿不清的问道,“说说,你给她吃多少俸?”

苏三目瞪口呆的望着师兄,被催眠了似的,愣愣说:“二十个大洋可好……”

那厢晃晃悠悠想了半天,猛地轮起眼来点了点头,“这么多啊够了”说罢,心满意足的笑了,“谢谢我明晨便送她过来。”

这醉人如愿以偿以后,便打算杵着“拐棍”回头,却是被另一副“拐棍”稀里糊涂给架走了。

……

小夫妻相拥挤在被窝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对着话,苏三抚摸着丈夫那伤痕累累的背部,遇到他大喊痒痒的地方,便小心翼翼的挠一挠那些结了痂的伤疤。

“你怎么能随便答应收留来历不明的女人?”白九棠眯着眼睛享受指尖挠背的快感,眉头却是紧紧皱成了一气。

苏三心思飘渺的倚在那怀里,藕臂穿过他的身体,手指落在那背上,“人家一个半大的孩子,你说她有什么来历?”

“季十一不是让一个半大的孩子给绑了么谁说性别和年纪能说明问题”白九棠不悦的说道,那表情却是越来越享受了,“上上上过来点,好就那儿用点力”

苏三挠得手腕发酸,却是不忍心停,那大面积的鞭伤,结痂后必然痒不可耐,总不能任由他自己乱挠一气吧。

“季十一在天津卫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你回来也不跟我说说”小女子手上疲软得紧,好奇心倒不曾减低。

“有空的时候慢慢跟你说。”白九棠常常用“一笔带过”来打发她的好奇心。

“现在不是空闲的时候么?”苏三闷闷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啧你继续挠啊”白某人扭了扭身子,发出了不悦的催促,继而没好气的说道:“我正在跟你说七哥的事情,你一下子就扯到了天津卫去,你说我该怎么应承你才好?”

“不是你先提的么”那厢听罢此言,悄声嘟囔了一句,却是再度游动起指尖,亦回到了既有的话题,“依你说,我不该答应下来?”

“答都答应了,就这么办吧多留点心便是,随便看看七哥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如果他真有那份心,那就得替他把把关。”白九棠闭起眼睛优哉游哉的说道,“他也不容易,在老头子和师娘的夹缝里求平衡,是我早该疯掉了。”

“你是说师娘给他介绍女孩子那回事吧?”苏三手上停了一停,动作缓慢了起来。

“嗯。”白九棠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不肯再搭话了。

那厢识时务的闭了嘴,轻轻挠着他的背,良久之后,停下手里的动作,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九棠,我觉得你变了很多。”

“变了很多?”白九棠睁开眼来,狐疑的扬了扬眉,“什么地方变了?”

“我觉得我不太了解你……”苏三摩挲着他的胡子茬,两条秀眉微微打皱。

“怎么会呢?”白某人收紧下巴,对焦凝视,“我觉得你挺了解我的。”

那厢听闻此言,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在打哈哈,表情越发有些沮丧,吞吞吐吐的说道:“我觉得……师娘说那的些话,本应让你生气的,可是你非但不生气,还显得挺高兴似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人觉得很可怕?”

白九棠长长久久的瞥着她,忽然抖了抖肩头,自顾自笑了起来,“哈哈哈……”

“你笑什么呀”苏三茫然的眨了眨眼,被他笑得心都没底了。

那厢笑够了,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翻身挺在床上,两手枕头望着天花板说道:“你觉得我应该生气才对你觉得我态度不够明朗有可能是心不坚、情不真,或是担负不起外界压力…………”说罢,扭过头来瞅了她一眼,“我能不能把这些胡思乱想理解成你没了我不行?”

“你现在说这话也不嫌脸红”那厢霎时浮起了红晕,死活不予正面回应:“再过几个月我该临盆了没你我们娘俩怎么生活?”

这话得来一记硕大的白眼,附加翻回身来一声埋怨:“你这女人太不可爱了”说罢单手支起了头来,拢了她入怀,似开玩笑似认真的说道:“如果没有我,你有三个地方可以去第一是黄公馆;第二是季公馆;第三是……”

“如果没有你我就带着孩子到北方去住”苏三猝然打断了他。

“为什么要去北方?”那厢一脸愕然。

“要你管”苏三带着一股莫名的委屈,一转身送上了一副背影,撅起身来拢紧了被子。

“喂……喂……”白九棠摇了摇她的身子,不以为意的带着一脸坏笑。

苏三满腹委屈的缩在棉被里,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漂泊无依的难民,她那丈夫居然可以谈笑风生的话及她的去处……想着想着,不禁凄凄艾艾的抽泣了一声。

吊儿郎当的男人心下一怔,忙不迭扳回了她的身子,一把抹去那泪痕,懵然喝道:“你哭什么啊?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嘛”

“我觉得你变了”无限凄凉的女人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再度转过身去,将自己蜷成了一团。

“我哪儿变了?”身后这男人立即贴了上来,伸出一条光溜溜的臂膀将她连人带被子揉进了怀里。在那令人崩溃的抽泣声中,张惶的左右溜了溜眼珠,“我……我刚才说什么了?我……我怎么变了?”

