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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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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帐朝臣一听,不禁轻吸一口凉气,摒息噤声,向帐上的皇帝偷视。

是啊,如果不是当年先帝突然驾崩,没有留下传位诏书,恐怕如今的江山,该是皇兄宇文青松的。而眼前这位誉满盛京的皇长孙,就是顺理成章的皇太子。

若这三年来,他的纨绔都只是表像,暗地里却图谋皇位……

宇文青峰越想越惊,不觉向宇文峻凝目注视。

峻小王爷只是微微一愣,突然间放声大笑,指着侯世龙笑道,“你是说,本王藏匿刺客,却将染血的被褥送到侯小姐的帐子里?”

侯世龙脸色一沉,冷笑道,“臣闻说峻小王爷功夫不弱,想来手下也颇有能人,不会说办不到罢?”

“办得到!办得到!”峻小王爷连连点头,人已笑的前仰后合,拍着身旁景郡王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的嚷,“笑死本王了!这可笑死本王了!”

这有什么好笑?

宇文青峰脸色铁青,冷冷道,“峻儿,此刻是在问案,你有话就说,没话退下,不要搅闹!”

“是,皇叔!”宇文峻向上行礼,却仍然笑个不停,连连摆手,向范承伯道,“范大人,还是……还是你来说罢!可笑死本王了!”

范承伯微微一笑,向上回道,“回禀皇上,这些被褥虽说都是统一置办,可是为示区分,男子和女眷所用的布料并不相同。女眷皆用浅紫被面,男子却用的绿色!”一边说话,一边去将地上的被子翻起,果然露出浅紫的被面。

这一会儿,峻小王爷的笑声终于慢慢停下,含笑道,“皇叔,侄儿此次随驾,生怕一不小心行差踏错,丢皇叔的脸,帐中连一个丫鬟也没有带,自然营中也就没有这浅紫色的被面,又拿什么给侯小姐栽脏?”

范承伯微微一笑,说道,“丫鬟、家人的被褥,是寻常的青布所制,更加易于分辩。”

也就是说,这样的被褥,只有各府的夫人、小姐才有!

这样浅显的道理,自然不必说破就能明白。

宇文青峰暗恼,向侯世龙望去一眼,冷哼道,“侯大人,事情未明,不要信口开河!”

侯世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道,“纵不是峻小王爷,又蔫知不是旁人?”

“侯提督!”小静安王谢霖扬眉接口,说道,“除峻小王爷之外,这满帐的文武群臣,谁的府里没有带着女眷,侯提督是要我们一一分说明白吗?”

侯世龙咬牙,大声道,“既然是户部备办,各府营帐中自然是各有份例,如今只要一一查对,哪个府少了,自然就是哪一府栽赃!”

“这可奇了!”景郡王宇文青榕接口,淡笑道,“分明是侯大小姐的帐中查出东西,怎么不问侯大小姐,反要将旁人的帐子再搜一遍?纵然要查,也得先瞧瞧,是不是侯大小姐的帐子里多了什么,才可以查旁人的帐中少了什么?”

“是啊,侯大小姐帐子里搜出东西,不问侯大小姐,却搜起旁人来,真正是岂有此理!”洛亲王宇文青桉也跟着冷笑。

堂堂王府,昨夜被搜查一回还不行,凭白无故,还要再搜查第二回?

承亲王宇文青杨也微微点头,说道,“不错,询问侯大小姐才是正理!”

宇文青峰点头,说道,“那就唤人带侯小姐罢!”

“皇上,小女一个女儿家……”侯世龙忙向上大声回禀。

其实帐中问话本没有什么,可是昨夜侯楠是衣衫不整被侍卫带走。一个女儿家,关在那男子来往的侍卫营里,经过这几个时辰,纵没有发生过什么,也难免被人诟病。

重要的是,侯楠以那样的面目出现在皇帝面前,那如何还能有进宫的机会?

“侯提督!”景郡王淡淡打断,说道,“女儿家又如何?难不成女子犯法,说一个女儿家,就能推搪?如今不过是唤她帐上问话,又不是严刑逼供,侯提督过于小心了罢!”

宇文青峰见侯世龙竟然驳自己的话,不由眉峰微挑,脸色就沉下几分,说道,“怎么,难不成侯大人怕侯小姐说出什么,所以才极力阻止吗?”

