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毒夫君不服-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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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么!!”
说着,他不满地瞪着殿中的心腹臣子们,又拍着无辜的桌子道:“你们是怎样!朕叫你们来是让你们比比谁的眼睛更大吗!知道朕不高兴还不晓得哄朕高兴!你们想朕早点被云南王气死是不是!是!不!是!啊!”
心腹重臣们齐齐无奈地噗通噗通地跪下道:“陛下息怒。”
“你们就会说这一句!”永丰帝顺手就将桌案上的奏折哗啦啦地扔下去,意图砸他们。但又没有一本奏折是砸到谁的,他指着他们的鼻子道:“都不知道用那跟石头似的脑子好好想想怎么将云南王打包回云南去!!”
“……”方法他们说了很多好么,是您老人家这个觉得不妥那个觉得不行好么。
心腹重臣们默默地在心里无力地腹诽,脸上都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等眼前这位皇帝发泄完怒气再说的尿性模样,就听永丰帝啪啪啪地拍着超级无辜的桌子吼道:“针扎的不是你们家儿子,你们不心疼是不是!”
不等某位臣子开口想要劝说什么,戏很足的永丰帝就失望地看着他们道:“朕一直以为你们与众不同,想不到你们也和他们一般目光短浅,没有怜惜的心关爱关爱傻子就算了。竟还步步见不得傻子好,盼也盼着他快点死,朕、朕对你们这些榆木疙瘩太太太”
“陛下。”终于忍不下去的安逸伯站出来打断道,“您心中若有想法,大可对我们尽言,臣等皆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实在不必来这恶心人的一套。
深有同感的所有心腹重臣们,暗暗叹着息附和道:“臣等皆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终于满意了的永丰帝温柔地微笑道:“是你们说的,朕可没有逼你们。”
“……”是,您没直接逼,但您的所作所为,和用刀子架他们脖子上没差别好么。
心腹重臣们默默地认命地吞下这哑巴亏,连连心甘情愿地点头应和,就听永丰帝冷笑着道:“他们以为就他们云南王府的人会演戏么,你们也给朕照着模样,演给他们看看,若谁都没规没矩地说别人家是他命中注定的福地,又不愿意用自己的宅子去换,是何等的无耻哦不,是这天下还乱不乱套!”
“……”陛下,您真的不是在逗我们么。
心腹重臣们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惯来喜欢‘无理取闹’得特别‘理所当然’的皇帝,只听他啪啪啪地拍着桌子道:“明日开始,尽情地用你们浮夸的演技,矫揉造作的语言,装腔作势的动作,叫云南王睁大他的狗眼看清楚,朕也是很厉害的哦不,朕的儿子再傻,那也不是他们想欺负就欺负的!”
“……”如此无耻哦不,如此毁形象坏声誉的事,他们不想做哇。
似乎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的永丰帝风情万种地挑挑眉:“你们刚才说愿意的。”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们愿意容忍这位任性的皇帝往他们心里捅刀子,真的。
就在重臣们欲哭无泪悲痛欲绝时,还是那个熟悉的禀报的声音激动地道:“陛下!熹王妃醒了!!带着熹王殿下回熹王府了!!!”
