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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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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念头刚起,手掌已经骤出,向莫寒月肩上抓去,招数的平稳凌利,与平日没有丝毫的差别。

可是手指刚刚触上莫寒月肩膀,就见她肩头一沉,一手斜抹,并指如戳,向他肋下袭去。

宇文青峰见她招式凌利,暗吃一惊,可是手中只是微微一顿,念头微转,竟不变招,手腕一沉,仍然搭上她的肩膀。

她小小一个女子,纵然会些功夫,又有多大的气力?自己却只有这一个机会,擒她在手!

在他手指搭上她肩头的一瞬,她的手指也堪堪戳到,宇文青峰只觉肋下如中锥刺,顿时奇痛彻骨,“啊”的一声大叫,弯下腰去。

莫寒月趁势退出两步,冷笑道,“皇上是想逼臣女拿出解药吗?”

又被她说中……

宇文青峰疼的额上冷汗直冒,抬起头,咬牙向她注视。恨怒中,又不禁有些惊恐。

早已知道峻王妃会些防身的功夫,可是让他惊恐的,断断不是她动作的凌利辛辣,而是那不假思索,信手而来的招式,竟然……如此熟悉!

熟悉的让他颤抖!

这样的招式,若换成另一个女子使出来,他宇文青峰怕会一招而废!

她……是谁?为什么会使出她的招式?

将他的惊恐收入眼底,莫寒月淡淡一笑,说道,“还是劝皇上省些气力,不要说你拿不到臣妇,就算拿到,怕也讨不到解药!”

“什……什么……”宇文青峰哑声问。

莫寒月慢慢向他走近两步,凑首在他耳畔,轻声笑道,“因为……此毒无药可解!”

“什么?”宇文青峰心头大震,恨恨向她瞪视。对上她巧笑的绝世容颜,带有讥讽的秋水明眸,一时只觉平身所历,更没有一刻比面对这个女子可怕。

只是……念头微转,又不禁咬牙。

他不信!

这一年来,梅如许每日陪他饮茶,眼前这峻王妃也一样饮下不少,若没有解药,为何她们都好端端的?

只是这个念头在心中一转,并没有出口。

为今之计,只有先将这女子稳住,他才好暗暗图谋,伺机反击!

至于皇位……

他能传出去,就可以再夺回来!

莫寒月见他默然,向他略一打量,摇头道,“皇上这副模样儿,怕不能见人!”门外唤小太监进来替他收拾,自个儿却又倾两盏茶,灌他饮下。

宇文青峰眼见小太监面无异色,显然也是峻王妃的人,不由心头透凉,再也无力挣扎,只能任他们摆布,心中暗暗寻思对策。

第1189章 谁敢牵连她

果然如峻王妃所言,宇文青峰上朝,众臣刚刚参拜完毕,景郡王就捧着奏折出列,说道,“皇上,莫、季一案已经水落石出,重要人犯卫东亭、左中行等人已经在押,九门提督侯世龙在逃,其余从犯四品以上四十二人,四品以下九十七人,也全部查明,留京官员或入狱,或原府看押,其余外任人等,臣已命人前往追拿。案情详细,臣已具表上奏,请皇上定夺!”

短短三日,就已查的明明白白,还真是雷厉风行!

只是……

众臣看看明显空荡许多的朝堂,不禁心生悲凉。

虽然说卫东亭为了一己之私,勾朋结党、构陷忠良,令人发指,可是如今单止这两个案子,就折进去大梁上百名官员,还当真令人自危。

“全部查明……”宇文青峰的目光,扫向朝堂上消失近三成的群臣,嘴唇不禁有些哆嗦,喃喃道,“四十二人?有……有这么多……”

景郡王躬身回道,“回皇上,当年莫、季一案还只是一斑,臣追查之下,才知丞相卫东亭勾朋结党,不要说盛京城中一半官员有所勾结,就是外任官员,也多所结交,其中与承亲王、洛亲王一党来往甚密,甚至羽亲王、怡亲王的心腹竟也不少。”

“你……你说什么……”宇文青峰心头震动,咬牙道,“你……你是说……”

“皇上!”景郡王接口,“臣是说,卫东亭利用姻亲,勾朋结党,暗中不止勾结承亲王、洛亲王,还有羽亲王、怡亲王,此外……还包括峻王!”

