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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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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传下,已有两名家人和两个丫鬟被带了上来,跪倒在御驾前行礼,说道,“小人见过皇上!”

“奴婢见过皇上!”

皇帝见只有四人,不禁微微扬眉,问道,“谢大小姐和十一小姐闯府,只有你四人瞧见?”

两名家人躬身,说道,“回皇上,今夜是我二人在大门值守,谢大小姐纵马踢府门,是我们开门应对。”

纵马踢府门?这位谢大小姐倒是好烈的性子!

宇文青峰扬眉,向谢沁望去一眼,见她虽然被证实误杀董诚,但是脸上神情坦然,不惊不乱,倒是有一些大将的风范,不由心头微动。

终究是将门虎女,这一点……倒是与她相似!

心神微恍,瞬间回神。宇文青峰略整思绪,点头道,“两位小姐闯府,可曾携带兵器?”

一个人摇头,说道,“没有!”

另一个人却点头,说道,“有!”

这两个人的话竟然自相矛盾!

众人都是微微挑眉。

董伯懿大急,喝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们想清楚再说!”

说“没有”的家人抬头对上他狠戾的眸光,不由身子一颤,忙道,“二位小姐进府,小人便急急来回老爷,并没有……并没有细瞧!”

说“有”的家人却并没有回过神来,说道,“谢大小姐提着一条马鞭,后来还将小人打晕!”

马鞭啊!

这又算什么兵器?

皇帝诧异,说道,“两位小姐径直闯进后宅,只有一条马鞭做兵器,你二人不但不能阻拦,还被她打晕?别的人呢?”抬起头,望向谢沁的眼神,多了一些探究。

难道,这位王府的千金,竟然像她一样,也练出一身的功夫?

那人忙磕头,苦笑道,“二位小姐进府,只是向里闯,并不叫嚷,小人原想她们未必能寻到侄少爷的院子,拖到老爷回府,将二位小姐劝出就是,也未惊动旁人。”

这倒也是个办法!

皇帝点头,问道,“那后来呢?”

那家人抬头向莫寒月望去一眼,说道,“哪知道二位小姐进后宅之后,十一小姐突然大喊起火,将丫鬟惊出,十一小姐擒了丫鬟带路。那时离前院已院,家人护院都无法听到。”

十一小姐大喊起火?

不止是皇帝,连卫东亭也微微扬眉,大为诧异。

一个傻子,竟然能有这样的急智?

莫寒月微微抿唇,向谢沁望去一眼。谢沁会意,说道,“是臣女让十一妹妹喊的!”

哦!

众人这才恍然,轻轻点头。

皇帝又向家人问道,“后来两位小姐赶去董公子的院子,你在何处?”

家人苦笑,说道,“小人被谢大小姐打晕,直到老爷回府,才醒过来!”

也就是说,之后的事,他什么也不知道!

皇帝目光又望向两个丫鬟,问道,“是你二人带路去的董公子院子?”

左首丫鬟低声道,“奴婢被人擒住,以为府里进贼,立刻吓晕,竟不知道发生何事!”

右首丫鬟连连磕头,颤声道,“回皇上,奴婢见阿宁妹妹倒地,护院大哥也倒地,只道是贼人杀人,只好带路。”

也就是说,她顾着自己的性命,反而送了董诚的性命!

董伯懿恨的咬牙骂道,“该死的贱婢!”

如果不是她带路,谢沁和莫寒月二人又岂能轻易找到董诚的院子?等到自己回府,自然更不会让二人为所欲为。

皇帝点头,问道,“后来呢?她们进了董公子的院子,你去了何处?可曾见她们带着兵器?”

丫鬟听董伯懿喝骂,身子不禁一缩,颤声道,“她们……她们进了院子,奴婢就……就逃走了,奔到前院想要唤人,却遇上小静安王。兵器……兵器……”话说半句,忍不住抬头向董伯懿一望。

董伯懿一双眸子始终盯着她,见她望来,几不可见的微一点头,目光向董诚的尸身一扫。

这丫鬟本就是个伶俐的,那尸体就在她的面前,再看到董伯懿的神色,瞬间会意,磕头道,“当时天黑,奴婢又不敢多瞧,只是见谢大小姐手里,似乎提着什么东西!”