第394章 小姐可曾出去

这话可说的重了!

侯世龙一惊,忙道,“皇上言重,微臣绝无此意!”

“既然不是,那就带人罢!”宇文青峰淡淡吩咐!

“带侯小姐入帐!”太监应命,扬声高喝。

帐外传来侍卫的应命声,隔不过片刻,就有二人带着侯楠进来,躬身回道,“回禀皇上,侯大小姐带到!”

侯楠乍见龙颜,忙略略整一下衣衫,袅袅婷婷跪了下去,说道,“臣女侯楠,见过皇上!”

“侯楠!”宇文青峰垂目,向阶下的女子望去,但见她长发披垂,显然昨夜起的仓促,衣衫虽经整理,可是微敞的衣领内,却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肤和两条艳红的系带,显然是里边只有肚兜,未穿中衣。

卫东亭见此光景,不禁微微扬眉,想到昨夜自己女儿的模样,倒有些宽慰。

那个丫头虽傻,可终究没有穿成这个样子出现在这一群男人面前。目光在她颈下雪白的肌肤上略停,不自觉吞一口口水。

说来这侯楠是他的内侄女,平日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如今这份打扮,失去了平日的端庄华贵,硬生生的多了些风尘味儿,不能不让他注目。

皇帝宇文青峰却只是略一打量,才轻轻点头,问道,“侯小姐,昨夜发生何事,你可知道?”

侯楠不惊不乱,盈盈伏下身去,说道,“夜里臣女听到外边惊嚷,说是御营入了刺杀,只是皇上洪福,刺客非但不会得手,还被皇上击退!”

这马屁拍的!

峻小王爷微微扬眉,顿觉叹为观止。

这位侯大小姐小小年幼,又是深居闺中,这与君王的应答,竟然是如此圆转如意,随口说来,竟然浑然天成。不但夸赞皇帝洪福,还说刺客是他亲自击退,还真是……还真是……不要脸!

宇文青峰也没料到一个小小女子,应答竟如此得体,一怔之下,颜色就已缓和几分,点头问道,“那你可知道,为何将你带上帐来?”

侯楠忙俯身于地,轻声道,“回皇上,是因侍卫大人从臣女的帐中寻出一些什么东西,臣女冤枉!”刚才还一派娇软的语气,说到后句,就带出一些哀婉。

宇文青峰点头,问道,“你是说,你的帐子里搜出的东西,你一概不知?”

“是,皇上,臣女当真不知!”侯楠慢慢抬头,脸上带着一些哀凄,向上望去。

只这一个动作,宇文青峰居高临下望去,恰见她微松的衣领内,玲珑曲线若隐若现,竟然带着说不出的诱惑。

不自觉的,宇文青峰的心漏跳几分,平缓一下心绪,才道,“昨夜刺客受伤逃逸,却从你帐中搜出带血的被褥,你要如何解释?”

侯楠听他虽在问案,却语气和缓,不禁心中暗喜,连连摇头,说道,“回皇上,臣女实不知那些东西会在臣女的帐子里,求皇上明察,还臣女清白!”话一说完,又再拜伏在地。

还没等宇文青峰说话,就见峻小王爷连连摇头,说道,“连侯大小姐也说不明白,这可让旁人何处查去?本王看啊,这个刺客怕早已逃出营去,又往何处追去,不如就此散了罢!日后或者再来,再设法捉拿就是!”

再来?

这一次就险些被刺客得逞,再来一次未必有这么幸运!

宇文青峰顿时心头一凛。

是啊,那个刺客要的可是自己的性命,岂能为眼前的女色所迷,轻易放过?

心中念头刚刚一转,还没有说话,就听九门提督侯世龙大声道,“峻小王爷此话何意?昨天刺客刚退,禁军已将整个营地团团围困,不要说那刺客已经受伤,纵然不伤,任他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去!”

“那就好!那就好!”峻小王爷连连点头,说道,“如此,本王就放心了!”手中折扇打开,轻摇几下,又慢悠悠的道,“听说,昨夜府上两位公子也恰好当值,辛苦啊辛苦!”