“峻王?”宇文青峰惊跳。

景郡王勾唇,说道,“皇上忘了,峻王妃可是卫东亭的女儿!”

如此一来,日后任哪一位王爷得势,他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只是,卫东亭落到今日这个地步,纵然想破脑袋,也断断难以想通,为什么用来攀附峻王的女儿会倒戈一击,祸灭他卫东亭满门。

宇文青峰听到“峻王妃”三字,心头突的一跳。“哦”的一声,点头道,“是啊,她是卫东亭的女儿!”

那一日,眼看着峻王妃将卫东亭步步治死,震惊之余,竟然忘记,她原是卫东亭的女儿。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恨恨,卫东亭枉自机关算尽,却养虎为患,他自个儿死不足惜,就连他堂堂大梁皇帝也被他连累。

景郡王见他神色怔忡,向上行礼,说道,“皇上,卫东亭、左中行等人生此滔天大案,构陷忠良,当满门问斩,祸及三族,只是峻王妃出首有功,请皇上赦其免受牵连!”

“是啊,出首有功!”宇文青峰低声重复,心底不禁苦笑。

不要说她出首有功,就是没有,依她的手段,如今谁敢牵连她?

看着小太监替他展开奏折,垂头注视片刻,那满满的蝇头小楷,又哪里看得进去一个字?

依莫寒月所言,今日这桩案子,不管景郡王如何上奏,他只能全数准奏!

更何况……

想到卫东亭,又忍不住咬牙。

自己对他宠幸有嘉,一个女儿毁容,就立他另一个女儿为后,却不想他不思君恩,竟然与朝中诸王勾结!

心中恨恨,浑然忘记,他的圣心,早已偏在冷氏一族的身上。

虽然说,这奏折他准也得准,不准也得准,身为九五之尊的威严总要摆个十足。

宇文青峰深吸一口气,问道,“卫东亭、左中行一党,构陷忠良,又勾朋给党,意途不轨,祸灭三族,问成死罪,刑部、大理寺可有异议?”抬头向群臣中望去。

大理寺卿许彦明连忙出列跪倒,说道,“回皇上,景郡王所奏,正是大理寺会同刑部同议之后的结果,并无异议!”

宇文青峰见只有他一人出来,不禁扬眉,问道,“刑部呢?”

刑部尚书左中行涉案,总还有旁的官员。

景郡王躬身,淡道,“回皇上,七年前,莫、季两家果然是午时二刻行刑,以及陆家被无故抄没发配一案,也是刑部尚书左中行为主犯,首告当日已打入天牢,余下刑部侍郎贝文松,刑部员外郎计书桓共计以下官员十余人,只有三人不曾涉案,其余皆为卫、左二人的同党!”

这刑部是全军覆没啊!

景郡王话音一落,朝堂上顿时一阵轰议。

宇文青峰愕然,说道,“那此刻刑部……”

景郡王回道,“只余下两位六品的官员,还有一名七品的书吏!”

宇文青峰询问案情,虽说只是摆摆样子,可是听到这样的结果,心中仍然震惊莫名,隔了片刻,这才轻轻点头,说道,“既然查明属实,那就依景郡王所奏,一应人等依罪发落罢!”当殿御笔朱批,发回给景郡王办理。

景郡王禀道,“虽说如今朝堂上涉案官员已全部入狱,可是主犯之一侯世龙未获,在外众犯也有许多在逃,还有卫氏一族其余人等未曾押解回京,只等所有人落网,臣必禀公定罪!”

“嗯!”宇文青峰点头,想这件事一了,自己也再也不能坐上这龙椅,目光寸寸移过大殿,皇权至尊,他为之奋战多年才爬上的高位,满目都是不舍。

深吸一口气,向众臣问道,“今日除景郡王之外,可还有别的奏折?”