这一句话,可是将谢沁的罪名坐实!

谢沁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大声怒喝,“贱婢,你敢胡说!”若不是顾忌着在御前,狠不能上前甩她两掌。

谢风涛脸色大变,谢霖却一惊震惊,轻轻摇头,说道,“不会!谢沁虽然鲁莽,却断断不会有意伤人!”

董伯懿却立刻倒身跪倒,说道,“皇上,老臣侄儿身亡,小静安王和两位小姐都是老臣径直带来,除去这柄长剑,再没有旁的东西,请皇上明察,为老臣做主!”

到此地步,当着满朝文武,木阶下还有无数围观的百姓,皇帝已无法为谢沁开脱,只好将脸一沉,冷声喝道,“谢大小姐,你可知罪?”

谢沁本已认下失手误杀的罪名,可是听到董伯懿攀污,顿时不服,大声道,“这剑不是臣女带去,是这贱婢信口攀污,臣女不服!”

第215章 没有看到好戏

董伯懿也大声道,“她小小一个奴婢,岂敢攀污王府千金?”

是啊,以下犯上,信口攀污,足可以乱棒打死。

众臣闻言,与静安王府交好的,都不禁默然。

眼看谢沁无可辩驳,就听阶下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那把剑本就是董公子的!”随着话落,一条单薄的身影摇摇摆摆的走上长棚,躬身向皇帝行礼,说道,“见过皇叔!”

“峻儿?”皇帝扬眉,说道,“你这是去哪里玩闹,这会儿过来?”

经过这一番审讯,此时已过子时,宇文峻若是去旁处玩乐,该早已离去。而若他没走,董伯懿抬尸前来御街,已有不少时辰,他又一直没有出现。

峻小王爷慢慢直起身子,唇角浅勾,脸上皆是淡然笑意,说道,“侄儿听说谢大小姐和十一小姐去闹侍郎府,跟去瞧热闹!”

又蹦出一个在场的?

此言一出,长棚上顿时一片窃议声,所有的目光,全部落在他的身上。

皇帝也大为意外,扬眉道,“你是说,方才你也在侍郎府?”

宇文峻点头,说道,“是啊!只是小静安王马快,侄儿晚到一步,没有看到好戏!”说着连连摇头,脸上是一片惋惜。

自己侄儿身亡,他竟然想着看戏!

董伯懿气的老脸煞白,忍气咬牙,说道,“峻小王爷既然不曾瞧见,又为何说,那剑是董诚所有,他可只是一介书生!”

皇帝也点头道,“是啊,你如何知道,那剑是董诚的?”

峻小王爷微微一笑,兜手将衣袖一甩,就听“噗”的一声,半截断剑落地,在木阶上一弹,落在董伯懿面前。

没有人料到,他竟然携利器前来,众侍卫一惊,已有十余人抢上,挡在皇帝面前。

峻小王爷扬眉,目光向众侍卫一扫,懒懒笑道,“不过是一柄断剑,又何必紧张?”

宇文青峰见他浑不在意,暗暗咬牙,挥手命侍卫退下,向那断剑一望,问道,“峻儿带这断剑前来,是想说什么?”

宇文峻淡道,“回皇叔,这断剑,是侄儿从董诚房里取来,该与他身上的剑是同一柄!”

众人凝目向那断剑望去,见是带着剑柄的半截,都不禁微微点头。

董伯懿扬眉,问道,“那又如何?”不管是谁,杀人后将半截断短丢弃也属正常。

峻小王爷目光向他一扫,脸上神情似笑非笑,说道,“董大人,如果本王看的不差,这柄剑可不是什么兵器辅子里买来的!”

“不是兵器辅子买来,难不成还是军中的兵器?”静安王谢风涛一生征战,对军中的事最为看重,一时竟忘记自己一双儿女牵涉其中。

峻小王爷扬眉,带出一脸神秘,说道,“王爷何不自个儿瞧瞧?”

谢风涛凝神向那断剑注视片刻,虽然说长棚上灯笼火把照的恍如白昼,还是瞧不清那剑的模样,转身向皇帝施礼,说道,“皇上,容老臣一查!”