这句话一出,帐中几乎所有的人色变。

是啊,若果然是侯楠藏匿刺客,随后侯远、侯逸二人放他出营,禁军查的再严,又怎么会搜到自己的长官身上?

要说这是凭空猜测,可昨夜阖营大搜,为何不见刺客的踪迹?

侯世龙脸色大变,大声喝道,“峻小王爷,你今日处处与我侯家为难,是何用意?”

“咦?”峻小王爷一脸不解,说道,“本王不过是给两位公子道声辛苦,怎么就是与侯提督为难?这又是哪里的道理?”

他说话虽然没一点正经,可那意思,满帐文武都已了然,不禁向上端的皇帝望去。

不错,如此一说,这侯氏兄妹都有嫌疑,可是无凭无据,仅凭一床被褥,实在难下定论。

宇文青峰目光在侯世龙身上一扫,却落在卫东亭身上,淡淡问道,“依卫相之见呢?”

卫东亭不仅是国丈,和侯世龙还是姻亲,断不会像宇文峻那样,对侯世龙步步相逼,可也应当不会与侯世龙勾结,对自己有什么图谋。

此刻这满帐的文武,反而是他最没有嫌疑。

卫东亭不慌不忙的出列跪倒,说道,“回皇上,老臣以为,侯小姐之言未必是虚,仅凭一床被褥,实不能说明什么。可侯小姐的帐中,该有丫鬟服侍,侯小姐不知道,或者可问丫鬟。”

对啊,一位大小姐的帐子里,怎么可能没有丫鬟服侍?

侯楠忙道,“回皇上,昨夜臣女帐中,是小美服侍,皇上唤她一问便知!”

皇帝点头,向身侧太监摆手。

太监扬声道,“传,侯大小姐的丫鬟,小美进帐!”

自从昨夜出事之后,侯府众人除侯远、侯逸当值,旁人尽数被羁押在营帐中,不得随意走动,此刻旨意传下,很快就有侍卫将小美押来。

小美早已吓的脸无人色,在侯楠身后跪倒,向上连连磕头,却说不出话来。

宇文青峰道,“你就是昨夜服侍侯小姐的丫鬟?”

小美俯身在地,头都不敢抬起,轻声道,“是,昨夜是……是奴婢服侍小姐!”

宇文青峰问道,“这一整夜,你家小姐可曾出去?”

第395章 流那许多的血

小美听皇帝问话,忙连连摇头,说道,“回……回皇上,昨儿半夜,听到营里大乱,奴婢本想出去瞧瞧,还是被小姐喝住,说是外头的事,女儿家最好不问!”

倒是个聪明的!

“嗯!”宇文青峰点头,向侯楠望去一眼,问道,“那么,可曾有人进帐?”

小美仍然摇头,说道,“并没有人进来!”

宇文青峰扬眉,问道,“或者有人进帐,你没有觉察呢?”

这可是直言她当值时开小差啊!

小美忙道,“皇上,那帐子就那么大地方,若进来人,奴婢岂有瞧不见的道理?”

“也就是说,没有人进去?”宇文青峰扬眉,再问一句。

小美连连摇头,断然道,“并没有人进去!”

小姐聪明,这个丫头却是个笨蛋!

宇文青峰暗暗摇头,向地上的被褥一指,说道,“这些东西,可是从你家小姐的帐中搜出,既然没有人进去,那想来是你家小姐的?”

“这……”小美顿时结舌,看看侯楠,又看看被褥,一时说不出话来。

是啊,小姐没有出去,也没有人进来,那这被褥自然就是侯楠的,那这被褥上的血迹,又从何而来?

帐中群臣顿时皆寂,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侯楠身上。

宇文青峰脸色微沉,也直直向侯楠望去,淡淡问道,“侯小姐如何解释?”

侯楠暗暗咬牙,只得向上磕头,说道,“回皇上,臣女虽未出去,可是行一日路,实在乏累,又沉沉睡去,其中有没有人进帐,臣女实在不知。直到小厮回禀,臣女才惊醒,却发现……发现……”

“发现什么?”宇文青峰追问。

侯楠微一迟疑,抬头向染血的被褥一望,低声道,“发现臣女的被褥染满血迹,惊慌之下,将它藏到帐角,此事确切,绝无隐瞒,求皇上明查!”