“皇上!”兵部尚书冷钰山出列,说道,“各方战报,峻王大军已截承亲王于黑鹰嘴,十几路莫家军退兵十里,按兵不发,铁骑营的兵马紧急行军,已进入泽州府,与易家军对峙。”

十几封战报,十几处战场,竟然与三日前,那小小女子所述并无二至,仿佛这天下,这天下的兵马将帅,本就听她一人的调配……

宇文青峰心头一阵阵发冷,撑案要起,刚一欠身,却觉眼前发黑,不禁心头更惊,只得又慢慢坐回,沉吟一瞬,慢慢道,“已经查明,当日义寿府击杀棣亲王,原是一场误会,棣亲王枉死,朕心中曾感槐疚。”

怎么突然之间,说诛杀棣亲王是误会,又是几时查明?

众臣一愣,不禁互视一眼,又再望向高高在上的皇帝。

话已出口,宇文青峰虽说有满心的不甘,却已不能停住,续道,“虽说峻王举兵,可是……可是也是一番孝念。如今误会澄清,棣亲王并未谋反,峻王也能以江山为重,适时阻当承亲王反军,朕心甚慰!”

又开始为峻王说话!

隐隐的,众臣似乎感觉到什么,都不禁摒息宁神,听他的下文。

宇文青峰深叹一声,继道,“近日朕常觉身体疲累,精神不济,深恐皇位后继无人。峻王是我皇室最后的血脉,又是先帝最为看重的皇长孙,今日,朕即传旨,传位于峻王,召他即刻回京登基!”

话一说完,宇文青峰仿佛泄尽全身最后的一丝气力,慢慢的靠入椅中。

而他的话出口,朝中却顿时如炸祸一样,轰的一声一团纷议。

兵部尚书冷钰山一脸的惊骇,忙双膝跪倒,大声道,“皇上,皇上春秋鼎盛,怎么说出退位的话来,还请皇上三思!”

“是啊,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

……

皇帝的近臣顿时跪倒一地,纷纷请命,而萧枕江、罗越等人只是对视一眼,尽数默然。

走到这一步,皇帝若不退位,还当真不知道事情要如何了局?

宇文青峰闭目,强压下心头的愤恨和不甘,微微咬牙,冗声道,“朕意已绝,各位大人不必再劝,日后……日后好好辅佐新君罢!”

也不传禀笔太监,自个儿挥笔书就一封圣旨,大印盖上,命小太监送去给景郡王,说道,“峻王是在阵前,你差人送去给他,召他回京罢!”

也不等人应,撑身站起,罢手道,“退朝罢!”

这三个字说出,眼前一黑,向前踉跄几步,才勉强站稳。扶住小太监的手,慢慢向殿外去。

看到这一幕,大殿中顿时一寂,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此一刻,才恍然惊觉,这位皇帝原来孔武有力的身躯,已经变的干瘪,就连那厚厚的棉袍,也不能尽掩。

第1190章 红颜丽色是蚀骨毒药

冬日萧瑟,零星的枯叶,在树枝上飘摇。

在位九年,这皇宫冬日的景象,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可是从来没有如今日这样荒凉。

宇文青峰在玉阶下呆立片刻,也不上御辇,只是低声道,“去御书房罢!”

“皇上!”郭安平躬身为礼,恭恭敬敬的道,“皇上忘了,方才,皇上已传位给峻王,御书房……纵去了,怕也无事可做!”

宇文青峰刚刚迈出两步,又再停下,一时间,心中一阵茫然。

是啊,御书房是处理政务的地方,如今,他已将皇位传给峻王,去那里,还能做什么?

郭安平抬头向他一望,说道,“皇上,皇上身子不好,还是回去歇息罢!”

“回去歇息?”宇文青峰低声重复,望向后宫的眸子中,带出一些惧意。

往日,临幸后宫,是他帝王之乐,可是如今,却知红颜丽色那是蚀骨毒药,他的精神气血,就会一点点耗尽。

连他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歇息了,这半年来,只要踏入后宫,就会陷入与嫔妃、宫女们无休无止的抵死缠绵中,如今……

“皇上!”像是看穿他的心思,郭安平低笑一声,说道,“三日前,皇后娘娘生产时血崩,母子俱丧,如今后宫所有的嫔妃都在哀思殿里守灵,宫女们也都拘在宫里,不许四处走动,也只有凤藻宫的贵妃娘娘和十二小姐不曾过去。”

也就是说,他不想寻欢,避开凤藻宫就好?