这可是杀人利器,不经充许在皇帝面前拿起,完全可以被判个试图弑君的罪名。

皇帝点头,说道,“王爷请!”

谢风涛应命,起身将那短剑拿起细细一瞧,松了口气,说道,“并不是军中的兵器!”

皇帝扬眉,问道,“何以见得?”

谢风涛躬身回道,“回皇上,军中的兵器都是七分精铁,三分钢,入手沉重,这柄剑模样虽没有区别,可是却轻了许多。不要说军中的兵器,寻常府宅护院的兵器,怕也会精良许多。”

不等皇帝再问,峻小王爷含笑道,“王爷请看剑柄!”

谢风涛随着他的话,将断剑倒转,细细向剑柄一瞧,扬眉道,“清风观?”

这三个字吐出,众人都是大出意外。

清风观是盛京城外一座道观,一向香火鼎盛,说是观中供的三清极为灵验,实在不知道这柄剑和清风观又有什么联系。

而董伯懿一听,脸色顿时惨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宇文峻慢慢向前走去,淡淡的道,“前几日,本王去观里吃茶,见那请神镇宅的营生倒是兴旺的很,也有兴去瞧了瞧!”

谢风涛恍然,说道,“原来,这里清风观里请来镇宅辟邪的青钢剑,难怪轻易折断!”

说是青钢剑,其实是三分精铁,七分杂铜筑成。精铁去除了杂铜的柔韧,令剑锋变的锋利,却也令剑身变脆,容易折断。

宇文峻点头,淡淡道,“此剑若不是董公子的,谁又会拿着镇宅的剑,跑去侍郎府?更何况,是不是董公子的剑,去清风观一问就知道,料想他们也有记录。”

是啊,寻常公子的佩剑和家丁护院的兵器,又怎么会打上清风观的记号?

董伯懿咬牙,挣扎片刻,才涩声说道,“纵然此剑是董诚的东西,可是若不是谢大小姐那一脚,他又怎么会自个儿撞到剑上?”

“啧啧啧!”峻小王爷轻轻摇头,说道,“董大人,方才静安王爷已经说过,此剑易折,董公子提剑杀人,自然会使上全身的气力。他身无武功,一剑刺空之后收势不住,自个儿扑上去,又有什么稀奇?”

董伯懿大声道,“方才谢大小姐已承认踢他一脚。”

宇文峻淡笑,说道,“谢大小姐踢他一脚,却未必就在那时,或者是他受那一脚,心里不忿,又不敢和谢大小姐动手,才将气撒在一个奴才身上!”

众人一听,就有人轻轻点头,说道,“这倒也极有可能!”

董伯懿见谢沁本来已可定罪,他一来,三言两语之间,竟然轻易将谢沁的罪名开脱,不禁气的全身发抖,说道,“谢大小姐自个儿承认,峻小王爷又未亲见,此时妄加猜测,混淆视听,又是何道理?”

宇文峻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不想冤枉好人罢了!”说话间,他已经走到谢沁和莫寒月中间,垂下头,向二人各望一眼。

宇文青峰见状,突然心头一动,瞬间想起刚才御街上的情形,不由微微抿唇,冷声道,“峻儿,说话总要有真凭实据,信口猜测却不能取信于人!”

刚才在对面台上,他对谢大小姐就有所不同,而现在,他早不来晚不来,眼看谢沁要背上罪名他就出来,若不是对谢大小姐有意,又是什么?

第216章 胆子倒是不小

想到静安王府的声势,宇文青峰不禁眉心一跳,向谢沁深深望去一眼。

静安王谢霖的王妃,生有三个儿子,可只有这一个女儿,也就是说,谢沁是静安王府唯一的嫡女,从小的娇宠,满朝皆知。

如果谢沁果然嫁宇文峻为妃,日后宇文峻想要有所作为,恐怕静安王府会以举族之力相助,就像……当年上柱国将军府莫家对自己一样!

心中念头电闪,主意已在瞬间拿定。

宇文峻见他本来态度模棱,此刻突然认真,也是不禁一怔,可也没有功夫去细究,浅笑道,“皇叔,此节虽然是侄儿的推测,可是也在情理之中,不是吗?侄儿无法证明谢大小姐那一脚是在董诚的剑刺出之前,可又有谁能证明,是在他的剑刺出之后?”