“!”满怀某种希望的重臣们齐刷刷地看向永丰帝,似乎在说:傻子的靠山醒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用演这乱七八的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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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丰帝温柔地看着他们,笑道:“不要想太多,今夜不早了,快些回去洗洗睡吧。”休息好了,明日的戏才能演得更好嘛。
“……”
**
天上缀满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于湛蓝的画卷中,大地仿佛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阵阵地吹着,也除了偶然一声两声的狗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而水幽灵和慕容长曦回到熹王府的时候。悠扬的笛声轻缓地响起,像欢迎她回来似的,两人各自沐浴过后,笛声还未停,平和柔润的节奏。如同安抚心灵的暖流,叫人一点儿也不觉得是打扰。
虽从昏迷中清醒,但仍然觉得浑身不舒坦的水幽灵,被沿途小小的奔波折腾得更加疲乏无力,才沾床没多久就沉沉地睡着了。
慕容长曦心疼地轻柔地抚着她苍白的脸颊。并不见丁点儿痴傻的眼中,是那日她陌生的嗜血妖娆的模样,想到水自闲与他说过的,他最爱的这个女人,在遇见他之前,曾‘死’过一次,他的心便像是被万把刀子剜着般疼,那微微颤抖的手,怕惊扰到她地稍稍地挪开一点点,他近乎呢喃地唤着:“灵儿……”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绝不。
“唔。”沉睡的她,像是听到谁的呼唤般,轻轻地嘤咛着。
那单纯无害的可爱,叫慕容长曦被诱惑了似的勾勾唇,俯首柔柔地吻上她微张的樱红。
******
“哎哎,你们听说了么。”
“你不说自己听说了什么,我们怎么知道听说了没。”
“哎呀,我说的是云南王兵符丢失的事,你们”
“哇噻,还真是没听说过,你从哪里听来的,靠谱不靠谱?”
“准靠谱,我表弟的表嫂的表妹的表姑的表叔的女儿,就是在云南王府当差的。”
“兵符丢失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云南王之子近来不是病得厉害。要去熹王府这福地求平安什么的嘛,难不成这事是魔”
“嘘,你不要命啦,敢胡说八道。”
“哦呵,我这就是猜想。你们懂的,实在叫人想不怀疑都难。”
“可不是嘛,云南王府闹得满城皆知的,京里头谁不清楚他们想要那傻子王爷的府邸。”
“嘿,我觉得这云南王也老无耻了,你说人家再傻,那也是当今圣上的亲儿子吧,你想要人家府邸当福地供你的儿子,竟还一毛不拔,不愿意拿自己的府邸去换。凭什么嘛。”
“不就凭着军功,凭着那傻子不受宠呗,世间哪有人喜欢傻子的,也就是魔……你们懂的,也就是那位才愿意接纳这样一个傻子。”
“说到这个,我倒是佩服她,虽然……杀人如麻,但素来听说她极宠傻子王爷。”
“喂喂喂,你们别歪了题好么,我们在说兵符!云南王的兵符!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二楼的包厢里,陪着慕容长曦出来吃饭的水幽灵,听得楼下的纷杂,轻轻地笑了笑,正吃着一大块鸡肉的傻子,好奇地看着他的娘子。含糊地问:“灵唔,泥在消神么啦。”
“吃完再说话。”水幽灵慢条斯理地道。
向来听话的傻小狗儿一咕噜将嘴里的肉吞下后道:“灵儿刚刚在笑什么呀。”
水幽灵道:“笑京城真真是热闹。”
傻小狗儿连连同意地点头道:“是很热闹很热闹的,可是……”说着,有些郁郁地撅撅嘴巴道,“灵儿不是说,过几日要出门几天吗,明明京城很热闹的。”
“你乖,我给你带很多好吃的回来。”水幽灵道。
傻小狗儿眨眨眼睛卖萌道:“我乖,灵儿可以带着我去么。”
水幽灵坚决地道:“不行,我此行离京有事。若能快去快回,我便想快去快回。”他在,她反而要担心他,又不知道言十歌那家伙葫芦里卖什么药,哪能带上傻乎乎的小狗儿。
傻小狗儿很怀疑很怀疑地看着自家媳妇儿,挣扎了会儿,还是决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灵儿,我从前,是从前从前噢,我从前看的话本子里说过,娘子出远门,一般都是”
“嗯?”知道他所谓话本子定吐不出什么好话的水幽灵,危险地挑挑眉。
傻小狗儿连忙摇着尾巴道:“我是相信灵儿心里只有我的,可是呀可是呀,外头的男人都是小狐狸,最会勾引人啦,灵儿就带着我嘛,我别的不行,赶小狐狸却是会的噢。”
“……”你丫才是那只最磨人的小狐狸变的傻狗儿呢。
水幽灵被他天真无邪的童言童语逗得哭笑不得,用筷子头敲敲他的额头道:“这次的事比较要紧,不能随你任性,你再纠缠不休,我今夜就不许你蹭床睡了。”
慕容长曦一听不能共眠,赶紧儿的摇头道:“我会乖会听话的,灵儿不要赶我下床。”
“我答应你。尽快赶回来,不会要你等很久的。”
“灵儿还要答应我,不要理睬路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狐狸噢!”