宇文青峰心中一松,微微点头,随着他慢慢向御花园来。

可是进园子走出一程,看到眼前的岔道儿,又不禁停住,心中茫然,实不知该往哪里去。

郭安平俯首,轻声道,“皇上,峻王妃还在冷宫呢!”

“什……什么……”宇文青峰恍惚间回神,定定注视他一瞬,才明白他说的什么,微默一瞬,点头道,“是啊,她在冷宫!”

实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着棋错,将那女子送入冷宫,才招今日之祸,还是……她早已有所图谋?

郭安平见他只是应一声,不禁叹气摇头,说道,“皇上,如今皇上已传位峻王,峻王不日就要回京,若是见峻王妃在冷宫……”

是啊,峻王对峻王妃如何看重,满朝皆知,如果他看到峻王妃竟然在冷宫……

宇文青峰心头突的一跳,暗暗咬牙,点头道,“好,我们去冷宫!”

虽说传位给峻王非他所愿,面对那个女子,也满是愤恨不甘,可是,他宇文青峰想要绝地求生,再图一击,第一步,就要保住性命!

郭安平浅浅勾唇一笑,说道,“老奴服侍皇上前往!”也不唤辇,扶着他穿过御园,向西南角的冷宫而去。

宇文青峰身体本已虚弱,这长长的一程路走下来,已经额冒虚汗,眼前阵阵发黑。眼见再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尽头就是冷宫,终于忍不住问道,“郭公公,为什么?”

宇文青峰不是傻子,此刻受冷风一吹,头脑倒是清醒许多。他知道,这后宫种种,若没有一个身份品阶够份量之人操纵,断断成不了今天这个样子。

而袁宏圣对自己忠心耿耿,断断不会背叛。而且,平日与他寸步不离,今日却换成这位大内副总管跟着,答案自然昭然可揭。

只是,这个郭安平,是自己登基之后,一步步升迁,慢慢做到大内副总管的位置,在这后宫的奴才之中,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又为什么要叛他?

虽然他这话问的没头没脑,郭安平却自知其意,倒也不装傻,只是淡淡一笑,说道,“那么些年,皇上忙着在军中、朝堂笼络自个儿的亲信,怕是从不会留心奴才这样的小人物。”

宇文青峰皱眉,说道,“你想说什么?”

郭安平垂眸,低笑一声,说道,“恐怕皇上忘了,那一年,皇上只因易太后宠爱承亲王,心怀不忿,曾经打死一个小太监泄愤!”

“是吗?”宇文青峰皱眉,问道,“那又如何?”

在他的眼里,太监不过是一些贱奴,形同蝼蚁,他杀就杀了,又哪里记得住这等小事?

郭安平轻叹一声,说道,“那个小太监,可是奴才的亲弟弟!”

“什么?”宇文青峰一怔,骤然停步,握住他手腕的手,轻轻颤抖,只觉整个人如冻僵一样,再也移动不了分毫。

他不走,郭安平却拖着他一步不停的向冷宫走去,口中还在冷冷淡淡的述说,说道,“那会儿奴才在长信宫里,服侍十三爷和小皇孙,只是一个无品无阶的奴才,听到弟弟惨死,除了伤心,竟然连看他最后一眼都不成。”

宇文青峰脚步踉跄,任由他拖着向前走,咬牙问道,“只是为此,你就恨了朕这许多年?”

只因为自己打死一个贱奴,他就要反他?就要叛他吗?他们不过是奴才,又怎么敢?

郭安平的声音,平平淡淡,仿佛在说旁人的故事,淡道,“后来,奴才自个儿躲起来哭,被十三爷和小皇孙撞到。奴才本来以为,连奴才也逃不出性命,哪知道小皇孙听后,就和十三爷打赌,骗十三爷出钱使人,替奴才将弟弟的尸身安葬。”

说到这里,那张平静的面容终于带出一丝笑意,轻声叹道,“小皇孙虽说聪明,可是毕竟年幼,十三爷又不傻,哪里不知道他在使诈,不过是不忍置之不管罢了!”

宇文青峰咬牙,说道,“只是为此,你……你就叛朕?”

贱奴,他们只是贱奴罢了,只是他打死一个,另一个就要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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