这话虽然有些无赖,可是也不无道理。

众人都不禁微微点头。

董伯懿脸色乍青乍白,咬牙道,“纵然是他自个儿失手撞上,若没有谢大小姐和十一小姐无故闯府,又岂会引此争执?”

到了此刻,既然无人能够证明谢沁那一脚踢出的时候,也就难以咬死董诚是被旁人所杀,只能追究三人的连带责任。

听他一句话,皇帝也微微扬眉,点头道,“是啊,朕听说谢大小姐和十一小姐是为了一个奴才闯入侍郎府,究竟是怎么回事?”

董伯懿却素来知道自己侄儿的癖好,脸色微变,却咬牙道,“这是相府的奴才,若没有些原故,董诚又岂敢随意拿人?”低头向跪在那里董诚的小厮望去,问道,“你可知道原故?”

小厮抬头,见他的眸光里含着些威胁,自然不敢实说,只是说道,“奴才听公子说,小康欠下公子的银子,公子追他索讨,他却躲在相府中不出来,今日恰好碰上!”

原来是讨债!

虽然是寻常的事情,可是落在卫东亭耳中,顿时觉得颜面大失,冷笑道,“我相府的奴才纵然缺银子,我相府是没有主子的,偏去向侍郎府的侄少爷借贷?”目光转向小康,冷声喝道,“小康,你说,有没有借过董公子的银子?”

小康早已脸色苍白,连连摇头,说道,“奴才并不曾向董公子借贷!”

“怎么没有,我们公子亲口所说,难不成是假的?”董府小厮大声叫嚷起来。

小康咬牙,说道,“奴才自从卖身进相府,再不曾见过董公子,又何时向他借过银子?”

这么说,他在卖身之前,竟然是与董公子相识?

众人一听,不禁恍然。

看来,这件事,还真的有些原故。

莫寒月却不禁心底暗叹。小康虽然伶俐,可终究还是年幼,几句话间,又将自己绕了进去。

果然,董伯懿顿时抓住他话里的漏洞,冷笑道,“也就是说,你在卖身相府之前,借下董诚的银子,之后卖身相府,缩在相府中不肯出来,董诚一直无从追讨,这一次你服侍十一小姐伴驾,恰好被他撞见,是不是?”

小康张口结舌,说道,“不……不是,奴才不曾借董公子银子,是……是他……是他强行塞给……塞给我娘……”

越说越错,小康话一出口,顿时惊觉,却已经收口不及。

董伯懿扬眉,说道,“原来是你娘借下银子,有道是父债子还,他向你追讨,可也没有错吧!”

小康脸色乍青乍白,咬唇不语。

莫寒月见到了此刻,不把前边的事说个清楚,不但谢沁要担上罪责,连小康也不能脱身,微微抬眉,说道,“小康,讲!”

虽然只是清清淡淡的三个字,可是听在小康耳里,自有威严。

小康微微一默,向上磕头,说道,“禀皇上,此事,还要从四年前说起。”

宇文青峰目光向莫寒月一扫,又落回小康身上,微微点头,说道,“那就慢慢说!”

小康应命,说道,“那时奴才爹爹做工受伤,险些不治,我娘为了爹爹的病,四处求告,恰遇上董公子,他说愿出银子给奴才的爹爹瞧病,只是不是借贷,点明要买奴才进府。我娘舍不得奴才,并没有应允,董公子却几次上门纠缠。”

话刚说到这里,就听董伯懿冷笑,说道,“你娘舍不得你,还不是将你卖入相府?这话有谁能信?”转向皇帝施礼,说道,“皇上,这奴才言辞前后不搭,太过刁滑,请皇上明鉴!”

皇帝微微点头,说道,“是啊,你娘既舍不得你,又为何将你卖入相府?”

小康脸色苍白,迟疑片刻,终于咬牙,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抬头道,“回皇上,坊间的乡邻都知道,那董公子……董公子有娈童之癖,我娘不得已卖奴才去相府为奴,却舍不得让奴才受那等非人凌辱!”

这话一出,长棚上下,都是一片吸气声,望向董伯懿的眼神,大多带上些轻蔑。

瞧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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