“好好好,你快些吃,菜都要凉了。”
“真的不要理睬噢!!”
“绝不理睬。”
第065章。我会给你名分的
近日,朝堂热闹非常,臣子们动不动就将事儿往福地上扯,不是你家是我命中注定的福地,就是他家其实是我祖祖祖传的幸运屋,说剿匪,便能谈到我的爷爷爷爷就是当年为剿匪而死的,说洪灾,亦能诉到我奶奶奶奶就是当年献策有功,巴拉巴拉之类之类的,一天三小吵,两天六小吵,三天……摔锅砸碗推肩撞膊折子往对方脸上拍的大吵。
撕得比戏台子上照着话本子演的还有趣,永丰帝一天天的一夜夜的,看得津津有味得舍不得叫停。以至于这场为了闹而闹的闹剧,越演越烈
他家推出得道高僧的保证书,他他家又摆出祖宗坟里挖出来的陪葬日记,高仿的抄袭的以牙还牙青出于蓝的一幕幕,打得认识到自己有多无耻的云南王的脸啪啪响声声脆。
而……他的儿砸司徒玉森从‘假装’的‘重病’,变成真的重病,他的兵符又莫名其妙地不见了,他老人家开始慌了……且,再也顾不得福地不福地,儿砸是不是独苗苗的。就被……丢失兵符的重罪,拉进大牢里蹲着了。
这事很快很快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永丰帝是十二万分的满意。
只安逸伯为难地道:“陛下,虎符……”
永丰帝无所谓地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她有能耐拿到,就给了她好了。”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派人去寻云南王藏得密实的兵符的,因次次都无功而返,他早看自持权势稳又大,隐隐有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的云南王不顺眼了。
安逸伯心中重重地横起一丝讶异,要知道那可是兵符,可是唯一能指挥得动三万兵马的兵符,他还想说什么,便听永丰帝意味深长地道:“当年朕助花珞子逃婚,可算是没有白助呀。”嗯,给自己的儿砸预定了媳妇儿什么的,真是不要太爽歪歪了。
“……”这位任性的皇帝,你当着花珞子的爹,说这样的话真的好吗。
曾经本可以做亲王的岳父的安逸伯,无语凝噎地看着永丰帝,还听他不要脸地叹息着:“德华,朕迟些时候会给你名分的,再忍耐一下下就好了。”
安逸伯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怪怪的,摇摇头将杂念甩开道:“臣不敢多想,今生能为陛下效力已是臣的福分,其余的,顺其自然就是。”
永丰帝亲和地拍拍他的肩笑道:“朕就是喜欢你的淡泊。”可惜当年这家伙差点毁在自己的媳妇手里,也就是那叫水幽灵的母亲花珞子,差点儿成为亲王妃的安逸伯夫人……
******
初始的秋风,像个羞答答的少女,有一下没一下地调戏着路过的人们。
水幽灵安排好熹王府的一切事宜后。才在夜幕降临时独自悄无声息地离京,在城郊的小破庙里和魔教的西堂主年十月会合。
“娘娘。”年十月一见自家教主,就颇打趣地唤道。
水幽灵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心我叫你家那位一夜睡你七次。”
年十月囧囧地道:“我是在上面的那个。”
水幽灵微微一笑道:“我不介意图文兼并教教叫你家那位如何反攻。”
深知眼前女子是和秉性的年少主,怂怂地投降道:“教主,我错了。”
魔教前恶魔似的教主水幽灵,满意地狡黠地颔首笑道:“如今再喊教主不合适,你还是叫我娘娘好了,不过……要对‘娘娘’两字心存敬畏,不然”
“我明白的,娘娘。”年十月很严肃很严肃地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赶路了。”
就酱,在绮霞山庄之子与终极门之女婚礼前一天,水幽灵和年十月快马赶至南阳城,还在城中心最受江湖人青睐的龙门客栈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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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南阳城四通近十个镇。所以此地十分的富庶,就连龙门客栈都比水幽灵之前住过的任何一间龙门客栈要大要开阔要宽敞。而一进门,回字形的内堂中空散开的小彩旗下,就摇曳着一张鲜明的红底黑字写着‘要打出去打’五字的横幅。
“喂,你们看。那不是”
“是水幽灵!”