原来是那会儿才被叫醒,难怪里边只穿着一件肚兜!

群臣中,已有人暗暗点头。

是啊,若果然是侯楠藏匿刺客,又和侯氏兄弟串通将刺客放走,又为何不将染血的被褥丢去,却藏在自己帐子里,而她自己竟然也不穿上衣裳?

“原来,果然是侯大小姐的被褥!”峻小王爷散漫的声音又再响起,淡道,“那这被褥上的血迹,侯小姐也不知道?还是……”目光在她身上一扫,唇角勾出一个邪邪的笑意,清咳一声,说道,“也难怪提督大人口口声声说什么女儿家,原来,当真是女儿家的缘故,嘿嘿,不问也罢!不问也罢!”

这话说的……

此刻帐中全是朝中重臣与京中的王侯,除他和景郡王没有大婚之外,旁人都是有家室之人,又如何不知道血迹和女儿家之间的联系?

可是,那样的事,是能在这里说的?再说了,哪一个女儿家那个的时候,会流那许多的血?

侯世龙大怒,想要喝骂,可是峻小王爷并没有明言,他堂堂男子,又如何说得出口?更何况,那个还是他自己的女儿。

有当爹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旁人争论自家女儿那件事的吗?

侯楠一张脸却涨的通红,连连摇头,结结巴巴道,“我……我……”连说两个“我”字,却再也说不出来。

我什么呢?

说我没有来癸水?

还是说,我来癸水不会流那么多的血?

任哪一句,似乎都无法出口。

还是景郡王替她解围,淡淡道,“皇上,这血迹虽说蹊跷,可是刺客未获,也不能单凭这些血迹定罪。昨夜搜帐,暗夜下,或者还有未曾查到的,不如再细查一回,看有没有旁的线索!”

景郡王说话,自然不会像峻小王爷那样没正经。这番话也说的入情入理,听的众臣暗暗点头。

刘易功忙向上回道,“皇上,昨夜搜出带血被褥之后,臣已命人将侯小姐的帐篷封禁,里边的物什绝无人动过!”

宇文青峰点头,略略一想,向刑部尚书左中行道,“这查案问案,是左大人所长,就请左大人带几个人,去细查一回吧!”

他见到侯楠的娇柔之姿,已有心偏袒,可是刺客行刺的是他自己,又不愿放过。命左中行去,一来左中行与侯家没有过节,不会故意落井下石,二来刑部向来主理各类大案,也在情理之中,让旁人说不出话来。

左中行应命,转身瞬间,目光与侯世龙一对,就速速奔出帐去,扬声传唤部属,向九门提督府的营帐而去。

经过这一番讯问,帐外已晨光初显。峻小王爷站这许久,已经哈欠连连,皱眉道,“皇叔,再不拔营,今日怕是赶不了多少路程!”

宇文青峰目光向他一横,扬眉道,“拔营?”

“峻儿!”不等皇帝质问,景郡王已不赞成的摇头,说道,“昨夜的刺客未获,此时拔营,岂不是被刺客趁乱逃走?”

“也就是说,刺客寻不到,我们就不走了?”峻小王爷桃花眼大睁,看看景郡王,又转头去瞧皇帝。

宇文青峰眸中露出些探究,淡淡问道,“怎么,峻儿急着启程吗?”

御驾北行,不过是去避暑,也不在这一天两天的行程,此刻急着启程,难道不是为了放刺客逃离?

“不急啊!”峻小王爷瞪眼,又嘻嘻笑,说道,“若今日不拔营,这里也没有侄儿什么事,要不回去再睡一觉?”话一说完,又打一个大大的哈欠,嘟囔道,“这一大早起来,以为有好戏可看!”言下颇有些兴味索然。

原来是想赶着回去睡觉!

宇文青峰皱眉,倒也不恼,挥手道,“想去就去罢,不要乱跑!”

“谢皇叔!”峻小王爷大喜,忙向上行礼。

还没等他转身,就听帐外脚步声急,跟着有侍卫在帐外回道,“皇上,御林军统领罗大人求见!”

罗进?

宇文青峰点头,说道,“宣!”

“宣!”在太监尖亮的宣召声中,罗进大踏步跨入御帐,在侯世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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