“以前是你生怕我跑了,现在是我生怕你跑了这还不算变化啊”那厢哭得稀里哗啦的。

白某人闻言长吁了一口气,无不得意的偷笑起来,稍事带着讨好口吻劝慰道:“那是你自己变了嘛怎么能怪我变了……”

说罢又将脸庞埋进她的颈窝,继续柔声哄道:“再则你不是说了么,你手上有十多万的印子钱,我想跑也跑不了啊”

“去你的……”苏三听闻此言,又哭又笑的抬手拂了一把。继而翻回身来,左右开弓抹去了眼泪,呲牙裂嘴的问道:“你说你现在动不动就安排我的去处,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那厢无辜的轮了轮眼,见得小媳妇眼泪鼻涕一把抓的模样,不禁扑哧一笑,将她用力拽进了怀:“我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反应,可你也不用给我这么大的反应啊哈哈哈哈……”

番外 『第175话』高徒见地

『第175话』高徒见地

白九棠居然敢开这种过分的玩笑,苏三梨花带雨的扑了上去,两爪齐用拧起他的脸来。

那面皮被十指尖尖,拉长、揉扁、左拧、右捏,幻变成各式各样的形态,霎时打破了硬派小生的威仪。

白九棠避之不及,只得仰面告饶“我错了不行么……哎呀……别捏了……”

苏三只管在这热烈的嬉闹中,发泄着不知名的恐慌,又怎肯轻易罢手停下。

她对他的笃定、她对他的把握、她对这段感情的主控权,似乎都不如从前了,她甚至摸不透他的想法,她为此而感到害怕……

“好了吧”某君求饶不成,陡然使上了恐吓,“再捏我打你屁股”

那厢爱极了他这粗坯的一面,至少这是她所熟悉、也能把控的,但闻此令,非但未停,且攀上那臂膀,一口咬了下去。

“哎呀…………”白九棠痛得高声呼喊,继而翻身坐起,将她一把拎上身来,“啪啪”抽了那屁股两下。

苏三顾不得呼痛,顺势揽紧了那腰际,携着满心的惶惑,拧着眉心怔怔的问道:“既然你都说了,我很想知道,你心有多坚、情有多真、担负得起多大的压力?”

白九棠垂下头来,窥视她的表情,忽而染上笑意,搂起她来缩回了被子里,“嗯……我嘛……心比钢板坚、情比真金真、抗压的能力嘛……怎么说呢?上海第一吧”说罢收紧下颚问道:“这样够不够?”

“你都打了些什么比方啊”苏三鼓起腮帮抬眼白了白他,“那钢板也值得一提?”

“怎么不值得一提啊子弹射不穿你说坚不坚硬”白某人轮起了眼,露出了谐星的憨态。

那厢忍俊不禁的笑了,“你除了枪啊炮啊什么的,能不能有点其他的爱好?”

“那不是爱好,那是饭碗,不爱不行”白九棠老气横秋的拉长了尾音。语落再度追问道:“问你呢,我这情比金坚你够不够用?”

苏三两手一抬,圈紧了那脖子,贴上了那胸口,“不够……你语法浮夸,不可轻信”

白九棠失笑的咧开了嘴角,笑着拍了拍她的背,轻声揶揄道:“你干脆找个鞑子来对我使几招满清酷刑,试试这抗压抗打击的能力。”

紧贴着胸膛的小脸被逗得绽开了一抹笑,继而圈紧那脖子,幽幽说道:“我们修一世夫妻也不容易,你给我说说老实话好么?”

“好你只管问,我答便是。”那厢甚是爽快。

不曾想白九棠痛痛快快答应了下来,苏三竟有几分不知所措,恍惚中两手一松,下意识抚上了那胸膛,手指在上面画着圈,心中想着如何开口才好。

白九棠不堪忍受骚扰,一把抓紧了那作恶的手,语带威胁的恐吓道:“你到底是想说什么、还是想做什么?需不需要我帮你做决断?”