水幽灵和年十月刚取了之前便定好的厢房,厅堂一处,就惊雷似的响起一片倒抽气声,本热热闹闹吵吵嚷嚷自顾自的客栈,忽然诡异地安静下来了。
然后。悠游地,一滴水穿石般的男声笑了。
接着一似是处于变声期般沙沙嘶嘶又有些粗哑的男声道:“一点也不像杀人魔头。”
随之未待水幽灵循声看去,就听一把颇熟悉的女声从二楼气势汹汹地跳出来指责道:“她看起来是不像,可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心狠手辣残暴不仁的大魔头了!!”
低低的哗然中,水幽灵懒洋洋地抬眸,只见吕盈盈还是那般恨她入骨的模样瞪着她,其身边站的,还是从前见过的,华山派里也算得上是熟面孔的于雪芸、周新宇和姜展翔。
当中于雪芸目光绯然地看着原来传出笑声的方向道:“两位公子别看她这样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正正说的就是她了,杀的人多得呀,数都数不过来呢。”
水幽灵悠悠地似笑非笑地勾勾唇:“我不介意将你也变成那数都数不过来的其中一位。”说着,也不管于雪芸难堪的脸色,带着年十月径直上楼。
然,却被满怀恶意的吕盈盈拦下来了,她鄙夷地粘连地打量着水幽灵与年十月,讥讽道:“怎么,前魔教教主玩腻了傻子,换成”
啪,吕盈盈略施粉黛的白皙的脸庞,转瞬落下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水幽灵面无表情地看着似乎难以置信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她的吕盈盈道:“这一巴掌我是作为熹王妃打的,你若是有意见,尽可以对着地方官府哭诉去。”
“你!”
吕盈盈屈辱地瞪红着眼睛,抬手就欲将这巴掌还给水幽灵,奈何她再快也快不过水幽灵。转瞬另一边脸颊也挨了打,只听水幽灵道:“这一巴掌我是作为前魔教教主打的,你若觉得不爽,大可以随时随地找我报仇。”
“!!”围观的吃瓜群众震精地看着两边脸颊高高地肿起来,有些滑稽的吕盈盈。想笑又觉得笑出来的话,似乎不是那么合适,几个笑点低的,忍得差点儿内伤,就听看不过去的周新宇道:“熹王妃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又是这种看似正义凛然的区别对待。
水幽灵冷笑着嘲弄道:“难道她肆意诋毁我,侮辱我家夫君,就不过分了么,别说她真率直露被家人宠坏什么的,我还是被整个魔教捧着长大的呢,你见过我如她这般了么。像她这样的年纪,既然长了脑子,就该为自己说出口的话负责。”
言外之意是,你要承认你们华山派出来的人都是没有教养或者如这般教养的,我不阻止你,但你们的人说话不过脑子,被揍了完全就是自找的活该的,怪不得谁,要怨也只能