苏三懵懂的眨了眨眼,转念间茅塞顿开,伤神的抬起了眼帘,“我哪有想做什么你怎么这么色……”

说罢大力抽回了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横下心来询问道:“我是想问你,你为什么对师娘说的话毫无感觉?”

“谁说我毫无感觉?”白九棠摆正脸色,蹙眉问道:“你那脑瓜里都装了些什么呀?”稍事垂下眼帘想了一想,语调深沉的说道:“有一些微妙的关系,需要用微妙的手法去处理,明白么?”

“不明白”那厢一脸迷糊。

“刚度”这厢调回视角,瞪了她一眼:“你到底想听我说什么?”

“我想听你说,你执意将我一生禁锢”苏三毫不犹豫的接了话茬。

那厢往后仰了仰头,拉开距离看了看她,继而若有所思的关掉了台灯,将她揽入了怀里,说:“看来今晚你是打定主意跟我耗下去那好,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听”

说罢,便在黑暗中摩挲着她的发顶,细语绵绵的说道:“我老头子以前是卖水果的。他曾经告诉我说,果子的表皮坏了没关系,因为很快就能发现,发现了之后可以削皮切块,做成冰糖水果卖;但是倘若果子里面烂了,那可就糟糕了,第一是难于发现,第二是即便发现了,也差不多该报废了……所以要经常检查,以免那些水果挤在不通风的地方,撑着一身尚算光鲜的外皮,包在里面溃烂。”

苏三紧缠着他的腰际,贴着胸口倾听从胸腔发出的语音,在那黑沉沉的夜色中,伴着他的心跳,分享他的故事。她并不急于探索下文,她在享受心灵与心灵的触碰。

然而她那丈夫却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他已按照叙事的流程,径直切入了主题。

“师娘就好比一个切水果的人,虽然手法粗鲁损伤无数,但她让果子失去了溃烂的机会……她把它切开来了……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感到高兴,也有充分的理由对她表示感激。不知你听明白了没有……”

白九棠的嗓音轻柔平缓,就像一条潺潺溪水在乡间流淌,可是苏三却在一刹那感受到了滂沱而来的钱塘大潮。

她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收紧了全身的神经。曾经那些来历不明的恐惧和胆怯,终于在这一刻有了答案。原来她回避的是……

可她不曾想到,点拨她的人居然是她那看似粗坯的丈夫他不但先于她看清、更先于她理清,否则如何能从容淡定、处变不惊?

她忽然有一种在光天化日下被剥光的感觉,这时候,才发现,她那丈夫终究不算太过粗糙,至少他为她关上了灯,给了她一片藏身地。

夫妻俩在黑暗中相拥沉默,莞尔,听得男人再问了一遍:“你听明白了么?”

“我听明白了。”女人怯怯的回复。

“嗯,那就好睡吧”男人安然的吁了口气。

“睡了?”女声显得不可置信。

“你还要说什么?”男声显得有些诧异。

“没……什么……”

“那睡吧……”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苏三那僵硬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造就了频率错乱的呼吸,白九棠终是在黑暗中睁开眼来,抚摸着她的藕臂,出口调侃道:“你知不知道你硬得像块石头一样,我简直想把你丢下床去……”

那厢经过了激烈的内心挣扎,紧紧依偎着丈夫,不顾一切的问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太太像张膏药似的越贴越紧,白九棠揣摩到了她的忧虑,便安抚的收紧了胳膊,淡然的说,“我没怎么想,这辈子我得跟你耗着,也得给老头子养老,所以我感谢师娘,就这么着。”

他那回答何其简明扼要、何其模棱两可,苏三蹙眉眨了眨眼,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效仿他那既简明又模棱的口吻,细语问道:“你有把握吗?”

“以前我只有一半,从今朝起,这把握全了。”那厢心领神会、且语调笃定。

苏三闻言稍显纳闷,竭力思考了一番,才愕然的说道:“你不是吧那一半把握是我欠你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跟老头子做了十二年的师徒,一路走来、生死交付;你这些年对我好过么?你走入我的界域也就大半年而已你说说你拿什么跟他比……”

这是白某人当晚说的最后一句话,接下来,便是心安理得的呼噜声了。

……

……

……

兴许是白九棠的呼噜声带着几分天塌下来也不管的率性,这令白苏氏很是艳羡外加深恶痛绝,在这种愤愤不平的“攀比”心理中,竟然也很快进入了梦想,鼻吹泡泡的会周公去了。

……

拜会黄金荣不必去同孚里黄公馆,掐准时间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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